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的婚事

(本章完)

67对刘三炮——刘七儿，她一个人独享的称呼——之外的男人身体的渴望发自于结婚之后，而不是传说中的之前。之前她碰到那坚硬粗大的东西没有多少感觉。十二岁的时候被一个门卫拽着她的手往他裆那放，她使劲儿攥紧拳头，只手背被强行在那****处滑动。又隔了厚厚的蓝裤子，她没多少感觉，只看着那人瞪大的眼睛和急促呼吸张大的嘴，当那人一只手忙乱着解裤子的时候，她趁机挣脱开稍微放松的那只手，快速跑出门卫里间。随后她多次被夹在男人的两腿之间，被抓着手腕往裆里按，又多次被从前面后面抱住，被那个粗大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腰上。这些侵犯给她留下的深刻印象是男人裆里那个东西能大能小硕大坚硬。随着一天天长大，她常常怀疑那个东西能不能插进自己的身体，同时感到极为好奇。她十六七岁时第一次松开了拳头张开了手掌，并攥了一下那个东西，那是一个心眼特别好经常送给他废铁废铜等值钱的东西，但从没强迫过她去摸，强行把臭嘴往她脸上蹭的一个老男人，因此她打算给予他一个丰厚的回报。当她攥住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防线就要被突破了，因为心脏激烈跳动双腿开始发软。但此时她耳边响起了母亲殷切的话语，你千万不能让男的得到你，不然他们就再不会送给你东西，甚至再不让你随便出入了！她拔出手臂，对着那人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快速离开。她十八岁就结了婚，她觉得自己要是再不结婚，恐怕要撑不住了。事实上这也正是她妈妈想的，而且一手导演的。她妈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烂在手里，或者以后被丈夫瞧不起。对于失去这个最能干的女儿每月极高的收入，她觉得那没什么，后面还有三个女儿正在成长起来，并且个个比她更聪敏灵活。正是对生出儿子的无限渴望让她妈妈和她爸爸背井离乡，令他妈妈欣慰的是女儿个个都很能干也很听话。

那些她之前碰过的东西直到结婚后都变成了充满诱惑的谜。她后悔当初没看看它们具体大小。但毋庸置疑，刘七儿的肯定比不上那些。她多次想象过的那种艰难困苦疼痛难忍根本就没发生，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尤其是从软到硬很艰难，从硬到软却很快！这让她很后悔听了妈妈的话，把那最珍贵的女儿红一直留着留给了这个穷光蛋。到第一个女儿生出来以后，她对此事基本没了兴趣。主要是白天中午和晚上，她被那些老客户摸一把扣一把——现在她不怕这样了，甚至有时还嫌不够深入——折磨得几乎始终处于泪眼汪汪的状态，再跑堂端菜累得腰酸腿疼，回到家还要哄孩子睡觉，没有心气儿搭理刘七儿。刘七儿急得跟猴似的咬她的肩膀，她就责令他打飞机，心情好的时候帮助他打，好在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在外面都不过三下立马老实瘫软。她给刘七儿起外号，叫刘三炮，意思是第三下就放炮。后来她听外边有人叫三炮，以为也是这意思，就窃笑，鄙夷不屑。

没有真正接触其它男人主要原因就一个字：忙。从早到晚从晚到早。虽然后来雇了很多服务员但还是很忙，忙得不可开交。有好几个老客户都私下和他约过，约她上午买菜的时候去旅馆，但多数是因为忙，少数是怕被附近的熟人看到，有一两次是对方临时变卦。阴错阳差，这个梦始终不能实现。在饭店第三次搬迁以后，她曾和一个厨师险成好事，但终因担心此人心眼太多太有城府，担心别将来把三炮害死，而在最后关头咬牙放弃，并在随后将那人开除。红颜易老春光易逝，她再没时间顾不上保养，等二胎生完以后，几乎就没人约她了，厨师也不勾搭她了。是啊，现在满大街都是白嫩的小妞，哪个男人还愿意理她呢！要是说一个风骚了一辈子的女人守了一辈子活寡，恐怕全牛轭河县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士花有苦没处诉。所以，当她和李寡妇说起这事时，两人都眼含热泪一肚子委屈，李寡妇是怎么回事？——另一篇小说《牛轭河》里有更详尽更催人泪下的叙说，等写完了奉献给大家——所以两人决定在他大姨妈还不定期来光顾之年，找回那逝去的金子般的青春。范士花第一个选中的，就是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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