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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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单纯的金子却在一旁坚毅地问道:“你们难道还认定阿庆师兄是流氓吗?!”

我倒,金子,你怎么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

“哦、哦,对了!那件事我已经帮你办妥了……后来我找到了保安部的王经理说明了情况,随后他非常配合的通过整个酒店的多媒体公开了案件的始末。虽然由于保护隐私并没有公布嫌犯的名字,但是你和伟哥、桂头三人的名字都上榜了!王经理详尽地描述了你们协助抓捕不法分子的见义勇为的行为,后来连会务组都表示,事后还要针对毁文和你们的英勇行为给予嘉奖呢……喂!我还没说完呢,阿庆你别急着走啊?!”tmd高喊着,妄图召回一把抢过他手机、拉着金子朝房间方向疾走的我,而我当然不可能回头去听他那没完到了的絮叨。

“?”

“……我、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是我、我还是要说……因为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生。”

我咕噜地咽下去一大口口水,好像已经预感到了下一秒自己将听到一个女孩子对我将要……说的话!所以我本能地想起身离开,却发现根本无法挪动自己的脚步,只能痴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金子,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一丝不安、一丝担忧、一丝期待。

基本跟将死前的朱明耀一个样!!!

其实事后想想,当时我真该阻止金子接下来要说的话,但我却没有那么做,所以后来我才一点点欠下了对她的情债,发生了之后许许多多的事……

“师兄,我喜欢你!!!”

金子就这样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而且还是鼓足勇气、大声“喊”出来的?!!!

我滴个爸爸妈妈呀,我只想说:金子,你好勇敢,真的好勇敢。

当时的我只觉得自己脑袋里又轰的一声,好象又有一百颗核武器在身体里爆发,彻底地丧失了全部感官,格式化了所有的神志。

虽然没看见,但依照金子当时表白的分贝声来判断,估计当时丧失感官、神经错乱的应该不止我一人。

……

于是我变得更加凌乱了。我在房间里呆了不知多久才回到了大厅,而见到我的众人也没有发出任何催促和牢骚,只是多等了十几分钟的司机因为我们迟到,导致他无法顺利衔接下一项工作表达出了强烈不满。其后众人在抵达毁文前后都没有过多的言语,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路上的金子也没有说话,期间我也曾偷偷地瞄了她几次,发现她一直满脸通红地望着窗外……而这一幕不禁又让我回忆起了一年前军训途中的樱木,这才意识到由于之前受到金子告白的冲击,自己完全把给樱木打电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顿时惭愧不已起来。复又想到,今后该如何处理自己和樱木、金子三者间的关系,又该以何种身份与金子一起主持节目云云,杂草丛生、思绪如麻、凌乱滔天!

这一切该不会是场梦吧?

我终于想到了一种摆脱眼前这种纷乱局面的想法,随后立即在脑海中努力地默数起来:1、2、3、4……果然没过多久便缓缓苏醒过来,恢复了神志。

嗨,我就知道不过是场梦而已。

看着自己房间周围的熟悉摆设,逐渐找到以往习惯的我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妈,我饿了!”

“饿了还不快起来吃饭!你以为这是周末啊?小心班主任的自习课又迟到了!”门外传来了母亲的埋怨声。

what?难道今天是周一?那我之前的两天岂不真的?

“诶?对了!你昨晚回来说,要我提醒你给哪个受伤的同学打电话来的?后来到底打没打啊?等我去提醒你的时,见你捏着吹风机和电话睡得正香呢。”

“哦,我昨晚的确有点累了……啊?!打、打、打、打电话?!!!”

“啊!看你昨晚的神色好像还很担心的样子,受伤的不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要迟到了!早饭不用管了,我在路上买面包解决!”套上衣裤的我,风三火四地嚎叫着冲出了家门,我再也受不了老妈口中事实的无情摧残了!

不该是梦的,总是一场梦;该是梦的,反倒成了现实!这种令人无语的状态该怎样形容?或许只能说是神经衰弱吧。

去往学校的路上,我尝试着用烘干过的手机给樱木打了几通电话,但是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心急火燎的我只好在早自习后的课间叫上老周、tmd和伟哥让他们帮着给点意见。

“什、什么给点意见啊?你这分明就是、就是要我朝娜娜索要王蕴的、的住院地址嘛。”伟哥一脸不悦的说。

“嘿嘿,这么说也行,伟哥就算帮兄弟我这个忙好了。”我带着满脸的恭维,央求伟哥。

“我不要!”伟哥的思维永远都不在常人可理解的范围内。

“只不过是帮忙要个地址而已,别那么不尽人情嘛。”我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他。

“说了不要,就是、就是不要。”伟哥的态度十分决绝。

“嗯,我打断一下哦,阿庆你为什么不能亲自向尹丽娜要地址呢?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连一向对女孩子过敏的老周都能说出“没什么大不了”这样的话,看来我真的不得不说出真相了。

“唉,你们不知道,其实我是有苦衷的……”接下来我才将报复朱明耀和误伤了樱木的事情向他们全盘道出,而在听过我的讲述后,众人不禁都皱紧了眉头,许久没有言语。

“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这就难怪你不能向尹丽娜张口了。唉,估计她肯定还在怪你,更不会把地址给你。”老周沉沉地说。

“唉,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想通过伟哥帮忙,这下你们都理解了吧。”我无奈的说。

“既然如此,小伟你就帮帮阿庆好了。反正尹丽娜是你女朋友,深一句、浅一句的,倒也没什么关系。”老周这次站在了我一边。

“谁、谁、谁的女朋友啊?我、我们目前还只是搭档而已。”伟哥满脸羞红支吾着辩驳。

“靠,几个月合作下来,你们竟然连一点进展都没有?难道每天在一起只是谈论工作吗?”我强烈鄙视伟哥。

“是、是啊。哪像你那么有手段啊?才几个月就和搭档进展神速。”伟哥腹黑的回答。

“卧靠!你们要我说几遍才相信啊?我真的从来没引诱过金子啊!”我带着哭声第n次苍白的解释着,估计不久的将来就会出现第n1次。

“能不能帮忙,给个准话吧!反正我就求大家这么一次了。”乞求往往没有不讲道理耍赖管用。

“要不,伟哥实在为难的话……tmd,你帮我问问尹丽娜也行!”见伟哥仍是一脸哭丧相,我将头转向了旁边一直没出声的tmd。

“哦,行。不过……你真的打算在樱木住院期间就和她摊牌吗?这样做是不是有点……”tmd不知所云的念叨着。

“靠,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摊牌?什么这样、那样做?”我不明所以的问。

“嗯?你难道不是要带着金子去和樱木谈分手的吗?唉,虽然我不认同你的做法,不过男人嘛,有时对感情当机立断也不乏是件好事。我挺你!”tmd一脸凝重的仰望着天空,而后被我一脚撂倒,惨叫着融化在那无垠的天空中去了。

下午的第一节课后,我意外地接到了尹丽娜的电话。她冷言冷语地数落了我好久,才说出了一家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码,最后还幽怨地说:“要不是看见蕴蕴还惦记着你被问责,我才不会把地址告诉你这个混蛋呢!虽然把地址给你,但不代表我已经原谅你。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前先考虑清楚,如果以后再伤害她一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嗯。”我只能肯定的回答。

“嗯?还有事?”

“师兄,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

临近楼梯的分手处,着急询问樱木伤情的我也没想太多,转头朝金子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要扭头继续朝房间走。可金子却似乎恋恋不舍地站在原地一直未动。而就在我转过身刚要迈开步时,金子却轻声叫了住我。

“师、师兄,等、等等……”

靠,反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自己都不相信。

“噢……”

好半天后,才由tmd发出了一声回应。

“阿庆的步伐,好像、好像比之前快多了……”我隐隐听到华山“岳不伟”喃喃说。

靠!!!

这一次的tmd却纹丝未动,又或者说他和所有其他人一样,只是傻丁丁的看了看我,转而又瞄了瞄金子,似乎在说:真搞不懂你们之间是怎么交往的?

“都tm傻盯我干嘛?快把手机拿出来啊!”心情烦躁的我见众人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瞬间又恼怒起来。

可是,你tm“噢”的难道就不能别拉那么长音阶吗?

“算了、算了(什么就“算了、算了”啊?)……时间不早了,你们还要收拾行李,我长话短说……樱木,不、王蕴在下午洗温泉时不慎摔倒了,后来经酒店的医护站检查后说好像骨折了。由于怕耽误治疗,会务组临时派车先将她送回市内了,而妓主任和几位老师也一并先回去了……我本来想让你跟着一起回去,但你的电话却一直打不通,最后只好应了朱明耀的请求,让他和尹丽娜陪着王蕴一起回去了……现在看起来,咳咳,好像也无所谓了。”长话短说的tmd罗里吧嗦了一大通才堪堪说完,而他最后一句“无所谓”,几乎让我抓狂!

“啊?!!!这个……是我、是我之前不小心掉进湖里了,还、还崴了脚……而金子恰巧在附近把我拉了上来。”我一边苍白的解释着,一边忙将手臂从金子的双手中抽脱出来。但金子似乎对众人的眼光不屑一顾,直到我的手臂又回到了孤独寂寞的状态,她才不舍的忘了我一眼,亦未多言。

而这一幕显然更加加重了面前众人的疑虑,虽然许久都未出声,但一个个的眼中却明显的写着“不相信”。

“什么叫无所谓啊?!她的手根本就是我……”情急之下我几乎将真相脱口而出,却在关键时刻打住,猛地意识到:樱木竟没有将她受伤的实情全盘托出!难道、难道她是为了保护我才没有将事情说出口?

一时间我脑海中的思绪变得更为混乱,最后全部化为对樱木的愈加担忧,于是焦急地把手伸向tmd,大声说:“把你的电话借给我,我要打个电话问一下她到底怎么样了?!”

……

“卧槽!阿庆,你tm跑哪儿去了?开始给你打电话不接,后来干脆无法接通了!你知不知道……吓?!!!”已经整装完毕在大厅里静候的毁文众生见到我和金子,都着急地起身纷纷朝我们走来,而走在最前面的tmd见到臂弯被金子挽着的我,后半句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跟在后面的伟哥也翻了翻眼镜后那双机敏的眼睛,沉默不语。

“阿庆葛格,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正气水则直接把不满彻底的丢在了脸上和语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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