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刀剑—名侦探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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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君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发烧烧得神志不清。”总算有人说正事了,烛台切光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对三日月宗近有所改观。虽然平时总是插科打诨一副失智老人的模样,该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很能顶事的嘛!

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刃群里的一期一振,“我记得一期殿有个弟弟会些医术的吧?可不可以让他去看看山姥切的病情。”

药研藤四郎上前一步,冲着一期一振点了点头,“那一期哥我去照看山姥切君了。”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哈哈哈!”三日月宗近依旧先“哈”为敬,“不论被害人有没有伤亡,只要出事了都可以说是‘案发现场’的吧?”

“哦,那好吧!”贺司知错就改,“总之是要先找找那附近有没有‘作案工具’。”

今剑蹦蹦跳跳着跑过来举手提问,“请问,是什么样的‘作案工具’呢?”

贺司拖着下巴,一脸沉思样,“酒瓶、酒杯之类的东西吧!”

“好嘞!交给我们吧。”今剑把手一挥,平时一起玩的小伙伴们一哄而散,到田地周围去寻找可能存在的“作案工具”去了。

“烛台切还有事情要忙吧?查案的事就交给我和迪卢木多吧!”贺司看着烛台切光忠保证道。

围观的刀剑男士们也纷纷表示想帮忙(看戏),被压切长谷部沉着脸一瞪,立马想起来自己还被分配了任务,只好灰溜溜地干活去了。

迪卢木多看着扮演侦探角色入了戏的自家主君,忍俊不禁地问:“吾主,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首先是收集大家的证词,以此确定嫌疑人的范围……”贺司突然想起,昨晚的宴会主场极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而去收拾残局的刃们很可能会破坏一些遗留的线索,于是对迪卢木多说,“走,我们先去晾晒场那边看看。”

贺司与迪卢木多到达晾晒场的时候,被分派了任务的刀剑男士已经开始收拾了,有的在搬桌椅,有的在拆舞台,还有的在打扫卫生……

贺司看着干得热火朝天的刀剑男士们,遗憾得发现自己大概是来晚了,很多线索估计都被破坏了。于是找到了一边拿着扫把清扫垃.圾一边“监工”的压切长谷部。“长谷部过来的时候,这里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压切长谷部见到审神者亲自过来了,提问的还是这位大人,立马换下了那张严肃的监工脸,殷勤备至地回答道:“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虽然还是有些凌.乱,但昨晚结束之后烛台切有大致收拾过,杯盘之类的都被他拿到厨房整理过了。说起来烛台切真是勤奋啊,昨晚那样的情况还坚持做好本职工作,我果然还有得学习!不过要论起对主公的忠心,我长谷部可是不会输给任何刃的……”

眼看着压切长谷部说着说着就歪了楼,贺司不得不强行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了。我们还要去查找更多的线索,这里就交给长谷部了,我和迪卢木多都相信你可以把这里恢复如初的!”

压切长谷部顿时被这份信任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九十度鞠躬送走了贺司与迪卢木多。

面对抓.住一切机会表忠心的近侍,迪卢木多也有点吃不消(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贺司面前也是一副相差无几的样子)。果然还是自家主君有办法啊!一句话就打断了长谷部的唠叨(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平时贺司也是这么“忽悠”他的)。

松了一口气的迪卢木多不由对自家主君更为钦佩,“吾主,我们现在去哪?”

“唔……”这边的线索就这么中断了,贺司正在犹豫,就看到一群小短刀从前面不远处跑过,赶忙抬手招呼他们,“你们发现了什么没有?”

跑在最前面的乱藤四郎举手发言,“报告大人!我们在田地周围找遍了,没有发现可以用来盛酒的器皿!”

贺司把凑到他跟前的小短刀们挨个给了个摸头杀(摸厚藤四郎的时候还垫了下脚),“辛苦你们了!你们还没吃早饭吧?我看见一期一振和小狐丸他们把早饭端回房间了,你们快去吃吧。”

得到表扬自觉立了一功的短刀少年们心满意足地回去吃早饭了。

“果然,晾晒场才是‘第一案发现场’啊!可惜没留下什么线索。”贺司转头问自家从者,“迪卢木多你还记得昨晚谁和山姥切坐在一起的么?”

“晚宴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和山伏国广在一起的。”然而迪卢木多也就只记得这些了,毕竟……“之后,我就被敬酒的刃给包围,自顾不暇没有留意别的了。”

贺司注意到迪卢木多微微有些委屈的小表情,猛然想起昨晚自家从者被“围攻”的时候自己不但没有上去解围,还在一旁幸灾乐祸来着。顿时有些尴尬的转移了话题,“那我们去问问山伏国广吧,我记得他今天是马当番。”

迪卢木多看着自家主君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莞尔一笑,这样也不枉费自己适当的流露出一点抱怨了(今天的迪卢木多也是白切黑呢)!

马棚里。

“昨天晚上?”山伏国广抓了抓脑后的头发,“哦!贫僧想起来了。贫僧那个兄弟啊,本来还不太愿意参加晚宴的,是贫僧把他强行拉过来的。后来长谷部找贫僧帮他搬运酒坛,贫僧就去帮忙了。不过走之前有拜托堀川照看一下山姥切的!”

和山伏国广一起马当番的加州清光提醒道:“大人要找堀川的话,去演练场就可以了。”

于是贺司与迪卢木多又来到演练场。

场上交战的双方分别是和泉守兼定与陆奥守吉行,堀川国广正在一旁加油助威,手里还拿着毛巾与水杯,活脱脱一个应援的“迷弟”!

贺司向堀川国广表明了来意,他回忆了一下,说:“昨晚山伏确实有拜托我照看一下山姥切,不过后来兼桑和清光他们闹了起来,我就无暇顾及他了,说来惭愧呀!”

国广家的兄弟并不像其他刀派那样亲密,虽然堀川国广对没能看好山姥切国广心存愧疚,但是再面对类似的情况,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兼桑(不愧是迷弟)!

正在与和泉守兼定交手的陆奥守吉行不知怎么突然露.出了个破绽,被和泉守兼定抓.住机会一击打飞了手中的木刀。

赢了的和泉守兼定却并不开心,反而指责道:“你这家伙怎么突然分心了?”

“抱歉抱歉!走了一下神。”陆奥守吉行眼神有些飘忽。

和泉守兼定也听到了堀川国广的话,顿时产生了不太好的联想,“可别是你趁着堀川没注意给山姥切灌酒了吧?”

“不是俺不是俺!”陆奥守吉行见在场大家都看向了自己,慌忙摆着手否认。

“不是你你心虚什么?”和泉守兼定继续逼问他。

陆奥守吉行解释说“俺就是看着山姥切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怪孤单的,就给他送了点烤肉,真的没有给他送酒啊!”

“就这些?”和泉守兼定还是不信,“那你为什么听到山姥切的名字就走神了?”

眼看着就要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陆奥守吉行干脆破罐子破摔,把事情的始末全盘交代了。“俺不是听到山姥切名字走神的,是因为……堀川不是说你和加州闹起来了么?”

和泉守兼定双手环胸,“那又如何?”

“你是以为堀川给你准备的烤肉被加州与大和守偷吃了才跟他们闹起来的……其实俺给山姥切送去的烤肉,就是从你桌上拿的!”陆奥守吉行最后是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姿态喊出来的。

本来还端着一副看好戏样子的和泉守兼定瞬间原地爆炸!“原来是你小子!”

“兼桑!”堀川国广看着扑上去和陆奥守吉行扭打在一起的自家“爱抖露”,颇有些哭笑不得。

“烤肉?会是这里出了问题么?”贺司问堀川国广,“那份烤肉是你做的么?”

堀川国广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负责端过来。烤肉是歌仙兼定制作的。”

“我知道了。”贺司告别了堀川国广,带着迪卢木多又找到歌仙兼定。

然而歌仙兼定也是一头雾水,“我烤肉的时候并没有放其他的调料啊?就只放了盐和孜然,最后刷了层酱汁。考虑到大家口味不同,连辣椒都没有放。”

“难道不是因为烤肉?”听他这样说,贺司也疑惑了。

突然歌仙兼定想起了一件事,“当时鲶尾和骨喰不是在表演双簧么?鹤丸殿就趁机跑过来要吃的,和路过搬运酒坛的山伏国广撞在了一起。那时候大家都在捧腹大笑,我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想,好像是听到了酒水洒落的声音。会不会是那个时候,有酒混进了酱汁里?”

“就算有酒混入了酱汁,但是刷在烤肉上的也不会有多少吧?”迪卢木多觉得不可置信。

他这么一说,歌仙兼定也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确实如此,别的刃也吃了烤肉,都没有什么反应的。”

贺司却若有所思,“先别忙着下结论。除去所有不可能的因素,留下来的东西,无论你多么不愿意去相信,但它就是事实的真相!”

从歌仙兼定的房间离开,最后两人来到了厨房。

因为偷吃早饭而被主厨大人惩罚洗碗的鹤丸国永看到贺司立刻眼睛一亮,扔掉手中的洗碗布跑了过来,问道:“找到‘凶手’了么?”

贺司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些地方不确定,要找烛台切确认一下。”

烛台切光忠瞪了鹤丸国永一眼,转头对贺司说:“大人要确认什么?”

贺司问:“山姥切的酒量……到底有多小?”

烛台切光忠尴尬的笑了笑,“说是一杯倒,但是有一次吃了小贞给他的酒心巧克力也……”

“我知道了!‘凶手’就是你!”贺司指向鹤丸国永。

“喂喂喂!我真的是无辜的!我用牡丹饼发誓,如果是我做的我就再干吃一盘光仔的牡丹饼!”鹤丸国永这个誓言不可谓不重了,但却是自立flag。

“整件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贺司假装推了一下不存在的眼镜,“鹤丸你做主持人时趁着台上有人表演跑来找歌仙要吃的,结果不小心撞到了搬运酒坛的山伏国广。酒洒在了烤肉用的酱汁里,歌仙用这种酱汁做了一份烤肉。之后堀川把烤肉端给和泉守,却被陆奥守偷偷拿走。陆奥守见山姥切孤零零一个刃又好心把烤肉送给了山姥切。最后,吃了这份加料烤肉的山姥切国广因此醉酒,在回房间的路上不慎跌入田埂。露天躺了一夜的山姥切被早上散步的鹤丸发现时,已经因为着凉而发烧昏迷不醒了!”

鹤丸国永听得心惊胆战,但他还是坚持着找借口,“就算是你说的这样,可中间有那么多人经手,也只能说是各种阴差阳错导致的,怎么能只怪我一个呢?”

然而贺司并不听他的辩解,“但一切的起因确实是你,可谓‘罪魁祸首’了!”

“不带这样的吧?”鹤丸国永简直欲哭无泪,慌忙找救援,“光仔!你也替我说两句话啊!光仔?你在干什么?”

只见烛台切光忠拿出了一个大号的盆,正在往里面倾倒豆粉,“还能干什么?做牡丹饼啊!”

“不要啊!!!”鹤丸国永失意体前屈orz

于是,犯人得到了应有的制裁,“山姥切醉酒事件”正式结案,可喜可贺!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有天吃饭时偶然看到电视里播柯南,听到那句经典的台词,一下想到了我家贺司。

“身体虽然变小,但是头脑依然灵活,无所不知的名侦探。真相只有一个!”

于是就想到了这个梗emmm

PS:我觉得这个十一月要疯!先是刀剑★舞开了战扩,分分钟肝秃的节奏!然后梦★集也要推出新角色,再秃一次!最后!基三要出阵营披风了嗷嗷嗷!美炸了十四阶就可以领回家了有木有!啊,虽然还要攒道具╮(╯_╰)╭鬼知道我三个月前就A了,战阶有没有十阶都不记得了。某人口大服跟个矿车都容易出人命的!跑商更是无比艰难_(:3∠)_估计也只有代练菌能拯救我了orz

以及,我说这些就是想吐个槽,真的不是要坑!也会努力保持日更的!

跟在贺司身后出现的迪卢木多无奈地扶额,“吾主,山姥切只是昏迷了,他还活着呢!您别一口一个‘抛尸’、‘案发现场’、‘凶器’什么的!”

“可是,是三日月先说的‘案发现场’啊!”贺司歪头,一脸无辜。

“真是,差点被你给憋死!”鹤丸国永喘了口气,如同做了好事期待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样举着手说:“是我早上在田埂里发现了昏倒的山姥切,然后又把他背回房间的!”

“唔,你倒是提供了一个有价值的情报。”三日月宗近无视了鹤丸国永求夸奖的眼神,摆出一副明显用完就丢的样子,“那么就可以确定‘案发现场’是在田地附近了。”

“我看未必。”这时不知何时过来旁听了半天的贺司走到了刃群中央,“田地只是‘抛尸’地点,未必就是‘案发现场’。要确认这件事,只要看看周围有没有‘凶器’就可以了解。’”

“都看我做什么?”鹤丸国永两手一摊,表情格外无辜地摇了摇头,“可不是我.干的!先说好,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明的。对吧,光仔?”

“鹤先生前半场确实和我在一起,后半场也有主持节目。”然而还不等鹤丸国永松一口气,烛台切光忠话锋一转,“不过这并不能完全排除你的‘作案’嫌疑,毕竟这中间还是存在空档的。考虑到你一贯的行.事作风,如果找不到其他刃的嫌疑,鹤先生仍旧是第一嫌疑刃!”

“喂喂,光仔你这么说我就很过分了啊!”鹤丸国永不满地抱怨着,随即眼珠一转,“难道不应该是最意想不到的人才是‘犯人’么?你想啊,侦探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呜呜呜!”这时鹤丸国永呜咽着表示有话要说,同时拼命给捂住他嘴的三日月宗近使眼色表现自己的正经。

看他眼神如此诚恳,三日月宗近就顺势放开了手。

哪知鹤丸国永还在那边不依不饶,“什么叫“鹤先生也就罢了”?小光你这偏心偏得也太严重了吧!我……呜呜呜!”

“哈哈哈!你还是安静一会吧!”此时三日月宗近及时出马,一只手捂住了鹤丸国永的嘴,打断了这只搞事鹤,把谈话拉回正题上来,“所以说,山姥切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是先照顾好他再说其他比较好吧?”

一旁的太鼓钟贞宗居然还真的顺着鹤丸国永的思路(误导)想了下去,然后猛然转头看向了某个平时沉默寡言但是格外老实可靠的刃,“难道‘凶手’是小伽罗?”

鹤丸国永立刻拍着手赞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伽罗仔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会做出如此令人吃惊的事情来!”

这种是没经历过山姥切国广“耍酒疯”事件的刃的反应。

而知道缘由的刃们的第一反应则是不约而同地盯住了鹤丸国永(反正不管本丸发生了什么先打鹤球一顿总是没错的╮(╯_╰)╭)。

大俱利伽罗眼神死▼_▼

烛台切光忠扶额,“你们快别闹了!鹤先生也就罢了,小贞你这样随便怀疑小迦罗,真是枉费小迦罗平时对你那么好了。”

大俱利伽罗感觉膝盖中了一箭,还是会心一击!平时常常挂在嘴边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本来也没……没打算和你们搞好关系。”

到底是谁给山姥切国广灌酒了?

听到这个问题的刀剑男士分为两种反应。

“给山姥切国广灌酒莫非是件很严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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