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和谐的第十一天【斯蒂芬】
斯蒂芬斯特兰奇坚定地表示丑拒。
萨玛尔遗憾地说：“我剃光头的水准可是很好的。”
斯蒂芬撇嘴：“比如布鲁斯威利斯吗？”
斯蒂芬认为具体的情况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记不清那个男人跪在哪儿，记不清自己的腿死死地盘住了谁，记不清一个晚上用了多少种姿势，也记不清……记不清身体里的形状。
他什么时候用这辈子最丢脸的姿势被架起腿，什么时候痛哭流涕地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别人的东西无知无觉地吃下去……
记不清记不清记不清。
但那个男人的样貌和名字被他深深地记载了脑子里。记得比每一场手术的操刀手法还要熟。
换衣服的时候，斯蒂芬神色莫测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有两个漆黑的牙洞赫然印在那里。
萨玛尔当初咬他的时候……用的是，那么长的犬牙。
不是人类的牙。
<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觉得我会补那些肉吗。
蛤蛤蛤蛤蛤嗝。
好了，开始愉快地扒萨玛尔的马甲。以前欠下的桃花都得还。
而那个无礼的、乘人之危的、没教养的、该死的混蛋，居然诧异地问他：“很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啊兄弟！？
斯蒂芬：“……！？”他神色微妙地瞥了萨玛尔一眼。你怕不是在做梦？
时隔多年，斯蒂芬斯特兰奇依然记得那天的景象。
详细点说，是记得那天完事之后的清晨。身体痛得要命，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自身质量三吨还负重三百吨的大卡车狠狠碾了一晚上……
“那杀人如麻显然也不是你所教授的内容。”古一把茶水递给萨玛尔。“固执己见，狂妄自大，野心勃勃——在你眼里，就是意志坚定，勇往直前，永不放弃……我并不想教出另一个被黑暗吞噬的学生，萨玛尔先生。”
“而你总能做到些我做不到的事情。”
她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恬静的笑容。
得到了希望，昔日的医学天才的活力似乎又回到了他身上。
萨玛尔随口说：“比如红骷髅。”
……
“先把自己收拾一下吧。换身衣服，好好地泡个澡。”萨玛尔说，“然后我给你刮个胡子，理个发什么的——你不考虑剃成光头吗？”
“我相信你能引领这个年轻人走上他应走的道路……”
萨玛尔竖起一只手表示拒绝：“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要说，不，我对的我的命运没有预感。”
古一给他倒了杯茶，并加了些蜂蜜。她一边搅拌着茶水，一边平静地说：“啊，是的。我还知道你也教出了一个美国的精神支柱，顶天立地、光明磊落，在一个时代里引领世人前行。”
“他的正义与生俱来，并不是我授予他的东西。”
“你会对斯特兰奇先生的命运有所预感的。”
古一说：
“不是他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他。”
不管怎么说，斯蒂芬被交给了萨玛尔教导。虽然后者并不认为自己能教好一个学生。
……
“我必须要说，我教出来的最后一个学生现在正如影子一样在暗处干着见不得人却能左右世界格局的事情。”萨玛尔对古一说，“……嗯，杀人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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