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马夫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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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相站起来推开窗户,用手指着斜对面的一房间说道:“哥,你看,就是那儿,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头套挂在墙上。”

麦勃顺着麦相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住所四号,那间房应该是二层一十九室。“马夫,你住的是四号二层一十九室,对不对?”

马夫“嗯嗯嗯”地回应说是。

钟子?为什么又是钟子呢。“等一下,三弟,容我捋一捋。”麦勃迅速在脑海中,空出一张白纸,折叠分半,一边是成芸,其后内容如下:从那一晚出现在沙路上——回来的时候开枪说是看见了人头鬼——来到药物研究所里,可能和则地有联系。纸张的另一边是钟子:回来的路上私自开枪,说是自己怕鬼——今天早上,打伤麦相的是钟子的猎枪——说有人举报,让麦相去搜查的是钟子。

钟子的嫌疑性比成芸都重,人头鬼要把麦勃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变成自己的替死鬼吗?可要是麦勃的思疑是科学合理的呢。“这么说,钟子也不知道是谁喊的有情况,对吧?”

“嗯,是的。我也问过他,想找到那个举报的人。但是钟子他也不知道是谁。”麦相愈加地迷惑,“哥,你该不会是在怀疑钟子的吧?我觉得他不会!”

“三弟,这个时候,所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可疑的对象范围之内,包括你和我。”

声音有些锐利,博得马夫掉头往这边看来。

麦相掉头去看别处,侧目说道:“哥,是不是你太敏感了。”

有一利必有一弊,有一兴必有一败。药物研究所在父亲麦先生去世以后,一直都是在天从人愿地经营着,好多年没起过什么风波。无事则已,一旦出了事,谁能算准研究所的命运如何,麦家兄弟俩的命运又何处?“三弟,说心里话,我也不想草木皆兵地受心里之苦。可是,为了你我,再多的信任可以换取平安吗?”麦勃站起来,义愤地舞手:“不能,是不能的。看啊,人头鬼此时不知道坐在哪里慰劳它自己首战大吉,还谋划着它的下一个诡计。”

成芸把马夫脸上的血渍擦去,用棉签蘸上药水,涂在长条的伤沟里。再打来一个小瓶药罐子,据麦相的指示,把里面的药粉倒入掌心之中,拇指夹紧食指,带些粉末洒到马夫斜翻朝上的脸上。

成芸合住药罐,温气吹走马夫脸上多余的药粉,“好了,叔叔,还很疼的吧?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谢谢你,姑娘,谢谢!”

麦勃走到马夫跟前,注意到麦相还在用蓄含问号的眼神跟踪自己,“不是我,三弟、成芸,你俩别以为是我干的哈。”

麦勃端过来一把靠椅,对着马夫正坐而下,传送人为情怀道:“马部长,你我二人可都是这药物研究所里的一份子哪。则地把你打成这样,我日后会让他来向你道歉的。”

“不敢,不敢。所长,我哪能这么不识抬举,刚刚你让这位姑娘给我疗伤,你现在要我死,我也没遗恨了。来吧,你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吧。”马夫抬着头,双目紧闭。

“麦勃?”成芸看着麦勃掏出来一把手枪,真以为他会动手。

“有药敷在痛处,有话就说在明处。说吧,马夫,你为什么连夜出逃?”麦勃装入弹夹,掂量着手中的枪。

“所长,你就不要再穿着明白装糊涂了吧!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说罢,马夫夺过麦勃手里的手枪,双手合十,握把扣机,勇敢地往自己胸口处给上一枪。

听到“举报”二字,麦勃觉得离案件的告破,更进一步了。“举报?谁举报的?”

“我不知道啊?是钟子跟我讲,他说听到四号有人在喊那边有情况,建议带人进去查看,所以......”

成芸看见麦勃这时候的可贵笑脸,自己也偷着乐一乐,手里还在聚神给马夫涂上消炎的药水。天平

“三弟,我来问你,你是怎么去的住所四号?应该不是自己去的吧?”麦勃认为是有人故意诱导麦相去搜查,然后留下这么一个头套。

“是啊,哥,我们是收到有人举报说四号有可疑情况,所以才带人过去的。”

不怕鬼吓人,就怕人吓人。一伙人听见麦勃这么正式地下命令,暗里遭了一惊。“麦勃,不用机枪的吧?”钟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

“没有锯不倒的树,也没有敲不响的钟,你们说,有捉不住的鬼吗?”

钟子摇头,诚心说道:“没有,没有。”

麦相不解,麦勃怎么一看,什么都猜到了,“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麦勃安然一笑,“嘿嘿,三弟,好像我读懂了一些人头鬼的伎俩。”

毛巾轻碰之处,马夫“嘶嘶嘶”地在磨牙忍痛。

“三弟,你说那个头套是从住所四号搜出来的?”

“那好,用上机枪,再发现任何一只鬼,直接干掉它。”

麦勃一刀下去给马夫卸去绳索,连同麦相和成芸一起往楼上走去。马夫要携去好好审问,麦相要了解头套的情形状况,成芸他也给带上,麦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麦勃,你不用再来烦我,忙你们的去吧!”汤爷爷提上扫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渐渐地从一个小黑点变成了看不清的夜色。他喜爱扫地,但不喜欢尘世存候,没有要紧事,最好不要接近他才是。

队伍走到了住所这边,麦勃让钟子留下同卫青山一起守卫,并将马夫扶在手里,说不好人头鬼就在此处,还要来再次下手。“钟子,把机枪搬出来使吧。”

是私心吗?害怕留在下面不安全。麦勃他都不敢从正面来看对这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麦勃让成芸拿药给马夫处理伤口,马夫的脸上刻着沟壑淤血的刮痕,是被则地给打得。指甲渗透肉中,血浆凝结。

成芸一手轻柔地托起马夫的脸,一个打湿了的毛巾小心地擦拭去马夫脸上的血迹,“叔叔啊,你可得忍着点儿呀。”

也不知道,父亲麦先生他们当年是做了什么违背天地道义的事情。麦先生中年早逝,项管家和汤爷爷两人都无儿无女,只好笃定信念,要将余生献给麦家和麦先生遗留下来的事业。项管家打理家务事,而汤爷爷则管理研究所。一直到了麦家兄弟俩长大成人,汤爷爷才把药物研究所交给他俩,自己改行做起了打扫卫生的清洁活。

“好吧,汤爷爷,那您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麦相拿汤爷爷没辙了,横竖怎么讲,那都是自己比亲爷爷还亲的汤爷爷,他就喜欢扫地,那就由他吧。

麦相回到队伍前,跟麦勃说不是人头鬼,是汤爷爷。“那我过去跟汤爷爷打声招呼!”麦勃视他为亲爷爷,至今为止,麦勃在所里的大小事务上,一有难解的问题,都得找汤爷爷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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