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一、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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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给我去死!……讲,马上讲,否则把你也扔下去!”我都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

“哈哈,好吧,好吧。但阿庆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哦,难怪长毛他们打不过你……噗!”老周笑着说。

“靠!!!”(你们知不知道,再这么绕下去,读者会说我有凑字的嫌疑的)

“诶,诶,诶?阿庆,有话好说,别动手啊!……草,伟哥你tnn的竟然也跟着帮忙?!快来人呀,救命啊,杀人了!”

……

最后我们终究还是在第二节的课间回到了基地,继续听老周讲述他的经历。

“后来的事,其实都顺理成章了。有些事你们也都知道,所以我简单几句就可以……”老周原本笑眯眯的说着,却在抬眼瞧见了我们三人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神后,忙支吾道:“我说详细点、详细点。”

……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在后来的审问中与和审问的警察直接说自己与长毛、杨建一伙之前便存在矛盾,后来为了让警察进一步相信我的口供,我还当着警察的面踹了几脚蹲在派出所走廊里的长毛,呵呵。好在他们相信了我的说法,不久后便让大家陆续离开了,而我则被留下等待校方派人领走。”

老周带着微笑缓缓说着,但当听到他一人孤伶伶地留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心里仍然难过的要命。环视了一周,见tmd和伟哥也是一脸的悲切,忙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所幸老周也随即意识到了情绪的沉重,话题一转讲起了后来发生的事。

“我原以为派出所会通知班主任张老师来领我(老周向警察提供了班主任的电话),谁承想当我走出审问室大门时,见到的确是妓主任?!后来我才得知,张老师在接电话时恰巧与妓主任在一起,所以妓主任就以教导主任的身份与他同来了。”

“靠,难怪后来对你的处理那么严重,原来是老妓那个混蛋参与进来了!”我忿忿地说。

“其实也不能全怪妓主任了。毕竟事情闹的那么大,校方也承担很多压力的。”tmd在一旁低声念叨。

“tmd,你现在说话咋越来越打官腔了?老周如今的遭遇难道不都是拜老妓所赐吗?!”我气恼地说。

“呵呵,阿庆,这你可就有点蛮不讲理了哦,刀哥的事儿,长毛、杨建一伙儿才是罪魁祸首!妓主任又没带人围殴咱们,你怎么能责怪到他呢?”tmd笑嘻嘻地回答,但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冷嘲热讽。

“靠,你个朝廷的鹰犬、毁文的东方不败。非要追根溯源的话,你才是这所有事情的引发者!现在摇身一变当了那个什么学生会破主席,连政治信念都变得越来越堕落了,你且如此继续放纵下去吧,终有一日我必亲手诛杀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我怒气冲天的朝tmd吼了起来。

“草,张口鹰犬、闭口走狗的,要不是我这个东方不败,搞不好你现在还流落街头呢。”tmd显然也恼怒起来,带着一脸的阴笑与我正式开撕!

“混蛋,你说什么?!”听到此话的我,不由得怒发冲冠。而不甘示弱的tmd也提高声调反吼过来:“说什么了,难道你没听清楚吗?有种就不要靠别人!整天像条流浪狗似得见人就咬,你以为别人总得惯着你吗?!”

“你tm再说一遍?!你不知道学生会的破职位是谁都不稀罕,才轮到你当的!难道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

“草,老子的职位的确不是自己打下来的!但要感谢也要感谢赶走杨建的刀哥!跟你屁毛关系也没有!”

“你tm……”

……

我们像两只疯狗般地相互咆哮,恨不得下一秒就用眼神将对方彻底置于死地,刹那间对方仿佛变成了长毛、变成了杨建,就是没有变成兄弟。

见状不妙的老周忙一把拉住我,而一旁的伟哥也费力地抱住了tmd,随后我们被分别拉走,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又站到了一起,直惹得基地内的学生都纷纷侧目,带着满脸的不解与狐疑。

……

“抱歉了阿庆哥,刚才算我说错话了,在这里向你道歉了哦。”tmd硬梆梆地说着,脸上不见了一直带着的嘻笑。

“哼!”我冷哼一声把目光瞥向基地远处的花坛。直到老周重重地拍了我一下,才不情愿地转回身冲tmd冷冷地说:“算了,我刚才也有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吧。”

同样感受到我语气中的温度,tmd毫不在乎的咧嘴笑了下,两人都不再言语。

经过这一段插曲,课间的休息时间也几尽结束,老周自然无法继续之前的讲述,四人各揣心事回到了教室。而当我和老周第三节课间再来到基地,却只见到了一脸愁容的伟哥。

随后我们从伟哥的口中得知,tmd在第三节课堂上给他发去了信息,内容大概是:自己要忙于组织各学年的学生会干部开会研究事情,无法参与f4组内活动。

“靠,谁稀罕他来啊?当了几天毁文走狗,装的跟什么似的。”伴着老周的低叹,我说话的声音到后来越来越小,直至悄无声息。

我到底怎么了?我们又都怎么了?

没错,我第一次在学习中获得了一种认可、一种满足、一种骄傲,一种在长期压抑的状态下,突然拥有的、前所未有的荣誉。

而tmd呢,他同样第一次在毁文赢得了一种尊重、一种权利、一种仰视,一种在长期压迫的状态下,突然拥有的、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但我们同时都迷失了。

我们跌跌撞撞的一路走来,一同历经了那么多的困难和风雨,共同走到了今天,在迎回了老周、赢得了尊严后,却都在如梦如幻是炫目光彩中迷失了曾经那份最为纯真的情谊。

想到这儿,我心里突然有些憋闷。点燃了一支由tmd亲手制作的毁文特供后,又回想起我们四个人历经风雨所建立起的友情,竟因为这样简单的几句话而变得不堪一击,心里更有种说不出的悲哀。为了掩饰自己那即将发酸的鼻子,我努力地控制了一下情绪,装作平静和一脸严肃的老周说:“好了,你可以继续你的讲述了。”

老周也没在说什么,复又低叹了一声,才缓缓继续讲起:“被妓主任和老张带回毁文的我,当时便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妓主任竟然给在外地工作的我爸打了电话,结果我爸在第二天下午就赶了回来,见面便是一通胖揍。”

听到此处的我和伟哥不禁相视而笑,而老周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们转瞬心惊肉跳起来。他大声嚷道:“你们俩居然还笑得出来?要知道我当场被我爸打到不能动弹,后来还被送进了医院,检查发现折了两根肋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父亲竟然将自己的儿子打到骨断筋折,这是有多大仇恨才能下去如此狠手啊?而且老周的身体一直强悍得跟tm超级赛亚人似的,估计把他打骨折自己的手至少也要骨裂。

我一个正傻傻的发呆,身边的伟哥却痴痴地的来了一句:“周、周到,你爸是亲的吧?”

靠,华山岳不群再现江湖!

老周也低骂了一句,自嘲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哈哈哈哈!”我们三人同时开怀大笑,而我却在笑后忽然想起了tmd,如果这句话是由他问出来,我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毫无保留的打击他呢?

……

“或许是妓主任也被我爸打我的场面吓到了吧,我出院后得到的消息是被处以`劝退'的处罚。在写过悔过书后,我爸又狠狠地给我上了一堂课,最后把我送回了甘肃老家反省……其实我也很想在第一时间和你们报个平安,但我爸在上火车前突然没收了我的手机,而当我回到老家后才发现,那地方简直tm穷透了,打个电话要走近十公里!也就一直没能和你们联系。其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窝在那里逮雀鸟、看星星,真以为这辈子都回不来再见不着你们了,还好就在我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收到了我爸让我回来的消息。”

我“嘿嘿”的笑着,重重地一拳锤在老周胸口,问他:“你这个混蛋,这回你能确定你爸是亲的了吧?”老周也憨笑着“嗯”了一声,回答说:“是啊,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在把我送回老家后,动用了很多的人脉,后来通过一位`姓王'的朋友,才把我保了回来!也着实费了一番气力。”

老王?如果没记错的话吗,我当年入毁文父亲所托的朋友好像也“姓王”,难道毁文背后的boss就是这个神秘的王大人?

我兀自出神,冷不防地被老周一巴掌拍在肩上,一个激灵后才听到他正大声问我:“阿庆,你小子为什么收到我发的短信后连回都不回一个?!”

“短信?我没收到你的短信啊?!”我边回答边在记忆中搜寻起这一印象,而后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周前收到的那条外地手机号码发来的乱遭信息,忙大叫一声:“啊?那个外地手机号发来的`和女友开房被抓'的信息是你发的?!”

“什、什么啊,心里整天只想着`女友、开房',我、我也搞不懂你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伟哥直接把话接了过去,只一句就把我臊的满脸紫红。

“不是、不是、不是……”习惯脱口而出的我百口莫辩。

“那是我在归程的火车上借对面座人的手机发的,小伟和特默都在第一时间打来了电话,只有你这小子无动于衷,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划清界限呢!”老周爽朗的笑着说。

“天地良心啊,我是真的真的没想到是你发来的啊,否则死我也会打给你的,我发誓!”我哭丧着脸惨嚎道。

“别解释了,再多的解释也掩饰不了已经、已经既定的事实。”伟哥定定地说着,厚重的眼镜片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白光。

“你、你、你……”而我却无言以对。

“哈哈,算了小伟,别再逗他了!瞧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老周总是那样的朴实善良。

“哦,好吧。那你俩、你俩谁能和我讲讲、讲讲你们三个参加斗殴的事儿?”伟哥随口问道。

“哦……啊?!”我和老周同时惊呼。

而听到问话的老周愣了片刻,随后眼圈中也泛出些许微红,滞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回答:“其实这几个月以来我也经常反问自己,既然大家是兄弟,也就不该对你们有所保留!但一想到事情归根结底都是因我而起,所以还是一个人私下做了决定,没顾及你们的感受,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对不起”

场内一时间被一股莫名的感伤所包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多嘴的tmd低叹了一声开口说:“唉,其实说到底,刀哥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咱们大伙。如果当时我们一起把事情扛下来,估计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聊天了。”虽然tmd这次不过寥寥几句,没了一贯的罗里吧嗦,但却句句在理,一番话直把我们都说得哑口无言,于是我略带感激地瞟了他一眼,却听他继续说:“那什么、要不就先这样呗?我这真有点憋不住了……”

好在后来我想起长毛之前亲口承认自己在助拳夜里漏网的消息,所以我料定他不敢对之前的事儿有所提及,而单凭杨建、殷涛之流想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么一来,剩下的就是给他们来学校滋事找个一藉口,最简单的就是证明我们其中一人与他有私仇,而这对在社会上胡混过几年、有着诸多不良记录的我无疑是最合适的。”

讲到这里的老周顿了顿,将手里的燃尽的烟蒂远远抛开,环视了一周沉默的我们,继续说:“所以我决定把事情全扛下来。下定决心后,我立即盘算出了相应计划,本打算与你们讲清,可一想到阿庆毫无顾忌的好冲动个性,肯定不肯让我独自去面对,所以我不得不乘你不备把你敲昏了,(靠,原来我是被老周敲昏的?!)随后又在救护车抬走你的空隙中写下了字条交予特默和小伟,这便是事情的经过……”

就在我正要开口对自己被敲昏的行径表示强烈抗议时,身旁的伟哥却抢先高呼了一句:“周到,你好自私!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就忍心看着你一个人把事情全部扛下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和特默当成兄弟?”他大声地质问老周,声音中已隐有哽咽。

嗯,我与伟哥点头称是。

“嘿嘿,好吧。那天,我被老爸带走后……”

“乔豆麻袋!”tmd再次喝令住了老周的话语,并在我与伟哥愈发责问的眼神中又轻声说:“麻烦您从长毛的事情讲起……”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老周终于娓娓道出了他在那一晚和之后几个月的经历,而作为听众的我们则随他的讲述时而紧张、时而担忧,时而释然、时而感动……

“那一晚当我们被带上警车后,我便把所有的情况反复想了很多遍,最后才做出了由我把事情全部扛下来的决定……呵呵,阿庆你先别激动,听我把事情全讲完。其实我曾想把事实经过与警方全盘说出的想法,不过那样一来,大家肯定都会受处分!毕竟我们中除小伟外,都参与了之前的殴斗……小伟,你也别激动,这件事我们可以稍后解释……而且我们还拿了花红,这些事一旦抖出来,被开除都算是轻的!所以后来我决定隐去之前的一些事情。不过一想到长毛和杨建一伙人还有交待的可能,我便更加担忧起来。

……

“没关系的,特默先去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要不咱们等下个课间休息再说也行……”老周倒是憨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嗯,我与伟哥也都认同。

“噢,也是。那就从那一晚开始说好了,那一晚我……”

见我们三人目露凶光,老周忙改口讲述起自己的经历。

“乔豆麻袋!”正当老周即将开口时,tmd突然喝令住了他的话语,并在我与伟哥责问的眼神中轻声说:“麻烦您讲的细一点。”

“乔豆麻袋!”tmd又一次喝令住了老周的话语,并在我与伟哥责问到爆的眼神中再一次轻声说:“对、对不起,我有点小紧张,可以先申请上个厕所吗?”

“滚!”我和伟哥强烈抑制住要将他从基地围墙里丢出去的冲动,勉强地给了他一个警告。

“哦,那我憋会儿好了。”

那节物理课是自我掌握学习精髓以来听得最迷糊的一节课。整整四十五分钟里,我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完全包围,难以自拔。脑海中的画面就像卡了碟的劣质dvd,将老张公布出我考试成绩时的画面和困扰在心里想要询问老周的诸多问题,一遍遍不停地回放,直搅得既兴奋又焦急。所以当苦盼已久的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时,我立即迎着老张那带着微笑又予以肯定的神情;班级里同学们望向我那带着惊讶又倾羡的24k钛合金势力眼;和我自己那几尽爆发的兴奋骄傲感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脸上绽放出了sb一样的笑容,口中不停虚伪地客套着,活脱脱地成为了一个当代范进!

直到tmd和伟哥从门外抢身而入,分开众人扯上老周又将迷失的我重新拍醒,我才带着一脸的不舍和他们奔向了基地,奔向了那个充满着无限热情的犬组f4圣地……

已经具备了挥挥手就能让一众小弟捏死一只蚂蚁高度的tmd,万分装b的让几个高一的跟班将我们四人保护起来,避免有不断跟随老周和我走上基地的铁杆粉丝前来骚扰。一切就绪后,tmd迫不及待地大叫了一声:“我的刀哥呀!我可……”岂料话未说完,却见向来沉稳的老周猛地挥手止住他,眼中竟放出两道精光,贪婪的说:“都别急着问,快给我毁文特供,我要毁文特供!只要给我毁文特供,要我怎么说都行……”众人均是一阵暴汗,忙纷纷搜出了兜内的全部毁文特供递了上去。老周也不推让,几把抓过来,连塞带揣地装入怀中,最后由tmd为他点燃了口中的烟。恶狠狠地吸进去大半根后,老周才带着一脸爽翻了的慵懒神情,缓缓说道:“这几个月里我过就像一场梦,还以为这辈子都回不到这里来,见不着你们了。可现如今想想,倒也没什么,所以也没什么可讲的……不,那个、我的意思是,我这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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