第四十四章 寒色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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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解生挥挥手,就见几个侍女端着几盘当地的特色小吃走进来。宁解生笑着说:“想必你们也很少吃这些东西吧,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如尝一尝”

白依然手指微微一动,点头,却没有去拿那些点心。

宁解生看到了,又笑着说:“怕是你们吃不惯这些东西,清茶总是可以喝一杯的吧?”说罢,又让人端上来一壶清茶,两个白玉茶盏,放在白依然和白曦诺的面前。

宁解生哈哈笑道:“看来白诺你是不愿意娶亲的,那么白然就嫁了我们家凯儿吧。你可不知道啊,就这区区一个,尧镇,就有多少人想嫁给我们家凯儿呢。”

白依然脸有些红,又有些厌恶:“我并无嫁人之意。”

宁解生不在乎的挥挥手:“日久生情嘛。不知你父母可否健在?”

白依然冷道:“他们很好。”

“不知今年令尊有多大岁数了了?”

白依然想都不想:“一千多岁了吧。”

白曦诺一口茶水从嘴里喷出来。

宁解生干笑两声:“那不知令堂……”

白依然愣了一下,心中算了算,却发现算不清,于是道:“她有三百多岁了吧。”

奇怪的是宁解生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白依然是在说假话,继续问道:“那你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我弟弟,白诺。”

“令尊是做什么的?”

白依然有些发愁,但面色依旧冷冷,道:“私塾先生。”

白曦诺又是一口茶水喷出来,见众人都望着自己,他干笑两声:“你们……你们继续……继续……”

宁解生指着白依然挂在剑上的铃铛:“这铃铛看起来不错啊,可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没什么特殊意义,挂着好看罢了。”

“这小公子身上挂着的玉佩可是不错呀,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冰丝玉?”

白依然突然站起身来,依若剑出鞘直逼宁解生喉管:“你到底是什么人?”

周围的奴才都大惊失色,一个个拔出刀剑来。白曦诺见状也手持屡思剑,目光灼灼,守卫着白依然,不让他们靠近一步。

宁解生却仍是面不改色:“我是这里的县令啊?”

“不可能。你露出太多破绽了,说,你背后到底是谁?”白依然气场冷冽。

“你怎么知道我背后有人?”

“一个小小的县令,没胆也没能耐做这些事,口口声声要娶亲,可惜问题都没在娶亲上。更何况,你怎会知道长留冰丝玉?”

宁解生哈哈大笑起来:“小姑娘真是了得!不过你们没机会了知道我背后的人了!清茶无毒,香气无毒,可是你们既饮了清茶,又吸了这香气,可就是至毒了!”

他话音刚落,白依然和白曦诺突然眼前一黑,知道是毒性上来了。

宁解生身影突然不见,空中传来巨大回声,尖利诡异,不像是人的声音:“长留上仙的孩子,也不过是如此嘛,就好好品尝品尝我这幻境的滋味吧!”

白依然运功压制,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她强行提气,却一下子喷出了一口血。

“姐姐!”白曦诺慌道。白依然摆摆手,有点担心白曦诺。她功力比上白曦诺高上那么多还如此难受,想必白曦诺也好受不了。

“放心吧,爹爹的清心铃还在,这幻境就不能怎么伤到我们。”白依然安慰白曦诺道。

白曦诺点头,冷静的环视四周。却发现四周什么都没有,空空旷旷。

“姐姐,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又该如何找到破绽,突破出去呢?”

白依然静心沉思,无奈毒气攻心,什么都思考不下去。

“首先,我们要知道,宁解生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白依然思考许久,道。

白曦诺皱眉:“这个人一定不怀好意,而且知道的不少。”

白依然仰头望天,身边白曦诺突然一口血喷出来。白依然一直在和宁解生说话,他无聊之下,喝了许多茶水,又没有白依然那么高的法力,有些撑不住了。

见到白曦诺吐血,一向冷静的白依然也慌了神。强行运功,咽下口中不停涌上来的血,滚滚内力向白曦诺输过去。

白曦诺又吐出一口血,血已经变成了黑色。

“为什么我们看不见这幻境呢?”白曦诺喃喃。

白依然开口,声音冰冷:“也许,这个……就是幻境。”

……

白子画腾起,焚焱兽察觉到有人闯入,而且带着杀气,仰天长吼一声,鼻子里喷出火来。张开血盆大口向白子画咬去。

白子画灵巧避开,横霜离手,在焚焱兽脖颈旁一直盘旋,寻找机会。白子画右手结印,左手内力凝结,一齐向焚焱兽拍过去。

焚焱兽长啸一声,前爪举起,向白子画拍过去。白子画堪堪避过,横霜剑在焚焱兽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焚焱兽气急怒吼,口中喷火,仰天长啸。白子画避过火焰,横霜剑精准的刺进了焚焱兽脖颈下方两寸的地方。一汪血立马喷涌出来,焚焱兽瞬间失了力气,瘫软在地。

白子画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白子画慢慢上前,封印将焚焱兽整个罩住,渐渐缩小。焚焱兽发出巨大的吼声,前爪不停扑击。白子画左躲右闪,手中封印仍不停止。

封印的紧要关头,白子画突然心头一痛。糟了,白子画暗道,依然和曦诺出事了。心生恍惚,却被焚焱兽抓住机会。巨爪高高举起,白子画听见风声,堪堪闪躲,胸前还是被焚焱兽抓出三道伤痕,深可见骨。

白子画闷哼一声,心下不安。匆匆结束封印,本来还要再加一层封印。但耗时较长,于是白子画念念有词,强大仙力击出,结了一个暂时的结界。顾不得胸前骇人的伤,白子画转身向尧镇飞去。

……

落在宁府门前,白子画理都不理门前的守卫,大踏步向门内走去。守卫手持刀剑,却发现连他的身子都近不了。白子画径直走入大厅,宁解生正在那里喝茶,面色从容。看见白子画来,他头也不抬:“想必你就是长留上仙白子画了吧。”

“那两个孩子在哪儿?”

宁解生笑了:“长留上仙的孩子,这个筹码不错。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带走他们吗?”

白子画强忍下想杀了他的感觉,冷冷道:“你背后是谁?”

宁解生用茶盖拂了拂茶末,又抿了一口茶:“这语气和那小姑娘真是一模一样,那小姑娘伶俐的紧,若不是那人让我杀了她,我还真想把她嫁给我家凯儿。”

白子画周身杀气激荡开来,却见宁解生脸色一变,再开口却换了语气,表情也不自然了些:“既然是长留上仙,那我就告诉你。他们被困在幻境中,身中剧毒。幻境入口就在这香炉中。”

白子画观他神态,知道他现在不是宁解生,而且没有说谎。不敢再耽搁,白子画破了香炉的障眼法,入到幻境中去。

……

白子画落在一片竹林末端,眼前是一条小道。白子画探了一下,法力沉甸甸的使不出来。白子画环顾一周,没有其他路。自己想要破了这幻境,必须从这条路走过去,

白子画拾了一块石头,随手扔过去。只见随着石头的移动,无数只密密麻麻的毒箭飞出,击在石头上面。白子画皱眉,前后思忖,心里越发沉重起来。

那人知道他们来了尧镇,而且控制了宁解生,一定不简单。

那人对长留底细一清二楚。

那人不想自己死,而且知道自己不会让依然和曦诺死,所以给他们喂了毒,加上这些毒箭,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想救他们,只有这一条路。

想到这儿,白子画后退一步集聚力量。内力被这片竹林阵法压制,但他的武功也不错。白子画蜻蜓点水,飞身上去,毒箭带着呼呼的风声落在他身后,但也有不少毒箭扎在白子画身上。白子画出了竹林,发现内力渐渐恢复。于是他凝气,把箭和毒素逼出,但也仍存有少许毒素在白子画体内。白子画顾不上那么多,因为他看见白依然和白曦诺躺在前方的地上,脸色苍白,不知生死。

白子画上前几步,探探二人脉搏,眉头紧皱。两人中毒已深,白曦诺更是毒气攻心。白子画深吸一口气,这种毒虽不是什么不好解的毒,但是毒性猛烈,一时也找不到解药。如今只能由自己吸出毒来,再做打算。

白子画手指轻点白曦诺眉心,莹绿光晕沿着白子画莹白的手指如同蜿蜒的小蛇一般爬进白子画体内。白子画唇色渐渐苍白,而白曦诺脸色红润起来。接着,白子画轻点白依然眉心,白依然意识尚存,挣扎呢喃:“爹爹不行的,这种毒……毒性很烈……”

白子画让她噤声,轻轻摇头。

两个孩子的毒尽数吸出,白子画松了一口气。白依然仍有些虚弱,但是勉强可以起身。白子画扶着仍然昏迷的白曦诺,腾云向郊外的草屋飞去。

……

落在草屋前,花千骨出来,见到三人大吃一惊,连忙帮着白子画把白依然和白曦诺扶进屋里,找了些解毒的草药给二人喝下。白子画把衣服上的破损掩了,几经调息,花千骨也没看出来什么。

晚上,花千骨坐在床上,屋内只点了一盏灯,光线幽暗。

白子画走过去,花千骨开口:“你今天去哪儿了?”

白子画微微一怔,温柔道:“去办了些琐事。”

花千骨又开口,声音清冷:“那依然和曦诺中的毒你是怎么解得?”

白子画轻揽住她:“输了些内力,化解了。”

花千骨挣开白子画的怀抱,白子画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放到哪儿。

“你还想骗我吗?你当年中毒的时候的气息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若是普通的毒也就算了,这个毒这么烈,你回来也不喝药,你就硬硬扛着吗?!”

白子画有些怔愣。

花千骨紧皱着眉头,眼中含着水光:“还有,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白子画温柔道:“去封印了一只妖兽。”

“有没有受伤?”

“没有。”

花千骨盯着他的眼眸,忽的上前,几下扯开白子画的上衣,指着他胸前骇人的伤口和毒箭的创印:“这叫没有受伤?你有不伤不灭的神谕,这些伤都还没好。若是我不说的话,你就这样硬抗着不上药吗?”

白子画默默把衣服系上:“没事的小骨。”

花千骨一下子掉了眼泪:“你今天为什么不让我去救依然和曦诺?”

白子画拭去她的泪:“他们是为了我来,你去了只会白白受伤。”

花千骨挣开他的手:“白子画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小徒弟吗?那个需要你宠着护着的花千骨吗?那个花千骨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白子画的娘子,是这世间最后的神。她不需要你保护,而是要和你一起保护天下!

你以为整个天下都在你长留上仙身上吗?天下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我给你神谕,是为了保护你。而你呢,仗着自己不伤不灭,就可以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吗!若是你不会不伤不灭呢?你还会每次都以命相拼保护天下吗?”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和你在一起。”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的眼睛,一字一顿。

白子画想拒绝,却蓦然失语。

他该怎么拒绝她?

花千骨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整个小脸都红彤彤的,大眼睛水光潋滟。

白子画突然发现,尽管花千骨还是有些小孩性子,可是她,是真的长大了。

白子画立起来,把花千骨抱进怀里:“师父答应你,好吗?”

花千骨鼻子一下就酸了。

他从不想让她去危险的地方,哪怕是他的身边。

可是她哪怕死在他怀里,也要和他去危险的地方。

窗纸上映出二人紧拥的身影,那个小一点的,却分明有哪里不同了。

……

第二日,两个孩子醒来。白子画已将毒素尽数吸出,又喝了草药,两个孩子没什么大碍了。

白子画看着面前两个孩子,冷声道:“谁让你们去干这么危险的事的。”

白依然跪着:“爹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兴起,连累了曦诺。”

白曦诺也道:“爹爹,曦诺也有责任。是我没有劝姐姐,还一时贪嘴喝了那么多茶水,也连累了爹爹。”

两个孩子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愧疚,后悔一时大意,愧疚害了爹爹。

白子画道:“既然你们都知错了,罚你们即刻回绝情殿,到后山寒冰洞和炎火洞中各打坐三日,不许移动分毫。明白吗!”

白依然和白曦诺都点头,立马转身向长留飞去。

花千骨递上一杯茶:“师父,是有什么事吗?”

白依然和白曦诺没去过后山,她却是知道的。那寒冰洞和炎火洞哪里是惩罚的地方,分明是修炼的地方。白子画此举,分明是想把二人支开。

白子画接过茶,点头:“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宁解生背后的人也不简单。很明显,他是冲我们来的,更是冲我来的。”

花千骨充满担忧:“师父,那怎么办?”

白子画抿一口茶:“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就好,现在,我们要去把焚焱兽彻底封印。”

……

焚焱山——

封印的过程其实很简单,一个时辰后,白子画就结束了封印。

白子画和花千骨慢慢走着,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二位,请留步。”

花千骨回头,看见一个男人。

他身着墨蓝色长袍,衣角处织满暗金色的浅纹,袖口织满了银灰色的流光,稳重雍华。腰上束了黑色的腰带,平添了暗黑戾气。

眉目倒也很俊朗,丹凤眼,一字眉,鼻梁略高,嘴唇也不薄不厚。肤色不算很白,是浅浅的小麦色。

很平整的眉眼,却穿了这样的袍子,花千骨突然觉得,这个人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你是谁?”花千骨问道。

那人爽朗开口:“玉蕊,你不认识我了?”

花千骨有点疑惑:“对不起,那一世我不太记得了。请问你是……”

那人转向白子画:“子夕殿下,你也不记得我了吗?”

白子画点头。

那人道:“没想到这一世和你们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生分了,我是寒川。你们就不用介绍了,长留上仙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名字,我还是知道的。”

白子画和花千骨心里“咯噔”一下。

寒川。那个为他们和六界带来大劫的人,出现了。

花千骨防范心顿起:“寒川?那你来找我们,可有什么事?”

寒川把玩着手中的短剑,精光闪闪,寒意凉凉:“我好不容易放出一只焚焱兽玩玩,你们就这样封印了,不打算补偿我吗?”

白子画皱眉:“你可知放出这一只焚焱兽,给人间带来多少灾难?”

寒川讥讽的笑起来:“早就听闻上仙心怀天下,可真是名不虚传。”手中剑收回袖中,寒川转身,人不见了踪影。

白子画和花千骨立在原地,眉头紧锁。

……

回到草屋里,白子画叹出一口气:“小骨,这次我们遇见的,是比几百年前的那次更大的劫数。”

花千骨道:“师父,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劫起于他们,那么解也在于他们。但是这次的赌注不只是他们二人,而是整个六界。

莫名得知的劫数、南无月的出现、霓漫天、焚焱兽、宁解生……所有的一切,都与这个叫寒川的人,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神界,了解当年发生过的事情。”

……

神界。

白子画和花千骨来到天帝宫,这里依旧是七万年前的样子,丝毫未变。二人记忆中的那个不怒自威的男人,与中央的那把椅子重合起来。

“史书一般保存在天帝宫中,只有直系亲属和神族能够查看。”白子画挖掘着子夕那一世的记忆,道。

花千骨点头,看着面前的一座*的宫殿:“这里,就是了吧。”

白子画带着花千骨走进去,偌大的宫殿中,只在宫殿中央摆着一个小小的台子。说不清是什么材料做的,发着淡淡的光。在台子上面摆着一本薄薄的书,从外表看,这本书有些年头了。

花千骨看着这本书,有些发愁:“这难道就是神界的史书吗?怎么会有这么薄?”

白子画不语,下意识上前,把手放在书上。那本书顿时光芒大作,白子画试探问道:“寒府是什么?”

那本书忽的自己翻开,花千骨发现里面只有两张书页。来回翻过去,上面记载的内容也不停变换着,怪不得这本史书只有这么薄。

白子画认真翻看着。寒府是神界四大势力之一,寒府主人常年卧病在床,所以寒府实际上是由女主人在掌控。所以外人尊称她为寒府主母。

自寒府之子杀了寒府主母后,寒府一蹶不振,土崩瓦解。导致数百年后妖神出世,未能争取支援时间,神界覆灭。

白子画眉头轻蹙,再次问道:“那么寒川是什么人?”

书页再次翻开。

寒川,寒府继承人。后杀了两名宫女,二人皆死相可怖,而后杀了寒府主母,寒府之主听闻后生生气死。后在他遗愿要求及众人商量下,将寒川打入诛魔井,后不知所踪。

白子画问完,手离开了书。史书光芒暗下去,像一本普通的书一样。

花千骨皱眉:“师父,你怎么能阅读神界史书?”

白子画也有些奇怪:“也许它把我当成了子夕吧。”

花千骨点头,没再深思:“师父,寒川为什么……”

白子画摇头:“不知道。现在我们只能回绝情殿,算来也有几日过去了,我怕两个孩子不安全。”

花千骨点头。静观其变,步步为营,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

作者有话说:抱歉更晚了。最近事有点多,比如……我有要补作业了……

本文的反派大Boss终于上场啦!有没有对寒川有要求的,评论给我。我会好好考虑的。

“二位感觉怎么样?还不知二位可否娶亲?”

两个孩子都惊了一下。白曦诺忙道:“大人,你这……”

那宁满思看见白曦诺,早就羞得满面通红,心像小鹿一般乱撞。白曦诺却对这女子丝毫不感兴趣,笑话,这女子长得是很妩媚,但是连他姐姐的衣角都比不上,又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这个呢,就是我的大儿子,名字叫宁凯。”

宁凯见了白依然也是走不动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依然。白依然厌恶的紧,却又不能做些什么。

焚焱兽体型巨大,但是也没有什么杀伤力。所以,对付着一只焚焱兽,白子画还是有信心的。

凡物都有其弱点,而焚焱兽的弱点,就在于它脖颈以下两寸的位置。

白子画微微眯眼,提起横霜,飞身上去。

两个孩子见这次实在躲不过去,又只是一杯清茶,也就饮了。

宁解生看见他们喝下,笑了笑,把身后的两个人推到前面来:“这个女子是我的小女儿,名唤宁满思。”

白曦诺心思单纯,不明白依然此举的用意。但也学着她的样子站起来拱手道:“在下白诺,还不知您怎么称呼。”

那人笑了笑,坐下。旁边的奴才急忙说:“一见二位就是外地人吧,老爷是这里的县令,宁解生宁大人。”

……

白依然和白曦诺被请到了一间装潢豪华的房间里,屋子里点着好闻的香。

不知路何,只得笑晏。

白子画横霜在手,面色沉静,在他面前是一只有几十人高的红色巨兽。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穿着华丽的人,带着两个人上来。一个面若桃花,一个风流倜傥。

“想必这二位就是为了小乞丐打抱不平的义士吧。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啊?”

“在下白然。”白依然站起来,拱手冷冷说道。

细数流年,静云瞬变。

六界存亡,在此一间。

寒色冰川,乍冷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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