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母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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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敏下意识认识到,一巴掌打在田七的脸上说:“下流……”转身跑进孩子们的房间,关上了门,找东西堵住。

田七摸着脸说:“哟!还打情骂俏,我喜欢。你们看看她自个都往屋里跑,懂事,懂事啊!哈哈……”

后面麻子他们也迎合着田七说懂事……

蓝洁华用手指了指嘴上的胶布。温敏才反应过来。然后她把两个孩子绑在了铁管子上,拿一块床单盖着。又把所有小孩的衣服,一切东西都丢了下去。再把衣柜用力拉在了窗边。堵住窗口。窗口堵住了,屋里显得太黑。她又打开了灯。表面看起来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一切都好后。她拼命的喊:“救命……救命啊!救命……”

田七他们听见叫声,撞得更猛了。

赵玉听见温敏的呼救声,心如刀绞。急的团团转,摸着闹袋直想办法。他想冲进去,又退了回来。最后跑下楼,四处找电话报警。

田七他们几人一起用力,撞开门。田七走了进去,只见温敏手里拿着一张凳子指田七叫:“别过来,你别过来……”

田七慢慢靠近,也时刻注意温敏,怕她拿凳子砸过来。

温敏见他靠近,双手用力向田七头上砸去。

田七看见她砸来,双手接,接住了凳子。用力向身后一拉,一甩。凳子被田七甩开在身后,落在了地上。他左手一把按住温敏的脖子,用力撞向了衣柜。衣柜和窗之间出现了一点缝隙。蓝洁华透过缝隙看见妈妈被人按住了脖子,又见田七右手一耳光打向了温敏,温敏嘴角当场吐出血来。田七连续用力耳光打向了温敏。温敏被打得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最后被田七给玷污了。除了麻子,他们都陆续进去玷污了温敏。这一切都蓝洁华看在心里,虽然她不懂这为什么,但她知道他们在欺负妈妈。为此给她在心里留下了愤怒的冲动。田七他们只顾温敏,并没有发现窗口和蓝洁华她们。

温敏躺在床上眼睛不停的流泪,没有一点力气。她心里只想杀人,只想杀死他们。她针扎起身,发现角落有一把小孩玩剪纸的小剪刀。她拿在手上,扶着门走了出去。来到田七面前说道:“七哥,刚才爽吗?”

“爽,倍爽!”田七回答。

“爽,我就给你爽的……”说着温敏拿出剪刀,用力扎向田七的头部。

田七始料未及,一下被扎住左眼。疼得直叫换。

温敏准备再扎第二次,却被麻子他们抓住了双手。她不停地喊:“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赵玉报了警,又来到屋前。

田七痛得蹲下身来,大骂:“她妈的,你敢扎老子眼睛,啊!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啊!痛死我啦!”

说着麻子他们用刚管砸向了温敏。

温敏没有痛着哀叫,而是满足的笑了笑。

赵玉见此,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跳。他跑到下一层打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又向街坊邻居求救。

麻子听见了,停了下来说道:“大哥,警察来了。怎么办?为了这女的,被逮住坐牢,可不值啊!”大家都停下,你看我,我望你的。

田七忍住痛,站了起来想了想,脚用力踢了几脚温敏说:“我们走……”

赵玉看见田七他们下了楼走了。就和邻居急忙跑上去。见温敏衣衫不整,满身血迹在那里针扎。他脱下衣服盖在温敏身上,抱起她喊:“敏儿,敏儿,我是大哥,我是大哥……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是大哥不好,是大哥把你们两夫妻害成这样的。我不好,我该死……我……”说着赵玉自己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大哥,孩子在衣柜窗子的后面,快,快……”温敏用尽全力说道。

“哦,哦……帮我扶一下”赵玉对邻居说道。两个女人去扶着温敏。赵玉常来这里吃饭,知道孩子们住的房间。他和邻居进屋推开衣柜,打开窗户,发现了两个孩子。几个人合伙救下了孩子。把她们带到温敏面前。

蓝洁英和蓝洁华一人拉着温敏一只手哭喊道:“妈妈,妈妈……”

温敏望着两个孩子安然无恙,双手缓缓摸向两个孩子的脸。安慰的一笑。突然双手落地,去世了。

赵玉见此,抱着温敏狂喊:敏儿,敏儿……”

两个孩子也哭着喊妈妈……

在场的人都流下眼泪……

田七他们来到马路上摩托车边,田七一只手蒙着左眼,回头反问麻子:“刚才是谁喊警察来了?啊!”

“不知道,只听见有人喊。”麻子答道。

“妈的,上当了……回去。”田七气愤到。

这时,一辆警车向这里开来。

麻子一见警车,靠近田七说:“大哥,警察来了。”

田七顺着一看,果然是警察。前面开道是一辆轿车,后面还有一辆装人的大卡车驶来。他便叫他们分散开来,把家伙藏在身上。慢慢向前走。

昨天的警察带头,一共20来个警察急急忙忙的向温敏家走去。来到家里。发现赵玉抱着温敏,两个孩子蹲在温敏两旁,都在那哭泣……

赵刚走上去用手摸了摸温敏的鼻子和颈部的大动脉,发现温敏已经死去。便回过头,对着沈博摇摇头。

沈博才通知验尸的人。沈博和赵刚分别各抱起一个孩子。拿出手帕擦着两个孩子的眼泪。

沈博对着赵玉喊:“玉狗儿……玉狗儿……”

赵玉才缓过神来。他跪着去向沈博,抱着他的腿,祈求哭着说:“三哥啊!三哥,求求你为小军和敏儿做主啊!三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行啦……行啦……回警局再说。”沈博说道。

过了一会儿,大家看着法医他们抬走温敏。赵玉和两个孩子也被带到警局。赵玉一五一十的,向警察交代所有事情的经过。

这时天色很晚了,蓝洁英和妹妹都睡着了……

沈博向赵玉问:“这两个孩子,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没有,小军和敏儿的父母死的早。他两个人11,12岁就跟着我。我也把他们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妹妹一样看待。算是我把他们给带大的。因此我们感情很深。可惜,我带大了他们,又毁了他们……我真是该死,要什么地盘啊!我……”赵玉说着边哭边抽自己的耳光。

“行啦……行啦……这几天哪里都不能去。我们找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听到没有?”赵刚说道。

“好的,好的……知道了。”赵玉答道。

沈博说道:“天色不早了,两个孩子也睡着了,你先回去吧!我们有事就叫你。”

“好的,三哥。那……我就先走了……”赵玉说道。

沈博答应了一声“嗯”。

这样,赵玉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警局。

蓝洁英和蓝洁华听见妈妈的喊声,拿玩具从床底爬了出来。两人抱着温敏头哭喊:“妈妈,妈妈,我怕,我怕……”

温敏抬头看见是两个孩子,高兴的不得了,她庆幸自己没有走错房间。但马上意识到。这门迟早会被田七他们给撞开。自己死了就算了,可两个孩子还这么小。怎么办,怎么办。她不停的想。她打开窗户,东看西看,看见窗外不远有根铁水管。她拿来胶布把两个孩子的嘴粘上。说:“一会妈妈把你们绑在管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听见没有,听见没有,你们倒是说话啊!”

田七连撞几下都没打开,骂到:“妈的,还给我玩真的啊!给我撞开这门。”

后面来了两个高大的人过来,使劲撞门。

温敏在屋里,左找右寻,不见两个孩子。她心里突然一想,会不会刚才她们听见响动跑到那个房间去找自己来了。而自己却跑进了这个这个房间。外面又是田七他们。想到这里。她瘫在地上哭泣道:“洁英,洁华,我的孩子,你们在那?孩子,你们在那?”抱着头在那里哭。

温敏哭着摇头说道:“不认识,不认识,我不认识……”

田七手持钢管,用力砸向地上。只听见哐当一声。他用力吼道:“认识吗?”

温敏当场吓软。跪在地上,抱着田七的脚说道:“不认识。”又摇着头说“认识……认识……七哥,七哥。家里值钱的东西你尽管拿,只管拿去,就当给你赔罪,好不好。只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温敏一边哭一边哀求到,越哭越大声,她多么希望蓝洁英和蓝洁华听见,然后躲起来。

田七跑过去开了一下门,没打开。他回头望着麻子他们说:“还有点小淘气啊!”

麻子他们又说:“淘气,淘气……”

这时,蓝军大哥赵玉来到了屋前。他见屋里有许多人,就躲在角落,眼睛望着屋里一动也不动。他昨天找了个诊所,治疗了一下伤,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离开。本想打算来接温敏她们离开,没想到田七他们先到,他真后悔没先赶到。在那里急得直冒汗。

屋里只见田七他们阴笑到,你望我,我望你。田七说:“这个陪字说得太好了,但这个东西就要看是什么东西了。如果这个东西好,那一切都好说了!”田七说完又回望麻子他们,他们又阴笑了起来。田七慢慢的用手去摸温敏的脸。

而蓝洁英两姐妹,却是被温敏的哭声给吵醒了。她们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

“姐姐,妈妈被坏蛋欺负了,我们该怎么办?”蓝洁华问到。

“七哥……我……我不知道……”温敏边说边后退。

田七指了指身上的伤,说道:“你知道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就是被一个叫蓝军的杂碎给弄的。知道当时我有多疼吗?多么痛啊!不过还好,他想弄死我不成,反而被我给弄死了,啊!哈哈……敢给我斗。”田七和他们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又说:“你认识一个叫蓝军杂碎吗?”

蓝洁英摸着她的后脑袋,说道:“我们一人拿一个玩具,先躲起来,等到妈妈喊救命时,我们就冲出去,拿玩具砸坏蛋。好不好!”

“好”蓝洁华应道。

她们拿着玩具躲进了床下边,用手捂住嘴巴,小声呼吸。

第二天早上,温敏在睡梦中听见,门咚咚的响不停。她红着眼的爬了起来,走向门口叫道:“昨天不是给你们说清楚了吗!怎么今天又来问。”温敏以为是警察。便开了门。

只见一群人,手里拿着钢管走了进来,而温敏却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站在她面前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杀死蓝军的田七他们。温敏也认识田七。她现在心里十分后悔,怎么看也没看就开了门,让他们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她现在即愤怒又害怕。愤怒地想杀了这些人,为蓝军报仇。又害怕他们看见屋里的两个孩子,对她们痛下杀手。她思前想后,脑子里一片混乱。

田七手持钢管,站在温敏面前,指着温敏的鼻子说道:“小敏,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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