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的婚事

我那是生气！彪哥也着急起来，你一出台我就生气，你出台我就找人玩，不然我就睡不着觉！我给你买这些东西，多少回要跟你结婚你都不同意，还继续出台，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想娶我？那你离婚呀，从来就没听你说过要离婚，光买这些破玩意有嘛用？

离婚？离得了吗我？三个儿子两个闺女，一堆嘴歪眼斜老弱病残，我他妈都给扔下跟你去过？那样我他妈还是人吗？你都这样儿了还玩什么纯情专一，睁一眼闭一眼不就得了？！

如萍说你有本事找勾梆子去，跟一个小厨子来什么本事！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今儿我实话告儿你，勾梆子算个屁，知道这个洗浴谁的吗？勾梆子的老板是谁你知道吗？他老板还欠我一千万呢！我只要一句话，他勾梆子就得给我滚蛋！切，别看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我就是不愿意显摆。勾梆子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敢把我的人派出去接客。前面你自愿的我不管，这次他派你，就是诚心跟我过不去！以前我磨不开，今天既然你也跟我断交绝情了，索性咱就挑明了，赶明儿，勾梆子就得给我滚蛋，小厨子先留着，我要亲眼看看他有嘛本事，亲眼看看他**有多大，我非给他割下来不可！

如萍被他这番话，——牵涉到了黑社会的老大——尤其是最后这句话给吓到了。扑通跪到地上，抱住了彪哥的腿，说我错了彪哥我错了，你就饶了马仔吧他还是个孩子！如萍吓得眼泪流下来，慌乱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心疼了？小**崽子，看来还真是有一套，要不有人说，不花钱玩女人才是本事，这小子不光不花钱，被他玩过的人还替他说话，你没把我给你的东西当礼物给他吧，这事儿我得查查。

没有，真的没有，我想给他，他也不要。……

嗯？你给他她都不要？

不是，我没给过他，那是我想的，我想……

嘛玩意？你想给他嘛？你有嘛？除了这张脸你有嘛？除了会劈腿你会嘛？彪爷我说你是人你就是人，知道我那条狗多少钱吗？八十万，知道跟我的狗睡觉的那条多少钱吗？一百八十万，你比哪个？

如萍不说话了。她觉得自己人慌无智，越说越离谱，越解释越给马仔添灾了！她坐在地下泪眼滂沱地哭起来……

一番吹嘘和恫吓，彪哥看她吓得那样，气焰减弱了一些，躺到床上，说好吧，看在你喜欢他的份上，我不弄他了，你也别害怕。明儿个让那小子滚蛋，但你不许走，也不许再接客，只陪我一个人，还不给钱，行吗？……上来，过来，今儿先把我的气儿消了。

如萍站起来，嗡儿嗡儿哭着爬上床。

不过，这小子走之前，必须给我来一次表演，我到底要看看他**有多大！

听到这话，如萍的哭声“吱”一下高了八度，随后又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本章完)

她镇静起来，说，这都是勾梆子安排的，和马仔没关系！

嗯？好啊，现在已开始护着他了要替他说话了？！告儿你，彪爷我不管那个，既然他掺和进来了，就得把这游戏跟我玩完。

如萍倒在床上，鼻子里流出了血，拧转过头看着彪哥。说，好，本来我觉得欠你的，现在，欠你的东西还给你了，欠你的情现在也还给你了。

嘛玩意？都还清了？我告儿你，你既然拿过我的东西，动过我的情，你永远也还不清！我的东西不要利息，我的情可是利滚利的，这辈子你也别想还清！真******，一个小厨子，就跟你睡了一宿，你就******变了心，我告诉你，我不光饶不了你，也不会饶了那个小厨子。小**崽子，敢动我的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谁！

听到他提到马仔，如萍的心迅速收紧，她忽然意识到这事儿要牵涉到马仔了！她有些害怕起来，这些地痞流氓，马仔怎么惹得起他们！

我不想了！如萍打断。此刻，她听到自己曾说过的那些话，感到脸上发烧。

我妈妈病了我……

你骗人！你撒谎！你跟那个厨子好上了你当我不知道！彪哥憋不住了，你这是想甩掉我！……你走是吧，行，可以，那你把我给你的东西给你的钱都还给我我就让你走！

我啥样儿了？你说我啥样儿了？……你今天终于说实话了吧，我之所以不跟你，就知道你心里一直瞧不起我，瞧不起我当过小姐！还什么真心真意，都是谎言！好，今天你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

彪哥被挤到了墙角，觉得千口难辨，急火攻心，抬手给了如萍一个大嘴巴，说****你妈！你要这样说我****你妈！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彪哥一把抱住她，说那你为嘛不答应我，现在还要跟那个穷小子！

如萍挣脱开，大声反问，我答应你什么？做你老婆？你现在几个老婆了？家里几个？外面几个？就在这洗浴里，你隔几天偷偷带出去一个你当我不知道？

他下地站在她面前。肚子里的气急剧膨胀，把肥厚的大肚子撞得要破裂开来。他斜眼俯视着她，以为她会表露出嘲笑、耻笑、讪笑，以为她会对他的爱产生怀疑，怀疑他以前表达的爱和承诺都是假的！他现在后悔说出要要回那些东西的话。追悔莫及。他想起自己曾对她说过，即使有一天你不跟我了，我也不会找你要的！此刻他觉得自己脸上发烧。他觉得自己很低俗甚至卑鄙。

但接下来他遭受了更大的打击。

茹萍说我今天想跟你说，我过两天就回家了。非常感谢你这一年多对我的照顾，如果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原谅。

听了如萍要走的话，彪哥心里像针扎一样疼痛。他虽然预见过早晚有这么一天，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了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里很疼。问，你为嘛要走呢？你不说还有没完成的事业吗？不还想飞……

如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荷包。打开，把里面的金银首饰倒在床上。说我都带来了，你不说要我也会把这些还给你。包括这个荷包，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

彪哥感到羞愧难当。

如萍说，我不会怪你要回这些东西，相反我很感谢你这么做。这些东西确实带给了我很多快乐，让我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刻看到了希望。我不把这些看成首饰看成金钱，我一直把它看成一颗炽热的心。它一直温暖着我。

312彪哥点了如萍的钟。担心她倔劲儿上来不过来，翻来覆去在床上打滚儿。但出乎他预料，她这次比每次来的都快。

彪哥说你怎么看起来瘦了？是不是最近吃的不好睡的不香？

彪哥压制着心中的气愤，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但多少年都是直抒胸臆，说话直来直去，咋一绕弯子耍心眼，感觉特别扭，加上那不让人安宁的心事，脸上的肌肉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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