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天

艾小婵没好气地瞪了卫虚一眼，说：“能不能讲点儿我能听明白的？”

“跟你讲了没用。”卫虚道。

“那你要跟谁讲？”艾小婵问。

“嗯！”艾小婵点了下头。

“看到没？以后你要是娶了她，生了孩子得姓艾。”卫虚很不正经地跟我开起了玩笑。

“不是生了孩子都得姓艾，是生的女儿必须得跟妈姓。至于儿子，要跟老太太好好说说，还是可以跟爹姓的。”艾小婵解释说。

“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她们艾家是典型的重女轻男啊！”

瞧瞧卫虚那一脸兴奋，幸灾乐祸的样儿，就好像艾家重女轻男这事儿，跟他有多大干系似的。要我说，这小牛鼻子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有艾老太罩着，你们艾家出不了事。”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这艾家大院的风水，到底是动，还是不动。得等艾老太发话。到时候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小道我。至于现在，我就不给你们家老太太添乱了。”

“给老太太添乱，什么意思？”艾小婵有些好奇地问。

“虽然你们艾家的风云变幻，显得有些莫测，但艾老太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目前这局面，她控制得住。”

卫虚顿了顿。道：“当然，如果有朝一日，她撒手人寰了，你们艾家。恐怕就会因群龙无首，而分崩离析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老太太会离世？”艾小婵问。

“人又不是神仙，又一把年纪了，得知天命啊！”卫虚一脸真诚地道。

“你俩得帮我想想办法啊！家不能散！”艾小婵的态度很坚决，眼神也很坚定。

“不让我们见艾老太，这忙我俩就算想帮，那也无从下手啊！”卫虚说。

“我知道了。”艾小婵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会去安排的。”

“尽量快点儿吧！我估摸着你们家老太太。没几天活头了。”

卫虚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在这种事上，卫虚是不会开玩笑的。

“何出此言？”艾小婵问。

“瞎蒙的。”卫虚说。

“能这么瞎蒙吗？”艾小婵很无语地看向了那小牛鼻子。

“如果不想听小道我的瞎蒙，完全可以让臭算命地帮你卜一卦嘛！”卫虚笑嘻嘻地看向了我，说：“小道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可得看你的表演了。”

他做的？从头到尾，他就只插了几只小旗子，别的什么都没做。到是我，因为他出的那馊主意，用舌头去舔了那小东西，搞得现在我的嘴里。仍旧残留着那挥之不去的味道。

也不知道我是太变态了，还是怎么的？在回味了一下之后，我居然觉得，那味道好像挺好的，搞得我都有些想去再尝一口了。

卜卦这种事，心里想的什么，就得用什么卜。只有如此卜出来的，才比较灵验。

艾小蝶的那小东西刚才我已经用舌头尝过了。但艾小婵的还没有。

我有点儿想试试，看看能不能用她们两姐妹的味道，来起一卦。

“快卜卦啊！你愣着干吗？”见我都在那里站了好半天了，也没个反应。艾小婵立马就没好气地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你以为卜卦这么简单，空着手卜就可以啊？”我给了那女人一个白眼，道：“你们艾家的事，要想卜卦。恐怕得借用你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啊？”艾小婵一脸好奇地问。

我跟卫虚不一样，那小牛鼻子什么事都敢扯着嗓门喊。我不行，我是要脸的。因此，我想要艾小婵给我提供那东西。得很小声地跟她说。

如此一想，我赶紧便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很小声地道：“我要那个，就是刚才你给我的那东西，不过不是你妹妹的，是你的，最好是带着你的味道的。”

“恶不恶心啊？”

艾小婵不是很放得开吗？怎么一听我这话，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啊？

“你们俩聊着，小道我出去转转。”

卫虚这小牛鼻子，那眼力见儿，从来都是不缺的。一看到艾小婵的反应，他多半就明白过来，知道我是要什么了。

所以呢，他很自觉地退出了屋去，还把门给关上了。

艾小婵今天穿的是一条长裙，虽然长了一点儿。但毕竟是裙子，所以要把那小东西脱下来，是相当方便的。

“你怎么这么恶心呢？”那女人白了我一眼，道：“转过身去！”

话说我俩都在一张床上睡过，她怎么还跟我如此见外呢？

虽然是这个年纪了，但毕竟是个女人，该有的尊重，我必须得有。因此，我赶紧便把身子转了过去。

“叫你转身你就转身啊？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的没魅力吗？”

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难搞？我都乖乖听她的话，选择转身了，她居然又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能怎么办？为了证明她在我的面前，是有十足的魅力的，我必须得把转过来的身子，重新转回去啊！

“厚脸皮！”艾小婵又说我，说完之后还问：“你想看什么啊？”

“当然是什么都想看啊！”我贱呼呼地接过了话，道：“你长得那么美，不管什么地方，都是一幅绝美的风景。”

“贫嘴。”

艾小婵说了我一句，然后便慢慢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

“就说艾家大院这格局，怎么看怎么是旺女之相，原来你们艾家，当真是女人做主啊？”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问：“你们家老太太是不是姓艾，你们艾家的子孙，都得跟着当妈的姓？”

虽然艾小婵不是一个喜欢吹牛逼的人，但她此时说的这话，我都能看出来，她绝对是在吹牛逼。

“玫瑰庄园那别墅的主你能做，这艾家大院的主。你真做不了。”卫虚这小牛鼻子，我的面子他都不给，艾小婵的面子，他能给吗？

“我们家老太太最近身体有些不适，不方便见你们。”艾小婵说。

我不是狗。但在那小牛鼻子的指挥下，我干起了狗才会干的事。

艾小蝶去过哪儿，就这么站着闻那是闻不到的，只能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闻。

因为，人留下的气息，在空中的，都会因空气的流动而被吹散。只有地上。才会略微的有那么一点儿残留。

“当然是给能做你们艾家主的人讲啊！”卫虚笑呵呵地说。

“我就能做主。”

“君子以行过乎恭，丧过乎哀，用过乎俭。”卫虚念了这么一句，而后道：“艾家之事，皆在于一个‘过’字！”

“别神神叨叨的，整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的好吗？”

正是因为人的气息都会留在地上，所以大家才会觉得狗的鼻子灵。毕竟，狗那东西，鼻子离地面的距离。远比人的鼻子要近嘛！

我每闻到一出，卫虚就会插一面彩色的小旗子做标记。

“嗯！”我点了下头，道：“有了。”

“既然有了，那就赶紧的，把艾家大院里，艾小蝶去过的所有地方，一处不落的，全都给我找出来。”卫虚道。

用了一个多时辰，搞得腰酸背痛的，终于是像条狗一样。把艾家大院能闻的地方，全都闻完了。

“巧了。”卫虚笑呵呵地从嘴里吐了这么两个字出来。

“什么巧了？”我一脸懵逼地问那小牛鼻子。

虽然卫虚出的这招，有些奇葩，甚至还有点儿变态。但我必须得承认，他这招，还是有些好用的。

就用舌尖轻轻地接触了一下，我立马便把艾小蝶的味道给找回来了。

“有了吗？”卫虚一脸认真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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