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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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不应该啊?她明明是向学校请了假,说是回去照顾你啊?!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不成?”tmd狐疑道。

“不知道你说些什么!少废话,快点抓紧时间把事情说清楚。”在我的强烈催促下,tmd这才接着讲起了后来发生的事:

当日杨建将人分为两伙,一伙协助和我啪啪啪,而另一伙则负责喂tmd吃泥巴(好押韵)。其后,趁着殷涛等人忙于喂泥、疏于看管的空档,金子偷溜到了杨建身后,使出了那招经典的“断子绝孙脚”!

挂断电话的我沉思了许久,却不知道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一时感叹坏人终于伏法,一时又感叹对樱木的思念,却无意间救下了自己。

恰在思索中,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而开门的老妈正客套地朝身后说着:“你昨晚陪了大半宿,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反正阿庆已经醒了,大夫又说没事,早点回去歇息吧……”

而我沿着母亲的身侧望去,片刻后,那个带着如煦般温暖的女孩儿便羞怯地出现在眼前。

“师兄”一声带着激动的哭喊响起。

一切再无需多言。

……

一星期后,我出院回家,而金子也必须回学校报到。她临走的那天还特意来家里探望我,泪眼婆娑地哭了许久仍不愿离去。我眼见距她登车的时间所剩无几,只好劝她不必担心,此外为表感谢还希望能陪她去车站,而她说什么也不肯。最后万般无奈的我只好给她同校的tmd打去了电话,安排那小子务必放下手头的一切烂事,去目的地车站接金子,此外还喝令他以后在校内也要照顾好金子,如若出了任何闪失,必定拿他是问……再三嘱咐后,才撂下电话,送走了恋恋不舍地金子。

唉,我只想说,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玄妙啊!

……

又调养了近半个月后,我被老爸再次以托关系的形式、继插班毁文后,又一次插进了部队(没想到最后我完成了老周入伍的愿望,现实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让人无奈,不过……由此也不难看出,其实向来木讷老爸,社会关系颇深呐)。

后续的事进展很快,一晃便到了离家入伍的当天,见到始终保持着一脸严肃的老爸和不断啜泣的老妈,我心里又多少有了些不舍。

或许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即将离开辛勤哺育我的父母、离开自小长大的小城、离开丰富了我生命的毁文高中,和那一张张已深深烙印在我心里的脸庞,所以我留下了自己在小城里的最后一次泪,和许多朋友一样踏上了属于自己的新征程。

一路上我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连生感慨。但最深刻的莫过于临行前夜老妈与我的一段对话:

“庆儿,妈觉得雅馨那孩子,其实也挺好的。”

“妈我不是说了吗,我和金子只是很好的朋友,没其他的。而且人家考上了大学,我这去参军,以后的人生轨迹也不同……”

“妈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妈更了解你心里想的……在你心里其实还在等蕴蕴对不?”

“……”

“妈不是不让你等,也不是强迫你和其他女孩子交往。不过妈担心你会一直这样等下去,人总要面对现实的不是?你已经等了她一年,可是万一下一秒你碰到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就因为你一时的情绪低落而浪费掉,这难道不可惜吗?”

“诶呀,妈我都已经这么大了,有些事,就让我自己做主吧,行吗?”

“唉……好好好,人上了年纪就是容易啰嗦加瞎操心。不过我一直相信书上说滴:感情上的伤就想像伤疤一样,即使你躲在壳里一点点恢复,但早晚也从里面出来的一天。有的人出来的早,有的人躲了一辈子。但如果你不努力的踏出一步,就永远没有康复的可能!”

晕!这哪是什么书啊?我看八成是老妈你从哪部呕像剧里听来的吧?

……

不过两年后发生的事,竟真的被老妈一语中的!可惜神奇的老妈只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猜到故事的结尾。仅管我和金子有过一段短暂的交往,但也恰恰因为那一段交往,让我们和tmd三人深陷进了情感的漩涡之中。

……

对于那段本不该开始和在纠结中结束的情感,其实我一直不愿去提及,不过既然故事开始,就必须有一个结果,所以我只能将那一段不堪的回忆整理出来,缅怀那个年少无知的自己。

当兵的两年中,金子一直与我保持着联系。自从我把部队的通讯地址告诉她后,她便一直没与我断过书信。起初我有时还懒得回信,但不久后就会接到她陆续寄来的第二封、第三封信,所以最后我实在拗不过她的执着,只能开始与她书信往来。于是没过多久部队里的战友们便都知道,在不远的另一座城市,里有一位痴心的姑娘一直在期盼着我的回信。

在那两年里,我始终未得到樱木发回的任何消息。期间我也曾零星的与尹丽娜等人联系过,但结果仍是徒劳。樱木就如同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消失了一样,加之金子持续不断地热情关怀,樱木在我心里的烙印开始一点点的暗淡了下去。

复员后,我终于下决心与金子尝试着交往。不过由于金子所在专业的课程较满,而我则通过父亲的朋友关系去往另一个城市工作,两人始终聚少离多。

算是异地相恋的大半年后,金子开始备战考研,而我则面临工作的重大转折,彼此都变得忙碌起来,连以往每天不断的短信和一周几次的电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后来更演变成每天仅有一两条短信、一个月通话几次的情况。

可当时正处在爬坡阶段的我对此却毫无察觉,直到那年春节回家两人都未抽空见上一面,母亲问起我与金子交往的近况时,我才恍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就如同老妈说的一样:再深厚的感情,也需要用心去经营。

于是春节过后,我打算趁着单位不忙,多请几天假去学校看望一下金子。而当我安排妥当告知金子时,她却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兴奋,只是“嗯”了几声说了声“好,我去车站接你”便挂断了电话。

思讨中的我随后又给tmd拨去了电话,告诉过几天便去找他,却没想到一向与我屁来屁去的tmd这一次也支吾了半天才作出应答,只惹得我当时很是不满,被我数落了半天,他才答应那天也来接站。

几天后,我抵达了那座不小的省会城市。虽然在当今经济飞速发展背景下的城市建设都已相差无几,但只要一想到在这座城市里有我最铁的兄弟和心爱的女孩,我便抑制不住的兴奋!

在赶往下榻酒店的路上,我不停地问东问西,向来言语不多的金子没做过多的回答,倒是向来话痨的tmd也出奇的问一句、答一句,直到在我的淫威下他答应我:待安顿好后会陪着我和金子一起游玩、而且当晚在市内最大的烧烤店为我接风后,我才笑嘻嘻地原谅了他的非常态度,傻傻地觉得有兄弟和心上人陪在身边,真的很幸福……

那一整天里我玩得十分过瘾,但酒却喝得不甚开心。因为席间的金子三番五次的让我和tmd少喝点,起初我还和金子不疼不痒地说了几个荤笑话,扯着tmd继续灌酒,可后来我看她的脸色越来越沉时,才意识到或许她真的有些生气了。

酒席虽不欢而散,但酒却也喝了不少。走出酒店的我被风一吹,后劲涌了上来,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模模糊糊的。恍惚中的我感觉自己被金子和tmd架着上了车、回了酒店,不知道又是谁帮我扒下了外套、盖好了被子,反正我觉得自己被暖洋洋的幸福包围着。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没完没了的电话铃声吵醒,迷糊地接通后听到了对面传来一句伴着哭声的问话:“你干嘛不接我电话?难道你无法面对你的兄弟、也无法面对我吗?……你到底还要等多久才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他?!”

我茫然,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后,才又听到里面的女生继续说:“阿庆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呢!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陪下去吗?”

我、阿庆?!陪着我的是谁?!!陪下去的又是谁?!!!

于是我支支吾吾开口问了句:“我、我是阿庆……你是?”

对面突然发出了一声“啊?!”的惊呼,随后挂断了电话。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翻看起手中那部陌生的手机,而当我看到屏幕上显示着“雅馨宝贝”的来电时,整个人瞬间垮了下去……

我呆坐了整晚,直到天亮时才接到了tmd打进的电话,开口便说:“阿庆,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你tm就这么帮我照顾金子?!!!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金子吗?!!!”我开腔便将压抑了一整夜的撕伤狠狠地喷了出去,而对面的tmd则一言不发,一直等我骂得浑身都没了力气,才低声说了句:“阿庆,我去找你。”

……

半个小时后,我俩面对面地坐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饭馆里,沉默不语。我死死地盯着他,而他却怯怯地回避着我的目光,就像当年我面对老周、面对小白、面对伟哥时一样。

“二位来点儿什么?”酒馆的服务员客套的问询划破了空气中那令人窒息的黑暗。

“我们、我们不来什么了,坐一会儿就走。”tmd低声回答。

“谁说不来的?!我要酒!!要最辣的酒!!!”我猛打断tmd的话,恨恨的说。

“啊?二位一清早就、就喝酒?”服务员惊讶的继续问。

“草!让你上酒就上酒!!难道你家不卖酒吗?!!!”我大吼着怒看向服务员,直把他吓得一阵哆嗦,心惊胆颤地下去取酒了。

“阿庆,你听我解释……”又加了两道小菜的tmd开口仍是这句话。

“要说话,先喝酒!”我一口干掉了杯子中的白酒,随后点指着tmd面前的酒杯,红着眼说。

“唉。”于是tmd只好叹着气把一杯酒断断续续地喝了下去。

“我们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是前段时间金子考研屡屡受阻,而你又整日忙着工作……后来我见她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又想起你当时嘱咐我要照顾好他,所以才陪她散心……”

“你tmd竟还记得我嘱咐你的事?!!!”我咆哮着,而tmd见我这副样子,再次没了言语,又开始叹气,过了一会儿才说:“嗯,你说的没错,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该和金子越过最后一道防线,都是我的错。”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复又想到他以往色胚的个性,我的怒火不禁越烧越旺,恨不得一下子弄死眼前这个绿了兄弟的混蛋!可我又想起那个始终待我温柔的金子,心里顿时抽紧起来,最后只能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说了句:“吴特默,你我兄弟情义今天到此为止了。”

说完我将杯中酒再次一饮而尽,强忍着腹中的翻江倒海,踉跄着走出了门。

“阿庆,等一下!”身后传来了tmd的呼喊,可我再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已经迈步上了马路。

“阿庆!你等等我,你这样很危险……”身后的tmd不断的喊着,听声音已经追了过来,离我越来越近。

“你tm别追我!滚远点!!我们以后各走各的路!!!”我费力地转过身朝他大喊,可是却听到他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闪开!!!”随后伸出双手将我用力地推了出去。

我瞬间摔倒,耳际间听到一声急刹车的啸叫和一记闷响,随后便见到tmd瘫在我身侧,口鼻中的血涌了出来。

“tmd!!!”我哭着上前将他抱在怀里,慌乱地用手去擦拭他口鼻中的血,可无论怎么擦,血仍一股股地朝外淌着,止也止不住。

“兄、兄弟,对不起,我、我错了”tmd断断续续地对我说着,眼中流下了和我同样的泪水。

“闭嘴!你个混蛋。来人啊,快叫救护车啊!!谁帮忙叫下救护车啊呜呜”我一边大骂,一边控制不住地大哭。

“阿庆,我知道自己很啰嗦,也给你们带去过不少麻烦。还、还好,从今以后,你应该不会那么吵了。”tmd哽咽着说。

“别tm胡说!你不会有事的,呜呜”这一刻我的心里再无他想,仿佛怀里抱着的就如同诀别的老周、离去的小白和远走的伟哥一样,而他们共同的一点——都是我至亲的“兄弟”。

“答、答应我,别怪金子。照顾好她,这是我最后的请求……”tmd半阖着眼睛无力地说。

“我、我答应你,呜呜”我哭着连连点头,终于原谅了他、原谅了金子、原谅了那许许多多的纠葛与牵挂。

……

后来经医院检查,由于肇事司机刹车及时,tmd身上所受得只是普通的碰伤而已,听到这一结果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复又想到他之前磨磨唧唧地交代后事,觉得这厮还真是临死也改不了那絮叨的毛病!

但闻讯而来的金子却哭得昏天黑地。她一进病房看见tmd后便开始抑制不住的大哭,无论我和tmd怎么劝说都停不下来。

后来我才意识到,金子其实是无法面对我,于是找个借口默默退了出去。果然,不久后便听到病房里的哭声渐熄,继而低声细语。所以我只能苦涩地笑了笑,默默地离开了……

后来的后来,我已不想再多说。反正我一个人回到了那属于自己的地方,将事情反反复复地思量了几遍后才想清楚:错的,其实是我。

是啊,虽然名义上我与金子在交往,但扪心自问,我对她的关心是远远不够的。本就异地相恋,加之联系渐少,种种的迹象早已注定了我们分开的结局。而我一直未将她放在心上的真正理由——其实是心底那至始至终未曾抹去的印记,那将伴随我一生永恒的印记。

事后金子和tmd两人分别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看破红尘、参透人生的我已不再责怪他们,只是嘱咐他们:既然在一起,就好好的。

不过可惜的是,事情过去一年后,我接到了金子的电话。原来她在连年考研无果的情况下决定放弃,打算随家里的一位亲戚南下发展。听到这儿的我立即问她:tmd也会随着一起去吗?但金子却无奈地回答说,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双方自然分手,直到最后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原因。

那天我们像老朋友一样的聊了很久很久,直到挂线前一刻,金子才动情地对我说:“师兄,当初是我对不起你!现在回想起来,我仍觉得很愧疚。不过错已铸成、无法挽回,就不该奢求你的原谅。但如今我即将南去,以后也难得回来再见,回想起师兄当年的好,更觉得依依不舍,所以临行前还是希望能得到师兄的谅解……”

金子话言语里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清楚,只要我说一句:“别走。”她便会留下、留在我身边。可当我再次触碰了心底的那层等待、想到了奋不顾身将我推开的tmd,犹豫了许久,也没将那句话说出口。

金子走后不久,tmd和伟哥曾来过我所在的城市一次。我们热情地相聚、忘我的喝酒,却默契地谁都未提及之外的任何事。

果然那次以后,彼此间的联络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完全断了联系。至此,毁文f4终于成了只保留在了我内心里的记忆。

……

三年后的一个周末,我那已经出落得落落大方的小外甥女到家中做客。晚宴过后,她丝毫不顾忌正在看新闻的我,一把抓过身侧的遥控器,换到了某马桶台标的电视频道。其时屏幕中正值一位好像踩了电门后头发竖立的衰哥,摆出了一副便秘似的愁苦表情,冲着空气大喊:“有钱长得帅是我的错吗?”

我靠,所以我当即侧脸闭目,同时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上帝保佑、无量寿佛得诸多法号后方得以平静。

小外甥女显然对我的过激反应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与鄙视!所以她在广告的空暇时段里狠狠地数落了我一番:“小舅,瞧你那一副土包模样!我看你是从来都没听过《一起来看流星雨》吧,更不懂眼下最时尚的发型和服饰了!云海最帅了、雨荨最漂亮,不!应该说f4里每一个都是我的白马王子……”

闻后,我万念俱灰。秉承着极度暴虐地心态在借口去洗手间时,拉掉了家里的电闸。并在愤恨、困惑、迷茫、思念的状态下感叹道:流星花园今犹在,不见当年f4。

后来已经懂得有仇必报的小外甥女在半年后的正月里,特以“剃头”明志的形式向我抗议。刹那间我只觉得心头一阵抽搐,差点一蹶不起、直接嗝屁,还好最后,硬生生挺住,没有被传统陋习所击倒。

……

而后的几年里,我也曾交往过几个女孩,但都无疾而终。现在回头想想,问题仍出在我身上。因为心里的执念,我所选择的女孩都属于外表强势内心柔软型。不过也正因如此,在她们向我提出分手时,都无一例外地表示:你人很好,和你在一起时也很轻松。但只要与你稍稍深入交往后,便会有种难以言喻的隔阂,或许因为你心里始终住着另一个人。

有吗?或许有,或许没有。

说实话,我真的已经忘记了樱木,如果不是偶尔翻起旧照片,我脑海中连她的样子都已变得模糊。但我却总能记起那份已经泛黄的承诺,那份已经不具意义的承诺,那份必将守在我心底一生的承诺。

所以我在一段时间里很是苦恼,或怨自己不能放下那一段牵挂、或恨自己不该借放弃承诺之口堕落放纵。直到多年后的一位红颜在听过我的情感经历后,讲了一番颇为触动我心里的话:一段美好的感情,可以让你不断的历练与修行。在过程中我们会不知不觉地发生改变,但那并不是失去自我或成全他人,而是学着成长,这便是青春。即使结果并不完美,但它依然真实可爱;即使现实很残忍,但它依然有美好和感人的地方。而这些回忆会使你继续坚定爱的意志,拥有追求幸福的无限可能。

说的真好。

原来这个承诺并不是枷锁,而是勇气,让我勇于面对爱的温存。

不过由于当时尚未完全明确刀在胸部中的深浅程度且考虑部位重要,爸妈在医生的劝解下,为我签署了全麻形式的手术协议。也正因如此,我后来昏睡了好几天,自然错过了事后的毕业典礼,也错过了tmd和金子登校的日子……

此外,据tmd说,被(把)我救下的金子也未参加毕业典礼,而是一直陪在我床边,流了数不尽的泪。直到按时登校后,她还向新学校请了几天假说是要回来陪我,所以tmd才以为金子已经把事情全部告诉了我。

杨建将我捅倒后,众人群情激动地大声呼喊,一下子让本就心虚的团伙彻底崩塌。罪恶团伙呈鸟兽散,但后来未及逃远便被赶到的警察叔叔当场拘捕。

之后我与众人一起被警察叔叔送往医院救治。后经检查,众人大都仅为皮外伤(当然,tmd除了皮外伤还需洗胃,呵呵),而我则由于刀刺入胸,而必须进行抢救。

结果不幸中的万幸,虽然我被杨建刺入的部位确为心脏要害,但那对一直不离身的粉红发卡,关键时刻起到了一定阻碍力道的作用,因此刀刺入的程度并不深,也并未伤及各主动脉,故此我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期间我反反复复地恢复了几次意识,但每次都在即将睁开眼睛时被一股难掩的困倦拉进昏睡中,直到被爸妈剧烈吵架闹得实在心烦,心里猛地一急苏醒过来,于是见到了爸妈定格在由吵架即将演变成武斗的姿势中,随后更是大呼小叫地呼喊起医务人员来……

废话不多说,反正我没死。

其后的一下午,零星来了几波探病的亲戚。其中个别几人私下里把事情对给我讲了,不过因为都没有现场参与,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堆,始终也没让我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还是在当天入夜后,我一再表示自己可以完全自理的情况下,趁老妈出去吃晚饭,翻出了一部电话,给tmd打过去以后,才断断续续地知道了当天的全部经过。

而中招后狗急跳墙的杨建则掏出了事先准备的匕首怒捅向金子,千钧一发,被我舍命挡住。后众人见我倒在血泊中,顿时愤恨不已,奋起反抗,终将罪恶团伙一网打尽!

“嘟……嘟……嘟……嘟……”tmd听到我挂断的盲音后,连忙再次给我拨回了电话,已不敢随便起誓的他,一再表示这次肯定不浮夸、讲实话后,我才通过他的讲述了解了事情的最后实情: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当我终于耐着性子把三百字足以描述清楚的过程,tmd却用了冗长的十分钟将将讲完后,发现电话对面的话唠竟然收住了口风?!于是我只能耐着性子喝问他,而tmd则不是滋味匝吧了半天嘴,说:“后面的事,金子没告诉你吗?”

“靠!我根本没见着金子!!她怎么告诉我后面的事啊?!!!”我几乎是在怒吼。

事情其实并没什么惊为天人的东西,但却被tmd讲得简直如彗星撞地球般地离奇。所以在此,请允许最后一次缩减他的絮叨,简述如下:

原来杨建等人并未参加城北终战,因为他们在大战前就被人举报而刑拘起来,直到这次出现(或许是因为非法拘禁并虐待屎人?!)。

“不行!!!……”

好吵,这是我恢复听觉后的第一感受。

在刑拘期间,由于赵钱孙李及殷涛的年龄均未满十八岁,被处劳教;而杨建则因其年龄已够刑罚(蹲级年头太多),被有关部门依法送进监狱服刑。

可惜因其所犯罪行不重,服刑一年后便获准释放。出狱后的他想起自己在监狱里的非凡经历(老四在这里必须要科普一下:除非是被人刻意安排进某些特殊号子里“照顾”,事实上在我泱泱天朝的监狱里,发生****的概率极低。不过即使杨贱人在监被爆纯属剧情需要,老四也要在此奉劝诸君:毋以恶小而为之。做合法公民,创和谐社会。),万般不甘,于是召集了已劳教出来的百家姓四人及殷涛,重回毁文寻仇。

当日时逢毁文放假,校园原本空无一人。而就在扑了空的杨建团伙即将离去时,却恰巧与刚研究完“四姑趴”的金子等人相遇。而后团伙将金子等人制住并通过殴打、胁迫手段,利用短信将tmd和我骗至毁文,至此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我打算把阿庆送进部队里磨练一下……”

“参军很苦的,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

“可这小子太能惹事了!而且遇到事情,自己也不能保护自己,我想好了,这次等他出院了就把他送去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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