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易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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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哥,你,这是怎么了?”红海椒摸着额头,痛着问到。

“啊!李豆腐提了一笼包子,向那边跑啦!去给我拿回来……”干豇豆痛着说道。

“你们还不去追……没听见干哥说的吗?”红海椒指着他们几个说道。

“在后面那条街,十字路口”豌豆尖说道

“快……快跟我走……”李豆腐说完,左手拉着豌豆花就跑。豌豆尖也跟了上去。

“怎么啦!豆腐哥?”豌豆花问到

“去了就知道了……”李豆腐边跑边答

他们来到十字路口。看见陈灰妹(女12岁),菜籽花(女11岁)和折耳根男(10岁)坐在一起,向来往的行人,伸手乞讨。李豆腐他们跑了过去。把择儿根他们喊到一起,围成一团。这时,李豆腐从衣服里取出包子来。

“啊!小笼包。这……哪来的,豆腐哥?择儿根高兴地问到。

“?一个外国人给的。”李豆腐答道。

他们听见,哦的一声。都盯着小笼包不转眼。闻着包子的味道,直吞口水!他们早就饿了,肚子呱呱叫。因为他们是有规定的,控制他们的那队夫妇严厉要求:不准他们拿乞讨的钱买东西吃和藏起来。一旦发现,就当着众人吊起来打。刚来时,每个人都被打过几次,后来他们就不敢了。还规定每人每天必须乞到50块,否则一天当中,唯一的一次吃饭都,都不给吃。李豆腐他们叫那对夫妇喊“爸妈”,也是那队夫妇要求这么叫的。这样他们再外人面前方便做事和控制李豆腐他们,有小孩逃跑时,也方便抓回来。

“他们在那里!”李豆腐他们顺着喊声望去。只见:阉茄子,花包谷,酸甘子,泡甘蔗向他们这儿冲了过来。

李豆腐拿起包子说:“快……快……一人一个,快吃……快吃。”

大家拿起包子,就狼吞虎咽吃起来。

“啊……哈……好烫。”折耳根烫得眼泪都流出来。

包子里面的肉和油很烫,一咬就流了出来。一时间又难以吃下去完。而阉茄子他们又赶到。

“掐住他们的脖子”阉茄子喊道“吐出来,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

李豆腐强吞吃了下去。见状,又和阉茄子扯在一起。心想好让他们吃。但择儿根怕烫,咬了一口又给吐了出来。花包谷见此,一把抢了过来。说道:“哈哈……哈哈,抢到了,抢到了。”花包谷高兴的不得了

折耳根边跪边哭,爬向花包谷,指着包子说道:“我的包子,我的包子,还给我,还给我……”

李豆腐听见了,放开了阉茄子。转向了花包谷。豌豆尖和豌豆花她们也好不容易吃了下去。也去围着花包谷,准备抢包子。花包谷见三个人来抢,便用双手高高地举起包子。豌豆尖,豌豆花一人掉住花包谷的一条手臂。李豆腐就跳起去抢。花包谷坚持不住了,甩也甩开。“接到,酸甘子”,他用力地把包子扔向了酸甘子。

“接到了,我接到了。”酸甘子高兴地跳起来。

李豆腐看见,又跑向了酸甘子。正当李豆腐准备跳起去抢时。突然被背后冲过来地干豇豆,一脚踢在胸前。当时就把李豆腐踢飞了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啊……啊……”李豆腐痛得直叫唤。

豌豆尖和豌豆花急忙跑过去,扶起李豆腐喊道:“痛吗?豆腐哥,痛不痛……痛不痛……”豌豆花也跟着哭了起来……陈灰妹,菜子花和择儿根吓得抱在一起,站在李豆腐身后。

干豇豆顺手,拿过酸甘子手中的包子,向李豆腐走来。红海椒她们也跟在身后。只有瓢儿菜站得老远,她也被吓到了。干豇豆蹲下身来,对着李豆腐说道:“你不是要抢包子吗?在这儿呢!抢啊!来抢啊!怎么不抢啦!”

李豆腐他们被逼到一点点后移……

干豇豆这时,望着后面阉茄子他们?。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又转过头对着李豆腐说:“哦!我知道了,你想吃是吧!想吃,我就给你吃。”干豇豆说完,把包子往地上用手掌一滚,另一只手按住李豆腐的嘴巴。拿起粘着灰尘的包子,直往他嘴里喂:“吃……要吃……你给我吃……”

李豆腐闭着嘴,是左摆右转头。

豌豆花也拉着干豇豆的手说道:“不要……不要这样……”

豌豆尖则抱着李豆腐往后拖。

“帮我把他嘴掰开。”干豇豆喊道

阉茄子和花包谷上前拉开豌豆花和豌豆尖,酸甘子和泡甘蔗就掰李豆腐的嘴。李豆腐咬紧牙齿,死活不肯张开。豌豆花见此,挣开了阉茄子,一下跳向了李豆腐,抱住李豆腐的头,死死地抱在怀里。阉茄子和干豇豆他们扯都扯不开。干豇豆把包子往地上一扔。说道:“给我打……”都围了过来,一拳一拳地大向了李豆腐和豌豆花。

豌豆尖,陈灰妹,菜籽花和折耳根跑了过来,抱住他们的腿哭说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控制他们的夫妇也走了出来。每天早上和大下午都去看看干豇豆和李豆腐他们在那些位置,人少没有,心里也好有数。碰巧撞到他们在打架,于是跑了过来,把他们扯开吼道:“干什么呢!你们干什么?怎么回事?”

“爸,他们欺负我们,我们本来在这里好好的要钱。干豇豆他们跑过来抢我们的钱,我们不给,他们就打我们。豆腐哥被干豇豆踢伤了,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今天还怎么去要钱?”豌豆花哭说道。

“爸,不是,他们……”干豇豆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爸狠狠的一耳光打来,嘴角血都打出来了。痛得他在不敢出声。阉茄子和红海椒他们看见了,吓得直往后退。

“他妈的,整天坏老子的好事。今天钱要是少了一个子,晚上都别想有吃的,还不快滚……”他爸吼道。

干豇豆听了,很不情愿的便转身边走边回头,狠狠地看了豌豆花一眼。

“你们也一样,还不快起来去要,如果不够数,照样没的吃。”他们爸又说道。

“爸,但是豆腐哥受伤啦!”豌豆花说道。

“但什么……但是,一样得给我要,还不快去。”她爸说道。

这时,豌豆花和豌豆尖扶起李豆腐,陈灰妹和菜籽花拉着折耳根走了。

他们爸见他们走远了,转过身,搂着他老婆说道:“走,打牌去……哦,对了,那东西还有吗?我的瘾好像又来了。”

“我叫你不要碰那东西,不要碰那东西,你就是不听。我们搞的这点钱,根本玩不起那东西……”他老婆说道。

“没事,大不了叫那几个孩子多要点,啊!”李豆腐他爸说道。

他老婆看了他一眼说:“哎!”边走边叹气!

只听见干豇豆“嘿嘿”地傻笑。摸着红海椒的手

李豆腐跑了几条街,来到一条马路上,看见豌豆花(女11岁)和豌豆尖(女12半)正坐在十字路口乞讨。他跑了过去,急忙问到:“晓不晓得陈灰妹她们在哪里?”

“?唉!”瓢儿菜答应到。

“有你给我揉,在痛也不痛了……”干豇豆说道

“骗子……老是骗人。刚才还嚎嚎大叫呢!”红海椒羞答答地说道。

在这十几个孩子里面,就数干豇豆最大,个子也最高。所以他经常欺负几个小的,抢他们吃的,抢他们要来的钱。

“妈的,我都看见了,还不把包子拿过来,快点……”干豇豆吼道。

“我……我不,这是我给豌豆花他们吃的。”李豆腐害怕地说道。

只见阉茄子,花包谷(男12岁),酸甘子(男12岁),泡甘蔗(男11岁)他们四个追了过去。

瓢儿菜和红海椒扶着干豇豆到一旁坐了下来。红海椒心疼的说道:“干哥,你看你,跑得累的……撞到我现在痛不痛,我帮你揉揉。瓢儿菜给干哥捶捶背……”

刚追到一个路口,他们就遇到行人红灯。车哗哗的开了过来。眼看着李豆腐跑了过去。干豇豆双手抱着头就大骂。待到行人绿灯时,就急忙地追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干豇豆迎面撞上走过来的红海椒(女13岁)。“哎哟,我的脸啊!”干豇豆痛着叫道。

“唉!我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大清早的,就想被挨揍了是吧!还不给我,拿过来……”干豇豆边说边挽起衣袖,做出准备打他的姿势。

这时一辆载货的电动三轮车开了过来,速度很快,司机见前面有人,按了几声喇叭。不准备减速。干豇豆他们听见了,又见车没减速。只好站在一旁,让车先过。李豆腐见干豇豆他们避让。看准时机,急忙绕到车后。右手把包子藏在衣服里,生怕掉了。从车的另一边跑了。等干豇豆他们回过神来,发现李豆腐不见了。

“手里拿的是什么?”干豇豆问到。

李豆腐(男12岁半)一听,急忙把包子往身后,边藏边退。紧张地说道:“没……没什么……”

“这一眨眼,跑哪儿去啦?”干豇豆摸着后脑向他眼前东看西望。

“在哪儿呢,干哥。”阉茄子指着他们身后不远处喊道。

“还不给我追”干豇豆说道,便追了上去。

天还灰蒙蒙亮,成都火车北站。这时已人山人海。有来坐火车的,又去城北汽车站坐汽车的,但也有许多人是到傍边,荷花池批发市场做生意的。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一条小巷里,一个衣衫破烂的小乞丐,手里提着一笼小笼包,向这边急急忙忙地跑来。

“站住”,突然他被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拦住了去路。小男孩停了下来,望着喊他的人一看。原来是:干豇豆(男13岁),阉茄子(男12岁)和瓢儿菜(女11岁)他们。这几个也是和他一起,被一对夫妻控制,拿他们来赚钱的,他们都是被那队夫妇,用钱在拐卖儿童人的手里,买来的。平日里他们天不见亮就的出门乞讨,夜深了才能归。而且一天到晚只有一顿晚饭吃,要么在街上找点和乞讨点吃过的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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