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下)草亭接二连三遇怪客 酒店莫名其妙结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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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坦荡大丈夫,

是山高水长。

一会儿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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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缠绵情意长,

哭笑走江湖。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再说大道上,西边的十几匹马先到了,下马走来一位将军,小二认识是潼关的守备将军藏四海;急忙上去打招呼:“来啦,臧将军。”这臧四海是个小个子,黑黑的脸膛,连鬓胡子,小眯缝眼,穿者棕色便战袍;一下马就将缰绳递给小二,回身一挥手,十几个军士全下马站成一列,迎着东方叉手而立。东面来的百多匹马队,已到跟前;空中飘着一面红旗写着夏侯两个大字,领头驰出一匹红马,上面的驭者正是夏侯礼大将军(他此次西行是领了魏皇帝的密旨而来)。小二不敢唐突,远远的躲着。是跟随先下马,跑过来牵住马,大将军下马,转回身站好;那臧四海赶紧跑过来,双手抱拳,前腿弓后腿屈,一低头,报名:“潼关守备臧四海给大将军见礼!”这夏侯礼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膛,三柳黑胡须,大眼睛,穿着紫红色便战袍,挺帅气;(这紫红色服饰在汉、魏时期是皇室、贵族着衣的颜色,一般人不敢轻易穿戴。)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答道:“噢,是臧将军,你怎么在这?”二人正在见面寒暄……

草亭酒店大厅中,张三李四已站起身,见外面这么多人马一时还不好出去,靠在门口向外张望。嘴里自言自语:“哎呦,是臧将军来啦。这边是……哎呀,这不是夏侯大将军!”转回身向夏侯小姐报告:“夏侯小姐是夏侯大将军到了。”小香赶忙跑到窗前向外看去,口中说道:“哎呀,小姐哎,真是老爷到啦,老爷追咱们来啦。”只见夏侯兰眼珠一转,站起身来跑到许褚身边斟酒坐下,说:“许爷爷,待会儿我爹他进来要是骂我,您可得帮我呀,不许他骂我,他听您的。啊,好吗?好吗?”撒起娇来。许褚喝着酒说:“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东汉时期佛教已经传到中土,可能这句话还未流行,咱们提前用用。)我等你再说点好听的,小妮子。”夏侯兰说:“呦,咱们许爷爷这么大年纪还耍小孩儿脾气呢,好啦,您就帮帮我吗,我求您啦?”终南老人插话进来,说:“兰姑娘,你爹此时不会骂你。”“真的吗?您怎么知道我爹不会骂我呢?”夏侯兰道。终南老人说:“你信不信,要不然咱们打赌?”夏侯兰站起身又跑回终南老人的身边。许褚说道:“哎,师傅你怎么毁我的好事呢?”夏侯兰却笑嘻嘻的说:“因为呀,许爷爷您太小心眼。”夏侯兰一边给终南老人斟酒一边问:“鹤爷爷,咱们打什么赌?”终南老人说:“如果你爹骂了你啦,我说得是大声说话不算骂,发了脾气才算骂,如果你爹对你发脾气了,我算输。我就拦住他,不许他发脾气。”夏侯兰抢着说:“不行,不行,您输了不仅要保护我,过后还要教我武功。”终南老人说:“好,我输了,我就拦住他,不许他对你发脾气,过后传你一招剑法。如果你爹没对你发脾气……”夏侯兰说:“啊,我输什么?”终南老人说:“你就将你爹把你叫出去和你说的话告诉我,好不好?”夏侯兰问:“您怎么会知道我爹一定会叫我出去说话呢?”终南老人说:“你按我说的去办,那时一定的了。”夏侯兰心眼多,立刻犹豫起来。终南老人看了她一眼,接着说:“你爹和你说的话,你愿意和我说就和我说,不乐意就不说,你还犹豫什么?”夏侯兰一看这种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还不满口答应。说:“您教给我该怎么做?”终南老人叫过夏侯兰耳语一番,就听夏侯兰说:“好嘞,就这么着。”夏侯兰转过身对小香如此这般的交待一番,小香说:“行吗?小姐我还不得挨骂,挨骂时你可要保护我?”夏侯兰说:“行,快去!”

小香从大厅跑出来,一直奔向夏侯礼;这夏侯礼正和臧四海说话,突然见自己女儿的丫环在这出现惊讶不已,手指着小香,说:“你,……”话还没出口,就听小香大声说道:“夏侯将军听令,当今大魏朝第一勇士虎贲武卫将军传你速速进见。”夏侯礼改口说:“你说什么?”小香又大声说:“虎贲武威将军和老神仙在酒店大厅等候您进见。”夏侯礼嘴上:“噢,许老将军和老神仙在这?”回头看了一眼臧四海,臧四海马上过来说:“小将正要禀报。”夏侯礼冲臧四海一摆手,让他不用说了。用眼看着小香,小香持不住劲儿了,忙跪在地上说:“老爷,是小姐让我来说的。”心里想这顿骂算是挨上了。没想到夏侯礼不但没生气,还高兴得说:“兰儿也在这?还不快起来,去通报说夏侯礼要见二老。”小香一吐舌头,起身笑着就向大厅跑去。夏侯礼回头叫带队的校尉,说:“让大家下马休息一会儿,让酒店的老板犒劳一下。哦,叫王五赵六来一下,跟我进去。”又对臧四海说:“你也跟我来。”(那王五赵六就是在洛阳陪二老去关公冢的那二人)

一会儿是笑,

才有好故事,

想哭就哭,

想笑就笑,

鸟爷讲到这里停下来,它要教胡梦乡重新学会自理生活,因为他阴差阳错、机缘巧合接受了传承大法的先天真谛;他不懂,一时半会儿又讲不清,只有从一点点生活常识教起,连吃饭、喝水、走路、跑步、睡觉、喘气等等都要教,重新练习熟悉使用。让他从菩提大树上慢慢的下来,开始新生活。这里就不赘述,后面衔接时自然顺理成章。总之鸟爷和胡梦乡生活在一起,不断地将故事讲下去。

夏侯礼率众人来到草亭酒店的大厅门口,报名而入:“侄夏侯礼请见。”众人向二老行礼请安后,夏侯礼说:“许叔叔,都是这两个没用的奴才没能好好的侍候……”许褚拦住说:“他们侍候得很好,我很满意,这次出来匆忙没带下人,确实不太方便,先把这两人借给我吧,等没事了再让他们回去。”夏侯礼正盘算怎样在二老身边安插人,没想到机会就这样容易得来啦,满口答应还要再加人手。(那许褚在宫廷政界待了许久这里面的事门清,尤其刚才终南老人和夏侯兰打赌之时的态度和言语,使他琢磨了半天,这夏侯礼是朝廷重臣守的是旧都洛阳,手中又有那么多军队,哪能轻易就离开出来办事,出来就是有大事。所以也提前就想好了该怎么办。)许褚接着说:“噢,还有那两个人我也借啦。”说完一指张三李四。臧四海也不是糊涂人忙说:“没问题,没问题,不知二老还需要些什么,我们尽力办好。”许褚对终南老人说:“师傅您看还需要些什么让他们去办?”终南老人说:“许老将军陪老道出来走走不久没事了就会回许昌,现在要用四个人正好,咱们江湖人随遇而安,人太多了反而麻烦,二位将军公务繁忙就别在这里耽误了,赶快忙去吧。”许褚说:“师傅,您还是叫我虎崽儿吧,突然改叫许老将军我还不习惯。”众人莞尔,但也不敢过于放肆。只有夏侯兰道:“什么鹤爷爷管许爷爷叫虎崽儿,真好玩。哈哈哈。”笑出声来。许褚又说道:“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先行一步吧。把这个哈哈笑的小妮子也带走。”“不行!”夏侯兰大吼一声;说:“我不走,鹤爷爷答应我教我剑法呢。我怎么能走?许爷爷你真坏。”(夏侯兰在家中不怎么怕爹爹,因受到特别宠爱经常没大没小的,只不过这次特别不顺心,没和家里打招呼就偷偷跑出来,还准备不回去了,所以觉着这次祸闯大了,才寻求保护,而且还准备继续出走,打赌不论输赢都要跟终南老人去学剑,反正鹤爷爷好说话,混赖就成啦。而夏侯礼因这次皇上交办的事不太好办,就是追查终南老人的底细相机处理,现在察言观色兰儿和二老的关系这么快就熟悉、莫逆,通过教授剑法很可能形成忘年之交,且兰儿机灵百变说不定就能办成皇帝交办的差事。那件夏侯家不顺心的事就化解啦。)夏侯礼忙说:“兰儿不许无礼;二老,别看她有时没大没小的,其实这孩子挺体贴老人,您二老平时烦闷有她在这里玩耍倒会逗您开心的,我这次出来确实有挺重要的事要办,也无法分心照顾她;倒不如让她跟着您二老到处走走长长见识,多受些教诲,等您二老游玩够了,早点带她回洛阳,且不是一举两得?望二老受累答允唯盼。”许褚着急说:“不好,不好,不方便吧?”终南老人说:“虎崽儿,怎么啦?这点小事就难住你啦?夏侯将军你的小女我十分喜爱,可惜我没有这么好的孙女,就让她留下吧。”夏侯兰心里纳闷,爹爹他不着急找自己回去,还把自己交给二老这是怎么回事?还没想通,就听爹爹说:“兰儿你出来,爹爹要嘱咐你几句话。”跟着夏侯礼又嘱咐了四个军卒后,向二老告别,带着女儿和臧四海出来。夏侯兰用惊奇的眼光看着终南老人,慢慢随爹爹走出大厅。

夏侯兰拉着终南老人问道:“鹤爷爷,鹤爷爷,这是谁?”终南老人应道:“我以前常把自己比作闲云野鹤,这回鹤爷爷,鹤爷爷的真成了野鹤啦。”夏侯兰说:“怎么不喜欢我叫鹤爷爷,那我叫什么啊?”终南老人说:“喜欢,喜欢,我真的喜欢,好啦,让我和他们说几句话。咱们待会儿再聊天。”

终南老人转过身对着大家说:“让各位久等啦,我想大家可能搞错啦,我不是南华老仙,我是终南老人,从前江湖上的终南客,现在的闲云野鹤;感谢大家的……”话讲到这里停住了。接着叫:“小二,小二,过来。”小二应声跑来,道:“老神仙,您吩咐。”终南老人说:“再叫上个人,上大道两头去迎接,两边都有客来啦。”小二答应着去接客人。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终南老人怎么知道又来客人了,嘁嘁喳喳议论纷纷。就听终南老人仍平静的讲话,可字字都那么清晰的传入大家的耳朵,说:“感谢大家的盛情招待,大家可能有点误会了,没关系大家有什么事就讲,如果这里人多嘴杂不方便,就到华山去单独找我也行,到那里细讲。真要是有事,有缘哪里又不相逢呢?”(终南老人想摆脱这些琐碎的事务,没细讲地点。)这时外面大道上,东西两侧都传来马蹄的声音,尤其东面怕不得有上百匹马的动静。厅中突然不知谁喊道:“是官兵!”马上就有几个人来告别,“叨扰了,叨扰了,后会有期。”结果是接连不断,纷纷起座辞行;“叨扰了。”之声不绝,一会儿工夫走个干净,就剩下老少四人和那两个军差。这些个人本是请客的东家,一句话未说,来啦又走啦,花了大笔的钱,却像客人一样叨扰了,且从后面悄悄离去。真是笑话。

大厅中,许褚的眼睛盯着终南老人,终南老人的眼睛也看着许褚,两个人就这样你盯着我,我看着你,好一会儿没说话。张三李四、王五赵六四人过来给二位老爷子见礼,二人的眼睛都没分开,只是摆摆手表示知道了。这二老都想在对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对方的眼睛都是历尽沧桑,能看出什么?都像深深的潭水,看不清“谜底”。默默无声中不约而同举杯敬酒,都扬脖干了,同时出了一口气,同道:“好酒。”突然间同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这时夏侯兰回来了,看见二老笑成这个样子,问:“笑什么呢?”就见二老又同时指着夏侯兰接着大笑,夏侯兰向自己身上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莫名其妙,说:“怎么啦?小香,他们是怎么啦?”小香说:“不知道,笑了好一会儿了。”夏侯兰说:“你们这是在笑话我呢?”心中不知怎么直泛酸水,是刚才爹爹说的事,实在让人着恼;还是在许昌的烦心事,实在让人气恼;酸劲儿一下串到鼻子和眼睛来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越哭越大,哭出声来。两个老人笑,一个女孩儿哭,周围的五个人不知该怎么办了?两个老人看见女孩儿大哭起来,强忍住笑,喘着气才说出话来。许褚说:“小,小妮子,我,我,我们不、不是笑、笑你呢。我……”(他还真不好说是因为什么而大笑的)终南老人说:“兰,兰儿,我,我们真得不,不,不是在笑,笑,在笑你。”夏侯兰一看两个爷爷对她如此好,扭着身子哭得更凶了;小香在后面扶着夏侯兰说:“这是怎么啦?刚才是两个老得笑个没完,现在你又哭个没完。唉。”终南老人说:“兰儿,爷爷不问你了。你不用说啦。”兰儿还是在哭;终南老人说:“兰儿,爷爷教你三招剑法,好不好。”兰儿仍是哭;终南老人大声说:“兰儿,行啦!爷爷还得问你,你必须回答我,因为你输啦。”夏侯兰一下没声了,两手原来蒙住脸,打开啦,露出一双泪眼和张大的嘴,眼泪巴巴地看着终南老人;终南老人说:“你必须跟爷爷说,你为什么一个人偷偷得跑出来,要行走江湖。”坏喽,这一下触到夏侯兰的伤心处,夏侯兰号啕大哭。

《仿古长短句》哭笑走江湖〈〉随梦飞

江湖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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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背完。夏侯兰果然来了兴趣,说道:“你背了半天就两处提到天书,刚开始的南华老仙天书三卷和快结尾的天书无影缪本流散。到底天书有哪三卷?在哪呢?是真的还是假的?你都没说呀?”李四刚要开口讲话,张三拦住了李四,对夏侯兰说:“小姐,这里这么多能人,让他们先说吧。”夏侯兰说:“张三你敢在我眼皮下捣鬼,你不要命啦?”张三说:“小人正是想要命,才这么做的。小姐这天书的事可不敢瞎说,可千万别多嘴,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夏侯兰说:“谁说的?有这事?你可别唬弄我?”张三说:“那个剿灭黄巾的皇浦嵩和朱隽,都是因为天书的事,一夜就失踪了,至今不知生死。”李四补充说:“还有那个张角的弟子,告密的叛徒唐周,刺杀张宝的严政和杀死张曼的秦颉……”刚说到这,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眼一花,终南老人已经站在桌前双袖一挥,张三李四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向后摔出去七尺,跌跌撞撞碰在门框上;张三碰破了鼻子,李四头上起了大包;原他俩跪着的地面,“噗!噗!噗!”冒起几股土烟,显然是什么暗器打入地面造成的。许褚跳起来就要拔刀,嘴上大喊:“大胆什么人?”夏侯兰也拿着宝剑跑过来,问:“鹤爷爷,是什么人?”见无人出来,也没什么动静,弯腰想用手在土里找暗器;只见终南老人衣袍飘动了一下,将两步远弯腰的夏侯兰拉回身边,可人好像始终站在原地没动一样,小声地说:“你不是总想进入江湖吗?现在已经实现了,小心那暗器可能有毒的。”夏侯兰是又高兴又好奇,心里蓬蓬直跳,看见终南老人袍子的下摆一阵颤抖,地面上“当啷、当啷。”跳出三、四个三角形的飞镖,闪着绿色的光。终南老人对夏侯兰说:“兰姑娘,看见了吗?闪着绿光那是有毒的,别去动它,乖,回去坐下。”说完,终南老人松了手,自己也回身坐好。不仅夏侯兰佩服得五体投地,许褚心里也想:“这个牛鼻子,本事大着呢,平时怎么没露过。”也回身坐好。张三李四爬起身,歪在地上,嘴中嘟囔着:“谢谢救命之恩。”

此时大厅中静得掉一根针到桌子上都会听得清清楚楚,大家还惊魂未定,就又听到一个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嚯,扎耳朵让人心里那个难受,道:“仙翁,别来无恙?”终南老人说:“总算还有一口气吧,魔君你也好?那阵风吹你来此?”那个声音答道:“好,好着哪,想着你老哥哥年事已高,怕就见不着了,急急忙忙来看你一眼。”终南老人说:“是啊,老了不中用啦,可不打发了这些小妖精,怎能安心就去呢?”那个声音说道:“不好意思,劣徒惊了鹤驾,来日咱们聚聚如何?让小徒赔罪。”终南老人说:“好啊,那就请魔君定个时候和地点吧。”那个声音说:“看你这一大摊子臭事,今个是六月十五,刚好月圆,咱们下个月圆在华山五云观叙礼,能赶上吧?”终南老人说:“行,咱们不见不散,不送了。”“客气。”一声再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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