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的婚事

22（续）本来2号走出去以后，马仔就想穿衣服走人的。他确实感到心里一阵难受，不是因为硬不起来难受，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不知因何而起，又不知怎么消除的难受。也正是这种难受让他硬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必须马上回去。然而就在他挺直身子伸懒腰的时候，忽然感觉那个松软的东西腾腾几下突然膨胀起来，像一只午睡的公鸡被逗醒了一样，挺直了脖子想打架。真是神奇，他想。用手一摸，更是从未有过的手感，像握着一棵坚硬的钢管，一棵从未感知过如此质地和粗长的钢管！随着触摸愈发有一种爆裂感，以致顶部长长的****像被撕裂开，传来微微的疼痛感！以致他不敢再碰它！他为那家伙还有这样的没展示过的本领而有些惊喜。他可把攥着享受了一会儿，然后侧过身去，蜷缩起双腿，使劲儿偎屁股。他想让它尽快松软下来，像他每次做的那样，以便穿上裤子。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是穿不上内裤的，这也是每天早上的难题。就在这时，3号推门而入。像前两个一样，黑影里依然准确地抓到了它，不同前两位的是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被扳平了身体，随后进入了一片温热之地，一条蛇一样的东西，在轻轻缠拌着它，顶部加重了撕裂感和加重的疼痛，让他不得不一次次蜷腿，而每一次都被镇压下去。他感到有虫子一样的东西在上下爬动，时而包裹住全部，时而只在头部盘旋。他听到女人发出美妙而沁人心脾令人陶醉的声音，这声音驶他的心也像湖水一样泛起阵阵涟漪，那涟漪的碎波儿在月光下闪烁，波光粼粼，此起彼伏，如梦如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船，在淫雨霏霏的湖面上轻轻摇动。……随后，女人飞身上船，摆起双桨，驾驶着他向湖面的幽深处划去。……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薄暮冥冥，虎啸猿啼。……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他想起《岳阳楼记》的诗句……他看见那只小船，慢慢变成一个小点，最终消失在一片混沌昏暗之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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