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经历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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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伟哥,连你也喷我?!”tmd猛地拔高了声调冲向伟哥,而伟哥也不示弱,迎着他高高在上的声调不急不缓地说:“前几天你不是还自称九岁起博览群书,十四岁已达顶峰,平日里精于研读经济类和《知音》、《故事会》等人文社科类书籍,智商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无人能及吗?”

我膜拜,我只能膜拜。

虽然不知道tmd这段伟大的语录是否为原创,但凭此一番言论足可叱诧风云,令万众仰望!反正从伟哥的口中听到的一刹那间,我便下定决心,一定有空找到原创作者的照片,挂于床头辟邪。

“靠!”老周和tmd带着满脸的鄙视同时骂了一声。

“发奋学习就直说好了,又不丢人!”老周笑着给了我一拳。

“他?刀哥,你太瞧得起他了。要说阿庆,离……我是想说做别的事有魄力我相信,说他发奋学习?打死我也不信。”tmd倒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之前的状态。

“呵呵,我不需要和某些人争口舌。考试成绩摆在那里,只是没看见人吃泥巴,有些遗憾而已。”我淡然的说。

“草,我tmd向来说话算话!刀哥和伟哥在这里可以作证,如果阿庆你只要在毕业前能考进学年前一百、不,前八十,我还吃那里面的泥巴!”tmd点指着远处的花坛忿忿地说。

“呵呵,一百变八十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把事情搞的太大,放谁都难堪不是?”我嗤笑着说

“草,老子打赌从未反悔过!”tmd怒气冲冲地嚷道。

老周和伟哥见我俩又有情绪激化的苗头,忙分别安抚了几句。氛围再次变得异常沉寂,当一向负责化解尴尬的tmd成了这次尴尬的主角之一时,我们之间的疙瘩仿佛越结越紧了。

“那、那什么,小伟,你当时为什么能挺身而出啊?”过了不知多久,老周才支吾着硬生生地扯开了话题,而当我的大脑还处在“什么挺身而出”的时候,tmd已经不自觉地抢上一句同时问向伟哥:“是啊,我也一直想奇怪,那天为了我大家都豁出了命,但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平时见到蟑螂都能吓尿的你小子,竟也能挺身而出。草,实在让我太感动了!”tmd边说边回忆着当天的情景,最后还红着眼睛瞧了我一眼。靠,眼神那叫一个暧昧!

我这才反应出他们所讲的还是长毛踢馆的那一档子事,便随着众人把眼光一齐投向伟哥。岂料不看则以,一瞧之下只见伟哥那多年来一直抬不起来的头竟然随着tmd的问话弯得越来越低,耳根脖颈之处霎时姹紫嫣红。

已经习惯了他无限延时的我们就那么眼睁睁的等着,过了足有半支烟的时间,他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叨咕着说:“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不是为了你才……”

我们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弄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快嘴的tmd第一时间大声问道:“那—你—是—为—了—什—么—啊?”分贝好像是在与一位年逾花甲的耳背大爷沟通。

同样感觉震耳欲聋的伟哥,这才微微地抬起了自己那多年来一直低垂的沉重脑袋,翻了一下那镜片后的小眼睛,又用了仿佛一个世纪的时间才卯足了气力,顿顿的说道:“我、我是,为了、为了,一个女孩儿。”

“噢,早说不就得了!”众人附和道。

?!……?!!……?!!!

“what?!!!”

我们同时将自己的眼睛和嘴巴长大到了最大限度,脑中一片空白……

伟哥说他是为了“一、个、女、孩儿!”、“一个女孩儿啊!!”、“额滴神啊,一个女孩儿啊!!!”

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政客的谎言、情人的蜜语和那些个不着边儿的广告,也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伟哥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孩儿冒着被围殴的危险(虽然最后还是被围殴了)而改变了自己多年来一直坚守的傻瓜生活方式!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思议了、太颠覆三观了!

什么?你们竟然还让我将此事与老周被亲生父亲打骨折的事儿相比?!靠,要不要脸啊?那算个p咧!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世上有鬼、中日友好和动车相撞事故后有关部门的解答了,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反正我是完全相信了!

在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把我那已经张到几乎快要脱臼的下巴合上后,我小心翼翼地环视了一周,见伟哥仍定格在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而反观老周和tmd好像已经下巴脱臼了。

“咳咳。”我费力的清了清嗓子,连咽下了好几大口唾沫,深呼吸了好一阵子后,才轻声问伟哥:“伟、伟、伟、伟哥,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你是为了一个、一个女孩儿?!”

伟哥用自己那婉约小眼睛白了我一眼,虽然脸上还带着绯红,但却斩钉截铁地忿忿回答说:“啊?怎么,我普通话说的不标准吗?我为了一个女孩儿出头很难理解吗?!我又不是周到。”仍旧不擅长直接侮辱他人的伟哥,提到老周的名字时,声音又几乎听不见了。

老周那还未闭上的嘴巴,唇角略略下弯,脸上立即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囧”字,含糊地咕噜道:“和我有啥关系啊?”

“你、你不是一见着女生就紧张吗?”伟哥的舌头好像又恢复到了原始状态。

“草,但你可是见着生物就紧张的人啊!”恢复过来的tmd一张嘴就直击伟哥的死穴。

“哦。”伟哥应了一声,从身体到神经顿时都又委顿了下去。

“哦个p啊?我问你:那个女孩儿是哪个学校的?!不,哪个国家的?!不,哪个星球的?!”tmd咆哮着,几近疯狂。

“她、她、她是毁文的。”伟哥又开始蚊声蚊气的答话了。

“哪个班级的?!md,我吴特默对天发誓,就算她是毁文的老师,老子也想办法帮你把事儿办了!”

已经呆愣的我与囧字老周相视而望,心里同时默念:不能那么苦情吧?

“她、她、她是……”又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我们屏气凝神的同时望着即将公布出结果的伟哥,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她是高二1的……”

倒,我们差点同时背气憋死过去,先缓过来的tmd大声狂吼:“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

伟哥长叹了一声,最后终于缓缓地说出了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除了让我们大大的吃惊外,还影响了我们今后的全部经历。

老周听了tmd的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岔开了话题。他转过头来对我说:“最让我吃惊的就是阿庆你,不知道你小子脑袋里又装进去什么东西?个把月不见成绩竟然提高了?!”

反应过来的我“嘿嘿嘿”的傻笑了几声,一脸神秘的对老周说:“装进了有关学习的精髓。”

tmd开始还满心感激的点着头,但听完老周后面的话,却开口反驳起来:“刀哥,这可不是我要他们跟着的,是这几个小子自发的行为!是、是吧?桂头?”

不远处包括小桂子在内的几个高一新生不住的点头,不待我们反应,tmd又接着说:“况且带着他们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相反做事还提升不少效率呢!比方说制作毁文特供吧,现在由我把烟丝配好,他们一帮人跟着卷,产量比以前连翻了几番呢!”

提到毁文特供,我便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由tmd发明配比的香烟最近无论从口感还是味道较之以往都有了很大的差距,如果不是老周坚持让我们每周交钱给tmd让他持续供应毁文特供,我早就想放弃这种自进入毁文便从不离手的香烟了。

“哼,我可没有权利控制任何人。”我回答说。

“那我可就归队喽!来,一整天没见着了,甚是想念。先亲一个再说!”tmd边嘻笑着边双手呈环抱状朝我走来,而我则作势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众人均是一阵哄笑,再无需多言。

……

“这、这个,我才没、不是那么说的,我是说、我说的是……”tmd与伟哥秒互换。

“呵呵,大家就别再难为特默了。毁文现在的秩序我们都有目共睹,但特默你还要注意方式,低调相处、高调做事,身边总带着几个人来来去去也不是很方便。”老周出来圆场,同时提醒tmd说。

“嘿嘿,刀哥过奖了,主要是大家伙儿给面子。”

“虚伪。”未等tmd客套完,伟哥便呛了他一句。

经过了这段插曲的四人又重新站到了一起,又过了几天,便恢复了往常的氛围。但不知为何,其后当我每每看见那带着一如既往嘻笑的tmd出现在基地,不时地指挥着数名跟班跑东跑西时,心里总会溢出一股说不出的难受,有种不祥的预感时常闪现,但现实中也并未发现任何不正常的迹象,姑且希望这是我在心胸狭隘的状态下产生的错觉吧。

直至某日,连一向表现忠厚的老周也对tmd身边总是围着几人感到了不妥,在看似普通的闲聊中表露出了些许想法。

向来沉默的伟哥自然不会答话,而我则把脸低下望着脚尖,最后还是老周大步上前一把将tmd拉进圈子,拍着他的肩膀边大声说:“呵呵,怎么会?我的故事缺少了特默的润色根本不可能精彩!”

“可被我无意间伤害的阿庆哥,不会不欢迎我回来吧?”tmd边说边满眼深意的望向我,表现出一种和解的姿态。

“过去几个月里我一直担心你们几个,怕警察不相信我的说辞把你们也牵扯进来;又怕长毛的余党再来找你们报复。呵呵,如今回来一看,大家比我在的时候混得好很多呢!”说到这儿的老周顿了顿,边朝我们逐个看来边继续说:“小伟的成绩不用多说,一直稳中有升;而特默竟然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在一旁的tmd费力地摆出了一个仿佛害羞状的pose,忸怩道:“讨厌啦,人家系副主席滴啦”一句话让习惯于“不抨击他不罢休”的我一时没了声息,径自恒定在了对正气水怀念的状态中。

“哈哈,副主席离主席只一字之差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毁文现在的风气比杨建在的时候好出不知道多少倍,特默的确在管理方面有着非凡的潜质。”老周说。

接下来的一整天里老周和我不停地和伟哥解释着之前斗殴的有关情形,伟哥虽然带着极大的不满,但是最后还是表示:可以勉强原谅我们这一次,再犯则绝不轻饶。

而转天的第一节课间,当我们三个再次聚首在基地里闲聊时,tmd跚跚地出现在基地入口,虽然身后仍跟着三五个碍眼的跟班,但他还是尴尬的笑笑,归队入伍。

“对不起了,昨天一直在和各班的学生会干部开会,没错过刀哥的精彩故事吧?”tmd讪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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