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各自安排
“李金燕，杨叶，赵六女，丁招娣，李婷一组，负责杯盘碟盏，洒扫整理。”
“你们先出去吧。妈妈领人先吃顿饱饭。下午申时开工。”亲自斟茶给老鸨，说道：“妈妈下午申时开始等着数银子。也吃饱些吧。”
老鸨叹了口气，认命的起身，颇有些豁出去的架势，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三人迟疑着。不知道在纠结什么。若水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等着。
“你我都是被卖到这里的。但我坐着。你站着。我可以操控你的一切。你知道为什么么？”若水更低声的说：“因为我和你们一样，但比你们更不甘心。”
“明日午时我会带银子来，可以给你们赎身，愿意跟我走的，在这帕子上写上名字，或者按下手印。”说着，抽出一张纸，铺平在桌角。
听到门口龟奴远去，姚启急切问：“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我？呵呵。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若水盯着姚启轻笑道：“我看你筋骨不错，像是练武之人。为何屈尊在这个地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姚启掩饰不住眼底突然的愤怒，低呵道。
于是。所有人都静下来。没有人出声。
还有胆小的那一两个已经瑟缩在角落里。不敢哭出声来。只呆呆的流着眼泪。
若水伸出手来，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似是等待最后一个人出声。
顿时房间像是突然变大了许多。只剩下若水，姚启，春桃，李聪。
若水对门口喊道：“跟妈妈说一声，我这边也送些饭来，我饿了。”
“陈满，王栓子，郭坤，于小八。负责迎来送往。”
“谢翠儿，沈香娥，王秀，唐芳，黄美艳一组。负责酒水点餐。”
等了许久也没有声音。若水又道：“左边的那个绿衣服的。对。就是你。手给我看看。”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摊开肉呼呼的手掌，心虚的低着头。
十八个人里。有十六个人都说了。若水看着姚启和春桃。等着开口。
“我名唤春桃。姓名什么的都不知道。家里是哪里。也不知道。是人贩子卖了好几道手才道这儿的。我会接客。会唱曲。”春桃满含屈辱的双眸迟疑着轻叹着。
“你叫李聪？今年多大了？”
“是。。今年六岁半。”
“好。你先拿纸笔来。我说你写。”
只见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男孩大声道：“我姓陈，名满，晁县人，我从小力气大，可以干很多活。我可以打水扫院子，什么活都能干。”
“我姓谢，名翠儿，清泉村人。我也会干活。会绣花。”
“我姓王，名栓子，王家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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