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两位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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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忿忿地抹了一把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言之凿凿地继续说:“因为我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清华再华也比上不皮肤滑,北大再大也不如咪咪大!老子今天在这里,兄弟为证,对天发誓:以后交往无论女生、男生哪怕是畜生,也一定要把他放在心上的同时放在床上!嗷”

我滴个靠靠诶,本以为自己历经三年的毁文洗礼,在被教育成人的过程中受到了成人教育,早已百毒不侵,哪成想tmd这小子竟总能屡屡突破极限,将我毁人不倦。试问这都神马理论啊?完全跨越了性别乃至种族啊!不得不说这才是最永恒的爱情观。

于是我惊恐地裹紧了衣物,同时答说:“嗯,那我祝你早日收获自己永恒的爱情。”

于是我颤抖着捧起了那张在阳光下撒发着耀眼光芒地卡片,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其中了。

“你、你、你,你真、真的,就把它这么、这么给我了?!”我结巴着问tmd。

“嗯,此卡对我再无用处,且送于你吧。”tmd背起双手沉静地说。尼玛,我人生第一次觉得他有点侠之风范(淫侠)。

“不、不是,嘿嘿嘿,那什么、那什么,不好、也不是,桀桀桀桀。”

谁淫荡,管他谁淫荡!老子此刻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淫荡的淫!!!

“谢谢噢。”风正的意识终究被下流的身体击败,我抹了一把金卡上滴落的鼻血,贱兮兮地对tmd说。

“兄弟之间,不必客气。”tmd轻轻说完这句话,幻作一缕青烟袅袅飘散。

又一夜,我几乎是鼓起了当时和樱木表白时的勇气,把自己打扮到了最帅的级别,随后向父母找了个借口出了家门,又在外面喝了足有三白酒后才踏上了城北的征程。

为了不凑字、哦不,为了屏幕前已经持起手纸跃跃欲试的狼友们,我闲言少叙。一路带着激情狂飙至金莎威斯,直到下车来在金莎威斯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前,我的惶恐依然没有平复。在第n次确认过那张稳稳呆在自己口袋里的金卡时,我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了那对一直未曾离身的发卡,心里不禁自责起来。

难道真的就不能再忍耐一年的空巢期吗?难道真的就这样轻易地背弃了对樱木的承诺吗?难道真的就让自己心中那无暇的小白花如此凋零吗?难道……

“欢迎光临,晚上好!”眼光犀利的超开叉、大白腿小姐在我的思绪游离间已推开了那满是五光十色的大门,于是哥一下子就堕落了,脑海中再没了那些个“难道”,只是带着傻笑被指引着进了欲望之门,自然而然地向前台出示了带着掌温的金卡,连信息都不用核实,就在进一步的指示下上了电梯。

望着电梯内壁上贴着的“spy精油、蟑螂上树、环游宇宙”等一系列刺激的字眼,我禁不住双腿打颤、心脏出笼。这一刻不由得想起了老周当年的那句话:“准备好了吗?在眼前的或许是一条不归路,只要你一旦踏进去了,就不再有回头的机会了。”

哥想好了,哥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且让哥用纯洁的心灵拯救那些堕落的灵魂吧!

我默念着,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面前那扇粉红色的大门,随后便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精了!

一个个、一对对或一堆堆的男女正身着暴露地辛勤耕耘着,口中随着动作的整齐划一地呼喊着、律动着,大汗淋漓地发泄着自己那无处释放的精力,从而实现自己力与美的无上满足。

嗯哪,无上满足,即便是女子外露出的臂膀都比我的大腿粗壮不知多少倍,完全达到了力与美的巅峰。

“先生,是第一次来吗?有熟悉的教练吗?鉴于您是本俱乐部的黄金会员,如果您没有熟悉的教练,我们可以为您推荐一位。”穿着一身连体服、身材颇为健硕的大姐走上来礼貌地向我介绍,同时她的眼神正怀疑地不住朝我上下盯瞧,不用猜也能知道,此刻她心里一定狐疑地问着:这sb是哪来的?

不怪她,换做是我,也觉得自己很sb。试问你们谁见过穿着休闲西装、紧身小窄裤、脚踏板鞋的脑残去健身房啊?!

……

“tmd,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第二天的课间,我死命掐住了tmd的脖子,下决心即使是搭上了蓄意谋杀的罪名也要手刃了眼前这个出卖兄弟的绝世大骗子。

“我……我也是、也是受害者。”tmd断断续续地从嗓子眼里迸出几个字,而我根本不在乎,只是一个劲的地用力去掐,直到那厮翻着白眼、无力地点指着自己的脖子表示还有遗言要交待,我才勉强给他露出了一丝空间。

“咳咳,我、我比你惨多了。至少你还穿着西装进去的,老子、咳咳,老子当时在电梯里就脱得只剩条内裤了!”

我靠,的确真比我惨多了。哎?那你还不早点告诉我?看我不掐死你!

我继续用劲,tmd见我又要下杀手,马上趁机大喊:“刀哥,这都是刀哥的意思!”

一听到老周的名字,我心里又是一阵揪紧,这才放低了手里的力道,随后休息了好久的tmd缓缓说道:“我后来找过金莎威斯的经理理论此事,结果被他告知,刀哥当初办的本来就是健身vip卡。而且他还特意向经理交待,如果日后有人就此事找到他,便转告来人:`年轻人要以学习为重,切不可过分贪恋享受。留下此卡的目的正是要提醒各位兄弟强健体魄,可轮换使用……如此一来,即便有朝一日我不在大家身边,诸兄弟也可强身自保'。”tmd嘟囔着把话说完,见深陷思绪的我暂没了扼杀他的意思,这才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那什么,一直也没问过你,刀哥后来怎么样,能透露一下吗?”

见我许久没吭声,tmd不禁又问了一遍,直到他问到第三遍时,我才忍不住“哇”的一声咧开嘴嚎出声来。tmd见我猛地大哭,顿时慌乱起来,估计也误以为我是失了心疯或被夺舍,又是叫喊又是拍打了许久,我才逐渐抽噎着停下了悲鸣,面对他再一次“到底怎么了?”的疑问,我终于把老周最后的结局如实告诉了他。

而当听到老周最后死在了与小海的决斗中后,他一言不发了许久,最后才软软地瘫坐了下去。

(金莎威斯开叉小姐杀青。靠!老四,你有没有搞错?这tm也需要杀青?!!!)

其实我只是玩笑地说说,毕竟一年期满后,待樱木归来,老子有九成的把握将其收纳,并顺便让自己的小白花绽放。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向来嗜色如命的tmd这一次竟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的随口一说,并在我怀疑自己听觉有误的同时,从怀中摸出了那张金卡,目不斜视地朝我丢了过来?!!!

卧、卧槽,这厮不会是对小美动了真情,受到情感冲击而导致失心疯吧?要不就是被脏东西夺舍、摄去了魂魄?否则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啊?他可是“生的伟大、死在花下”的色界痿人呐!

所以我立即用中指对他的表述予以赞赏,并同时以最简洁、有力地言语对他的观点做以评论:“滚……那个、不是,既然特默你对爱情这么高的追求,不如、嘿嘿,不如把你手里的那张金莎威斯贵宾卡转送给我吧。”

谁猥琐呀,老妓猥琐!谁猥琐啊,还是老妓猥琐!

“嗯。”

登车后的张昊天后来还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虽只有“我一定会回来的”几字,却让我对他为何没有醉酒的结果产生了怀疑。后来我猜测那厮八成是事先喝了解酒药后才赴宴,否则不可能在把tmd喝进了医院、把我喝到第三天还在吐黄水的状态中全身而退。酒愈后的我将此判断告知了受到严重酒伤的tmd,而tmd则在听到我的设想后,当场一蹦多高,随后更大骂不止,叫死了张昊天此举定是有所谋划,振臂高呼:张贼离城前仍暗算诡计,此仇不共戴天!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好说歹说地才将他劝住。而那小子在愤愤不平地停下后随即问了一句:“诶?话说回来,今年高三毕业,毁文咋没组织全校大酒局呢?靠,又少喝顿酒!”直气得我一杵子将他怼出几丈开外,断定这厮必是被酒精腐蚀了神经中枢,彻底脑死亡了。

……

不过后来我的确听说:毁文自老妓任职以来,为变相增加收入,每年都利用“送毕业生”为借口,组织开展面向全校学生收费性的毕业大酒局,而今年高三生已陆续离城登校,该传统项目却迟迟未见声响,着实有些蹊跷。

本来激动着左手握大地、右手指着天,呈sb状的tmd听到我的话后,缓缓地转回身来,嘴唇颤了颤说:“阿庆,你说得对。其实一眼万年和一夜激情本就是一样的,忘却了时间,皆是永恒。”

厉害了,我滴哥!转瞬间你竟然把自己的价值观升华了?这分明是在之前的基础上进一步打破了时间和空间的局限、达到了生死无我的境界啊?!

tmd听我这样贬他倒也不恼,只是自顾自地叹着气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什么事业爱情双丰收,要我看,都不如金钱肉体双丰满来得实际!”

我被他说得一身鸡皮疙瘩,忙截断话题义正言辞地朗语道:“哎?你不是还答应伟哥要好好学习吗?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务实了?”

对此,我也心生狐疑,但毕竟那令人恶心的老妓已销声匿迹了好一段时间,未曾来招惹我,所以没过几天便将此事忘到脑后去了。没成想此事却在那个总共算起来也没有几天的暑假放完后,便有了结果,不过这事还得从老周留给tmd的那张金卡说起。

……

对此我本是不想去的。虽然我承认自己对张昊天成为主席后的那些做法甚是感叹,不过试问历经过城北风霜后的我早已将一切看淡,亦不足入心。但连日来的酒宴与送别早已将我折腾得不堪重负,所以婉拒了他的邀约。没成想,那家伙闻听我的意思后,竟当场啜泣起来,并大义凛然地搬出了一套“同窗三年,纵有闪失,亦不应在离别之时使卿难过”的魔性理论,所以推辞不得的我只得拼死赴宴。

于是那一夜便成了仅有我和tmd、张昊天的“三人大酒宴”。结果必然又是饮酒无度、呕吐无度、昏醒无度,恍惚间我似乎见到了tmd与张昊天满脸通红地怒目而视,转而又见到了二人勾肩搭背的抱头痛哭,反正结果就如常言所讲的那样:男人间没有一顿大酒解决不了的事,他们一顿泯恩仇。又过两天,待张昊天离去时,处在宿醉中的我和tmd终究还是没能赶去车站送他。

那是一个极其无聊的下午,我和tmd两位孤寡靠在那即将垮塌的奋飞雕塑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污话题。

tmd半死不活地说:“小美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地应道:“你行行好,放过人家吧。都已经考出去了,怎么还诅咒她啊?”

伟哥和尹丽娜走后没多久,欧阳和马义也相继离开了小城,分别奔赴并开启他们人生的另一段传奇。送他们走的细节,恕我实在无法用过多的笔墨去形容,绝不是我把他们当作酱油友友,事实上他们在我回到毁文后的一段时间里,充分填补了老周和伟哥f4的位置,所以我与他们之间的交情也颇为深厚。而之所以无法回忆与书写太多送别他们的细节,则完全是由于性格迥异的二人都有着喝大酒的独特嗜好,所以送站时的我和tmd基本处于无意识状态,唯一恍惚的印象是:大醉的欧阳不顾众人阻拦,非要在上车前为我们****一曲,弄得大家好不尴尬;而酒癫的马义则没完到了地扯着我们每个人说,等自己到广州安定下来后,一定给我们每人寄回一套“维多利亚密码”的限量款内内套装……我靠,这更尴尬好不好?他的一番话当场还引来了周遭数人的鄙夷目光,看样子绝对对我和tmd的身材能否穿上“密码”套装持怀疑态度。

送走箫王和braking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觉得终于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谋划一下自己的将来了。岂料仅过了两天,在我刚把体内残余的酒精排空的日子里,一个令我绝对意想不到的电话袭来,而来电人竟是张昊天?!

经他细述后,我方得知,原来他属于毁文本届考生中为数不多的失落者之一。由于成绩太过不理想,他非但没考上任何类本科,连专科也只能考进高职,所以的所以,他抑郁得很是残暴。此外,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由于他离校,不得不让出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以前一众追随他的跟班分崩离析,自高考后,曾经的前呼后拥竟连一通致电都没有,眼见离城时间迫近,仍未有人表露出送站意向,至此他不由得心灰意冷,复又想起往日里与我和tmd之间的旧情,甚是怀念,于是力邀我与tmd赴他的离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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