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第一纨绔

襄城公主很不屑，皱着小嘴说：“你说贾南风？那个黑丑的女人，平生最擅妒忌，曾用手戟杀害怀孕的妃子，其阴险狠辣可见一斑。”

石凡耐心解释道：“至尊仁厚，不能理政事。若想名正言顺的解决杨骏，又能阻止王室扰乱朝政，与贾南风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襄城公主思考半天，还是同意了石凡的观点。任何的政治斗争，最终结局都要选出得到权力的一方。贾南风是皇帝的女人，选择她有着最大的获胜可能。

每次面对石凡**裸的表达，襄城公主总还是无法抵抗，脸色略微红扑扑。

石凡一看机会到了，动作利索的抱起公主，贪婪的亲上两口，“我的小乖乖，还要等三年才能拥有你，你可知我度日如年。”

襄城公主嗔怒道：“没有本公主管着，你不知多逍遥快活，连妾室都纳上了，听说还宠幸两位异族女子。”

石凡大动其手，直接伸入襄城公主的衣服下面，握住那浑圆所在，“娘子你嫉妒了？”

襄城公主推了推他的手，却毫无效果，关键部位被握住，整个人瘫软了，有力气使不出来。

“我有什么嫉妒，只要大仇得报，你不止是我的夫君，更是我的恩人。至于你想纳几房妻妾，全凭郎君做主。”

石凡大手不停揉搓，夸赞道：“我的水晴好乖啊！吆，人如其名，怎么出水了？”

襄城公主羞涩的昂起头看，夏日衣料单薄，那里果然洇湿了一片。石凡心中大块，提议道：“总这样撩拨心尖，实在是心痒难耐，不如痛快一会！”

说完话，他就要翻身上马，襄城公主推了他一把，说道：“郎君不要！三年后人还是你的，何必急在一时？再说，门外便有你的心上人，若想泻火找她便是，莫要再欺负本公主。”

石凡放开她，今天的时机确实不太成熟，大白天的在太子东宫，万一传扬出去影响不好。石凡帮她整理衣物，又从衣兜掏出一本书递给她。

襄城公主接过来看了，书的首页写着三个大字：花木兰。

下面还有行小字，一个女子替父出征的故事。

然后她翻看内容，开头是石凡依照记忆写的，这是一篇传颂千古并被写入课本的佳作，大多数内容石凡都记得。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在其中，石凡加了大量的批注，对木兰离家后的行军，以及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直至后来荣归故里，做了十余处大的增添，让整篇文章变得丰满有趣起来。尤其是中间提到花木兰女扮男装，上厕所险些被人发现，更被行伍之人嘲笑，自认为写得栩栩如生，引来公主的声声夸赞。

襄城公主吃惊于可以这样讲故事，她生于皇家、长于皇家，天南地北的好东西都有见识，唯独第一次见这种形式的作品。和内容相比，她更加吃惊于手里的书，上面的字不像是抄写的，个头也比手写的小很多。

石凡将金谷印社的事情详细说了，花木兰的故事将很快作为一本书售卖在金谷书局，喜欢的人都可以花钱直接买走。

襄城公主被震撼到了，完全在石凡的意料之中，这不但是件了不起的新奇事情，而且有了它的流通渠道，还具备可行的盈利模式，它将改变的是整个社会。

两人又低语一会，襄城公主依依不舍道：“何时再与君相见？”

“会有机会的！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公主！”

说着话，石凡还看了眼她湿透的部位。人如其名，水多。

襄城公主打他一记粉拳，轻薄！

“快喊你的小女郎进来吧，等的时候够久的了。”

见襄城公主通情达理的模样，石凡放心的笑了笑，拍拍她的肩膀，出门喊卫烁觐见公主，他则有事外出，去江夏李家办理退婚的事。

卫烁很快进了房间，两女相见，四目对接。因身份差异，卫烁以民女身份拜谒公主。公主其实早闻她大名，扶起说道：“你便是闻名洛阳城的大才女？”

卫烁委婉推脱，“只是多读了几本书，字写得漂亮了一些，大才女的称呼，还不是郎君那样的人误传。”

襄城公主略带教训的口气，说道：“郎君那样的人可了不起，他们口口相传的多半是真的。尤其是郎君搞得什么金谷印社，简直让人震惊。”

提起金谷印社，尤其是书籍印刷与民间教学，卫烁的谈兴颇浓。两女子找到共同话题，亲切而友好的抵足而谈。

襄城公主夸赞石凡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他日成就不可估量。卫烁深以为然，更为石凡的奇思妙想惊诧不已，别人改变的是自己，最多家族的运势，而他要改变的是世界，是世间芸芸众生，以及所有劳苦大众的命运。

两人不知不觉谈到午后时分，宦者催促多次，襄城公主不得不回宫。两女子携手亲密走出，襄城问道：“石家小郎君何在？让他送我阿妹回去。”

仆人道：“刚传回的消息说，小郎君已经去江夏李家办完事，此刻正在城郊七里桥附近，据说有要事办理，已安排车驾在门外侯着，专等送卫家女郎。”

卫烁疑问：“他怎会去七里桥？具体所为何事？”

仆人摇头，并不知晓。

襄城公主点点头，用你的话说，我们也算志同道合。

石凡调笑道：“我主要还是爱你！”

石凡摊手，无奈道：“你虽贵为公主，却也是我的女人，帮你报仇是天经地义。”

襄城公主认真道：“说实话！”

“杨骏得到权力，首要任务是稳固朝中局面。我渤海石家虽看起来屹立不倒，若他日杨骏得暇，必会除之而后快。与其被动挨打，待在洛阳城做个人质，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早日除掉老匹夫。”

襄城公主点头：“恨不能生食其肉！”

石凡站起身来，警惕的看了看窗外，那里有许彪等人守着，应该不会走漏消息。

“水晴，若想成事，必得外力。杨骏把持中书省、尚书省一切事务，所有圣旨经皇太后批阅后才可发布，又都督天下军事，每日数百甲士护身。单凭我等力量，恐怕难寻机会。”

石凡吩咐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易被人得知。你回宫后主动与皇后熟络，她此刻同样孤立无援，你们很容易结成密友，适当时候可表露效忠的意思，但谨记不要抛头露面，给自己留下条后路。”

襄城公主顺从的点点头，但还是疑问道：“杀杨骏一党对你有何好处？”

“那可如何是好？”

石凡等着她问这个问题，回答道：“只有权力回归到当今至尊，也就是你的皇兄，朝政才能真的平稳。可恰恰至尊如此，如今之计，唯有与皇后贾南风联合，先剪除敌对势力，再从长计议。”

襄城公主询问道：“你和我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实力恨杨骏的首先是宗室诸王。他们手握兵权，都督洛阳附近的邺城、许昌、长安、襄阳四大重镇，若能群起攻之，相信杨骏绝非敌手。”

石凡不屑道：“水晴，并非我看不起宗室，你仔细打量现如今的各位王爷，有哪个可堪大用？汝南王贵为宗室领袖，却一向懦弱怕事，连先帝驾崩都不敢留在洛阳，跑大司马门外哭了一场跑掉。赵王与梁王不止昏聩无能，而且还心怀不轨，更是不值得托付。至于你的叔父辈，基本都是敦厚长者，唯一有兵的河间王心思太多，不会俯首听命。而你的兄弟辈大多年幼，成年之后的唯有淮南王最是英武，却不幸送命。剩下可以考虑的无非楚王、长沙王与齐王，若论决断、智谋与兵权，尤以楚王勉强合适。”

石凡早猜到如此，襄城公主不同于其他柔弱女子，她内心中爱憎分明，性格上喜欢畅意恩仇。

“公主想对付杨骏等人？”

襄城公主叹口气说道：“天欲亡我司马家，想当年高祖何其聪慧，祖父辈景帝、文帝也算人中之杰，父皇开创基业、平灭东吴，其功绩同样震古烁今。不曾想到了今天竟人才凋零，皇兄几近于痴傻，其余兄弟叔伯并无助力者。”

石凡提醒道：“虽楚王合适，但水晴你仔细想想，以你四王兄的性格和志气，他若是除掉杨骏把持朝政，恐怕是驱走财狼，反而招引了虎豹。”

襄城公主脑海里浮现四王兄的样子，他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也是个不懂的掩饰的人。如同石凡所说，若四王兄得志必定不甘人下。

襄城公主却不会就此罢休，司马炎的身体状态她了解，大婚那日他已经修养的与常人无异，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暴病而亡。凶手是谁几乎清清楚楚，她的所谓调查不过是确认一遍。杨俊该死，他之前是车骑将军，现在是太尉，掌管行政、军事等几乎所有权力。杨芷该死，她以前是皇后，现在是皇太后，那日出现在含章殿，肯定是杨骏的帮凶。至于太尉府的属官，以及杨骏的党羽及兄弟亲戚，统统被襄城公主划入应该死亡的名单。

石凡劝道：“公主息怒！那日在太极殿，我们说过几句话，这一切都是争夺权力的游戏。游戏的时候无所谓对错，更没有好人与坏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甚至于死无葬身之地。”

襄城公主抬头看他，一双美丽的眼眸散发着神采，良久说道：“既然是游戏，能不能好好把玩，下一次赢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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