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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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啊,你可让我省省心吧!妓主任刚才已经表现出缓和的态度了,你还想怎样啊?”tmd再次热泪盈眶。

“还想怎么样?我要他道歉!当着全员的面,正式向我道歉!”见妓主任与一众人远远地消失在了走廊拐角处,小桂子才勉强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那小子手汗太大,又弄的我肠胃一阵翻腾。

“你要校领导公开向你道歉?怎么可能?现实点吧,兄弟,你还要在毁文混上几年才能毕业呢。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不是挺好吗?”tmd努力规劝已经抓狂的我,但凭哥哥我这刚烈(甭想歪了)的暴脾气,这毁我清誉的惊天大事岂能如此轻易的不了了之?

什么?!你们竟然还问我为什么不和集体一起用餐?!看见老妓和那头猪我能吃的进去才怪咧!

……

没吃早餐的我原本胃口不错,但在其后的午餐过程中,我却感到了许多异样。那一桌桌的人群中,间或便由三五个人斜眼朝我偷瞄过来,更有甚者,不时地趁我目光扭转的空档,朝我指指点点、碎碎嘀咕!不明所以的我起初还一一回看过去,以为是偶遇故人。岂料当我朝其看去时,人群又都纷纷回避我的注视,个别闪避不及与我目光交错的人士,眼中竟露出些许惊恐鄙夷之色。一时间直搅得我心里七上八下、慌张不安起来,最后只得草草吃了饭,莫名其妙地离开了餐厅。

带着重重心事的我自然没心情参与到其余三人讨论下午自由活动要去哪里疯的话题中,而当tmd拉着我,硬要我给点意见时,口袋里的电话猛响起一阵“秃驴你不懂爱”的铃声。

众人见状均一脸淫笑地说:难怪迟迟不给意见,原来是佳人有约。随后纷纷知趣地撤离了现场。而我则在狠狠地白了伟哥和小桂子n眼,踢了tmd屁股一脚后,朝怒吼着:“你们知道p咧!这是我一哥们儿的专属铃声!”随后再不去理会众人那怀疑嫉妒的眼神,掏出电话接听,来电的正是早前暂别的小白。

这小子怎么在这档口给我打电话啊?难道……有什么要紧事吗?

我带着狐疑接通了电话,刚要贫上几句,却听见电话另一端的小白张口便急嚷道:“卧槽!阿庆你现在在哪?找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听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我的神经也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忙找了个角落,这才了解到事情的真相,继而引发了那次令我遗憾终生的伤人事件!

……

我:“什么事这么急?”

小白:“卧槽,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吧?”

我:“靠,废话少说!有什么事,麻溜儿说出来!”

小白:“草,我也不废话了。现在整个酒店里都谣传昨夜里有人在浴区偷窥女子更衣的事儿,难道你没听说吗?”

我:“嗯,我听说了。怎么了?”

小白:“草!你tm还问怎么了?据说偷窥的两个流氓中就有你一个!连tm毁文和你的名字都传的清清楚楚!”

我:“别逗了,我得到的消息可是酒店保安部赞扬我见义勇为的优秀事迹呢!你小子不会是在晃点我吧?”

小白:“尼玛,sb才晃点你呢!我刚才亲耳听见会务组负责人说,下午要约谈你们毁文的带队领导核实情况!你到底干什么了啊?……喂?你倒是说话啊?!!!”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理会小白的质问了,因为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弄清楚了餐厅里众人那古怪的眼光,完全想清楚了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源头,只有一个人才能掌握这么多的信息,也只有一个人才有理由做出这种栽赃嫁祸不成、继而打击报复的卑鄙行径!

没错,那个人是谁,想必你们也都猜到了。

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宰猪、放血!!!

随后我怒气冲冲地几乎找遍了那头猪可能呆着的所有地方,但结果却一无所获。直到最后,我在松花湖畔的小树丛里无意撞见了神色不安的小桂子和小美二人,这才从小美的口中得知,不久前他看见那头猪朝着洗浴的方向去了。

……

后来,换好衣物进入浴区的我,在一个个身材走样和发育不良的大叔大婶和骚年****中不停寻觅着那头猪的身影。(谁说是倭国的男女共浴的?温泉浴池懂不!要穿泳衣泳裤外罩汗蒸服男女共……诶?好像还是男女共浴。姑且算你们这些痴汉们说对一次吧。)最后终于在一个标着“白醋浴”的小温泉池中发现了那头猪的身影。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嘎!

我直接把画面外放错bgm的小黑人扯碎,随手塞进口中吞掉,简直状如恶魔!不,此刻的我就是恶魔,就是足以毁天灭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大恶魔!!!

经过再三的确认,就是那头猪无疑。

他正惬意地把自己那一身肥膘浸在浴池里,正与对面的什么人谈笑风生。一对透着粉白的咪咪,在清澈的温泉水里荡啊荡啊看起来甭提多恶心了!

靠,还tm泡白醋浴,你咋不进孜然浴、酱油浴、五香浴里分别腌一会儿呢?等老子一会儿把你卸开后,正好可以上炉子烘烤了!

带着无比愤恨的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利用身边的人掩饰着自己的身影,一边缓步接近了那头距离死期已经倒计时的猪。仅管心脏不知道是由于愤怒还是紧张,几乎快要从嘴巴里直接蹦出来,却还是被我的怒火生生压抑着、压抑着,一个隐藏在无比黑暗中泛着嘶哑的声音不断地对我说:既要动手,就必须一击毙命!

最后,我终于在那头猪的对面找到了一个他完全无法逃脱的位置缓缓坐了下来。迎着他那张看起来好像夸张到好似磕了一吨翔的脸,我冲他微微笑笑,并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跃跃欲试的木棒藏在了自己身后刚脱下的汗蒸服下面。

……

“你做的?”

“不、是,不、不,是……”

“呵呵,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

此刻那头猪的脸色已经不知该用什么颜色来形容了,他不停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好像已经预感到了自己下一秒将告别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想要起身离开,却又被我那喷出杀意的眼神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他痴痴呆呆地望着我,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不舍、一丝乞求、一丝绝望。

但是一切都晚了,太晚了。欠下的账早晚要还的,而你欠老子的清誉,就要用命来抵!!!

我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发出“轰”的一声,无尽的怒火伴着自己激动的眼泪一并迸了出来!我“忽”地一下站起身来,猛地由身后抽出了那根泛着死亡气息的凶器,高高地举过了头顶……

……

由于争论耽误了些许时间,我们四人迟了许久才来到餐厅。一进入餐区内,我便硬拉着三人找了个空位坐下,直接剥夺了tmd要去找寻组织的无效申请。

“不行!”我做着最后的挣扎。

“就、就这样吧,阿庆。其实、其实我们也没做出什么抓捕流氓的英勇行为。而且、而且即使是出于不知情,但我们毕竟也从那条、那条缝隙中……”一直不搭话的伟哥终于说出了一个让我难以争辩的事实。话说到最后,即便我没阻止他,他也无法说出那句已经让自己脸颊涨紫的敏感词语了。

“你听听,伟哥都这么说了……诶?缝隙是什么东东?诶?怎么都一声不吭地走了?!诶?阿庆你不想找回自己的清誉了啊?那可是清誉啊?!”

这是什么意思?!

这厮竟然只哼了一声诶!他竟然真的只哼了一声就结束了诶!尼玛,他那一直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大仇恨哪里去了?他那一直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长篇大论哪儿去了?他那一直伴有的节奏感极强的哦哦哦哦哪儿去了?

不对吧,这厮不会是还有圈套吧?一定是这样,老子岂能被你这样的小伎俩轻易欺骗,狐狸的尾巴早晚是要露出来滴!且让我静观其变,待你尽情地展示出那杀人于无形的阴险手段吧。

“我不管!即使不能在毁文顺利毕业我也要争会那本属于我自己的清誉!他老妓单凭那头猪的一面之词就能妄下定论,要不是酒店方作出解释,我搞不好回去就被开除了!”我朝着空气中残存的老妓气息狂吼,只恨自己不能使出江湖中那失传已久的“隔山打牛”神功,直接把老妓咒得七窍流血、精尽人亡。

“我算服了你了。这样吧,为了你的清誉,我下午和桂头去保安部请王经理协助发个公告总行了吧?”tmd眨着那已流干血泪的苍白眼睛,无力地说着。

“我就知道,要说阿庆不保准,伟哥可是绝不能做出偷、那种行径的!嘿嘿,可惜不知道那两个小子看没看到咱们的同学。”tmd自顾自地念叨着,全然没有发现满脸黑线的伟哥和怒不可歇的我。

“md,他了解到真相,就可以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不行,我必须找他理论理论!让他还我清誉!唔唔……”我不管不顾地大叫,却被第一时间发现情况不妙地tmd和小桂子两人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了一阵闷声。

可是此后一直到了中午,老妓和几名老师仅针对众人在此次文化活动中的优点及不足分别发表些意见,竟没人提及一早发生的争执与偷窥事件分毫!

会议的最后,老妓宣布午餐后众人可以有几个小时自由活动时间,便草草结束了。这么一来反倒把我那逆天的警惕心和绝命的忐忑感直接提到了极限!搞不清状况的我只能把目光屡屡投向与组织最近的tmd,可是他也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意思不言而喻。

我正兀自寻思时,那个之前被我顶撞过的老妓推门走了进来,之后就连tmd和伟哥都开始默不作声地呆望着场上那未知的局面,默不作声了。

见到我的老妓先是一愣,随后竟只是“哼”了一声,而后便对我视而不见了。

直到后来所有人兴高采烈的奔向餐厅的时,与我们一起走在最后的眼线小桂子才大概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在上午的交流会间休中,酒店保安部的王经理突然找到了他,告知说:今天一早保安部已经确认了那两个小子才是昨夜偷窥的流氓,两人已对其的乱纪行为已供认不讳。而此次前来,自己正是要感谢毁文三名同学给予的积极协助,并对昨晚带来的误会深表歉意。

“尼玛,后来呢?”虽然tmd的问话十分夸张,但我总觉得他的态度不像是替洗冤的我们感到高兴,反而更像是由于没办法进一步从小桂子口中逼问出偷窥的场景深感遗憾。

“后来我自然把王经理带到了妓主任那里进一步说明情况,了解真相的妓主任如此才有了态度的180度大转变。要不,今早上开会前他还嚷嚷着要回去以后开除阿庆哥呢!”小桂子带着一脸的劫后余生幸福地说着,却让听到真相我的心里愈发不甘。

带着一种混杂了不屈服、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回去的纠结心情,我与tmd、伟哥终于在午前一同回到了老师房间。不出所料,上午的交流座谈早已结束,很自然地又在房间里见到了呆坐着的一众人。

或许是我之前的行为让他们不知如何面对,所以众人对我的态度略显冷淡(当然这其中出卖了我的朱明耀),只有尹丽娜和金子出于照顾我的颜面,一唱一和的没话找话与我聊着。

我偷着瞄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樱木,见她只是头低低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眶似还带有樱红,不由得暗讨:难道她打我那一巴掌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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