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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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同学,你是几号,叫什么名字啊?”美人吕张口问向那个羞怯的女孩。

“43号,金……”而当女孩再次转回身、微微抬起她那张秀美的脸庞、在回答美人吕的瞬间看到我时,立即周身一颤,惊喜的张口大呼:“师、师兄?!!!”

而我则笑吟吟地朝她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好久不见,金子。”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再次有感待发而已。我老四对天发誓,我绝对尊重女性同胞们!嗯,尤其最尊重我家中的老婆大人)

怀着幻想、迷茫、追忆以及期待的复杂心情,我完成了自重读以来的第一次考试,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和试卷的上交,我甚至连回忆题目都没来得及,便立即被一群学弟和几个学妹包围,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

我知道他们不外乎都想八卦一下f4那些个妇孺皆知的烂事,所以也不想过多的回答,只是点头与他们应付了几句,朝着被挤在外面的金子苦笑着挥了挥手后,抓起包裹,用百试不爽的尿遁离开了教室。

走出了憋闷的教室,我立即转上楼梯,路过高三年级的走廊仍下意识地朝着基地的方向走去,却冷不防的被身后的一个声音喊住。

“阿庆?哇,真是阿庆诶!卧槽,你回来了咋不告诉我一声?我派人去接你啊!!!”

“哦。”在那人的一呼之下,回过神的我这才记起基地多年前早已不复存在,复又循声望去,但见一个五短三粗声形皆与曾之伟有着几分相似的挫男正站在高三的楼梯口前朝我微笑摆手,而他身后则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面生小孩,从他们那身七拧八歪的校服款式上看,似乎是毁文的高一新生。

“张昊天?呵呵,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所以当我认出了曾经的班长以后,立即笑着上去打招呼,岂料未待把话说完,后面一个跟班的高一新生,便上前一步嚣张地说了一句:“草,你谁啊?天哥的大名是你叫的吗?!”

于是我万分无奈地望着他,笑了笑没说话。脑海中却一股脑儿的翻腾出许多灵动的身影:杨贱人、tmd、朱明耀、小桂子甚至还有当年的自己。

“要叫张主席,你tm长点记性!否则以后可就……”另一个脑残新生也争功论赏地从张昊天身后窜了出来,用比前者更大声、更嚣张的口吻宣泄着自己青春的懵懂与无知。

“算了、算了,他是一位老朋友,而且刚刚休学回来留级插班,不知者不怪。”张昊天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短毛,打住了身后几名菜鸟的夸张表演,随后才上前朝我伸出了右手,故作深沉地说:“欢迎回来,以后在学生会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

“好,那以后就承蒙您照顾了。”于是我笑着与他握了握手,在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无常的同时,感觉自己一定临患上了尴尬癌。

“阿庆?!我靠、靠、靠,真是、真是你啊?!!你小子去哪里了?昨天、昨天怎么不登校?搞得我去了好几趟高二1都没、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以为你又出了什么事呢!!!”终于有一个我期待的呼声从后面响起,片刻后一个瘦小的身影才一点点从菜鸟中的缝隙间牙膏一样的被挤出来,而我见到来人后,立即二话不说的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才将包裹内老周送给他的教科书塞在了他手中。

“这是?”伟哥疑惑的问我。

“老周、老周留给你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心里却不免又是一阵难过。而伟哥固然不知道我情绪波动的缘由,还以为我是与他久不相见的激动,傻愣了一会儿后也开始跟着眼眶泛红。我见他那瞬间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相,顿时笑了起来,下意识的朝他胸前便来了一拳,可却在收回手后,心里变得更酸……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去操场慢慢谈吧。”随后跟着挤出来的欧阳在他身后说了一句,我们这才放下心情,转身朝楼下走,而当我们走出几步后还听到后面的张昊天阴阳怪气的喊着:“聊天可以,不过可别扯些没用的哦!否则一旦被我发现谁抽烟了,可别怪我不讲旧情面。”

“尼玛,sb常有,而今年的sb好像特别多。”一旁的马义小声嘀咕了一句,众人发出一阵哄笑,全然不顾身后传来的质问声继续朝下走,只有我回过头望向了那个仍在喋喋不休的张昊天以及他身后那几个随声附和的菜鸟,苦叹着跟着走了下去。

……

“阿庆,你、你也别太埋怨昊天,他也只是遵照妓主任的意思,严抓纪律而已。”第三节的课间,终于向满足了众人对整件事的好奇心的我连同伟哥,靠在“奋飞”的sm底座上享受着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但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沉寂下来的他开口对我说的话竟是这么一句。还好我随后立即意识到他只是担心我再生是非,于是忙摇了摇头回答说:“放心吧,我没当回事。或许放在以前,我还是会看不惯,但如今我已经明白,其实我看不惯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伟哥听我说完,许久没有言语。我侧脸看去,发现他似乎正在思量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说:“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咋没想到呢?”而我只能苦笑着看着他发癫,心里却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已经回来了。

“阿庆,我觉得、我觉得你、你这次回来后,有了很大的变化。”伟哥说。

“哦?哪里变了呢?”我问他。

“说不上哪里,不过、不过好像成熟了很多。做事情也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伟哥答道。

“当你被现实扇了一个又一个耳光后,你总会多少成长一点吧。”我脱口而出的说了一句,却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又翻开了记忆中城北经历的一幕幕,顿时生生拉住了记忆。

“虽然、虽然你说的有点残忍,不过还挺有那么点道理的。”还好天真无邪的伟哥,总不会过多想那些背后的东西。

“对了!这段时间里你和尹丽娜交往的怎么样啊?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见我啊?”我岔开了话题,不自然地扯到了那个被我在电话里吼过的毁文第一美女。

“什么、什么交往啊?我们、我们都挺好的。”伟哥一听我提到尹丽娜的名字顿时两腮绯红,困扰他多年的颈椎病也再度复发。

“啊?!什么叫`挺好'啊?!!你们难道没在交往吗?!!!”我立即被他的态度完全吸引了过去。不是我八卦,而是他们彼此了解那么久,又每隔几天便在一起搭档主持广播节目,如果还说他们之间是清白的,这简直、简直就是老四在误导读者朋友们不是?!

“没、没、没有交往啦!我们只不过就是普通同学、嗯,兼搭档而已。”伟哥执执拗拗地说着,把头放的更低了。

“靠,没交往你害个p羞咧?把头给我抬起来,你这个敢暗恋却不敢表白的怂货,今儿一场兄弟的份上,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你俩不是连情人节都在一起过的吗?!”我一边大声呵斥着伟哥,一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的确觉得这事有着太多说不清楚的地方了。

“你、你、你这啥记性啊?情人节是、是我跟她,还有、还有王蕴一起过的,你还是、还是趁那次机会才和王蕴在一起的呢!”伟哥言之凿凿地解答道。

靠,可不是嘛!在我记忆中伟哥的确只有那么一次和尹丽娜邀约的事迹。再以后便是伟哥受伤那次,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是樱木陪她一起去的?!我、我,我简直都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了。

“算、算了,不说我的事了,王蕴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了?你平时也要多劝劝她注意休息啊。”伟哥漫不经心的把话题反推给了我,而我则在这一连串的思考中猛回过神来,无力地回答说:“我们,分手了。”

“啊?不是吧?!!!”满堂哗然。

“干嘛这么吃惊?你们来上学就是要把身心全部放在学习上,如果过多的分心在其他方面还怎么得上考大学?!”美人吕严声厉色地说着,但我却总觉得她有意无意地斜眼瞄着我,让我不由得再次暗下苦叹:女人啊,就是如此的……

……

且让bgm去放飞自我吧,谁让命运总是如此的奇妙呢!

嘎!没曾想放bgm的隐形小人被美人吕一掌按死,随后见她面若冰霜的正了正心神,沉声说:“时间不早了!我看两位同学还是稍后再叙旧吧,现在请你们立即回到座位上……此外,作为你们的新班主任为了掌握各位同学的实际情况,我们今天要先进行一次随堂测验!”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从高三3班转过来的阿庆。阿庆?!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同学你……”谜一样的班主任从讲台悠然走下,而当那缕恼人的朝阳终于被她那窈窕地身材遮挡住后,看清楚她样貌的我,顿时与班主任同时惊讶的喊了一声:“是你?!!!”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唉,算了,念在第一天开学、而且我也是第一天和大家相识的份上就原谅你了!我是咱们班新来的班主任,姓吕,以后可不要再迟到了哦!”

“哦,好的,吕老师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迟到了!”女孩信誓旦旦地点着头,却由于害羞却依然垂着双眼,默默地朝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

……

眼前走进的班主任不是别人,正是我在成龙补习班里倾心已久的那名美女老师!而她恰巧也在同时认出了我的样貌,脸上闪出了一系列欣喜且恼怒的神情,最后我俩在整个班同学贼兮兮地注视下都默契的笑了笑,最后美人吕才咳嗽了几声说:“好!不管怎样,既然重读就要加倍努力,希望阿庆同学改掉以前的坏习惯,进入这个班级,重新开始!”美人吕笑意盈盈的说完,右手不易察觉地比划出一个只有我才明白的电话手势,随后继续说道:“从今天起你的学号就是44号!诶?43号同学今天怎么也没到啊?算了,现在你可以和同学们一起打个招呼!”

半死不活地踩在了毁文教学楼的走廊里,来回找了半天,才找到了尹毅老师之前说的那个“高二1”,心里边嘀咕着“把我降级在理科的绩优班里,算毁文有良心”边敲响了那扇充满未知的教室门,随着一句女声的回应响起,我耷拉着脑袋晃了进去。

“同学,你迟到了。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勉强原谅你了,不过可不允许有下次了哦!我是新进入毁文任教的老师,也是你们的新班主任,姓吕,你可以叫我吕老师,同学,你的学号是多少?”讲台上那位迎着阳光站立老师对我说了一番话,而我应声抬起头,却被那朝阳晃得一阵睁不开眼,只好用手遮挡着回答说:“阿庆,学号不知道,我是从上学年转过来的插班生。”

且,咋除了38就是44啊?另外我一个留级生哪还有心情和一帮小弟小妹们打招呼啊?

就在我暗讨着不知道该怎么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和同学们打招呼时,教室门外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敲门声。闻声后的我自然停下了思考,反观美人吕,但见她眉间微蹙,略带愠色的轻舔了一下朱唇,最后才沉声说道:“请进!”

三秒钟后,一个梳着马尾满脸通红的柔美女孩怯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既紧张又羞涩地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句:“对、对不起,老师。我、我迟到了。”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整夜无眠,直到眼睁睁的从窗帘的边缝望见透出的光亮由黄转白,这才略感了一些倦意。在心里低叹了一口气后,我微微闭上那已经有些类似麻辣的眼睛,只感到一阵迷糊,待我再睁开眼时,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找回了在毁文时的迟到习惯!

嗯,就是那么一回事。

时钟都懒得再看的我,更也懒得去理登校的第一堂必是班主任课的毁文陋习。反正我本就是一个没脸面的留级生,再多的负面因素也只不过影响到我那不得见的脸皮厚度而已。一想到这,我便机械性地完成了我那已经许久不曾有过的固定行为,直至迈出家门,回归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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