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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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喧闹声轰响了许久,我才勉强地站起身来,足足伸了三个懒腰,一直用眼瞄见大厅内高挂着的时钟已指向8:20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靠,今早8:30要在老师房间开会的,迟到、延误了可万万不行!

在路过的洗手间里简单洗漱了一下,我一路小跑,终于在8:28分敲响了老师房间的房门,在得到里面的回应后,揣揣地走了进去……

但哥哪是随意屈服的主儿啊?!于是我完全无视他的暗示,反而挺直了腰板,愈发坚毅地说道:“既然都掌握了,还让我交代什么啊?直接告诉我处理意见就好了,觉得不公的地方我自然会申辩的!”

“哦、哦、哦、哦你、你、你、你这个目无师长的混蛋!这个只会去偷窥的臭流氓!”老妓进一步升级了自己的打碟特效。可惜我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这上了,他后面的一句话完全点燃了我的怒火!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臭流氓?!!你才臭流氓呢,你们全家都是臭流氓!!!”

完喽、完喽……全完喽……

场内本来萧杀的气氛被我的一句话轰的一声震得七零八碎,众人全部起身,群体自然而然的又分为了两个派别。

“你、你、你……你这个混蛋,给、给我滚……滚!!!”

“老子不会滚!你也没权利让我离开!!!”

我们怒吼着被众人分开,老妓被扶进了屋内,而我则被拖出了房间。

……

“祖宗啊你能不能别总耍脾气啊?这下子我真的没办法再帮你了啊”扯住我一条手臂的tmd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他凭什么诬陷我?!没做过的事,难道我还非要承认吗?”我不依不饶地怒吼着。

“唉……阿庆哥,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啊。本来这事儿还在调查中,被你这么一搅,这回真的就扣在咱们头上了!”扯住我另一条手臂的小桂子无奈地叹道。

“我不是什么好汉,也不懂得什么叫眼前亏!不过我知道,不是我干的,就算让我死,我也不能屈服!……咋了?你和伟哥不是tm认了吧?”我怒气冲冲地望向昨晚共同经历了惊魂一夜的同伴,小桂子低头没作应答,伟哥更是只知道叹气的怂货。

“卧靠!你们这两个不会真的承认偷窥……”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打断了我问话的同时,回响在整个走廊里。

我猛地怔在当场,与脸上那火辣辣地疼痛相比,更令我痛到无以复加的是眼前的她……

从房间里走出的樱木刚刚那打过我耳光的手依然飘荡在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眼望着她的眼中闪烁着诸多中复杂,最后却还是坚定了下来。

“够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足以彻底粉碎我的心。

“阿庆,蕴蕴和我们大家其实都相信你没做过那些事,但你这么闹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蕴蕴刚才也是因为……你不要太……”一向条理分明的尹丽娜这一次也被眼前的情形惊得语无伦次起来,而我却猛地挣开了众人的拉扯,转身快速跑出了走廊,仅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两滴映衬着寒冷的朝阳。

……

tmd和伟哥后来在平静的松花湖畔找到了仍在发呆的我,两人带着心惊肉跳把我生拉硬扯离了湖边,而我则一直在无助的喊着:“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内急,刚往湖里撒了泡尿而已!”

“你、你、你,想通了?”伟哥不安地问了我一句。

“想通什么啊?”我怒意未消地答了一句。

“其、其实、其实,王蕴也是为了你好,否则以你的性格,之前的事……”伟哥支吾着又提起了那个让我既心动又心碎的名字,而我则极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以后甭在我面前再提她的名字,否则别怪我翻脸哦。”

“唉,算了,伟哥。阿庆能想通就好了!要不,你看看,咱们先回去到妓主任那道个……不、说一声?”tmd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让我回去服罪。

“那还是免了吧!我还没打算和他赔不是呢……诶?!你们两个怎么都在这里啊?不是说今天上午九点钟还有什么文化交流会吗?”为了避免再次落入两难的境地,我把话题直接扯开。

“嗨……我们现在更担心的是兄弟你想不开,至于什么破交流会,不参加又能怎么样?”tmd倒是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但伟哥后来的一句话竟然直戳中了我的泪点,让我顿时红了眼眶。

“唉,本、本来特默今天上午还要代表学校发、发言的,但他却担心你的、你的安危,非要和我一起出来找你,放弃了这次、这次机会。之前还被妓主任的责备了几句……”

“兄弟我对、对不起你们……”听到伟哥这么一说,我鼻子顿时酸了起来,什么尊严、面子,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情谊更珍贵的东西吗?

“草,怎么哭哭啼啼地像个大姑娘似的。老子其实也早看妓主任不顺眼了!这次放他一回鸽子也不错,只是让那个姓朱的平白捡了个便宜,有点不甘心。”tmd无奈地说。

“那厮被我整成那个死样竟然还能满血复活?我真不相信他是比小强还要强的生物!”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的我,忿忿地说。

“草,那b还真是!你们三个昨夜的行踪其实也是那b告的密……听说昨晚上他因为不舒服在房间里面吐了,后来去浴池清洗时,听到了关于你们的事情,后来又偷着跑去了警务室,潜伏了半宿最后发现了你,一大早便和妓主任汇报了整件事。”tmd咬牙切齿地说。

“草,原来我晚上见到的身影真的是他?我本来还想去找那几个警卫理论呢!……朱明耀,你等着。我tm和你没完!”我扯着嗓子仰天狂吼。

“哥,我求你了。一切恩怨等回去了再说成吗?我真的受不了了”tmd见我又一副抽筋剥骨的嗜血模样,顿时又热泪盈眶。

“靠,别哭哭啼啼地像个大姑娘似的。哥答应你,回去再收拾他总行了吧?”怀着对tmd的愧疚,我勉强压下了怒火。

“呜呜嗯。不过我也奇怪,要说我俩是竞争对手,他针对我还有心可原,他干嘛没事儿总整你啊?”收住假哭的tmd第一时间好奇的问我。

“唉……这事儿你还、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的起因不就源于他那次摸了王蕴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一向不错的伟哥本来还想协助tmd把事情从头到尾捋顺一下,可见我眼神杀意渐浓,只好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哦我想起来了!阿庆,你不是还困扰在那件事儿里出不来吧?当时也只不过摸了一下手而已嘛又没把她……”

“我说过和那事儿没关系!”我怒吼着,直到见到tmd和伟哥俩人惊恐的抱成一团,才又缓声说道:“昨晚上他一定是对我整蛊他的事儿气不过才报复的。”

后来在tmd的要求下,我简要地和他说了一下昨晚的巨恶游戏;并又在他的央求下,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昨晚的偷窥,不、捉流氓的过程(我当然删减了其中最刺激的部分)。

眼见着面色潮红的伟哥和一脸失望的tmd,我最后不得不提出了一起回去的建议。而为了有效阻止不死心的tmd一路上不停地问我“你们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之类的流氓问题,我硬是把话题扯到了“如果我刚才真想不开,投湖了,你们能救我不?”。

“嗯……我、我不会游泳……但我会、会拼了命地大喊,让附近会游泳的人第一时间救你。”伟哥墨迹了一大堆客观理由,归纳起来其实就俩字:不能。

“靠!我是说如果嘛,又不是说真的。放心,我死了也不会缠着你的!”我不齿的数落了伟哥几句,又转头去看仍遗憾着自己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昨晚偷窥现场的tmd。

“你呢?能见死不救吗?”见他迟迟不答话,我厌烦的问了他一句。

tmd:“我想尿尿……”

我:“卧靠?你哥的!老子投湖,你竟然想往湖里尿尿?!你是有多恨我啊?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湖里去!”

tmd:“啊?不是,你误会了!我是真想尿尿啊!……别闹,我刚才是憋得有点走神了,没听到你说什么……诶?诶!别抓我裤带啊,我要尿了啊!我真要尿了啊!……哗”

我:“卧槽!tmd,你竟然真的尿尿!……老子今天我和你拼了!看我的弹指神功!”

“啊!……”平静地松花湖畔响起了久久不能消散的凄厉哭喊。

“你、你、你……”切克闹,听到他口中不断发出的dj音效,我真想帮他配一段beatbox,肯定能把场内众人的情绪都带动起来。

“阿庆同学!我看你还是坦白交代了好,要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你昨夜的有关行为。只有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才能得到校领导的宽大处理。”见情况即将朝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tmd忙站出来冲我说了一段官话,临了还朝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意思让我少说几句。

“哦……我昨晚上在浴区洗澡,后来睡着了,没回房睡觉。sorry”我可不能在众人面前说自己在大厅的公共休息区窝了一宿,太磕碜了。

“哦?就没发生什么特殊事儿吗?”妓主任阴沉的老脸看起来更接近(山形)健哥,面貌终于第一次在与毕老师的角力中获得了全胜。

“哦,呵呵,健哥,不、毕老……那什么,妓主任!您觉得还能发生点什么特殊的事儿吗?”我一脸恭维的问向眼前的老妓,心里却已经把他暗骂了一百八十回、一百八十回!

在经历了按门铃、敲门、砸门、使劲砸门的一系列程序后,才恍惚听到门内传出了一阵“叮当”乱响的杂声。

又过了许久,门才被由内向外打开,一个年逾半百的却依然满眼魅惑的护士大婶出现在门口,身后的不远处还站着一个衣衫不整,裤链都没拉上的年轻男医生……

“这么晚了,帅……同学,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啊?”带着一脸潮红的护士婶婶,言语中不乏轻佻。

“不好意思,各位,我起得稍晚了一点儿。”我边低声说着边微抬头四下观瞧场内的众人。果不其然,除我之外的男女老少均已到场,而且从面目上观瞧,一个个都阴沉似水,严肃地看着我默不作声。

“哦你昨晚上……哦去哪了?”妓主任终于张开金口,喝问了一句。

想到这儿的我,掏出电话想问下伟哥的具体情况,却发现之前本就显示电量不足的手机此刻已然先行沉睡过去了,唉……罢罢罢,还是先顾好自己,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早与他见了面再说吧。

后来我又在酒店里辗转了好一阵子才安定下来。不久前带给我心理阴影的浴场自然是不能再去的,最后我只能在公共休息区选了一个相对宽大的沙发把自己丢了进去,昏昏沉沉地空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嘿嘿嘿”地笑了起来,直到后面那个连眼镜都带反了的年轻男医生不满地哼了几声后才收住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什么……大、阿姨,我想问问你,大概一个多小时前,这里是否处置过一个脚被砸伤了的男生?他是我同学。”

听到我如此贴切的称呼,大婶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一阵,在仿佛连皱纹瞬间都加深了数倍后,才愤恨地回答说:“没有,从没见过什么脚受伤的人!”说完还要抢着关门,好在身后的年轻男医生接口答了一句:“有、有啊,之前不是来过一位被几个女生送来的小伙子嘛?”

心及此处,我慌忙捻熄了手中剩下的大半支烟,一路朝着医护站的方向直奔而去。

由于对酒店布置的不甚熟悉,且凌晨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少之又少,我花了好一阵子时间才打听到了隐蔽在一楼角落里的医护站。

护士大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眼,这才又不情愿地再次回答道:“哼,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人!脚被重物砸了,大夫检查了,骨头没事。简单处理下,后来和他一帮同学回房间了……好了,你不是来看病的吧?没事儿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大半夜的砸什么门啊?讨厌!”

我见她一脸衰败相,又摆出了一副像是急着从事什么特殊活动的模样,也懒得再和她理论,道了句谢便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后还听到从背后传来那位年轻男医生要我转告患者“少动多休息”的叮嘱,和护士大婶依稀低骂他的碎语,心下不由得叹道:看来剩下的后半个夜晚,男医生的生活不好过喽(嘻嘻)

一直走到了快接近房间的门口,脑海中才回想起之前朱明耀在房间里呕吐的一幕,不禁又泛起一阵恶心。转念想想伟哥的耐恶程度尚不及我与小桂子,难道能安心地回房间就寝吗?

走出保安部的警务室,已时近凌晨。被小白的出现、猪头的整蛊、澡堂的偷窥……不、不、不,流氓的抓捕,折腾了大半夜的我头脑变得昏昏沉沉的,却又毫无睡意。站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点燃了一根烟,抬头的瞬间,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笨拙的身影在走廊尽头处猛地闪动了一下,转眼消失不见了。

唉,或许是由于困倦产生的幻觉吧!话说回来,我怎么这么衰啊?为什么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被自己摊上啊!回想起来还是在毁文基地里和老周、tmd、伟哥一起吹牛b惬意啊……

诶?等等,伟、伟哥?!靠,伟哥!还不知道伟哥那厮是死是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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