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官欧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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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南听了,眼前一亮,说:“这事非常重要,非常感谢你提供的这个事情。你是说,那根尼龙绳子不见了?”

司南云飞点点头。

欧阳沉吟着说:“我的意见跟你一样,这不是什么鬼在作案,而是人在作案。不过,最让人费解的是,司南云岫看到的悬空的穿红衣服的人,作为一个人怎么会悬空在屋顶下面呢,从你抬起眼睛时,眼里进灰的情况下看,当时屋顶上应该是有个人,或者别的什么,但绝对不会是鬼吧?鬼怎么会弄下灰尘来?”

司南云飞第一感觉就是巫哑发现了司南云莲,因为他好像也一直在寻找着她。想到这,他的心里狂跳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巫哑走了。

巫哑拉着他来到广场左边的大柏树下,几个小时前,司南云莲就站在这里等着他。巫哑打开随身带的手电,照着地面上,灯光里显现的是一滩血,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血的表面结成了一层膜,在灯光里反射着釉质的光。

反应最敏捷的是紧随而来的欧阳南,他一把夺过巫哑手里的手电,向树上一照,只见浓密的青绿色的柏树枝叶里,悬挂着一具雪白的人体。无疑,这是一具****,灯光中,枝叶里,****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的。

****一动不动地悬挂着,毫无生命的气息。

警察们又是一阵忙乱,拍照,取证。又死了一个人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们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警方又不得不划出禁区。这次禁区划得很大,目的是为了尊重死者,不让人很近地看到她的****。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被移了下来。

司南云飞一直就在警察身边,当看到司南云莲变形的脸宠时,他并没有害怕,只是悲伤和痛惜。他看到,司南云莲的乳房被割掉了,她的胸膛,也被挖了一个大洞,无疑,像那两个死人一样,她的心也被凶手掏走了。还有,她的###也被割掉了。对她的****,他不时地遐想过,可是,现在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悲惨和丑陋。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欧阳南说:“真是太不幸了!司南云飞,你再来一下,我还要问你。”

司南云飞跟着欧阳南重新来到祠堂里,在桌边坐下。警察在将司南云莲的遗体抬进祠堂里,和那两具尸体放在一起,用一块大白布将他们一齐盖上。可是,司南云莲的脚并没有盖严,灯光下能看到她的苍白而丰腴的脚趾。司南云飞看着这些,有一种强烈地想扑过去亲吻这双脚的冲动。

欧阳南说:“除了那一个陪老人上厕所的青年人好像是被动而杀的外,这两个似乎是凶手有目的的行凶,也就是说,凶手早就想把司南道武老人和司南云莲杀掉了。而这两个死者,和你都有很亲密的关系。也就是说,凶手杀他们,可能与你有所关联。当然,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可以仅仅是直觉而已,但我的直觉,往往都是很准确的。”

司南云飞说不出话来,他实在不想说话,他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推动了意义,因为司南云莲的惨死,通往这个世界的某条路径也被切断了。

欧阳南沉思着说:“可是,从凶手将每一个死者的心脏取走这一事来看,似乎凶手杀人就是为了取走心脏,如果为了取心肝而杀人的话,凶手又不必做得如此匆忙,杀死司南道武老人和司南云莲时间几乎是同一时间。不过,凶手的第一目标肯定是老人,你提供的情况说明,已经有人对老人下过手,这个人一定就是今天的凶手。虽然司南云莲也在这个凶手必杀之计划中,但今天这样匆忙的杀她,一定是临机应变的结果,也就是说,正好看到司南云莲在身边。”

欧阳南停了下,问道:“司南云飞,你是不是认为,杀死司南云莲,像是一件情杀?”

司南云飞一时反应不过来:“情杀?”

欧阳南看着司南云飞说:“难道不像吗?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两个女孩子同时爱上你?”

司南云飞立即说:“不,没有,我目前没有谈恋爱,就是司南云莲,可以说,直到几个小时前,因为她奇怪地失踪,我才感觉到我可能爱上了她。我也没有感觉到有别的女孩子爱上我。因此,不可能有女孩子为了我吃醋争风而杀人。再说,哪个女孩子能像这样凶狠手辣呢,这样的残忍呢?再说,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杀这样一位高龄的老人?”

欧阳南说:“是的,正如你认为的这样,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杀人凶案。我已经让手下人去寻找失踪的心脏还有司南云莲的器官,如果找到了,几乎就可以定性为这是一起变态杀人案,如果找不到的话,案情就相当复杂了。”

司南云飞猛然想起那个“追命牌”,急切地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搜索一下老人住的房子呢?我在拿电话本时,在那个木箱里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东西。”

欧阳南站起来,说:“好,我们马上就去。”

除了一个警察在这里看护现场,其余的警察全部跟着欧阳南一起往老屋去,但走到广场上,巫哑又急匆匆地,脸神慌张地跑了过来,一阵叽哩哇啦的比划,众人茫然地看着他,还是司南云飞揣摩了个大概,说:“快到老屋去,七爷在老屋发现了什么情况!”

欧阳南笑着说:“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破案的时候,还是需要唯心论来帮助。这且不管它吧,正像邓小平说的,管它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同样的,管它唯物论唯心论,破了案就是最好的论。”

司南云飞惦记着司南云莲,觉得自己所知道的事也说得差不多了,正想告辞的时候,巫哑突然跑了进来,对着欧阳警官叽哩呱啦地一连声乱叫,谁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他的神情异常。见大家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忽然拉起司南云飞的手,用了好大的劲,司南云飞只有被他拖着走。

司南云飞意外地“哦”了一声,盯着对面的人。

欧阳南说:“说实在话,我遇到了很多灵异的事情,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唯物主义来分析,用唯物论分析这些,都将案件分析到绝路上去了。倒是用唯心论来分析这些案件,案件倒是破了。”

欧阳南苦笑着。

一听到这话,司南云飞的泪水不知怎么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除了警察,在讯问的时候,是不准别的人在旁边的。

欧阳南问道:“这么说,司南国胜是对那个老人充满仇恨的了?”

司南云飞看着欧阳南说:“欧阳警官,你相信有鬼吗?”

欧阳南说:“在我成为警察之前,我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当了几年警察,我反而成了半个唯心主义者了。”

司南云飞说:“是的。”

司南云飞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死者在之前遇到的被谋害未遂的事,想了想,这事对破案很有帮助,就说了出来。他说得非常详细,旁边的一个警察飞快地记录着。

司南云飞说:“从他那种恶毒的话来说,是的。”

欧阳南说:“平时司南国胜对老人如何呢?”

欧阳南听了这话,沉默着。

欧阳南看着司南云飞说:“我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你是想说,司南云莲可能也遇害了。”

司南云飞想了想说:“这个人你是无法捉摸他真实的情感的,因为他城府太深,从不以真实面目对人。比如,今天司南国海家的孩子说他儿子是鬼,他为这事专门去了司南国海家,可是他并没有提起这事,而是说起傩戏的事。可是,司南国海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将他得罪了,他来了,不提这事,其实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暗地里,他一定会报复司南国海的。”

司南云飞将司南云岫介绍了一遍,特别提到这孩子有阴阳眼的功能。

欧阳南明白了:“这么说,司南云岫说支书家的儿子是鬼,就特别严重了。”

死者的尸体都摆放在祠堂里,放在专门摆放尸体的案板上,因为宗族里死了人,都要放到祠堂里,在这里入裣。对横死的人更是直接放进祠堂里。

只有司南道武的头,按照警方的吩咐,还挂在祠堂的横梁上,因为明天天亮,他们要更加仔细地堪察,在保持原状的情况下,就能得到更多的线索。虽然让老人的头这样挂着很难看,但为了破案,也只好这样了。

祠堂的案桌边有一张办公桌,警官将它拖到祠堂的门边上,这里就成了警官临时办公室。欧阳南例行地问了司南云飞的姓名、年龄、所在地之后,就让他把看到这颗人头时的情景讲一遍。他就把祠堂开会的事连带着都讲了,连和司南云莲的事也说了,最后,他对欧阳南说:“司南云莲不知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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