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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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几节课间里,我和伟哥以及马义、欧阳等人几乎都被tmd拉去在“奋飞”下听他“演讲”!没错,根本不需要我们追问,他积极主动地交待了自己近段时间的全部详细经过,完全不顾及我们爱不爱听!

所以请允许我在这里将他的话大幅删减后并用简短的语言介绍一下主要内容,以免广大读者厌烦与好奇。

据tmd所讲,他起初是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击倒的。他在某夜外出归来后便感觉周身不适,第二日便发起高烧、且久治不愈。家人带其四处求医中巧觅得一说法:此顽疾乃过度惊吓所致,非常法可医之。后家人见他确屡治无效,惟有前往玄所,谋求破解之法。此后,术师历经艰辛、排除万难才将其从失魂落魄的绝境中救回,再以后他便随着家人回老家静养,直至开学几周后方返回。

我去!去?!!我去去去!!!(大伙猜猜我到底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呢?)

……

隔天放学后,boss王如同复制一样,重演了前一次的安排。所以我在八卦校众的夸张注视下再一次上了boss王的车,与后座上那已经恢复了往日神采的尹丽娜并肩而坐,绝尘而去。

当然,这次彻底把我傍上中年男人的谣言进一步坐实了。西门大官人“老少皆宜、男女通吃”的美名不久后便成了继当年“雨夜刀郎重现江湖、收编毁文帮派”和“毁文f4横扫城北黑道”之后的最火爆头条。

老子的名节,至此彻底毁灭,再无生机。

……

不过话说回来,当晚的夜宴还是不错的。boss王这次选择了一家自助餐店,不知道消费几何,反正煎牛扒、北极贝、生蚝啥的随便吃。后来撑得我打嗝都差点喷出一整扇牛肋条外加三斤海鲜杂烩。你们甭笑,反正名节都不在了,吃再多也不磕碜。(竟然有看到这段不但没被我恶心到还提出有点饿了的高级读者在?!我去,我只能说,哥墙都不扶,但、服你!)

反观boss王和尹丽娜两人都吃得不多,又或者说他们的嘴一直在没正事的商量着那所谓的执行方案,直到我将自己的八块腹肌撑成了完整的一块后,才打断了他俩那一条又一条没头没脑的诡计,边打着嗝边插嘴说:“事情有那么复杂吗?依我看,这事其实不外乎只要做好两方面准备即可:一、由我或尹丽娜将樱、不,将王蕴支开;二、给boss、不,叔叔和阿姨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环境。只要这两方面做到了,剩下的也就没什么了。”

“且,你说得倒简单!难道你以为蕴蕴会撇下阿姨一个人自己溜出来很长时间吗?而且阿姨这么久还不能完全接受世冲叔叔,岂是一次见面就能解决的?”尹丽娜显然对我一直没有参与到她和boss王的“没正事”中存有异议,加上我一开口便否定了他们的全盘计划,顿时忿忿不平起来。

而我则干脆没理她,只是盯着boss王继续说:“约王蕴的借口,尹丽娜应该不难找到;而支开王蕴的理由完全可以找医院方面配合一下;此外,劝导阿姨的办法我想要从化解误会入手,阿姨既然多年来始终对叔叔您未归一事表示不解,那我们不妨就从这里找出突破点,收集可以说明理由的证据,再展示在阿姨面前!”

“呵呵,还展示在阿姨面前!你以为在搞宣传活动吗?要不要做一个ppt啊?”尹丽娜朝我怒怼。

“诶呦,这个提议不错呦!”我交叉双臂,阴阳怪气地用手点指着尹丽娜说。

“你、你、你!”眼见着尹丽娜脸色逐渐发红,我才心生不忍地暗讨: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已经能与她自然而然地随意打p,不过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呢?

“好了、好了,娜娜先让阿庆先把话说完,我想他一定还有具体的办法……”这次却是boss王打断了尹丽娜的气话,满眼期待地等着我继续瞎掰。

“嗯,好,那我继续说说自己的办法……”可是我那些个灵光完全是由于听不下去他俩的可笑方案才顺嘴胡诌出来的,哪来具体办法啊?!

所以我只能在脑海里努力搜罗着之前从网上学来的泡妞手法,最后在尹丽娜憋不住即将质问的刹那,开口道:“搜罗回忆,对、对,对!就是寻找回忆!”

“回忆?”boss王疑惑的问我。

“没错,回忆。阿姨和您之间虽然存在着很大的误会,但你们之间却有着更多难忘的回忆。而我们正可以从这里入手,制作一些ppt、不!影音视频,在将误会解释清楚的同时引起阿姨心底的共鸣,此后,叔叔再进一步向她表明心意,说出自己心里的懊悔和决心。我想,这事应该就成了。”

“好!好主意!!就这么办!!!”boss按耐不住地站起,双手紧握,眼中由于激动甚至变得有些闪闪发亮起来。他一边兴奋地来回踱着步,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些什么,最后才猛地站定,上前一步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大声说:“阿、阿庆,谢谢你啊!真是要谢谢你啊!”

“谢什么啊?”本来这句该我说出的客气话,结果却被一旁尹丽娜抢了先,而且调调还怪里怪气的。随后她更是抢口说:“这一切不过都是你一个人的妄想,而且你难道忘了还有蕴蕴吗?或许你的法子对一时间接受不了世冲叔叔的阿姨能有点效果,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其实是蕴蕴!是她一直阻拦着阿姨与世冲叔叔见面,并且不接受世冲叔叔一切援助的。而你的法子完全是把蕴蕴骗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这样不但会让约她出来的我们背上欺骗她的恶名,更可能会令她以后都不能接受世冲叔叔了!”

“这、这……这是个问题,娜娜说得对,这的确是个问题啊!”本来已经停下脚步的boss王一听到尹丽娜的话后,顿时又委顿了下去,继续来回踱步,似乎大喜之后的大悲,令他彻底精神凌乱了。

凌乱的不仅只有他,我亦然,因为这一点是我根本没想过的。

……

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boss王不出意外地给我打来了电话,再次邀我与尹丽娜同宴,具体商讨将樱木母女送去美国的方案。提及此事,我心里又是一阵烦躁,于是当即表示:既已答应了帮忙,便不会反悔,用宴便罢,只待他与尹丽娜商量拿出方案,我参照执行便是。怎料就在我表明想法、即将挂断电话时,偏不巧又被遛弯回来的父亲撞着,随后的结果不必再讲,父亲顺手将电话接了过去,二人聊了好一会儿后,收了线的父亲严肃地告知我:此宴必去。

所以从第二天起,我们几个便默契地再不听他瞎白话,即便有一天他貌似纠结地私下对我说:“阿庆,和你说实话,其实我的病是被城北的一些事吓出来的……”

听到“城北”的一瞬间,我承认自己确实有了些闪念,但一想起他之前把自己的经历讲得跟tm《斗破仓穷》和《龟吹灯》似的,最后还是给出了“滚蛋”的回答。

于是tmd只能一脸不被众人理解地去高二4复课(毁文并没有照顾主动降级的他),正式回归了毁文屌丝帮,而我后来更把他所提及的“城北一些事情”彻底抛诸在脑后了。

靠,还真是麻烦。

我暗叹了一句,但来不及再多想,便匆匆地走到走廊拐角处停下,掏出电话,要给之前那个招惹是非的号码拨回去,可就当在刚刚翻到那个由字母组成的联系人时,一句熟悉的语声却在我身后轻声响起。

“别打了,我在这呢。”

这也太扯了吧?特别是当他讲到术师医治恶症的过程和方术,直把孤落寡闻的伟哥和我听得心惊肉跳的。第n个课间后,实在听不下去的欧阳打断了他的讲述,马义更严声厉色地对tmd说:“如果没记错的话,你的病不是被什么叫张大凡的砍伤七经八脉才落下的,应该是被一个叫做倒悬的老家伙用剑气所伤,所以才变成了植物淫……”

我去他nn的!搞半天他讲的这些“玄天玄地、悬我们”的东西都是从里抄的啊?这、这、这,这你怎么能和老四一样不要脸呢?!难怪听到他讲到自己的经脉被术师用合欢铃一类的东西锁住时感觉怪怪的,“合欢铃”这玩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用来提升夫妻间情趣的特殊用品嘛

我去你的!搞半天你是面子上过不去啊?

……

“我靠!你tm到底死到哪里去了?搞得老子整天为你担惊受怕的……”我朝着来人大叫,但没等把话说完,那人便一把将我紧抱在怀里,难以形容的感动从心底喷涌而出。

“呜呜!对对不起,害你们担心我这么久,对不起!哇哇……”没等我的感动从眼眶涌出,就被这厮没命的惨号给整没了,继而他更彻底开启了放飞自我的嚎啕模式,一边狼嚎似的暴哭,一边嘴里呜哩哇啦地不知道说些什么,直到后来走廊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不远处那个已经完全抹干眼泪的伟哥走过来轻拍了tmd几下,说:“好了、好了,注意点影响,瞧你,鼻涕和口水都蹭到阿庆身上了。”

“肆谁?肆谁在课堂上大呼小叫滴?!”几乎在同一时刻,补习班上的美人吕也回魂了。

于是乎,后来我在美人吕的要求下一直那样站到了下课。直到铃声响起后,满腹心事的我刚听见美人吕说了句:“下课”,便离弦般地朝外冲出去,只惹得面色稍有缓和的她在我身后愤恨地大喊:“阿庆,下节课你还给我站着听!!!”

我靠?tmd你小子感动归感动,这也太恶了点吧?!

于是我嫌弃地一把将他从怀里生生拽起,满脸扭曲地对他说:“冷静、冷静点。”

tmd一边抽搭一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想我兄弟四人当年在毁文里是何等风光?而今却落得如此凄凉的光景,身边连吃瓜群众都少了许多,这怎能让我不难过啊!”

毁文周一的早自习课永远都属于恒久不变的班主任,所以我这一次终于提前赶到了学校,望着朝自己投来赞许目光的美人吕,我只感觉到……好困,真的好困!

起初我还强迫自己听了一会儿早课,但一夜未阖眼的倦意没多久便潮水般的涌来,而我虽不舍那与美人吕刚刚建立起来的良好情感,但终究抵抗不了精神萎靡,便打算小憩一会儿。可就在我将自己那双火辣的双眼微微闭合的瞬间,电话却突兀的震动了起来!我一个激灵从课桌上飞起,当下便去瞄正背对着在黑板上狂草的美人吕,见她毫无察觉后,这才暗下庆幸:还好自打知道她不喜欢课堂上接打电话的洁癖后,我就将电话常设置成震动状态,还好虚惊一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对自己稍加安抚后,我才在恍惚中掏出电话去看,结果一见之下,当即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猛站了起来!口中连声疾呼:“我靠?!不是吧?!!你丫回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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