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吕布二败关云长 八英同出围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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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袁绍等亦回。

曹操报信兵至洛阳之时,二十路诸侯已散去十之八九。刘备遂传令于曹操,许其见机行事,将传信兵打发回去。又见满堂诸侯中,只剩王匡、鲍信、张杨三人,不禁伤然,乃渐生退意:“今盟军散着大半,董卓又退至长安,凭借三关之险,急切难破也,不如我等各自回去,休养生息,来日再图大事。”众人皆以为然。王匡、鲍信、张杨三人星夜拔营而去。刘备又修书一封,派人送与曹操。书略曰:“董卓无道,诸侯共伐。然真心为国者,唯曹公一人耳。今曹公于前线奋战,余者皆退矣。我欲与曹公共进退,怎奈陛下相召,不得不回。望曹公谨之慎之。”

曹操得书大怒,曰:“乌合之众!乌合之众也!!黄善不勇,袁绍不智,孙坚不忠,刘备不仁,刘岱不义也……..此等不忠不义不仁不智不勇之辈,我不屑与之为伍。”夏侯惇曰:“众人皆退,我军当如何?”夏侯渊曰:“独木难支,不若我军亦退,可保我等根本。”徐荣曰:“不可退。我军既进司州,怎可便弃。此城往北乃弘农郡,曹公不若取之,暂以为家,可窥视长安;待长安有变,旦夕可取。”曹操闻言大喜,曰:“此乃上上之策也,可速行之。”乃令曹仁领军攻弘农。不数日,曹仁告捷。曹操入驻弘农郡,令徐荣率军驻守洛阳。又令夏侯惇往谯郡屯扎,已做后方补给。夏侯惇至谯郡,登高一呼,又为曹操收得典韦、满宠、吕虔、毛玠、于禁、荀彧、荀攸等人。至此曹操尽得司隶之地,声势大增。董卓欲结好曹操,又间化曹操与刘备,封曹操为冀州牧。

天化曰:“今夜匪首必来劫财。”令李四、许褚前去准备。三更已至,山匪果真趁黑而来,直奔许家后院,见数十麻袋均在,直奔过去。有一人以刀割开袋子,谷米流出,那人直呼:“大王,中计了,不是金银。”话未绝,只见四周火把皆亮。天化、李四、许褚三人直杀过来。贼首回身欲逃,被许褚一刀背,拍倒在地,直呼饶命。李四将其绑住。

原来此贼首姓韩名飞,乃汝南黄巾余党韩忠之弟也。李四附耳献计曰:“明日可押此贼进山,招降贼众;再烧毁贼窝,收编其众,带回青州,能战者充军,不能战者务农。”次日,天化依李四之计行事。尽降山匪,粮草辎重缴获极多。又放火烧毁山寨,尽驱降兵往青州。许褚、程昱二人皆随行。

天化遂与李四等众人于村寨住下。村民闻说有官军至此,意欲讨伐山贼,皆来探望。其中有一人,仪表不凡,举止优雅,谈笑大度,天化甚奇之,乃问曰:“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也?”那人曰:“吾姓,名昱,字仲德。”天化忙起身行礼曰:“原来是程昱先生,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李四目视天化,眼曰:你何时又听说程昱大名了?天化以双目回答李四曰:“乡野之人,却见识广博,我猜必有大贤,特意说久闻其名也!!”天化问程昱曰:“先生有何妙计可速除此山贼乎?”程昱曰:“匪贼窝居山中,且数量众多,急切不可破。”

“需将贼众引出山,再从长计议”天化曰:“擒贼先擒王,若能将贼首引出,趁势擒杀,贼可破。”李四曰:“贼之惦记着,金银财宝也;主公白日纵马杀散贼众,今贼必使人来探虚实,我若以重金引诱,必招来贼首。”天化、程昱、许褚皆以为然。

李四命人密将数十金块藏于粮袋。将夜时,李四喝众人曰:“财宝不可置于外,需搬回后院。”众人慌忙推车进院,其间粮袋口松动,掉下二个来,李四等竟不知。待李四等过后,贼人探子赶紧拾取。贼探子拾得金块,欲私藏,转念又想,他们有数十麻袋财宝,若报于大王夺之,必能分得更多。遂将金块带回复命。

八位猛将相互道喜,同往刘备帐中报捷。刘备大喜,重赏八健将。天化暗自留心其余六人,日后若想争霸天下,此六人是敌非友也。庆功已毕,刘备令孙坚领本部人马,复攻汜水关。又令曹操领本部人马攻虎牢关。二位诸侯领命而去。

董卓遣李傕为使,内通孙坚。孙坚不受,大骂李傕。李傕抱头鼠窜而回。董卓无计可施。曹操、孙坚皆有勇有谋之辈,打破关卡,只在旦夕。董卓问计于李儒。李儒曰:“不若退守长安,长安有肴函之险,或可保无虞。”卓大喜曰:“非汝之言,吾实不悟。”遂与吕布星夜回洛阳,商议迁都。司徒杨彪、太尉黄婉、司空荀爽三人谏董卓,不可迁都。董卓大怒,罢三人之官,贬为庶民。遂下令迁都,限来日便行。

李傕、郭汜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人口,携往长安;吕布等挖掘皇陵,取其金宝,共计数千大车;董卓又劫了天子并后妃,望长安去了。临行,令人放火焚烧民房,宗庙官府。洛阳城化为焦土。又纳李儒之言,令荥阳太守徐荣先放追兵过,及其大败时再出伏兵击之。

且说黄天化领大军回青州,途经豫州颍川。天化猛然想起,戏忠曾有言,其早交一好友,姓郭名嘉,字奉孝,其才胜忠十倍,居于颍川。天化曾数次派人来寻,却无音信。今已亲到颍川,何不访之。遂令太史慈依山下寨。太史慈曰:“主公,不可如此。此乃别郡,屯兵或有不便。况我军已与盟军分别日久,粮草已无供应。主公又尽带汜水关降卒俘虏而归,消耗极大。如今不可停留,只能速行。”遂令太史慈、臧霸、纪灵率大军先回,自与李四并十数亲信随后。

天化、李四众人打听数日,却得知郭嘉已于十日前随袁绍回河北去。无奈之下,只能遗憾而归。一路东行,不数日到达谯郡郊外。见一伙匪贼正聚众围攻村庄。乡民奋起反抗,互有死伤。匪贼放出信号,召唤同伴。同伴即刻便至,约有五六十人。乡民抵挡不住。天化执锤在手,正欲出马相助,只见村中窜出一壮士。方面大耳,虎背熊腰,身长八尺,手执钢刀,冲入贼群,立杀数人。天化纵马杀出,手起锤落,无人能挡。贼众胆寒,一哄而散。天化与壮士相见。壮士自言姓许,名褚,字仲康。本是村长之子,因匪贼屡次来袭,其父已遇害。天化自表身份,问许褚可愿同归青州。许褚曰:“此非我不肯。距此不远有一山,名曰小邵山,山上有贼数千,我若弃之离去,此间乡民皆休矣。”天化曰:“我若能除此山贼,你愿随我否?”许褚曰:“若真能除此害,甘效犬马。”

兖州刺史刘岱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乔瑁不借。刘岱杀之,兼并其众,引军自回。

青州刺史黄善见盟军各怀猜忌,留之无益。借口青州黄巾复起,告别而去。

汜水关守将赵岑见董卓已弃洛阳,便向孙坚献了汜水关。孙坚率先领大军杀奔洛阳而去。曹操亦打破虎牢关。众诸侯同入洛阳而来。洛阳城已成废墟。孙坚一面扑灭洛阳之火,一面请众诸侯各于荒地屯扎兵马。曹操请令追杀董卓,刘备许之。曹操领夏侯惇、夏侯渊、李典、乐进而出。临行前,天化叫住曹操曰:“董卓虽去,必有重兵断后,曹太守此去,需谨慎防之。”曹操铭记于心。

曹操引军至荥阳城,一路皆未有伏兵,心中大疑。曹操曰:“荥阳太守乃是董卓所封。必与董卓联合设伏。可先取荥阳,再破董卓。”乃折道取荥阳。荥阳城中徐荣正整兵待发,忽闻曹操折道而来。乃领兵迎战。两军狭路相交。曹操令夏侯惇出马,与徐荣大战。方及交马,只闻城中喊声大起。一彪军兵袭了荥阳,乃是曹操部将夏侯渊。徐荣军大乱,被曹操掩杀一阵。夏侯惇纵马挥抢间,将徐荣生擒。

此时,李四忽进曰:“吾思得一计,能克吕布。吕布虽猛,但非无敌。我等可效仿皇叔斩华雄之法,于二十路诸侯中挑选勇猛善战之将,共战吕布。吕布即便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刘备大囧,三英斩华雄,本是大功一件,被李四一说,却显卑鄙,大碍仁义之名也。众人商量许久,选出八位上将。哪八人?平原刘皇叔之三弟张飞,渤海太守袁绍部将颜良、文丑,谯郡曹操之族兄夏侯惇、夏侯渊,长沙太守孙坚,青州刺史黄善及部将太史慈。

计议已定,众人又推黄善前去诱敌。天化拨马战吕布。战不数合,天化跳将出去,绕阵就走,大呼曰:“吕布,敢追我否?”吕布纵马追来。赤兔马快,眼看追上。天化回马又战,战不数合,提马又走。吕布复追,如此数次,吕布心疑,转马欲回。忽听一声炮响,七员大将围将上来,天化转马复至。八员大将,把吕布团团围定,吕布如何能敌。眼看即将授首,只听一声马嘶,赤兔马一跃数丈高,跳出战圈,飞奔出去。太史慈眼疾,取出短戟,朝吕布仍将出去,一戟砸中马臀。赤兔马毫不停息,逃回关上去。张飞等人追至关下。关上箭矢如雨,张飞不得靠近,收马自回。

曹操领兵进荥阳。夏侯惇押徐荣来见。曹操亲解徐荣之缚,问愿降与否。徐荣不降。曹操曰:“董卓乃国贼也。逆天无道,荡覆王室;目无君上,**后宫;鱼肉百姓,涂炭生灵;今又劫迁天子,流徙百姓;天下之人,无不欲生啖其肉。你乃忠良之士,何必与董贼一党,涂遭天下人骂耳。”徐荣曰:“董卓于我有恩,岂可便弃。”曹仁在旁曰:“将军岂不闻良臣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也。今曹公胸怀大志,欲救天下,乃一明主也。”徐荣乃降。

曹操问徐荣曰:“董卓此去,可还有伏兵否?”徐荣曰:“董卓虽去,曹公不可追。距此不远,仍有吕布、李傕、郭汜三路大军断后。”曹操闻得此言,心惊胆战:倘若追去,必定片甲无归。遂不复追赶,收兵止住,屯扎于荥阳。使人往大营报捷。

且说众诸侯入得洛阳城。孙坚令人扑灭宫中之火,打扫宫廷。却于宫中一枯井里,发现了一样宝贝。孙坚取而视之,乃传国玉玺也。孙坚欣然收之。当即告别刘备,欲回长沙。孙坚走后,有人告之于刘备,孙坚私收玉玺之事。刘备传信于刘表,令其拦截孙坚。

却说刘备得袁绍援书,星夜与曹操、公孙瓒二位诸侯共至虎牢关。袁绍接着。关羽曰:“我视吕布如插标卖首尔,他若再敢来,某家立诛之。大哥、三弟不许插手。”刘备只是不许。李四站于天化身后曰:“吕布戟法惊人,勇猛无敌,关将军若无皇叔与张将军相助,非其敌手。何故自寻死路也。”关羽原本请令出阵,陈词慷慨,两腮胀红;但闻李四一言,直气得目中放白,脸上发绿。乃以死请令,不杀吕布,决不回阵。刘备目瞪李四。李四哂哂发笑,一脸茫然。

正议间,吕布复至,点名挑战黄善。黄善出马曰:“吕布小儿,你非我敌手,欲来受死乎!”言未绝,见关羽拍马抢先而出。关羽也不多话,挥刀直砍吕布。吕布知关羽有勇,不敢轻敌,挺戟相接。二人直杀得愁云惨淡,日月无光。两军将校无不惊呆。张飞恐关羽有失,欲向前相助,刘备急止:“二弟性格孤傲,今若不与吕布分出胜负,必难罢休。”袁绍于旁心曰:刘备猖狂,皆赖此人之力,今可借吕布除之,刘备必痛失一臂。天化对桃园三兄弟无甚好感,今见关羽大战吕布,方觉桃园三兄弟,实力不容小觑。

且说关羽大战吕布,战有一百回合。关羽终究不敌,被吕布一戟刺中肩膀,弃刀而走。张飞、刘备二马齐出,天化亦出马,救得关羽。三人亦不恋战,拨马就回。张飞见黄善双锤,甚为眼熟,思量片刻,乃曰:“你是当日护张角的黄巾小校!”天化点头默认。众诸侯闻得张飞之言,皆轻视于天化。天化也不在意。倒是张飞言及张角,天化即想起那本《太平要术》,拍手称善,前日与武安国交谈时,所想之事皆通。《太平要术》载有诸多治病愈疾之法门,为何不习之。若能学得一二,近可医治戏忠之疾,远可将医术流传后世,造福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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