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ge11.Conn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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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师徒间的关系真的不错啊。”

“那是当然了。老师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的羁绊比起你们的忍者世界还要坚固可靠。”

小樱和雏田的头上掉下几条黑线,但她还是懂得迁就得尴尬一笑。流动的云凝固蕴意是时间被拉得冗长,一些虚幻的记忆成了眸子里的高光点。

鸣人回过神,阿玛鲁的视线正集中在他身上。

问他‘有没有老师’,就好像在问他‘有没有被人爱’一样,难受的滋味。

忍着那种反胃感,露出不适宜的笑容,没有破绽,“当然有啊。”

“真的!?那你一定也很厉害啊。”

阿玛鲁好像一提到老师话就没有边际了,手舞足蹈地讲述自己和神农之间的事情,越讲越激动,直到后来神农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表露一丝不满她才意犹未尽得止住。

真是...很温馨的画面啊。

鸣人的嘴角勾起了很舒心的弧度,他无奈得笑着看着面前的师徒,有那么一刻放松了警惕,稍微失了神。

如果自己没有叛逃,没有经历那些事,一定也要有一个不错的老师。在看上去很神秘的地方修炼着某种未知强大的忍术,在盛夏的夜晚会拿着村口小店冰箱里挑选出来的冰棒,一人一个背靠背分开入口即溶。

可是,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回到以前那样无知的时代了,改变了,所有东西在时间的沉淀中全都变质了意味。那种味道,朝思暮想的味道,只被称为是‘过去’。

“阿玛鲁...”

“嗯?”

少女回过头撞入瞳孔的是少年有些牵强又真诚的笑容。“要好好珍惜啊。我是说你和你的老师。”

就算所面对的世界再怎么崩坏扭曲,至少此刻,身边陪伴的温度会是治愈人心的温暖。

“那当然,我会把你的这句当作是祝福的!”

“......”

头顶的天空依旧是被洗过一样的洁净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所有的忍者都抬起了头,极力望着一角之外。

风筝型的身影从天空飞过,伴随齿轮转动的噪耳轰鸣。反应过来的几人迅速跳入水里,木筏因为水建起的力量翻了过来像一块木头一样静静得漂在水里,却在这个时候成了最好的掩饰物。

头顶的敌人走开了,但是当人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却看不见阿玛鲁的身影。

水里的女孩被蒲草缠住了脚踝,挣脱不开,她本能得拿出外套口袋里的小刀想把水草切开,却在那时吸入了大量的水,痛苦地咳嗽一下,力量仿佛都被流动的河水抽光了,无法挣扎,眸子里离水平线越来越远的天空逐渐变得模糊不堪。

鸣人还未做出反应,神农已经焦急得经过他的肩膀,一头钻进了水里,抱着溺水的阿玛鲁游到了岸上。

神农的面色微微泛紫似乎很痛苦,他的腿部正被一条彩色的鱼咬出了口子,即使如此也没有顾及这些,他正很奋力得把阿玛鲁体内的河水挤出来。

中了毒,肯定很难受,为了一个人,能做到这种地步,这应该...不会是虚情假意了吧。鸣人天蓝色的眸子里复杂的光一闪即逝,他上前把那条鱼抓住扔回水里,在身后两人有些惊讶的目光下,双手泛起了绿色查克拉替神农治疗。

“你会医疗忍术!?”

那种即使是忍者也未必能学会的忍术,对于查克拉需要讲究精确控制量,面前的人竟然会用,这么说,他一定是忍者,而且...没有护额,是流浪忍者吗。

“只会这一些。”他露出了一个有些腼腆的笑,但那仅仅是面对生人而建立起来用于隔离关系的透明的膜。“...我不想看到受伤的情况。”

“你真的...很温柔啊。”

鸣人愣了一下,手中的查克拉差点消失,他望着说他温柔的雏田,眸子里的情绪如洁净的湖水般微微荡漾着。他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虚弱的女声打断了他们。阿玛鲁在神农的呼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挂着说不清是河水还是生理盐水的液体,刚刚昏迷的时间似乎梦到了过去最灿烂的一幕。

那个时候,夜里发了高烧的她在床上再怎么难受也无人问津,很孤独,很恐惧,怕黑怕冷怕死怕一个人可感受到的只是深入刻骨的寒。后来高烧莫名的退去,醒来的时候看见拯救了自己的神农一脸疲惫得瘫倒在地板上。

现在,也是。

“神农老师......”

“没事了,阿玛鲁。”

不会...有事了啊。

她唯一的依靠是这么说得。

“对不起,又给老师添麻烦了......”

“怎么会呢...对我而言,你可是非常重要非常特殊的存在啊。”

所以,拯救了你,教育了你,帮助了你,温暖了你,治愈了你。

鸣人向后退了一步不想打扰到二人,他若有所思得望过去。

“雏田......”

“?”少女闻声疑惑地转过头。

少年温柔得摇了摇脑袋,笑着,“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叫你的名字而已。”

墨蓝色刘海被风凌乱了但修了边幅,在纯白色的眼睛投射下的阴影包含了太多情绪。嘴唇轻启却并未出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要等多久,那句‘不要来找我’的期限又是多长。但是,既然他不想告诉的话也不能去强迫他说出来,她...只能继续等了。

广阔地带不断升起的黑色雾霭取代了原来村落的景象,不见生机的地表处处是忍术留下的凹坑以及密集的锋利刃具。女孩瞳孔里的理智几乎消失不见,她不可置信得跑进了还未来得及侦查的危险区域,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

“这里...之前发生了很可怖的战斗啊。”

白眼发动时标志性的青筋凸出表面,雏田在仔细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的身影时有些不忍得摇了摇头。

“嗯,没错...真的是一场很恐怖的景象。”

鸣人走进了一处被炸开屋顶的房子,里面的家具墙壁或者地板全都被毁得惨不忍睹,但是,没有任何尸体,空气中也没有任何血的味道,既然是昨天的袭击,没有这些迹象只有被破坏的房屋实在是太诡异了。

一声女性尖叫突然从阿玛鲁那个方向传了过来,伴随苦无划破空气席卷的风声,停留在周围勉强支撑的树枝上准备觅食的乌鸦群明显受到了惊吓飞向远处。

他们赶到的时候神农已经没有了气息,阿玛鲁不经意间踩到了机关,而神农为了救她被无数的苦无刺得强疮百孔。

尸体葬在一处风景很好的地方,阿玛鲁跪在那边伤心的抽泣着,即使嗓子哑了身躯也依然大幅度的抖动。

小樱有些不忍的转过视线,阿玛鲁伤心的样子还有眼前的悲剧让她心底柔软的部位出现了晃动。她把目光转向了那个目光依然平淡的白发少年,既然他曾被神农救过,又和他们生活了一段时间,这个时候能安慰阿玛鲁的也只有他了吧。

“那个,你不去安慰她一下吗...?”

“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好了。而且...我也有错,如果那个时候我赶过去的话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所以...我的安慰只能起到反效果吧。”

就算眼前发生了再怎么惨的悲剧内心也不会受到影响,顶多只是感慨一下。死掉了,又一个悲剧而已。

后来都散了,留下阿玛鲁一个人在那边哭泣。其他人去村子的各个地方寻找线索。总不可能,空忍会让村民连尸体都不留的消失,而且让尸体消失也完全没有意义,那么也只有一种说法,村民们根本没死,只是被带到了某个地方囚禁了起来。

正在行走调查的少年忽然感知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望着乳白色雾霾中隐隐走来的身影。

飘渺虚无的白色恐怖忽然遍布漆黑的裂纹,熟悉的面容好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异常陌生。

“吾乃零尾,当世间陷入战乱,人类内心的黑暗暴露出来之时,吾就会...

无限滋生!”

无数的紫色触角以极快的速度迅速从地表窜出,即使鸣人作出了回避还是因为落地的冲力受了点轻伤。

粉色和墨蓝色的身影几乎同时从身后的树林里窜了出来,朝对面的怪物使出最强的攻击,却被对方的速度晃乱了注意,被触手打倒在地。

“雏田酱......!!”

“那么...接下来轮到你……”正在说话的零尾忽然停了下来,确切地说,那个时候本来倒在地上的鸣人再度站起,身上的伤瞬间消失不见。

咯吱——

“你和那只狐狸某些地方很相似。若是无限滋生,那么也就是:怎么也玩不坏了是吧!?”

“就凭你,什么也做不到,吾靠吞噬人类内心黑暗而生,而人类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内心的那份黑暗……”

苍白的手抓住了零尾的一条触手,接着,把没反应过来的它大力扯了过来,一脚踩在脚下。

咯吱——

“刚刚打雏田打得很狠是吧。那么,接下来,换我来,我要把你连同你那可笑幼稚的黑暗吞食掉!”

考完试了,所以立刻火急火燎得跑来更新!

自来也,只要知道他是不可能放任自己报复木叶就可以了,也就是说...在灭了那群高层之前,需要找个机会把他杀掉才行!

“喂,喂?啊,对了,你有没有老师呢?”

鸣人看着底下敞开的水流,河水里的倒影,不觉间想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在那个与今天同样晴朗的午后,几乎是强行的把他写得书硬塞到了自己手里,叫自己看完后去找他。结果,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以敌对的立场。

自来也,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反正不可能是出自好意,对自己好的人除了雏田就谁都没有了!同情、怜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鸣人都不需要。他从木叶根部和四代及自己遭遇里面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做什么都只需要一个结果,所有人只看重结果,封印了九尾的四代,作为容器的自己,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无论多么崩坏没有人道都无所谓。

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啊,什么都没有考虑好,只不过是担心雏田的安危所以回来一趟,却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这里。

少年变得异常沉默,其实内心里的感情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他忽然有一种想把周围碍事的一切全都破坏掉的打算,这样就能够创造出他和她独处的空间。想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呢?大脑沟壑想不到一些深奥听上去很帅气的问题,只能问一些简单再简单不过的问候。

但是,他犹豫了,断绝了跟她说话的念头。左边的胸口里跳动的东西隐隐作痛,童年经历过的悲剧已经在心里占据了巨大无比的面积,好像面前河岸梧桐树下投射下来的阴影一样漆黑可怖。

她们想起了这三年来的奋斗,为了能让一切再度回到那个短暂美好又有些无聊的下忍时光而接受纲手的地狱式训练,只是一瞬,仿佛看完了全部。忍者世界,其实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样黑暗。即使再怎么黑暗,在黑夜里难过的要流泪了辗转反侧因为思念无法入睡了,想到一定会再度像以前那样时又会开心起来,她们相信一定还能那样,然后笑着哭着就睡着了。

因为有那份羁绊,所以彼此才能变得坚强。

“小心一点,这条河里可是有不少的食人鱼,河水上还有不少的毒蚊毒虫,被咬到一口都有可能会出现很严重的伤势。”

一直目不转睛望着神农背影的阿玛鲁好似炫耀一样抬起脑袋,手中拿着那把小时候赠与的银色小刀,她自豪得为神农的话语作着额外补充,“没有关系的,这里有着比忍者还要有用的医生,况且我身为神农老师的第一弟子,绝对会保护好所有人的性命的。”小麦色的俏脸提到那个名词时一抹红晕,虽然很淡却被小樱捕捉到了。

眸子里逐渐鲜明的轮廓,被摇晃的枝叶挡住变得模糊不堪。他看到自己所在意的那个女孩走到了令自己不知所措的阴影里。

不能...不能这样哦。你只需要待在你的世界里就好了,在那里追求你想要的生活,其余的都不要去想。拜托了。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自那之后就一句话也没有讲。哪怕是所有人会合了他还是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多讲。

代表天空的蓝色瞳孔略失光彩与色泽,无神又很小心得注视着另一边坐在船尾的雏田。

他知道,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若是跟着他接触到了他所面对的黑暗,就无法继续保持他想守护的那份能带给他安全感的纯洁。

——所以,暂时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弱小的话就会失去...请不要靠近我!

即使要去的村落离木叶隐蔽之里并不是很远,翻过了一座山之后景象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距离多么遥远,这份心情从未改变】

枝叶间碎裂的光线在简陋的船上摇晃。

空气中漂浮着五月不知名的花粉,时间好像被粒子拖延减缓了节奏。在木叶东边一处热带雨林中,两只小船借助树木掩护顺流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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