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师父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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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蓝洁英她们就天天跟着王文学习功夫。练书写字。

转眼几年过去了。蓝洁英她现在12岁了。

一天中午,王文找到她。叫她提着一筐饭菜跟他走。他们来到山勾里的一处房屋外。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蓝洁英又说:“我叫蓝洁英,妹妹叫蓝洁华,还有狮子,虎子,豹子。我今年12岁了。我们在这里学功夫6年了。”

“哦!你把饭菜放在台阶上,把空篮筐拿走。”李杨说。

“好的,师叔,弟子遵命。”蓝洁英说完,放下后,拿起篮筐便走了。

来到王文身边,看着他。

王文“嗯”的点了一下头。便带她走了。

刚到武馆外,王文就被蓝洁华从草丛中一下跳出来,跳在背上搂着他的眼睛。她笑着说:“猜猜我是谁?”

在这里,就属蓝洁华最小,平日王文就比较疼爱她,加上王文第一次给钱时,就给的她。而蓝洁华当时也就直接叫他师父,所以对她也有一种特别的亲情感。

“还不快下来,洁华。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淘气。”王文说。

“快下来,妹妹,快下来……”蓝洁英说。

“哼!一点都不好玩。”蓝洁华跳下来,便跑走了。

王文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蓝洁英却显得十分尴尬。

院子里狮子,虎子,豹子和几个师哥师姐却在认真练武。现在学武术的人又少了许多。

谭华从厨房里走出来喊道:“开饭了,开饭了……”

大伙听见了,都像食堂跑去,争先恐后地抢座位。每次蓝洁华都抢不到好位置。都坐在最尾上。但她坐哪里,谭华就坐那里。还每次给她夹菜吃。她总是傻傻的笑,光吃饭。

当蓝洁华第一次叫谭华“妈妈”时,谭华打内心里就认她是自己的女儿了。

这时,其他师哥师姐抱怨说:“师娘偏心。光夹菜给小师妹。”

“是……是……就你们话多。”谭华说道又给其他的弟子夹了菜。

“我也要。”蓝洁华说。

这样,蓝洁华她们在王文和谭华的照顾下,又学了4年功夫。蓝洁英刚过了16生日。她和妹妹都长大了。也明白了许多事情。狮子,虎子,豹子。也长大了。而且功夫都不错。

现在学功夫的更少了,有的半年就走了,有的一两个月就走了。武馆现在除了蓝洁英和蓝洁华,狮子,虎子,豹子。半年多没人来了。

但武馆自开张一来,到现在。也有丰厚的家业。那时陈谨买了不少田宅。这几年,随着城市建设的阔太,占了许多他的土地。王文也拿到了许多的赔偿款。完全不用担心没钱吃饭生活。

平日里,蓝洁华经常找王文单独教功夫。小时候,在她心里,她似乎把王文当“爸爸”一样看待。有种依赖的亲情感觉。可随着时间久了,她慢慢地长大,她对王文的亲情也由此变成了一种痴心的爱意。甚是着迷,蓝洁华也陷入了这种情窦初开的境界,无法自拔。而王文却没有发现。

一天夜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把旁边的蓝洁英都惊醒了。蓝洁华翻身坐了起来。她双手抓了几下头,下了床,朝书房走去。她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王文一定在书房看书。她要向王文表明一切,说明自己对他的感受和爱意。

蓝洁英看见妹妹睡不着,发现她下了床,也跟着她后面,看看她做什么?

蓝洁华推开书房门。王文果然在里面。他见蓝洁华走了过来便说:“洁华怎么啦?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蓝洁华低着头小声说:“我喜欢你……”

“什么?”王文问到。

“我……我喜欢你,师父。”蓝洁华又说。

只见王文放下书,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你喜欢师父是正常的啊!像姐姐,师哥师弟也喜欢师父啊!而师父也喜欢你们啊。爱护你们啊!”

蓝洁华听了用手打开了王文的手,盯着他说:“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是爱,是爱。我爱你,师父。我要跟你结婚,你没有儿子,我跟你生儿子。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就你对我最好,我以为是父爱,到现在我才知道,那是爱,是男女之间的爱……”

蓝洁英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她大吃一惊,张大着嘴巴。然后在用手捂着嘴看着。

王文一听,才明白她讲的是什么。他一下怒火上心。右手一耳光重重地打向了蓝洁华说道:“混账东西,居然说出如此乱难听的话,要是被你师娘听见,准被你气得半死。在我的心里,只有你师娘,永远装不下别人……”

“你有师娘我不在乎,不在乎……我可以做小……做小……”蓝洁华又说。

王文一听便大发雷霆的说:“滚出去……滚出去……”

蓝洁华又准备说,可还没说出口。王文见她还想说,便用手指指着门说:“跟我滚出去……”

蓝洁华看着王文的眼神如此坚定,转身破门而出。

蓝洁英见妹妹走了出来,跟在她后面。

王文见她走了,坐下。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蓝洁华边走边想,脑子里不断出现王文所说过的话“在我的心里,只有你师娘,永远装不下别人……”这句话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这时她又想起了田七欺负妈妈的事情,她的怒气一下上身。她跑到练剑室,拿起练武的剑走了出去。

蓝洁英见此,也拿起剑跟着走了出去,怕她做傻事。

王文经过蓝洁华刚才这么一闹,早已无心看书,他熄了灯,准备回房睡觉去。

蓝洁华来到谭华睡觉的房间,见她在补衣服。她走了进去。

蓝洁英躲在外面,看着里面。

谭华见她手里拿着剑,还满头大汗。便起身摸着她的脸,用手帕为她擦汗水。说道:“洁华,这么晚了还练武啊!你看你,弄得满头大汗。我帮你擦擦。”

蓝洁华看了谭华一眼,她被刚才的事情冲昏了头脑。突然,她用力一剑刺向了谭华。

谭华腹中,中剑。剑穿后背。谭华顿时倒地。

蓝洁英看见,吓得全身发抖,她见王文走了过来。转身躲好。

王文进屋一看,大惊失色。跑上去抱起谭华,失声痛哭道:“师妹……师妹……师妹……”。

这时蓝洁华听见喊声才清醒了过来,她吓得跪地,摸着谭话的手喊道:“师娘,师娘,你醒醒,你醒醒。我错了,我错了,徒儿错了……师娘……”的哭了起来。

谭华用尽全力,脑里闪过“那次她第一抱蓝洁华的情景,蓝洁华妈妈,妈妈地喊她”。谭华用手摸着蓝洁华的脸,说道:“洁华……我的好孩子……”嘴角一丝微笑,去世了。

王文一见,把谭华抱在怀里,痛哭到:“师妹……师妹……”

蓝洁华也把谭华的手放在脸上。“师娘,师娘的叫。”

狮子,虎子,豹子被他们两个的声音吵醒了。他们下了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王文拔出那把剑。对着蓝洁华说:“畜生,我今天要杀了你。”说着举剑准备砍向蓝洁华。

蓝洁英在外面一见,情急之下,拔出手中的剑。从王文背后心刺来。剑当场穿过王文心脏。蓝洁英又拔出了剑。王文的鲜血直喷而出,喷蓝洁英身上,手上到处都是。

这时狮子,虎子,豹子正好赶到门口,他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站在那里。

王文手里剑落地,缓缓转身看了一眼蓝洁英,倒在了地上。

蓝洁华跪着爬过去,抱着王文的头:“师父,师父。”的哭喊。

蓝洁英看了看手中的血,神情恍惚,转身想跑。却撞在虎子胸口上。她抬头一看,发现时虎子。她双手握着虎子双臂,紧张地说:“虎子,虎子。我杀了师父,我杀了师父,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说完软瘫坐在地上。

虎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人和蓝洁英背靠背坐在了一起。

只听见里面传来说:“你师父呢?。”

“师父在后面。”蓝洁英回答。

“嗯……”你去吧!”王文说。

李杨在这里,这么多年没有太大的进展,毕竟他才学《剑意》前几式。谭辉也只留一小半。所以还在不停的钻研。

蓝洁英走了上去喊道:“师叔,弟子给你送饭来了。”

这时谭华说:“快,快跪下,拜见师父,块说。”

蓝洁英她们听了,看了看谭华便跪下磕头说:“拜见师父……”

王文听了“嗯……”说:“快拜见师娘。”

王文对她说:“里面有一个人,他叫李杨,他是你的小师叔。他犯了错,在这里面壁思过,钻研剑术。以后你就来天天给他送饭。哦!对了。有一个叫岳震的人,他是你的二师叔。你以后见到他,一定要杀了他,这是你师公遗训。你听明白了吗?”

“弟子听明白了,师父。”蓝洁英望着他说道。

有的又说:“太好啦!我终于不是最小时啦!哈……哈……”地笑着走了出去。

谭华见一下有5个小孩,也算是有了回做母亲的感觉,心里也十分欣慰。

蓝洁英她们又转向谭华,磕头说道:“拜见师娘……”

谭华听了,高兴的合不拢嘴。笑着说:“快,快起来……”一个一个将他们扶起来。

过了一会儿,其他四个也起来了。下了床。

王文和谭华见她们活动正常,心里也十分高兴。王文这时对她们说:“今天师父就正式收你们为徒,以后你们就呆在师父的身边。”

王文把蓝洁英和蓝洁华的小辫子给剪成男孩头,方便她们洗梳,练武术。

突然门外的师兄师姐们冲了进来。

有的人说:“又多了几个师弟师妹了……”

王文和谭华把蓝洁华她们带到武馆,叫来一些学徒。一些人烧水,一些起火在房间升温。一些人做饭。待蓝洁英,狮子,虎子有反应了,王文便她们放入热水之中,慢慢加热水。又待她们清醒了,再给她们东西吃。吃完饭后,几个小孩大睡了一觉。

第二天蓝洁华她们醒来,发现王文和谭华正坐在床边。“师父”蓝洁华喊。

王文和谭华笑了笑,摸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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