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你是嫌本王伺候的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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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有怨气,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可现在想想,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

尤其当所有线索穿在一起,他几乎能清晰的看到,当日德音殿所谓的“侍寝”。

“是,王爷!”容璋拱手答应了一声,跟着厉珣便朝外走去。

出了王府,两人弃车直接骑马,平常多个多时辰的路程,硬是缩短至一刻钟多。

到宫门处下马,厉珣面色不善,脚下生风的朝养和殿走去。

新帝今日被江舜华气到了,心情不佳,用过晚膳后,练了一个时辰的大字,就早早歇了。

突然被人叫起,他眼中蕴着一股子狠意,面上呈黑云压城城欲摧之色。

“怎么回事!”大马金刀的坐在龙榻上,他寒声询问高敏功,一副没个好理由就要立即斩了他的表情。

高敏功心口一紧,忙道,“陛下,是燕王求见……燕王说,王妃到现在还未回宫,宫门处只有入的记录,却并无出的记录!”

“什么,燕王妃没有出宫!”新帝闻言脸色剧变,搁在腿面上的拳头倏地收紧。

紧接着,皱眉又想,厉珣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到他的头上了吗?!

是,他是对江舜华有些想法,可他还没下流到囚禁对怀孕的儿媳妇!

这般想着,他心中火气更胜,恨不能一脚将侯在外面的厉珣踹翻,大声的告诉他,他王妃的失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陛下,燕王还在外面等着!”高敏功见主子迟迟不动身,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新帝闻言,如寒冰一般的目光射向高敏功,冻人道,“你对燕王的事倒是上心!”

高敏功听新帝这么一说,冷汗当即冒了出来,战战兢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道,“奴才不敢,陛下才是奴才唯一的主子,奴才对陛下的忠心那是绝对的……求陛下明鉴!”

“起来服侍朕更衣罢!”新帝深深的看了高敏功一眼,说道。

高敏功不敢耽搁,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从一旁架子上拿了常服,一件一件的帮新帝穿上。

穿完后,又亲自动手替主子梳了头,戴了金冠。

等一切收拾停当,厉珣已经在养和殿外等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

“宣燕王觐见!”

终于,大殿内传来宣见的声音。

厉珣朝容璋使了个眼色,立刻拔腿入内。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疾步行到大殿中央,厉珣单膝跪下,向御案后的新帝行礼。

新帝并未立刻叫起,而是看着厉珣,冷声道,“你禀报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此事的确是朕的疏忽!”

“儿臣没有迁怒父皇的意思。”厉珣闻言,忙沉声解释,“父皇乃一国之君,国家大事已经让您忧心不已,如何顾及到儿臣王妃出宫这般小事……胆大包天的,却是底下那起子犯事的小人!”

“你能体谅父皇便好。”新帝欣慰的说了一句,眼下似有笑纹,但是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几乎没有任何暖意。

厉珣又将小太监尸体在冷宫被发现的事情禀报了一遍,推测劫持江舜华的应是后宫某人。

新帝听完,拧起眉,一脸威严的看向厉珣,“你的意思,是想搜宫?”

厉珣不置可否,“一切全凭父皇做主!”

新帝眉头拧的更紧,脸色微微发紫,事已至此,若是他还不清楚背后动手的是谁,那他这半辈子就白活了。

再想到江舜华对那人的得罪,他的脸色更差。

但是却也知道,现在唯一保住江舜华的方法,只有搜宫。

“罢了,就让高敏功陪你去罢,也算朕成全了你们小夫妻的情意!”新帝摆了摆手,几分无奈几分纵容的看着厉珣说道。

厉珣拱手,“那儿臣就先谢过父皇!”

说完,再不迟疑,别过新帝,就带着高敏功朝外走去。

出了养和殿大殿,高敏功扫了眼身后整整一队御林卫,拱手恭敬的问厉珣,“王爷,这后宫共有东西十二宫,不知您是想先从哪一宫搜起?”

厉珣深色的瞳眸眯了眯,沉声道,“西六宫--漪澜宫!”

漪澜宫,便是兰妃的寝殿。

高敏功奉旨行事,完全没有异议,垂首应了一声,便与厉珣一起,带着御林卫浩浩荡荡的朝西六宫,漪澜宫而去。

漪澜宫。

“娘娘,不好了,燕王带人进宫,不知跟皇上说了什么,现在带着高总管还有一队御林卫朝漪澜宫的方向来了……”

“你说什么!”兰妃看向面前通报消息的宫女,脸色唰的一下变白。

她以为,江舜华在动刑前跟她说的那些话只是虚张声势。

可没想到,她说的竟然都是真的,燕王竟然真的会为了她出手。

“娘娘,现在怎么办?”娇兰一脸惶恐的看着兰妃,急声追问,想讨个意见。

兰妃想了想,道,“本宫记得,漪澜宫后院有一口废井?”

娇兰眼睛倏地睁大……后殿那口井虽然叫作废井,但是却不是枯井,只是因为水位变低,才被弃之不用。

听娘娘的意思,莫非是想毁尸灭迹?

“怎么,吓到了?”兰妃笑着看了娇兰一眼,“去吧,就按本宫说的做!”

“可是……可是万一被发现呢……”娇兰小心翼翼的看着兰妃,“燕王一向睿智,便是奴才将燕王妃扔下井去,可那尸体还是在的,若是燕王发现端倪,再打捞出来,那可是罪加一等!”

兰妃想了想,觉得娇兰说的也不无道理。

只是事情紧急,她现在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娇兰见兰妃为难,垂下的目光微微闪了闪,然后抬起头,一脸决绝道,“若是娘娘不嫌弃,奴婢倒是想到一个可以让娘娘置身事外的法子。”

“嗯?”兰妃眸光一亮,下意识的看向娇兰。

娇兰看到兰妃的发亮的目光,就知道这事已经成了七分,接着靠近兰妃,低低的说了几句话……

兰妃听罢,脸上浮现出一抹迟疑。

娇兰紧张的攥起拳头,低声劝道,“娘娘,已经没时间了,您再不做决定,到时只怕您腹中的小皇子都要受到连累。”

兰妃听娇兰提及腹中皇子,眼中原本聚起的犹疑一下子消失散尽,轻轻的在小腹上压了一下,抬眸,坚定道,“那就照你说的去做!”

“是,娘娘!”娇兰答应一声,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

她刚跑远后没多久,厉珣带着人就到了。

“燕王深夜驾临本宫宫殿,不知所为何事?”兰妃托着还没显怀的肚子,在娇兰的搀扶下,从内殿走出来,一脸不知情的看着厉珣问道。

厉珣嘴角冷冷的勾起,“本王王妃在宫中被掳,父皇恩旨,特许本王带人搜查后宫!若是唐突了兰妃,还请你好海涵。”

“燕王妃在宫中被掳?”兰妃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看着厉珣,娓娓道,“怎么会这样,宫中御林卫森严,谁敢对堂堂的亲王妃下手?”

“指不定就有人狗胆包天,敢呢!”厉珣冷眼看着兰妃,一字一句的说道。

兰妃面上闪过一抹僵硬,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攥了攥,声线尽量平稳道,“本宫自打怀了身孕后就一直嗜睡,多站一会儿都不行,燕王要搜就搜吧,本宫先去歇息了。”

“请便!”厉珣并未阻拦。

只在兰妃转身那刻,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在高敏功的指挥下,御林卫很快搜到漪澜宫的暗室,找到了十指肿成萝卜的江舜华。

碍着江舜华的身份,他们没敢妄动,而是先去禀告了厉珣。

厉珣对搜出人来,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沉着脸,一甩袍摆,阔步朝暗室走去。

因御林卫搜过的缘故,暗室中的油灯已经被点上,十几盏灯火,照的整间暗室跟白昼一般。

厉珣一进门,便看到江舜华毫无血色的清瘦面容,以及被夹得比萝卜还要肿的手指。

他眸色一深,无名的怒火顿时自心口升腾而起。

快速走上前,将缚着她的绳索解开。

然后避免碰到她的手指,很小心的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此间,就交给你处置了!”离开暗室前,他回头看了眼高敏功,寒声吩咐。

高敏功自是连声答应。

目送厉珣离开后,苦笑着朝漪澜宫正殿走去。

宫道上,容璋看着双目紧闭,受尽摧残的江舜华,忍不住恨声道,“兰妃也太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

厉珣没有说话。

那个女人今日造的孽,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十倍百倍的偿还回来。

容璋见主子不语,想了想,又道,“看王妃这样也没法骑马,卑职去找顶轿子来!”

厉珣这下点了点头,开口道,“去吧。”

容璋拱了拱手,黑色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待厉珣抱着江舜华走到承天门的时候,容璋带着四个御林卫和一顶轿子追了上来。

厉珣看了眼江舜华受伤的手,担心她一个人会碰到手指,想了想,索性抱着她钻进了轿子。

容璋在旁看着,一脸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王爷好像五岁那年学会骑马后,就再也没有坐过轿子。

“起轿!”

一道威严的声音打破他的思绪,容璋匆忙收起脑中的胡思乱想,示意四个御林卫上路。

御林卫点了点头,同时抬起轿子,平稳的朝宫外走去。

轿子里,江舜华脸上表情有几分凄楚几分惊恐,她不安的在厉珣怀里动了动。

厉珣已经尽力避免,但还是没能阻止她乱动的手碰到他的胳膊。

“啊……”只听一声尖叫,下一刻,江舜华皱着脸睁开眼来。

“你手上有伤,别乱动!”厉珣哑着嗓子,第一时间提醒江舜华。

江舜华听话的没有乱动,她不自在的看着厉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怎么和你在一起?”

“你若是愿意,本王可以再送你回漪澜宫。”厉珣冷言冷语的嘲讽,对她眼中的抗拒很是不爽。

“是、是你救了我?”听到漪澜宫三个字,江舜华彻底想起之前被刑囚的事情,不由蹙起眉尖,小声问道。

厉珣点了点头,眸光微闪,“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人,除了本王,其他人都不能伤你!”

……

“我想自己坐。”江舜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强行转换了话题。

厉珣冷冷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舜华嘲讽。

厉珣嗤了一声,“你知道便好。”

江舜华刚受过刑虐,精神到底不好,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强求,歪在他怀中,慢慢又睡了过去。

厉珣看着江舜华在他怀中安眠。

心中好似有一条暖流流过。

算起来,她是他印象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和她每一次翻来覆去,他都是清醒而满足的。

至于昭昭,她虽然怀过他的孩子,可在他的记忆中,却没有一点两人行欢的记忆。

第一次,是他昏迷,她替她解毒。

第二次,是他酒醉,两人在厉家别院的花园里……

两次醒过来,昭昭身上都有一些不可言说的青肿痕迹,眉眼也娇羞撩人,可他却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反倒是和怀中这个女人在一起时。

每一次,都让他印象深刻。

思量着,轿子突然落地。

接着,容璋的声音传了进来,“王爷,到王府了。”

厉珣回神,腾出一只手,撩开轿帘看了一眼,见是王府没口,沉声又吩咐抬轿的四个御林卫,“直接抬进去,到云阶院,另外再去请陆府医。”

“是,王爷!”容璋答应着,示意四个御林卫再辛苦一程。

御林卫们都没有异议,直接抬着轿子进了王府。

一刻钟后,厉珣将江舜华放在云阶院寝居的床上。

同时,陆府医也背着药箱赶了过来。

“她受了拶刑。”厉珣一面摆手示意陆府医不必多礼,一面凝重的说道。

陆府医随着厉珣的目光,看向江舜华血渍斑驳,肿大的手指,默了一会儿,才道,“卑职会尽量帮王妃治好。”

“嗯。”厉珣点了点头。

陆府医在江舜华身边的杌子上坐下,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瓶药酒,用白色的棉帕沾着,开始替江舜华清洗手指上的血渍。

伤口被碰触已经疼得人倒吸凉气,再加上药酒,便是撕心裂肺。

江舜华惊恐的睁开眼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陆府医忙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严声道,“王妃要是不想两只手废了,大可抽回自己的手。”

“……”江舜华闻言,眼眶通红的看向陆府医。

那模样,要多悲戚就有多悲戚。

陆府医不由叹了口气,转身从你药箱中取出一段软木塞递给江舜华,“王妃怕疼,可以咬着这个!”

江舜华抬头看了厉珣一样,嫌丢人,不肯。

厉珣看出她的顾忌,掀唇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奉陪了。”说着,转身朝外走去。

江舜华在他走后,示意陆府医将木塞重新递给她。

陆府医面上露出一抹暖意,将软木塞递到她嘴边后,温声道,“王妃别怕,我会轻些的……”

江舜华点了点头。

陆府医继续用要救帮江舜华擦拭手指。

过程持续了一刻钟多写。

这期间,江舜华紧紧的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如雨落下,那份能将人逼疯的痛,比当时受刑时还要更加剧烈。

等上好药,又包扎好,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

陆府医起身,将她口中的软木塞取出,又道,“王妃这伤药外敷内服才好得快,卑职现在去给王妃煎药。”

江舜华含着泪,点了点头,嗓音沙哑道,“多谢!”

陆府医笑了笑,收拾好药箱退下。

又半个时辰内后,内服的药煎好,陆府医原本是想亲自端过去,到寝具门口时,却被厉珣拦住,“天色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药给本王!”

“……是,王爷!”陆府医迟疑的说了一声,看着厉珣端着药进了寝居,才转身离开,

寝居中,江舜华十根手指火烧火燎的痛着,痛到,她恨不得拿刀剁了这十根指头。

眉头紧皱,清澈的眼中,好似含着一汪泉水。

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的抬头,正好看见厉珣端着一碗药从外入内。

这画面,太过意外,甚至有一瞬间,她忘了伤口处的疼痛。

厉珣目光和她对上,心底深处顿时好像被某种可爱的小东西,伸出爪子挠了一下般,酥麻起来。

“怎么是王爷?”江舜华回过神后,不自在的问。

“前院只有绿屏一个婢女,她正在外面受罚,你想让谁喂你?”

“王爷可以请绿漪过来。”

“天色太晚,绿漪想必已经歇下了!”厉珣一本正经。

江舜华挑了挑眉,什么时候,他厉珣这么会替别人着想了?

沉默间,厉珣已经走到她身边,在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舀起一勺药,递到她唇边,“张口!“

江舜华下意识的张口,然后,一口浓黑的药汁,刚到她嘴里,就被她噗的一下,又喷了出去……

厉珣没有任何防备,纵然已经极力躲避,但身上的玄紫色蟒袍还是被喷了一大片。

“江舜华!”他低声怒吼,一双凤眸几欲喷火。

江舜华一脸苦色,眼珠子都要登出来,朝着他怒道,“你喊什么喊,你到底会不会照顾病人,药吹都不吹,就往我嘴里喂,你是想烫死我!”

厉珣铁青着脸,低头看了眼热气腾腾的药。

的确是有些烫人。

好,他不计较!

又舀了第二口,吹凉后,递到江舜华唇边。

江舜华不肯张嘴,看着他沾了药汁的蟒袍,挑眉道,“你先去衣裳。”

“你到底喝不喝!”厉珣的耐心即将告罄。

江舜华摇头,“我口腔灼到了,温的也没法喝,你先去换衣裳,换好后药刚好凉了,我才好喝!”

“……”厉珣没再言语,起身朝外走去。

两刻钟后再回来,桌上的药果然凉了不少。

端着药在江舜华身边坐下,他正要舀一勺试试温度。

江舜华却先一步蹙眉道,“小口小口喝,太苦了,你直接将碗沿凑近我唇边……”

厉珣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将碗沿凑近她唇边。

江舜华忍着口中灼痛,还有这艰难的喂药姿势,终于喝完了一碗药。

“王爷,依我看,还是将绿漪请过来罢……”

江舜华看着厉珣,试探着提议。

厉珣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是嫌本王伺候的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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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她今日被请进宫去的因由,厉珣眼中锋芒毕露……是兰妃!一定是兰妃在江舜华离宫时,用手段掳走了她!

这般想着,他突然站起身来,锐利的看了容璋一眼,道,“随本王进宫!”

心道,容璋说的一点没错。

江舜华的性子和行事手段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

她从未放弃过她大周公主的傲气,所以,不管是引诱公公,还是无媒苟合这种事,她都绝对不会做的!

一室寂静。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开口,面容紧绷,看着厉珣认真道,“王爷,卑职觉得王妃不是那种人!”

“哦?”厉珣轻轻疑了一声,挑眉看向容璋。

新帝想通过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来征服她的心,可江舜华却宁死不从……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想到这里,厉珣眸中突然光芒大盛……

比如,上朝时他父皇僵硬的右胳膊,偶尔露出抽疼的表情。

还有封后大典上,江舜华那件突兀的高领里衣,以及半个月后,他去承恩侯府接她时,她锁骨处那道再明显不过的刺伤。

容璋组织了下语言,一脸正色道,“卑职以为,王妃跟王爷是一种人……一身坦荡,光明磊落,不管何种情况下,都不会使阴谋诡计,更不会做出有损清名、不忠不贞之事!”

“是吗?”厉珣露出若所思的表情,思绪一下子又回到新帝留宿德音宫那几日。

厉珣没作声,但是紧皱的眉头出卖了他的心思。

容璋见状也沉默下来,眉头微耸,露出认真思考的神色。

当时的他被愤怒冲昏头脑,一心以为江舜华为了摆脱他,宁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不知廉耻引诱自己的公公。

可现在听容璋这个局外人这么一说,好像又不是那样!

脑中,当时忽视的一些小细节,此刻也突然变得异常明晰起来。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容璋看着厉珣脸上表情不断变化,低声问道。

厉珣右手骨节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目光幽邃,“容璋,你觉得她是真的失踪吗?”

容璋听厉珣这般问,脸色一下僵硬起来,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望着灯下的主子,一脸肃穆,迟疑道,“王爷怀疑……王妃有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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