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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 循着乐声向店门外走,走着走着却发现那乐声越来越近,很快天边处就飘来了一片红云。

漫天花雨从空中洒落,赤色的霞光映射了半边云海,身着红衣的送亲队伍簇拥着一顶富贵雍容的软轿, 在浓郁的麝脑香气中脚踏红云而来,缓缓停驻在了南二十三巷的上空。

头顶喜气洋洋的喜乐响着,乐声几乎震耳欲聋,大半个广平城里的人都被这队伍吸引来了南二十三巷。沈清宴捂着耳朵仰头看了看那片红云,正在想着今日是南二十三巷里的哪位熟人结婚,忽然看见那一堆晃眼的红色里转出一个人来。

“主播要结婚???我们怎么不知道!!卧槽,我甚至都不知道主播的对象是谁……”

“……我错过了什么嘛?主播究竟是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怎么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弹幕里一片兵荒马乱。

沈清宴的眉头拧紧了,他退后一步,冷声问道:“沈师兄?大喜之日?我都不认识你是什么人,居然就跑来这里直接说让我结婚?我倒想问问我什么时候有过婚约了??”

“难道没有过么?”人群前方的一名太上长老提声喝道:“沈清宴,广平城城主当日说要你以身相许,这总不能是假的吧?”

“那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沈清宴毫不犹豫地说,那太上长老听了这话,却神色十分坚定地道:“广平城城主多年以来从未开过这样的玩笑,他对你开这种玩笑,显然对你是有几分意思的!我等如今带着你去送嫁,想必城主绝对不会拒绝……”

“想必??原来你们连城主那边的答复都没有弄到??”

沈清宴几乎想笑,他很好奇这世界上怎么竟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盯着那群人看了许久,沈清宴忽然问:“你们是苍华派的?”

“然也!”

那掌事真人的亲传弟子闻言笑眯眯点头:“您只要嫁入城主府中,苍华派立时便可以成为您的后盾……沈家如今虽然不在了,我们苍华派上下可都是您的娘家人啊,有一个这样强大的势力在后面支撑,您想想这可不是好?”

沈清宴听了,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只是神色嫌恶地看着他们,沉声道:“你们果然是苍华派的。”

“……我刚刚还在想,这世上居然有人会这样不要脸皮,既然你们是苍华派的,那也就丝毫不令人觉得奇怪了。”

“苍华派的人,可一向是毫无底线,什么让人恶心的龌蹉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他冷笑着说。那人群前方的太上长老听了,顿时脸色一寒:“沈清宴!我看你是小辈方才容忍你几分,但话说到这个程度也未免有些过分了!你身为苍华派的弟子,与苍华派分明是唇齿相依、荣辱与共……”

“胡说八道,简直可笑!苍华派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是早八百年就不是你们苍华派的弟子了!”

沈清宴毫不客气地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你们这些苍华派的人最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他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此话一出,周围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僵硬起来。一些认识沈清宴的人开始嗡嗡地议论着,望向那队迎亲人的目光变得十分不善。

迎亲的队伍有一阵的慌乱,中心的太上长老与那亲传弟子却依旧老神在在、不慌不忙。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其中那名亲传弟子压低了声音,志在必得地望向沈清宴:“沈师兄,您说起话来这样肆无忌惮,想必您沈家这么多年传承下来的祖业宝物,您是一丝半点也不想留下来了吧?”

直播间里的老观众们对苍华派的无耻程度早已有所预料,新来的观众却简直是大开眼界。

“……这人是在威胁吧?这绝对是在威胁吧??”

“卧槽好气啊!苍华派的人怎么这么恶心的……”

“气到想打人(拜拜)(拜拜)”

沈清宴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他毫不客气地问:

“原来你们是打算用这个来威胁我?”

“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那带着高冠之人十分镇定地道:“我们只是向您提出一个建议,想要与您互惠得利而已。”

“互惠得利?互惠得利……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沈清宴点着头,慢慢笑了。

太上长老见此也笑了,笑得颇带了几分志得意满。

正当这俩人以为事情已成定局,沈清宴马上就要妥协之时,沈清宴忽然冷下脸来,一把小小的金剑从他的袖中悄然飞出,在低沉的嗡鸣声里破空裂风而去。

仅仅是一个眨眼的工夫,视线中残留的便只余一道金色光影,而真正的小剑早已化作风、化作雷、化作闪电,在弹指间便变得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金色的剑光如龙般掠过,漫天的花瓣尽皆被搅得粉碎。

“沈清宴——”

太上长老愤怒地叫喊起来,手中同时有灵力炸开,但在他的喊声响起的同时,金色的剑光已经堪堪刺中花轿,在“砰”地一声巨响里,描金绣龙的软红花轿微微一颤,徒然炸裂成千万块碎片!

噼噼啪啪!

无数片细小的红色碎片飘然洒落,沈清宴面无表情地伸出手,那道金色的剑光转瞬缩小,如同乖巧的鸟儿一般飞回了他的掌心。

“你、你、你简直给脸不要脸——”

花轿的碎片落了那两人满身满头。太上长老尚且还能忍耐,亲传弟子却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他一把抹掉脸上的碎片,目光死死盯着沈清宴,甚至浑身都因为愤怒和羞恼而微微颤抖了起来。

沈清宴看着他们挑起眉,轻轻笑了。

“给脸不要脸?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谁不要脸?”

他看了一眼周围神色好奇的人们,提高声音道:“苍华派的掌门苍虬子,是我生平所见第一不要脸之人!”

“也许大家不知道我究竟是谁,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沈清宴,曾经乃是苍虬子门下首徒、苍华派首席弟子……虽然鄙人不才,但自问多多少少也有些名气,想必楚华国的修士或多或少都曾经听说过我……”

“……听说过那个曾经辉煌无比,被楚华国上下视为天才,却转眼间走火入魔、功力尽失,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沈清宴!”

沈清宴冷冷说,在这距离楚华国不过百里的广平城里,他的名字立刻就引起了一阵议论。

那高冠之人并不知道他将要说些什么,却本!能地觉得不好,立刻上前两步想要阻止,沈清宴只心念稍稍一动,身后小店门口蹲守着的两只傀儡貔貅便立刻活转过来,一只咆哮着将那亲传弟子按倒在地,另一只则死死盯住太上长老,从喉中发出威胁的低吼。

四周有隐约的惊呼声响起,沈清宴却仿佛听不见般,自顾自一字一句地道:

“所有人只道我丧尽修为是因为走火入魔,却不知在我修为尽失的同时,苍华派内便又有一颗新星升起……”

“一模一样筑基的修为,一模一样火系的灵根,如果不是我们有着两幅面孔,这一颗所谓的新星似乎与我根本毫无差别……”

“真奇怪啊,苍华派上下似乎根本没有人记得,如今派内那名火系灵根的天才,在初入门派之时,测出的灵根可是最最普通的五灵根!”

人群里有低低的议论声传出,沈清宴隐约听到有人在说着一个名字,许阳……

“对,没错——许阳。”

他冷笑着,慢慢重复着这个名字:“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失去了火灵根和筑基修为,许阳就获得了火灵根和筑基修为;我变成了仅有凡人境的五灵根修士,许阳就再不是凡人境的五灵根修士……”

已经有人渐渐猜到了什么,望向沈清宴的目光带着极度的惊愕——

“你们猜得不错,我那一位令人尊敬儒慕的苍华派掌门师父苍虬子啊,把我的一身修为与根骨夺去,尽数换给了他自己的私生儿子!”

沈清宴一眼看向地上神色呆滞的高冠之人,轻声问他:

“对了,你们都还不知道吧?现在被你们众星拱月捧在手心的那一位许阳许师兄,可就是苍华派掌门大人仅有的一个可以修炼的私生子呢……”

“你!你不要胡言乱语!你如今不过是随口乱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

即便是处于极度的震惊中,那太上长老的第一反应依然是为苍虬子与许阳辩解。

沈清宴看着他,微带怜悯地笑了笑。

“证据?你们难道真的以为我没有证据么?”

“在被夺去道基的当日,我虽被苍虬子以法阵制住,根本无力反抗,却也不甘心这么混混沌沌地就死,便竭力挣扎抵抗,努力转头看了一眼那名夺去的道基的人……”

“虽然苍虬子把他保护得极好,以我们当时的距离依旧没能看到容貌,但我却清清楚楚地记住了,那人衣角上有一个十分独特的印记……”

“——一只盘曲在松枝之上的苍龙。”

沈清宴收回目光,缓声说道:

“我知道苍华派中很多弟子-->>

的衣角上均有饰物,但其他人的这种饰物都是一模一样的苍华派徽记。唯有许阳和苍虬子两人的饰物与众不同,而且这苍华派中上上下下,唯有这两个人的饰物长得一模一样!”

“也许你们都不曾注意过这件事,但我却是自小便拜在苍虬子门下……”

“小时候我年幼好奇,很疑惑为什么师父衣服上的装饰和别人的都有所不同,又碍于掌门威严而不敢发问。自己想想师父是掌门,在衣饰上有些和别人的不同之处也很正常,于是就再没有想过此事,但那个饰物的模样却是一直记得的。所以当日我虽然昏昏沉沉,但看到那个装饰后,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真是太巧合了,夺去我道基的尊贵掌门和一夜之间筑基的所谓天才……这两人居然用着同一种饰物,若说这其中没有一丝半点的联系,你们有谁相信?”

他看向那些穿着红衣的迎亲队伍,队伍里的人大半面色苍白,看见沈清宴的目光望来,便匆匆忙忙地垂下眼去,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沈清宴沉默片刻,忽地冷声一笑。

“许阳?天骄?继我之后最快筑基的绝世天才?”

他轻轻摇了摇头,笑容里有着浓浓的讽刺。

“或许这一切是真的,但对你不起的只是掌门苍虬子,也许还加上许阳,你不该、不该为此而诋毁一整个苍华派……”

被貔貅按在爪下的那名亲传弟子头顶高冠都已经掉了,他的牙齿甚至都在发着抖,却还是白着脸声音颤抖着道。

沈清宴高高地挑了下眉。

“苍华派?诋毁?苍华派根本不需要人诋毁。”

他说着,语气近乎凉薄:“难道你真的觉得苍华派是什么好地方?欺上压下,等级尊卑,稍有不慎就会被踩在你上面的那些人砍了脑袋……这世上有几家门派对自己弟子是这样的待遇?顶尖的那一撮高高在上,下面的那些都近乎奴仆,一层压一层……”

“只要上面的那些人看你不顺眼,你呼吸是错,走路是错,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甚至都不需要你自己犯错,对方一个不高兴就可以轻易置你于死地,需要付出的代价轻微到都不足以被称为代价……”

“难道你觉得这些是正常的?这些是无可非议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苍华派最顶尖的那一撮人里可没有你!你一个堂堂的金丹期修士打扮成这样古里古怪的样子,被人消遣似的派过来迎亲……难道大家都不知道可能会踢到铁板么?”

“或许你是不知道这点,但他们绝对知道,否则他们根本就不会派你来!那些轻轻松松没有危险就可以谋取利益或者是面子的职差,都是许阳一流的囊中之物,普通的苍华派修士怎么可能得到?”

“你如今表现得这样忠心,这样为了苍华派着想,究竟有几分是出于真心,又有几分是想着等你回去之后,苍华派里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会夸奖你的忠肝义胆,奖赏你一些他们根本就看不上眼的灵石……”

沈清宴话说到此处,其实已经极度刻薄,那被貔貅按在爪下的亲传弟子面色白得像纸一般,抖着下唇哀求似的道: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我不说,这些事情难道就不存在了么?”

沈清宴转过视线,叹息般的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这么愚蠢了。”

“你如今这样固执,自以为是忠心,却不知道苍华派看不看得上你的忠心?”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目光投向极遥远的一处,四周明明站满了看客,此刻却无一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极小,偌大的一个广平城里,竟然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当然是没资格说忠心的。”

沈清宴轻声说:“即使是在最辉煌的那几年里,我在苍华派中也不过是个小辈,看重也许是被看重了,可压根谈不上什么重用,忠心自然也无从考验……”

“但我沈家祖上多少年前便在苍华派内繁衍生息。若说唇齿相依、休戚与共,当年的沈家与苍华派之间才是真正的互为倚仗,你方壮大我便也壮大,你方弱小我便也弱小……我想即使在你们如今看来,我沈家当年对苍华派的忠心,应当也是无可置疑的吧?”

面对他的询问,苍华派派遣来“迎亲”的这一队人在沉默中渐渐地点了点头——沈家对苍华派的忠诚自然无可置疑。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沈家都是苍华派门下最锋利的一把剑,在几十年前,这种忠诚甚至达到了顶峰,达到了纵使沈家主动向对手投诚,想要实行反间,对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地步……

“那敢问你们知不知道,沈家当年这样的忠心,事到如今,又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

沈清宴牢牢地注视着与貔貅对峙的太上长老,后者颤抖一瞬,低声说:“……当年之事只是意外……”

“意外,真是好一个意外!”

沈清宴目光如电,冷冷地扫视了对方一眼:

“偌大一个苍华派,起起伏伏那样多的山头,魔道入侵时其他山头看都不看。也不管藏匿宝物的千重塔,也不管苍华派的门脸传法殿,就只咬死了一块硬骨头,拼尽全力围攻我沈家一处?我沈家就这样遭魔道之人的嫉恨?”

“这只是个巧合……”

太上长老的声音轻得近乎耳语,沈清宴却听得清清楚楚,立时一拂袍袖,冷笑道:“你以为这就巧合了吗?不!其实还有更加巧合的事!”

“我沈家在苍华派内繁衍多年,家族可称枝繁叶茂,旁支主支不下千人!平日里这些人四散于天下各地,为苍华派经营筹谋,为苍华派谋取利益,结果事发当天,好巧不巧,上上下下凡有沈家血脉之人尽在族内!偌大一个沈家居然被魔道一网打尽,这难道也能说是巧合?”

“说、说不定便是巧合……”

太上长老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了,但嘴上却依然维持着强硬,沈清宴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行,那就算这也是个巧合。”

“那么我问大家,这不下千人的繁茂沈家一夜族灭,魔道修士杀光了这样多的人,却还偏偏留下了一个人……好巧不巧,这人恰好是沈家最年幼的嫡系血脉,恰好是一个万事不知的懵懂婴儿,恰好又被及时赶到的苍华派掌门所救,恰好被苍华派掌门收为弟子……”

“而在收了这弟子十数年以后,那掌门又恰好发现他是个修道天才,于是恰好夺了他的道基给自己儿子,恰好吞下了沈家家产,恰好摸去了千重塔内,恰好拿走了沈家的全部珍藏……”

“这种种一切,难道都只用一个恰好就能够解释?!”

沈清宴垂眼望着面色惨白的苍华派弟子们,面无表情地道:“如果你们仍然觉得这一切只是恰巧,那我只能祝你们和你们背后的家族,在苍华派里不要遇到这种恰巧……”

“因为恰巧,在我看来,苍华派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家族能比我沈家对门派更加忠诚。”

“而这样忠诚的沈家都最后遭此厄运……你们以及你们背后的家族,恐怕是只能自求多福了!”

沈清宴冷冷地甩出这句话,便大步迈进小店中,“砰”地一声甩上了小店的门。

在他的背后,“嗡嗡”的议论声如潮海一般淹没了整座广平城,无数的目光如同针刺一般戳在苍华派诸人的脊背之上,刺得他们脸色苍白、摇摇晃晃,连站也有些站不稳了。

被貔貅压在爪下的那名亲传弟子发了许久的呆,突然大喊一声,从貔貅的爪下翻起,抓起腰间苍华派的玉佩,用力狠狠掷碎在了地上。

“我罗大成,从此与苍华派离心离德、再羞与尔等为伍!”

说完他连地上的高冠也不捡,直接以袖覆面,大步流星地往苍华派的反方向跑去。

在片刻的沉默之后,那来迎亲的一众人等纷纷解下腰间玉佩,“噼噼啪啪”的粉碎声响起,细白的玉屑在南二十三巷里铺满了一地,几乎像是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雪。

“我周宁,从此耻为苍华派中人……”

“苍华派与我王毅,自今日之后再不相干!”

“我吴文峰……”

“我胡赢……”

“我黄云贵……”

一个接一个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耻与为伍”,原本热热闹闹站满了红云的迎亲队伍,很快就只剩下了满地细白与碎红的狼藉。

那一地纷乱的玉屑与碎片里,密密麻麻地踩满了许多脚印,那些脚印的主人们都是曾经的苍华派弟子,而他们如今断然远去,甚至没有一个想要回头。

没有一个。

唯有那一名太上长老站在原地,立在满地破碎的玉牌间,神情呆滞又凄惶。

突然有一阵风起,吹起了满地玉屑,那原本黑发黑眉的太上长老须发瞬间苍白,他捂住胸口半晌,忽然“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泛着金光的血来。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又是一个生死时速的晚上……我的作息已经彻底没救了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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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权重心机深沉年上攻x犀利毒舌万人迷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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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宴的直播间“轰”地一声就炸了。

“卧槽??什么情况???他这是让主播上轿??这群人迎得是主播的亲???”

一听到有灵石红包,围观的人群顿时轰然叫了一声好,接着就有人凑热闹地喊起要看新娘。在这闹哄哄的热闹气氛里,带着高冠的亲传弟子从云端大踏步走到沈清宴面前,半弓下腰眉眼含笑地道:

“沈师兄,今日是您大喜之日,请让我送您上轿。”

……大喜之日?上轿??

话还没说完, 他就又打了一个喷嚏, 这一下不仅是观众们, 连沈清宴自己也有些纳闷了。

“不对啊, 我是不是感冒了……原来修真者也会感冒的嘛?”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神色变得愈发疑惑。

那人正是掌事真人的亲传弟子,此时此刻他戴着高冠,穿着古服,腰间佩着苍华派的玉牌,喜滋滋美洋洋地对着周围的人群一拱手,朗声说道:

“今日乃我苍华派大喜之日,欢迎各位来此捧场!今日凡是来参加婚礼之人,均有灵石红包可拿,还请大家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啊!”

沈清宴又打了个喷嚏,他摇了摇头,无奈又宠溺地道:“好好好,去看热闹去看热闹……”

“我其实也没见过修真者结婚呢, 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场面。”

恰在此时,沈清宴忽然听到远方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响亮乐声,虽然听不懂吹打得究竟是什么, 听着倒是喜庆热闹得很。

观众们也被这意外的乐声给吸引了,纷纷在弹幕里乱糟糟地说着:

沈清宴皱着眉放下手里的厨刀,走到门外揉了揉鼻子:

“我今天没用什么特别的食材啊?也没有辣椒也没有洋葱, 怎么会……阿嚏!”

“哎,这是什么声音……感觉有点好听哎……”

“我依稀有点印象, 这声音好像是结婚时用的喜乐……”

“哇!修真者结婚我第一次见哎!主播快去带我们看看热闹!”

沈清宴本来正在厨房里做饭, 忽然转过头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 这喷嚏在直播间里引起了一阵惊呼:

“又一个了又一个了!主播你已经连着打了第五个喷嚏了!”

“主播你是不是偷偷摸摸吃辣椒了……突然打这么多喷嚏很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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