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的婚事

(本章完)

小娥晚上回到家，把配方给了马仔。

小娥说我把这个给你，并不是说让你永远跟我，你随时可以走。

马仔说你可以把这个留给想娶你的，一辈子都不走的人。

——

马仔第二天回家拿了一瓶按那个配方配成的秘制香料回来，炖了一锅肉和两只鸡，四合居刘七儿只一样儿吃了一口，就决定请马仔到后厨专侍炖菜。但他犯下了一个错误，就是想最大限度剥削使用马仔，让他上午炖好了猪鸡鸭鹅牛各一锅肉以后，中午和下午上客的时候，都到前面跟着跑堂端菜。——要是中午就把上午炖的吃完了，下午再炖，但不耽误去跑堂。

小娥说我只给我觉得是好人的人。冯二也说你是个好人。

马仔说你要不放心，我们可以再生个孩子出来。

小娥哭起来。看到冯二的样子，又老实又可怜。说，你要是早这样，我们至于混到今天吗？……！！！

里面的冯二和外面的小娥仿佛阴阳相隔。千言万语说不出心里的苦，相对而泣……

小娥被马仔的话感动了，眼泪滂沱而出……说，那是不可能的……但，就算这话是你骗我的，我这辈子也知足了！

……

马仔在送小娥母子回家的车站里，在把她的行李放进长途车的行李柜的时候，他把攒下的工资的一多半塞进了她的行李箱里。他回家后他爸爸训斥他多次找他要这些工钱，马仔始终没有说出来。他爸爸又根据他老姨的报告，认定马仔这几个月在外，一直在为一个寡妇娘们儿拉帮套。……

69——小娥和马仔同居后，在一个接见****去监狱看冯二，找他要炖肉秘方。冯二说你要这个肯定是想给马仔。你现在肯定和马仔有事儿了。小娥说你一辈子猜疑的事儿一件都没有，现在终于猜对了，是的，但和马仔的事儿，还是你到了监狱才有的。我不是把持不住自个儿的身体，而是心被彻底征服了，就算你还在外面，我们也得离婚了。

冯二听着小娥锥心一样的话，眼泪慢慢涌出眼眶。他看着小娥坦率的神态，想象着马仔的样子，床上的样子，想象着小娥的样子，得出小娥确实爱上马仔的结论。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妒忌生气暴躁，反而像听别人的故事、像看一部讲述真爱的爱情故事并被那纯洁的情节所感动！

冯二说我说我这些日子心里咋这踏实呢！看来我就是当王八的命，当不上就折腾，真当上就老实了。要早知道这样儿，早当了王八就不至于进监狱了。小娥说你现在说啥也不会拿刀砍人去了，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心疼你儿子，让我们娘俩儿有口饭吃，就把秘方给我，你配好的家里那点儿就快用完了。冯二说他真的想娶你？小娥说他就是想娶我，我能跟他吗？我跟他妈差不多岁数。就过一天算一天吧，反正要我看，他是个好孩子，对我的这份真心，足以配得上这个秘方，除了这个秘方你我还称啥？冯二说行，我给你，但你先别给他，无论如何让他把咱儿子带大，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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