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客

他拉起沈昊，向他们来的地方飞去，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废墟。“当年的他们到底达到了何种高度”

……

帝都城中，雪依旧下着，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皇城被屠的消息被封锁，世人并那富丽堂皇的皇城刚刚被血洗。

不知为何，平日人满为患的聚仙阁今天却是如此的安静，偌大的大堂之中看不到一个客人。平日里忙碌的伙计今天也有了时间在角落一处打盹。

老板娘在柜台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账本，雨儿一直盯着大门处，她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就好似生怕错过了什么一般。

这三天，雨儿一直是这样，每天早早的来到柜台前等待，直到夜深了才离去。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聚仙阁的大门口，雨儿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老板娘，上酒”因事分心的老板娘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后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疲倦的风华笑着，只是他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

雨儿迅速的跑到风华身前，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因为这些原来白云飞没有教过她，她也从未出现过如此复杂的心情。

风华看着眼前的雨儿这囧态的模样，不仅大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原本杵在原地的雨儿有些尴尬，风华则将雨儿拉了过来陪他坐下。

老板娘亲自从柜台中取了一壶杏花酿出来，顺手在桌上拿了三个杯子来到风华面前坐下。

“这次，现结”在老板娘将酒放在桌上后风华直接掏出银子递给老板娘。

“说好的，这次我请。”老板娘将桌上的银子推回风华的面前。

风华看着银子，大笑了起来，老板娘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一旁的雨儿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

老板娘将三个杯子摆在了他们三人的面前，将酒杯斟满，顿时酒香四溢。

“喝一杯？”老板娘抬起酒杯问道。

“当然”风华笑道。

此时的雨儿有点尴尬，她并不会喝酒，在风华和老板娘一饮而尽的时候她已经木讷的在那里坐着。

“丫头，你怎么不喝。”风华放下酒杯以后看着雨儿面前的酒依旧放在桌上。

“我不会喝酒，再说我已经七十岁了，才不是什么丫头。”雨儿反驳道。

“哦，七十岁？我睡一觉就七十岁了丫头”风华将丫头两个字加重了语气，这让原本不善言辞的雨儿更加的尴尬。

老板娘看出了雨儿的窘境，在一旁笑着，老板娘的笑依旧是那么美。

“再说，你不喝酒那这一路上该多么的无聊。”风华将酒杯递给了雨儿，示意她尝试一下。

此时的风华并未察觉到老板娘脸上的那一丝丝变化。

“你要走了？”老板娘将风华的酒杯在下个斟满。

“嗯，事情有些麻烦，我想我也该走了。”风华将老板将倒的酒一口喝下。

“怎么，你怕了？”

“怕？你何时见我怕过，只是我现在的处境会对身边的人带来麻烦，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怕麻烦的了，所以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那她呢？”老板娘看想了雨儿。

“带她一起走，毕竟这是那家伙的遗愿，虽然很不想管，但是现在他不在了，我想拒绝都没用。”风华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那我呢？”当老板娘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风华手中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因为他从未想过。

“我的意思是说你在摸这里所欠的酒钱怎么办？”老板娘接着说道，其实他的意思风华很清楚，但是他并不想清楚。

“算了，你肯定没有钱，还是欠着吧。但，你一定要还回来。”老板娘起身走向了柜台，她的脸上，挂着一丝的失落，但是没有人看到她的失落。

“多久走？”

“明天”

接下来整个聚仙楼又恢复了寂静，所有的人都没有在说一句话。

因为离别，总是有些痛苦。

所有的一切在很快之中恢复平静，男子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

终于，他在聚仙阁门前停了下来，稍作犹豫之后踏步走了进去。

他将拿走的剑胚从新扔回了拿火炉之中，熊熊烈火慢慢的将它烧得通红。老铁匠过来准备开工，却发现那不翼而飞的剑胚又回来了。

老铁匠用钳子将那剑胚夹起，原本普通的铸剑铁上居然附着一股强大的剑气，除了那剑气之外，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之味。

老铁匠欣喜若狂，这不就是他一辈子所梦寐以求的吗？

“走。”瘦子回答。

“去哪？”胖子再问。

“回去”瘦子的语气十分坚决。

铁匠铺子的炉火依旧烧得十分的旺盛，老铁匠还在为三天前自己那准备的剑胚不翼而飞而好烦郁闷。

一人缓缓的走过了铁匠铺子，他就是三天前随手拿走铁匠剑胚的人，只是他之前的白衣早就成为了红色。

那城墙之上剑痕之中仅仅是一丝残留的剑气却如此霸道。

“明白了就走吧！”

“回去？可是”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将七杀带回去，他们如何向上面交代。

“胖子，认真看看那些剑痕”

来人当中一个是胖子一个是瘦子，他们稍作停留便发现了沈昊，可惜沈昊已疯，他们并没有问出什么，只知道七杀还在。

“怎么办？”胖子问道。

“这……”胖子看着墙壁上的剑痕，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别动”在瘦子喊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直接飞身一脚将胖子踢了出去。

胖子那圆滚滚的身材在这皇城废墟之中滚了好圆才得已停了下来。但是他得感谢瘦子及时出手。要不然他的手就废了。

“错了，一切都错了，你们不该招惹他……”皇城之上，沈昊衣衫褴褛神志不清，嘴里不断重复这这句话。

许久，空中飞来两人，看到豪华的皇城，只剩下一片废墟，心痛之余，大呼来晚了。

三天前，沈昊查出他是一百年前的乱世之贼杀破狼之中的破军，于是密报皇族，得到命令用其尸首引出七杀，并提到会有援兵赶来，可惜援兵来的太晚，大祸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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