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医院里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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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惊呼了一声,但唯恐又被老妈套出去什么隐私,连忙把嘴闭住,再不吭一声。

见我真的管住了自己的嘴,老妈也只好不自然的努力努嘴,继续说:“他们可真是都好孩子啊,对你也都不错,要不是之前的事,其实妈也不忍心让你重读一年和他们分开啊。”

“哦……”虽然觉得老妈话里有话,但吃亏数次的我只能应一声了事,心里不断默念道:千万不能被老妈套进去、千万不能被老妈套进去、千万不能。

“你、你、你,你看看你怎么刚好就蹦起来啊?早知道先不和你说了!赶紧坐下、不,赶紧躺下歇着吧,唉……”老妈嘴里不停数落着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得逞了的神情,终于让我欲哭无泪起来。

其后的半天里,仅管我已经恢复的十有八九,却仍被老妈以“静养”的名义剥夺了手机等权限,只能无聊的和后来赶到医院的父亲有一塔无一搭地聊天,所幸午饭刚过tmd来医院看我,父亲借口出去抽烟,于是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急不可待交换信息的傻瓜。

“卧槽!阿庆,你差点吓死老子!!你今天要是再昏睡一天,我就要杀到城北直接和他们拼命去了!!!”tmd上来便是一通吹呀、吹呀,他的骄傲放纵;吹啊、吹不毁他的纯净花园

而我肯定不能任风吹、任它乱,毁灭我尽头的展望于是我只用一句话便打发了他的野子般的梦想。

“靠!老子只是发烧感冒而已,跟城北有毛关系?”

“你就甭瞒我了!别天真的以为我的智商真为负数,我只是大智若愚而已。你觉得我除了帮你圆了胡话就没干别的吗?我第一时间私下联系了你的主治医生,知道你是带着一脑袋包进的医院(我靠!他不提我差点忘了这档子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我随后又买了一条烟塞给了他,保证他不会再把这个消息传给第三个人了,桀桀桀桀。”

“你sb吗?你是在什么时候得到我生病入院消息的?”我反问他说。

“你入院的第二天。当天我本来继续去帮你履行签到义务的,结果带班老师在上课前惊讶的说`阿庆不是请病假了吗?怎么又来上课了?'随后那厮竟然还tm逐个排查起来?我后来是冒着生命危险从窗户跳出来才得知了你生病入院的消息。”tmd惊心动魄的讲述着,而在对面听到他白呼的我气得差一点又一次蹦起来!靠,要不是老妈之前告诉我以后不去补习班了,估计现在补习班的人早tm找上来理论了,你个大白痴。

见我的脸色不对劲,tmd竟然还恬不知耻的问我:“咋了?不用为我担心,放心吧,以我的身手从一楼的窗户跳出来根本没发出的一点声音,不过、由于动作太大,倒是把裤裆咧开了。嘿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靠,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早知道你能惹出这些个乱麻烦来,我宁愿当时找伟哥帮忙也绝不用你!

“不过……(靠,还有不过?麻烦到底还有木有完了?!)不过,我低估了你那什么成龙补习班的能力,因为我进入你那家补习学校都是用身份证登记的,所以第二天就被他们排查了出来。随后他们又联系到我的补习学校,校方迫于压力最后把我给开了。”tmd嬉笑着说。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一紧,立即对自己心里刚刚对他的咒骂感到万分后悔,那种只属于兄弟间的感动瞬间又涌了上来。调整了好一会儿,我才支吾着说:“对、对不起啊,兄弟。因为我,害得你都被连累了。”

“草!这你说的是哪里话?谁叫咱们是兄弟呢!而且距咱们开学剩不到一个月时间了,那什么补习班上不上也没啥意思了。哦,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时候知道你生病入院消息是什么意思?”tmd满不在乎的问道。

“唉,我是被爸妈送进医院的,第一个知道诊断结果的自然是他们,所以我实在搞不懂你的保密还有什么意义。”我真的不忍心再伤害天真无邪的tmd。

“卧槽?……卧槽!!!”tmd猛吼了两声,猛地起身便朝外走。

见他蛇精病发作,我连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好说歹说才以“待我出院后再说”为借口,勉强压制住了他的病情。

“呜呜呜我一定要把那条烟要回来!!!”tmd都哭了。

“算了、算了,你花的钱我补给你,反正这是为了我才花出去的。”我不断地劝慰他,宁愿自己掏腰包也不想见到他真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糗事。

“不行和你没关系,老子要把他吸进去的烟都给我原原本本的挤出来!!!”我去,tmd你可真够恶的。

……

后来我们又聊了许久,他才暂缓了那可耻的念头,为了防止他再次发病,我只好把话题扯到了一边,开始挑肥拣瘦地和他讲起城北的发展态势。可是哪成想我刚讲了几句,就被那小子直接打断了,随后他更是三五句话的概括了我刚刚及以后的全部描述。

“行了,你讲得好烂。不就是刀哥在逆境之中寻得了白松的帮忙,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秒了小海个半死,距胜利仅一步之遥了吗?我明白了。”

我靠?tmd你难道通过越光宝盒穿越到五百年后的唐三藏吗?啥时候说话变得这干脆了呢?

“干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啊?我等你等到花儿都凋谢n回了,也不见你给一点消息。后来实在着急的我就托欧阳打听了一下城北的消息。那点事,他比你讲的精彩多了。”tmd带着余怒低沉的说着,直接把我的下巴干成了习惯性脱臼。

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打听到城北消息,我干啥随着老周南征北战、到头来还像癞皮狗一样的被踢来踢去啊?我是不是有点sb啊?啊?!

“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平复下来的tmd终于问了一个他感兴趣的问题。

“诶,这个是、这个是、是在城北行动时受的伤。”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蒙混过去,实在不想用残酷的事实伤害他残存的男性尊严。

“难道城北闹猫吗?快把真实情况告诉我!”tmd用手点了点我脸,轻而易举地拆穿了我的谎言。

“啊?!”于是我狐疑地朝他点指的方向摸了摸,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靠,老子竟然被肖米抓挠破相了?!

难怪老妈前面有一番古怪的套话,原来也是误认为我感情出现危机了!

这可真是有理说不清啊。

“哦……这个,这个倒是,你最近为了我的事也辛苦了。快来吃点水果!”我生辩。

“少扯那些没用的!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麻溜说实话!”tmd“四两驳千斤”。

“唉,好吧。这件事、这件事得从老周的老窝牌坊楼讲起……”我一时间也不知该从何处编起,只好把事情从头说起,希望能找到点合理的借口。

“乔豆麻袋!你、你、你,你说what?!!刀、刀、刀,刀哥的老窝在哪?你们这几天一直呆在、呆在牌坊楼?!!!”tmd惊呼。

“嗯,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在那里呆过几个晚上,并没有……”

“我靠?!几个、几个晚上?!!你等下,我先去趟洗手间……”

“滚!!!”

……

“真的吗?!她竟然又烧菜给我送来了?!!太棒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终于一跃而起站了起来!

诶?不过我怎么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呢?

“哦,对对对对!她……听娜娜说,她有事没能来。”老妈随意地答道。

“啊?!她出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有什么危险?!!!”我差一点直接在床上站起来,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她遭遇了危险,我还能不能活下去。

“干嘛这么紧张?一副跑了媳妇的样子,放心吧,我替你详细问了娜娜,听说是她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她要在家里照顾妈妈才没来探望你,不过她托娜娜把亲手为你烧的菜带过来了,我可没偷吃哦!只是闻了一下,挺香的,比之前做的好多了。”老妈笑吟吟地说。

起初我还对母亲那夸张的病情描述持怀疑态度,毕竟我除了饥肠辘辘和周身肌肉有些酸痛以外并未感觉到其他任何不适,但当她将那个已经跨越我记忆足有两天的日历摆在我眼前时,我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到了该戒掉一些不良嗜好的关键时期了。

“儿子啊,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啊!这几天里你烧得人事不省,不停地说胡话,真把我和你爸吓坏了,我们真怕你……”母亲说着说着又抑制不住的抽泣起来。

而我则不停地宽慰这她,心里担心的却是那些胡话的内容。

“我好像少说了什么人似的?……哦,对了,上次来咱们家做客的那个坐在我身边的长发姑娘叫什么来的?就是和她妈妈相依为命的那个?”老妈敲着自己的头对着空气问。

“樱木。”我脱口而出,但随即改口道:“不、不、不,王、王蕴,她叫王蕴。”

再次确认了自己的脑袋没变大、脖子没增粗后,我才彻底放下心,心里连连暗道:想不到自己还由于这次生病因祸得福,一次性摆脱了补习班的困扰,只可惜了那个好不容易对我产生了些许依赖的美女老师,一段尘缘就此不了了之。(靠,我说笑而已,你们不用这么鄙视我吧?)

一个人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旁的母亲却也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昨天你的那些个同学们也都陆续来到医院来探望你,小伟、昊天、欧阳、马义他们都来了,特别是娜娜,她来探望你好多次呢……哦,对了!还有个叫金雅馨的丫头我第一次见着,虽然坐在床边望着你没说什么,但从进门到走一直在一个劲儿掉眼泪,对你的心可真诚啊……”

“妈,我不是没事了不是?刚刚医生不是也说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只是一些细菌病毒混合导致的发烧而已(八成和李肖米用屎人家的马桶抽子抽我有关),别哭了,再哭我老妈就不漂亮了不是?”见母亲破涕而笑,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说:“那、那什么,你刚刚、刚刚说我这几天里一直在说胡话,内容都是关于什么啊?”

母亲听我绕着弯子最后关心的竟是这个问题,立即佯怒地拍了我一下,随后才回答说:“臭小子,就怕妈知道你什么秘密是不?放心吧,你这几天里说的胡话都是有关学习方面的困扰。”

唉,看来我的冲动是有遗传基因的。

后来我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才知道了自己生病入院的全过程。

“学习方面的困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胡话的内容能涉猎一点正常生活的范畴呢,有木有?有木有啊?!

“可不是吗?刚开始我和你爸也根本听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急的心急如焚的我们还差点以为你是撞了什么东西呢!后来多亏从补习班里得到你几天没报到消息的吴特默赶了过来,这才知道原来你稀里糊涂念叨的净是些化学方程式、数学微积分,还有英语单词什么的……唉,妈知道你最近学习辛苦,反正距离毁文插班的时间还有个把月了,我和你爸商量过了,等你出院以后就不要再回补习班了,在家里呆上一阵子,休息一下。”

“噢。”我恍然大悟的叹了一声。这才明白,原来是tmd临时救场及时遏制住了我的泄密渠道,要不我还真担心自己“末梢神经坏死、把脑袋憋大了”。

当我缓缓苏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了。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神情憔悴却仍望着我的母亲,随后关切的语声响起:“庆儿你醒了?!怎么样?哪里感觉不舒服……”

而不明所以的我则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后才回答说:“睡得真好啊!嗯,我感觉有点肚子饿了!”

“肚子饿?太好了!!!大夫!大夫!!大夫!!!……”母亲莫名地兴奋了一下后,大声喊着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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