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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旁,阿萝的衣服穿的有些凌乱,腰带没系好,领口大喇喇地敞着,一片锁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内,楚恪忙别过脸去:“你衣服没理好。”脑子里不断浮现她精致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脖颈,有一股火自小腹升腾。

他有些不明白,明明大夫都诊过不可能,面对她又会……

阿萝有些不满:“疼,系不上。”

阿萝以为他耳朵不好,没听清,又加大了音量:“肉好吃,菜不好吃。”

楚恪面无表情道:“不吃菜,没肉吃。”

阿萝有些失落地低着头,忽然,她灵光一闪:“那我今天吃完,明天能吃鱼吗?”傻姑娘的眼睛里有算计的亮光。

楚恪听完,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底却有宠溺一扫而过:“好。”

阿萝表情郑重地点头:“说好了。”不能骗人。

“嗯。”

阿萝这才心满意足地吃着菜,不时地提一些意见:“要多一点。”或“太慢了。”又或者“楚恪,快一点。”再不然就是“楚恪,你会不会啊?”

“……”她就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一喂完了某人吃面,楚恪胡乱将自己碗里面条塞进嘴里,就收拾东西准备洗碗,动作迅速。

楚恪道:“你先回屋,我去沐浴。”

“嗯。”

夏天果然容易让人火气旺盛,楚恪一连冲了三次凉水。

进屋后,他发现阿萝跪在床上,表情有些丰富,时而纠结,时而苦恼,时而开心,怀着满腹疑惑的某人开口:“你在干嘛?”

屋内,两张床铺被分开,中间隔了个枕头。

阿萝指了指外面:“你睡这里。”说完也不等楚恪回答就自己钻进了被窝。

楚恪一时有些呆滞,过了会儿将自己的衣裳脱了,准备熄灯。

“等一下。”刚躺下的人又爬了起来,阿萝想起,阿娘说过,和楚恪睡觉,要抱在一起,又将其中一床被子扔开,钻到仅剩的那床被子里,朝楚恪道:“我好了,你上来吧。”

“……”

他的唇角蓦地抽搐了几下,吹了灯,留着里衣躺进了被窝,身体僵硬。

阿萝记着阿娘的嘱咐,摸着黑,蹭到了楚恪的怀里,某人的身子又是一僵,拂开胳膊上的人,转身睡去了。

阿萝不解,猜测他可能是因为自己乱跑的事在生气,小声道:“相公。”

男人没有理他。

阿萝有些气呼呼道:“楚恪。”拽了拽某人的手臂。

楚恪无奈道:“什么事?”转过头去,借着月光,他可以看见某人拉着一张小脸,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般。

“……”阿萝没有说话,而是学着他刚才的表情,转过身去不再吱声。

月夜,四周静悄悄的,阿萝的肚兜被扔在床下,额头相抵,手缠住他的脖子,埋在自己身上的楚恪呼吸粗重,漆黑的双眸不再清明,取而代之的是诡谲明亮的猩红。

他扣着她的腰,啃噬她的肌肤,炙热的温度在唇齿间蔓延,静谧的屋子里只剩下让人难以启齿的声音。

“相公……”

楚恪猛地睁开眼睛,浑身燥热,全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水,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偏头看向旁边的阿萝,睡得香甜,好像梦到什么好吃的,咂巴了两下嘴。

想起刚才梦里的情景,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悄悄起身去院子里冲了澡,再回屋子里的时候,发现阿萝不见了,又听着茅房的位置人在叫他。

只说,阿萝半夜被尿意憋醒了,迷迷糊糊下床出了屋子,跑到茅厕后却因为手受伤,腰带一时间解不开了,她想找楚恪的,可是醒来后发现旁边没人,只能自己去了。

阿萝急的团团转,却还是理不开,自己又只有一只手,茅厕门突然被推开,她泄气似的尿了裤子。

楚恪推开门后见阿萝低着头,直直的站在那儿也不吭声了,有些担心:“怎么了?”

阿萝还是没有回应,将人拉出来一看,原本好好的衣服一团乱,抬起下颌一看,睫毛被泪水沾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抽抽搭搭道:“我憋不住了。”

突然想到什么,大声朝他哭诉道:“都怪你,吓我。”她才会尿裤子的。

楚恪恍然,多半是半夜起床想跑茅房,手受伤了解不开,叫自己又没应,方才被他那么一吓,尿裤子了,抬手擦了擦她的泪水,又回忆:今天这是擦第几次了。

“走吧,我带你回屋里换。”楚恪将人抱起来。

阿萝觉得有些没面:“你不许笑。”想了想,又煞有介事道:“都怪你。”

楚恪“嗯”了一声:“怪我。”

将人放到床上,楚恪道:“我去给你弄点水,你擦洗一下再换。”

阿萝不说话,垂着脑袋,双手揪着自己的裤子摩挲,傻姑娘害臊了,他知晓其中缘故,不多说什么,出门打了水过来。

做完一切后,阿萝将头蒙在被子里,拽得紧紧的不让楚恪拉出来,嗓音闷闷的:“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阿娘。

“好。”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自然没有告诉其他人的道理。

阿萝从被子伸出两只胳膊,再次蹭进某人怀里,脸蛋贴在他的胸口,楚恪本想移开身子,只是她也跟着动。闭上眼催眠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睡觉。

清晨。

阿萝张开手臂,朝着楚恪道:“抱。”眼神像是要糖吃的孩子一般可爱。

楚恪本要俯身,将人抱起来,目光触及到她白的有些晃眼的脚背,淡淡道:“自己走。”她伤的是手不是脚。

楚恪转身出门打洗脸水,任由阿萝的两只手在半空中悬着。

她瘪了瘪嘴,自己跳下床。

洗漱好后,楚恪将药酒拿出来,继续给她抹药,阿萝故意把手背在身后,下巴一扬。

“手伸出来。”知道她开始闹小孩子脾气了。

楚恪换了种方式:“想吃鱼吗?”带着诱哄的意味。

听到吃鱼两个字,阿萝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舌尖舔了舔唇瓣。

他开始循循善诱:“吃鱼就要抹药。”

阿萝思考了一会,试着和他商量:“可是这个药好臭,我吃了鱼再抹药行吗?”目光带着乞求和渴望。

楚恪拒绝:“不行。”

“给你。”阿萝放弃了挣扎,不情不愿地将手递给他。

楚恪的力道一如既往的重,担心自己会没有鱼吃,阿萝咧着嘴轻嘶了几声,没有叫痛,抹完药酒,她一脸求表扬地问:“我可以吃鱼吗?”

楚恪俊眉一挑,心情很好的笑了声:“当然。”短促透着愉悦。

“哦。”那就好。

晚饭的时候,楚恪将早上刚抓的鱼开膛破肚,洗净,将配料装进鱼腹,腌制。收拾鱼的时候,他先将鱼脊骨用刀背敲断,可以很好地保持鱼形的完整性。

最后,装盘,蒸鱼。

过了好一会,蒸笼内散发出鱼的香味,阿萝有些按捺不住地问:“可以吃了吗?”

楚恪:“还没有。”

“是火小了吗?”她低头望了望。

楚恪担心她会被灼伤,将人拉开:“没有,还有别的菜。”不能惯着她只吃肉不吃菜的性子,这对身体不好。

“那、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阿萝不满地噘嘴:“我还没说完呢。”

一连好几口,阿萝吃得格外欢快,但没吃一会就只是盯着肉吃,楚恪夹起菜,她就不高兴地将脸扭开:“肉好吃,菜不好吃。”

他没作声,夹菜的手就那么停在她嘴边,一副“你不吃就不放下”的表情。

“……”她是故意的吧。

楚恪认命地拿起筷子和碗开始喂她,白面昂贵,一般村里的人家都是用玉米面或者其他的混着做的,阿萝家也不例外。

楚恪是猎户,收入不错,白面还是吃得起的,擀面条的时候,他在案几上摔了不少时辰,所以吃起来格外筋道爽滑。

良久,楚恪擦好了药酒,抬头看她一脸泪痕未干,目光沉静,为她拭去泪珠,动作轻柔,低声道:“饿了吗?”

“嗯。”好饿了。

“我先帮你打些水你洗洗身子,我去煮面。”话落,又想到什么:“能自己洗澡吗?”

楚恪此时明白了过来,将情绪和呼吸调整,无奈上前,尽量把脸扭到一旁,小心地为她系着腰带。

眼前香喷喷的面条,阿萝馋的一直吞口水:“楚恪,喂我。”她右手疼,使不少力。

楚恪道:“你等会。”又快速跑回屋内,看着手上的肚兜,脸颊有些发烫,闭眼,清了清思绪,将东西拿好。

阿萝的右手伤了,穿起衣服来特别费劲,好半晌人才出来。

“嗯。”

楚恪在灶房里舀了些之前剩的白面,擀成面条,拌好调味汁,因着阿萝受伤,不能吃重口的东西,便没放辣椒,用香油提味,不过加了不少腊肉。

楚恪手一顿,抬眼瞧她泪眼汪汪的模样:“不重一点,淤血散不开。”

阿萝点点头。

他做好饭后,发现人还没有出来,隔着门板问:“吃面了。”

阿萝没作声,楚恪面带疑惑,又问道:“阿萝?”

里面的阿萝坐在浴桶里有些无措:“你可以帮我拿下衣服吗?”她忘记拿了。

第七章她是故意的吧

楚恪佯装没听见她的话,又重新沾了药酒,重重的揉了几下。

阿萝嘴角一垮,想着他肯定在生气,弱弱道:“楚恪,疼。”可不可以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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