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终南老人谈时局常变 鹤仙虎候游谁不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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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风云电空中舞;(雷声隆隆、狂风朔朔、乌云密布、电闪照空;)

正想瓢泼大雨洗,(正好希望下一场大大地雨,来了就好好洗一洗,)

江山彩虹大白虎。(雨水冲洗过江山后出现彩虹,却走来一只白色大老虎。)

司徒丞相下檄文。(魏司徒王朗蜀丞相诸葛亮互相叫阵发表各自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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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轻摇舌三寸,(诸葛亮漫不经心的洋洋一篇话)

王朗蒙羞既飞魂;(王朗听了之后感到羞愧难容坠马而死)

唇刀害人闻不闻,(两片嘴唇讲出的话像刀子害死人听没听说)

你如不服且再论。(你如果不信服的话咱们再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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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老人听后哈哈大笑,就听“哐啷”一声惊动鹤仙虎痴二老。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细人转文骂死人;(特别能辩论的文人讲出尖刻、阴损的话也会使人丧命)

魏蜀列阵文对文,(魏蜀两国开战了双方摆开阵势先要理论一番)

《打油七律》粗人细人论(三国)许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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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人斯文变细人,(鲁莽的人学礼教变成细致的文明人)

莫愁前路无知己,(不要担忧前面的路上不会再有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你那么知名天下又会有哪一个人不认识你呢)

这一首七律是唐朝诗人高适的一篇小作,使告别豪杰董大的情景。引用在这里的意思是终南老人和许仲康即将远游,但走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的,这样的名人走到哪里都会有故事的。那终南老人在民间被称为南华老仙,极其崇拜,可明着不干叫因朝廷不允许,江湖最近就新给了代用名,叫鹤仙;那虎痴是曹丞相对许褚的称呼,百姓们也不敢叫,称为虎候,看鹤虎同行,故事不就来了。

许褚说:“怎么又是要下雨了?”我说:“你跟我装疯卖傻是吧。我说的是你。”仲康说:“怎么是我?”我说:“我真想来一场大大地风雨,把江山好好清洗一下,荡涤那些污垢,雨停啦,彩虹出来啦,就留下一只大白老虎。那不就是你?”仲康说:“我听明白啦,您开玩笑,将我拉进诗句里。可我觉得师傅您老说的不对;现在大魏王朝建都许昌,繁荣昌盛,哪里有什么风雨变化;不久一统山河,正是大魏江山万万年;皇上刚刚封我为万岁亭侯,(虎侯是曹家皇室对许褚的爱称,封万岁亭侯之事在后汉书中有记载。)我虽也上了点年纪,可还明白,看不出有什么形势变化。”我说:“你鼠目寸光。好啦,天下的形势暂且不论,我们道教的形势是大大的不妙。”许褚说:“师傅担心什么?”我说:“我担心什么?这些年来我道教人才凋零啊,我的徒儿张角是个人才,可惜造了反,成了众矢之的,早早地去了。江东有个神仙于,叫于吉的道人也是个人才,不容于小霸王孙策,给杀了。在有就是那峨嵋道人左慈至今生死不明,传言献天书一事被杀于曹操。由于道教里许多人都参与了黄巾活动,连没参加的一齐被朝廷或各地豪强所追杀,致使许多人都隐于儒生,是半儒半道;没想到弥正平,还是让曹操借刀,叫刘表,黄祖杀之,杨修追随曹操也不行,太聪明了能知道曹操的心事,强挑其错冤杀之;华佗干脆做了郎中也没逃出被杀的命运;司马徽等人皆藏匿,只有诸葛孔明得展宏才,可惜算是生不逢时,天意不扶汉室。可怜我道教将面临攻杀、排挤、没落的下场。估计佛教或其它什么教乘机即将崛起。真是,时运已然、天命难违。”许褚说:“师傅,也许不是这样,或者有个突发之变,时来运转了呢。”我说:“但愿如此。”两人说着走着也不觉得累,行了几日。这一天,来到潼关。

潼关外不远的大道旁有一草亭酒店,时已正午,从草亭向东望去,走来两位老人。为什么说是两位老人呢?因远远的就看见来者均已秃顶,这一位,是头已秃到耳后,耳后的稀疏雪白短发正好披肩,与满脸雪白的胡须连成一片,像是白发长在脖子上;棕黄色的脸盘宽大,是剑眉立竖、环眼圆睁,大大的蒜头鼻子,咧着一张大嘴,面貌狰狞;身材高大魁梧,乱穿着洗得发白了的紫色长袍,坦胸露背,显出满身肌肉疙疙瘩瘩是盘结凸起;蒲扇般的手掌,船大的朝靴;腰右挂着大葫芦是酒,腰左携的是宽面大腰刀;走起来是一摇三晃、威风凛凛,像一位金刚;不用说了,这是虎痴许仲康。那一位自是终南老人,他呢,只是泄顶,那头顶是圆圆的光光的;两鬓雪白脑后浅灰的长发甩在后背;无胡长脸,淡白肤色,碧眼童颜,和颜悦色,是慈祥可亲;身材与虎痴般齐,没有那样粗圆,确挺拔劲节;穿一领玄灰色的旧长袍,打着绑腿,穿着麻鞋,虽长途奔走,仍整整齐齐;腰间带长剑,是侠不侠、儒不儒、道不道,潇洒飘逸。徐仲康走来是地动山摇,终南老人走来是风平浪静。要不是终南老人满脸及双手全是老人斑,到像比虎痴小二十岁,其实大二十岁有余。酒店的小二哥,早早的跑出去,远远的迎接两位大人物;“您二位来啦,快请,快请啊,早就给您二位预备好啦,二位先洗一洗,马上就开饭。”小二说完殷勤招待。二位老人擦完脸,走进草亭大厅一看,八、九张桌面都摆下菜肴和美酒,可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冷清清;终南老人喊道:“小二哥,小二哥,这是怎么回事?”虎痴也说:“二小哥,二小哥,这是怎么回事?”小二跑来说:“二位老人家有什么事?请吩咐。”终南老人说:“这里都摆满了,我们坐在哪里呀?”虎痴也说:“是啊,我们坐哪啊?”一指满庭都布上席面的桌子,接着说:“都摆满了。”小二说:“随便坐,都是请二位的。”终南老人说:“什么,都是请我们的?”虎痴跟着说:“怎么回事?这都是请我们的?”小二说:“是啊,都是请您二老的。”终南老人说:“就是说清我们也不用摆这么多桌面啊?”虎痴说:“是啊,就是请我们,一桌就够了,也不用摆这么多桌面啊?”终南老人转过脸来说:“你为什么跟着我学?难道我说错什么了?”虎痴说:“我没学你,我逗哏,我觉得好玩。”说完,“哈哈……哈哈……”大笑起来。许褚笑过后,不出声了;终南老人接着问:“小二,是谁请我们?”虎痴跟着问:“对,你说说到底谁请我们呀?”终南老人说:“看,又来了,真是个老小孩儿。”许褚忍住笑,说:“我也不知为什么,您问完后我还想问一遍,忍不住,就是觉得又好笑、又好玩。这样,师傅您请坐,我来问吧。”就近请终南老人坐下,(汉魏时期跪就是坐,请坐就是跪在桌前的跪垫上。)许褚在对面坐下,说:“小二呀,你先给我们上壶热茶,我们先解解渴。吩咐厨子热菜慢一点做,凉了就不好吃了。”小二一边向后面去取茶水,一边嘟囔着:“这热菜肯定是要凉了,这么多份。”斟好茶水,小二一旁站好;许褚问道:“小二呀,到底什么人要请我们二位吃酒啊?慢慢讲来,不要着急。”小二说:“是不着急,能着急吗?我不敢说,也不能说,实际上是不知道什么人说不出来;只知道请二位吃酒的人不只是一拨人,有好几拨人呢。可都要单独请,所以摆了这么多桌面。有一桌代表一拨人,各有不同,怕是还不够数呢。”两位老人同时:“噢,那他们人呢?”小二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要请客,可您二老一露面,他们都吓得躲进后面的小树林去啦,您说怪不怪?”许褚看了终南老人一眼,终南老人未说话,许褚接着问道:“那你们掌柜的呢?叫他来。”小二说:“我们掌柜的不知听见他们说的什么话,被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拉到后面小树林去了。唉哟,我怎么把这都说了。嗯,他们临走还说了一句,你们哪个敢走就先吃一板刀。”许褚站起身来,说:“走,带我去小树林。”终南老人拦住说:“慢来,你先坐下,我来问。小二啊,你将来的这些人分开讲,他们有几拨,什么时候到的,什么样的打扮,说了什么,细细讲来?”许褚补充道:“不要害怕,看是他们龟孙子的板刀厉害,还是爷爷我的虎头刀厉害。”小二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斗胆问一声,这位挎刀的爷,您真是咱们大魏朝的第一勇士虎侯武卫老将军?”许褚说:“那也假不了呀。你怎会知道我的封号?咱们见过面吗?”小二说:“没有见过面,可您的大名早已传遍四海,葛陂单刀战典韦,铜雀双手搏徐晃,渭河裸衣斗马超,许昌校场会云长,早在说书场上传开啦;我们都仰慕您,可也惧怕您。”许褚不知民间口碑,猛一听心中还不落忍,说:“其实不是如此,言之有过,我均不如这四人;武艺我不如典韦,统兵我不如徐晃,骁勇我不如孟起,为人我不如云长。我是一个鲁莽人,就对曹公忠心无二而已。”终南老人说:“没想到虎崽儿还这么谦虚,不错,不错,真不错。”小二接着说:“那么这位老人家就是南华老仙了?”徐褚嘴中:“嗯!”了一声,非常惊讶,心里道:“你说我糊涂不糊涂,只知他是张角的武功师傅,却没问姓名,敢情是世人传说中的神仙,我以为那个将天书传到人间的神仙根本不存在,难道还真有其人不成?”许褚马上问道:“你到底是何人?”终南老人说:“这么多天,你不知我是何人?”许褚说:“就知你是黄巾贼首张角的师傅,好像叫什么终南老人,你诓我来这里是不是别有用心?”那小二一听是张角的师傅,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说:“唉哟,我的活神仙,黄巾军其实不错,张角天师在世时,给百姓们看病发药,从来不收钱,后来起义后给穷人发衣食,那是替天行道啊。”许褚大吼一声:“大胆小二,你敢妖言惑众?难道你不怕死吗?”小二说:“许老将军,您可不能这么说,我听我爹说,我也听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说,那张角天师也不是真死啦,说是去请他师傅,元神刚一出窍,朝廷大军就杀来啦,说黄巾军里有叛徒,就在此时里应外合,毁了张天师的肉身,灵魂就回不来啦,致使黄巾军无有首领,才惨遭失败。”许褚站起身来要拔刀,终南老人一伸手,止住许褚,说:“虎崽儿,刚听到这一点点还不知真假的几句话就坐不住了,你白活这几十年了。先坐下。”也不知终南老人身上有什么说服力,许褚乖乖的坐下了。终南老人接着问:“小二,我问你这些请吃酒的人,共来了几拨,什么时候来的,是怎样打扮,说了些什么,你为什么却说了这些话?”小二答道:“我们掌柜的其实没听到什么,我耳朵尖听到不少,也只是只言片语,您二位的身份是我不在意听来的,所以才有刚才那些话说。”终南老人说:“你还听见些什么?”小二问:“我先说听来的话?”终南老人点点头,“嗯。”答道。小二说:“我也听不太真,就是因为来了好几拨人互相争吵什么,还要动手。这样我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话,什么秘籍啦,什么天书啦,什么真伪啦,还有什么无价之宝啦的话,嗯,还有要上华山干什么,后面没听清,总之我也听不明白所以就记不住,就这些了。”这时就听后面厨下,喊:“小二还上不上热菜啦?”许褚说:“师傅,咱们先吃饱了喝足了再说。”终南老人说:“这又动刀子,又请客,你敢吃敢喝吗?”小二马上说:“这您二位老人家就放心吧,这酒与吃食都是小店做的,他们根本就没进来过,来了就在门外瞭望,您二位那个,那个……”许褚一敲桌子,说:“你倒是说啊。”小二说:“您二位不怪罪小的,小的才敢说。”“不怪罪说吧。”终南老人说道。小二接着说:“哪个远远的一看见二位的秃顶就一哄而散,进了小树林。到现在还没动静。”许褚问终南老人,道:“他们到底怕什么?”终南老人反过来问小二:“是啊,他们到底怕什么?你说说看。”小二吭哧:“您绕了我,我才敢说。”终南老人说:“你就大胆说,说什么也不怪罪你。”小二说道:“因为,因为,我听他们说的,南华老仙此次从天庭回到人间,带来了张角张天师的魂魄,并将其魂魄附在了许老将军身上,要不许老将军怎会叫您师傅呢?还在关公冢前传授功法,说那刀剑招数人间哪有?偷看的人说眼花缭乱学不来。就是刚才我到后面去取茶水,跟他们说许老将军真叫您师傅,就有好几位尿了裤子。”许褚嘿嘿的冷笑着说:“那你的胆儿倒挺大?”小二说:“要不然他们都叫我来支应。”终南老人说:“好了,我要真是神仙,早就什么都知道了,还用一点点地问你,你现在该不害怕了吧,你去到小树林把他们都叫回来,有什么事当面讲清楚,出了什么事都好商量。”小二站起身来向后走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还托者一大盘热腾腾地烧蹄筋;一边将烧蹄筋摆放在二老的桌上,一边说:“他们不敢来伺候,仍叫我来;我叫另一位伙计去小树林啦。”说着摆着,从托盘中拿出一个小盘,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小盘中自己吃了一口又去倒酒;倒着说着:“这就可是真正的杜康酒,透瓶香。”说着斟满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深深的抿了一口,说:“这可是陈放了二十年好酒,二老尝尝。”说完放下酒杯,又去后面端菜。许褚说:“这是什么规矩,我们尚未动筷,这个奴才倒先尝先喝。”终南老人说:“这是江湖规矩,表示没下毒,喝吧。”说完端杯喝了一口,长出一口气,说:“还真是好酒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许褚说:“下面呢,接着吟。”终南老人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沈吟至今……”仲康说:“没想到你对丞相的大作都能背诵得如此流利,佩服,佩服。”两人同时举杯碰了一下。小二端着蘑菇炖小鸡走过来,和上一盘一样如法炮制,说:“两位老人家那些请客的人都齐啦,在后面候着呢,是叫他们过来,还是别让他们打扰了您二位的饮酒吟诗的雅兴。”许褚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终南老人。终南老人说:“该来的是一定要来的,想躲也躲不成。嗨,真是不知,龙潭进去水多深,虎穴归来山几重。”没想到许老粗也吟上一句:“莫问前途坎坷多,天下谁人不识君。”(许褚从前总被曹丞相说不识字不学文,年老之后奋发识字作诗,冷不丁就作出诗来。)终南老人道:“老朽飘游无人知,千军万马传虎痴。”许褚接道:“三卷天书藏人间,百姓都知南华仙。”终南老人又道:“鱼目混珠讹传讹,虎贲变成呆白鹅。”许褚说:“好啦,好啦,粗人斯文变细人,细人转文骂死人。”终南老人道:“哪有此事?”谁想到许老粗一发不可收拾,道:(整理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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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童女齐上阵,(雷公、风婆、云童、电女全出场上阵了,)

话接上回,那许仲康手抡五虎大刀要斩终南老人的双腿,鸟爷我怎能让他砍到我的脚,一个起跃伸剑就刺许褚的肩窝;许褚自知武艺不如人,使出拼命的打法,不防不救,刀招没老,中途刀刃上翘,斜削上去,看你终南老人在空中怎样躲闪;我一瞧果真有创意,将白云青锋剑向下一点,正点在刀面上,很轻巧的一借力,身子飞翻过去,剑锋一带,先轻削许褚的脸颊,后点刺他的后心;许褚刀锋未削到对手,招数未老,刀面一转护在脸前,就听清脆的又一声“当”,剑未削到;许褚护脸的同时双腿一弹向前窜起,在空中一扭,转回身来,也躲过点刺;动作快急啦,一瞬间就过了一招三式;这一次许褚的本事真长了,和我一来一去的斗了十五招;第十六招刚动被我看出是重复第一招来的,我既早已明白,脚提前踩出,许褚的大刀本意就地低低的卷过来,尚未发力,似动未动,我的脚已踩在刀面上,他此时无法后撤也无法前削,弓着腰一呆,剑已指在咽喉前,刀被踩在地面;我说:“本事提高了,可现在怎么说?”许褚脸色一沉,说:“输是输了,可让我杀人,我不乐意,你看怎么办?”我说:“那就先欠着,喂,我说虎崽儿我在这住腻了,咱们转游转游去吧?”许褚说:“欠账心里不舒服,但总比杀人好。说走咱就走,上哪里去?”我说:“你这一生杀人无数,到老了却说不想杀人啦,那个相信。”许褚说:“我也不知,现在就是杀人下不了手。”我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啦?咱们走。去三秦,到长安,再到终南山。”于是我二人也不和军卒打招呼,飘然而去。

胡梦乡此时打断鸟爷的话头,说:“鸟爷,鸟爷,您的故事可真长,咱们就坐在这聊下去?”鸟爷回头捋了捋翅膀和尾翎,抖了抖身子,说:“你饿不饿?渴不渴?我估计你现在还不会知道饿啦渴啦的……”梦乡说:“是啊,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啦?可我一点饿意也没有,还觉得浑身的力气使不完,总有那么一股涨劲儿,怪怪的。”鸟爷说:“年轻人就是性子急,你安静点;嗯,你听说过一种叫先天功的武功?”梦乡一愣,说:“不知,什么先天功不知道,武功不就是武艺吗?我的爷爷就教了我武艺,马上抡大刀,马上扎大枪,弯弓射箭……”鸟爷说:“好了,你不知什么叫先天功,你要耐心听;你既不知先天功,当然也不知先天传承大法了?你要慢慢地听我讲东土中原武林的故事,才会懂一些这方面的事,咱俩才会互相说明白;总之你要先静下心,均匀的吸气,慢慢的呼气,这样心就静下来,什么事现在也不要着急;就连你的马,这三日我每天给它吃温月苔藓,也不会有什么事,还会成为一匹宝马的;这里无人来,不会打扰我们,你就静静地听下去,对你只会有好处的。”鸟爷就又开讲。

千里黄云白日曛,(天上黄云滚滚飘千里,日光昏暗有一个白色的太阳)

北风吹雁雪纷纷;(北风怒号吹送着南飞的大雁,大雪跟着就纷纷落下)

嗯,说到哪啦?噢,我们离开关公冢后就西行,奔我修行炼丹的老家去也,那就是终南山。一路上,我和仲康闲聊,说:“在秦汉时期,著名的风云人物经常研讨这关中三秦之地的王霸之气,能成就天命之人,能使之登基坐龙庭,能使之称孤道寡做皇帝;时而久之,形成传言:‘天下形势之伟者,在郡曰长安;长安形胜之巨者,在山曰终南;终南名胜之最者,在宫曰楼观。’我年轻时好道,就跑到这终南山楼观,拜青峰道长为师,没想到一转眼已过去几十年了。”许褚问:“你们供奉的是那位神仙?”我答道:“祖师是老子,这楼观就是他老人家的讲经台。要不然会有如此仙气,能成就整个关中形势。不过我看现在天要变了?”许褚装傻,问:“怎么天要下雨了?”我说:“傻虎子,我说的是天下形势的天。”许褚说:“那您老人家也得说明白。”我随口吟道:(整理如下)

《打油七绝》无题终南老人〈〉刘世仁

(那个时代没有打油诗,应叫七绝,可怎么看也不像,杜撰人只得在诗词曲牌中填上现代名目打油七绝)

003平沙落雁<>第三回<>终南老人叹时局常变<>鹤仙虎候游谁不识君

诗曰:

《七律》别董大(唐)高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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