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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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葛村就在南面第二个村子过了小河就到。快去吧”

“谢谢奶奶”

他拜谢奶奶后疾步跟上刀疤男,他恨不得立刻掏出匕首宰了他,可是理智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女孩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索性光着衣服,洗起了衣服,不时用厌恶的眼神望着墙头上的他,又不时用手拍打着身上的蚊子,而他皱着眉头盯着女孩的脸,试图找出更多的信息,看样子女孩把他当成是来她家寻欢作乐的客人。可以肯定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高远打开的。

“狼哥,邻村徐庄,十几人在一起赌钱呢?”

“知道了,你先汇合其他人吧,这里交给我了”

“好”

他挂了电话,跳到了院子里,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女孩的身上。然后快速的走向大门,因为大门外有两人刚把摩托车停下就敲响她家的大门。

“有人吗?今晚还做吗?”他打开大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两名醉醺醺地中年男子,醉眼朦胧地看着他。野狼后退一步,一招华丽的侧摆腿正中迎面的那名大汉,而另一位大哥揉了揉眼睛似乎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可惜只来得及打了一个饱嗝就被他一拳放晕了,他把两人分两次拖拽扔进了隔壁邻居家的猪粪塘里,只露出两颗脑袋,然后把摩托车也推扔进了粪塘。回头冲女孩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走后他猜想女孩一定傻傻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明所以。

凌晨6点多,他把今天看到的一切讲述给所有人听,阳阳愤恨的用拳头捶打地面。发誓一定亲手废了他。并强烈要求她要亲自处理这头畜生。所有人怒火冲天,空气中夹杂着久久不散的怒意,月亮仿佛被惊吓了一样,偷偷的躲在一片黑黑的乌云后。连闪亮地星星也黯然失色。只露出半个脸偷偷地打量着每个人。

他们仔细敲定了行动计划……

乡镇一处叫唐门村一户院落前,时间--凌晨12点整,一行人散开在院外附近隐藏,“砰”汽车的前窗被陈述砸碎,他迅速把一封信丢在了汽车前座。两人快速爬到院墙的两颗茂盛的白杨树上躲藏。

很快,院里急匆匆的走出两人,一名中年妇女满脸慌张的跑出院门,另一名不是别人,正是乡镇警察局局长,此人上身赤裸,下身穿条内裤。骂骂咧咧走近汽车,拿出前座的一封信件,左右望了望,一声怒骂,“找死”。

两分钟后,此人全身颤抖,口吐白沫。仰面倒下,眼神痴呆诧异,吓得旁边妇人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老头子,你怎么啦?”

信是他今天中午写的‘本人与逍遥池所有股东,有深仇大恨,近日将是复仇之时,还望局长大人行个方便——6日下午三点,渔庄不远处的荒山名为巅山,那里一位50多岁的男子与城市的一名高官的秘书吴一凡的老婆私会。

18日同样是巅山,下午5时,那名男子同样带着她,不过是在山下车里。

8日上午9点,葛村王寡妇家,那名男子与王寡妇缠绵一个多小时,晚9点,男子又驾车去了徐家庄与乡镇警察局的一名警察的老婆徐娇娇开车去了村外一片树林,在车里做了苟且之事长达20分钟。

11日晚间10点多,渔村一名农妇家中,男子再次出现,女人很美,但是老公常年在外,男子趁虚而入占有其身体6分钟,场地院内。

13日晚8点,男子在自家院内强行占有其亲弟弟老婆,并威胁恐吓,后又分别在14日上午16日中午17日下午先后占有3次,每次都是短短几分钟,看样子男人可能身体力不从心。

24日武陵村,刘姓家中,男子把自己的老婆的三妹摁在厨房,粗手粗脚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27,28日又偷偷去了同村李妇人家趁家主外出,孩子熟睡之时,与李妇人在院内分别苟且8分钟和11分钟,姿势站立。

30日晚,乡镇客来运旅馆……

下面我就不一一列举。郑重声明,逍遥池桑拿股东如果东窗事发,若遇到警力干扰,我保证高官秘书吴一凡会亲自问候此男子。

最后问一句局长你说那人是不是种猪。

他很满意眼前的场景,据后来芳姐他们村的村长口述,此人从此一病不起,所里的工作一时无法展开,几个月后全家举止搬迁离开了镇子,他提前退休了。

院门外的忙碌停止后,他和陈述下了树,汇合其他人去了徐家庄。

凌晨一点多一行人摘下了面罩帽子离开了徐家庄,他把他们分成了俩组去解决其他人,而他带上阳阳和黑子去了刀疤男家。

三人一路狂奔,终于在凌晨二点多赶到了刀疤男家门外。家中大门紧闭,门口不远处停了一辆摩托车,钥匙还没有拔。他一阵疑惑,可是阳阳等不及了。三人绕到侧面,刚翻上墙头,两只大狼狗对着他们一阵吼叫。黑子纵身跃起,开山刀垂直落在,一只狼狗脑洞打开,脑浆流了一地,另一只刚要扑向黑子,他纵身跃下,飞起一脚,踢在狗肚之上。狗被他凌空踢起,而他并没有停住动作,拨出腰间匕首,直插狼狗喉结。他恁了一圈慢慢地拨出匕首,从狗叫到现在用了不到12秒地时间。就是可惜了两条大狼狗。

“砰”

一声巨响传来,阳阳抱起院内的一根比大腿差不多粗的木桩狠狠地撞在正屋门上,门当场就被撞开,阳阳丢了木桩,直接冲了进去,抬起一脚,踹开主卧室的木门,“砰”。

灯此时才打开,就在开灯地那一刻阳阳压低身体腾空而起。突然,“霹雳吧啦”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一根乌黑长条落在阳阳地身上,而刀疤男光着全身左手握着电棍,右手从床边提起砍刀就要砍向阳阳,刀口还不小心划过床上女孩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手拖起即将头部着地的阳阳,而右脚却踢向刀疤男。犹豫距离和长度地差距刀尖却落在他的右胸口,瞬间撕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他没有迟疑,身体迅速向前倾斜,右手死死抓住他握刀的手臂,奋力一拉,刀疤男迎面扑来,“噼里啪啦”电棍落在他的身上,他全身一软,瘫坐在阳阳旁边,背靠着墙。而此时才进门地黑子抬手就是一刀直接砍在,刀疤男的左手掌当场被斩落半个。脸上的刀疤可以证明此人骁勇善战,他反手就给黑子一刀,黑子果断后退,刀疤男趁机冲出门外,黑子紧跟其后,“砰”黑子一个踉跄后仰着地,刀疤男,尽然冲出大门地瞬间,关了房门,利用关门的冲撞直接把黑子撞翻,黑子闭着眼睛,猛的摇了摇头,速度捡起开山刀,“哥,你没事吧”

他两眼瞪的大大的,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快,快,快追”。

“唔唔嗯......”,刀疤男发响摩托车就要逃跑了。黑子急追而去。

此时屋里鸦雀无声,不久后,床上的女孩,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拿起床尾的裤子。穿了裤子后,她赤着上半身,拆了枕套放在他的右胸上,用右手摁着,而她自己低着头,不停地用左手擦着腹部地鲜血,刚刚刀疤男拿刀时,不小心也在她身上划开了一道不轻地伤口。

半个小时后,陈玉玲,陈述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冲进了房间,大喊一声:“你让开”。

陈玉玲直接推开那名女孩,揭开沾满鲜血的枕套,陈述把阳阳抱在床上,在屋里一阵打量。陈玉玲单膝跪地,搂着他的身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占便宜”。

他冤枉啊!被电棍电地浑身满意力气的他只能任人宰割,女孩虽然光着上身,可是他的眼睛确是闭着的。

“你把身子转过去,别勾引他”,陈玉玲愤怒地扔了一句话给女孩。

10分钟后,丰倩踉踉跄跄地撞了进来,赶紧把背包打开,陈玉玲一抽身时急忙在包里翻找,随后就传来“咚”的一声,他直接后脑着地,这家伙急得尽然忘记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的”陈玉玲赶紧扶起他,丰倩急忙把消炎水递了过来,仔细用纱布泡了泡,然后轻轻地擦拭右胸上的鲜血,最后丢掉了纱布,用另一块纱布,小心翼翼地包扎。没过多久,丰倩又帮那名女孩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陈玉玲扶着他,自己蹲靠在墙边,而他就依偎在她的怀里,陈玉玲似乎不是太满足,偷偷的,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轻轻地挪动着身体,尽量让他贴在她的胸口,这样比较舒服,她的脑子里和芳姐如出一辙。芳姐把他当弟弟看,而陈玉玲把他当成4年前,救她的那个男人看。

一个小时后,高远跑了进来,“哥,不见了,跟着血迹找到了一座荒山,天太黑,不好找,血迹也消失了”

“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他艰难的想要爬起,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无奈的回到温柔乡里。

“好”高远在屋里一阵翻找,找出一个矿灯,打开一看,有电。回头对女孩说,“借我用用,等我宰了你父亲在还你”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他交代陈玉玲,丰倩看着阳阳,他带着陈述果断离开。

电话联系了他们的落脚点,村两里外的一处荒山下,摩托车被扔在一旁,现在凌晨5点天有点蒙蒙亮,可是蚊子太多,陈述蹲在地上用鼻子嗅了嗅,大家莫名奇妙的看着他,陈述用手一指“那边”。

几乎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冲向了陈述手指的方向,20分钟后,一具尸体躺在他们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刀疤男,依旧赤裸着身体,此人喉咙被咬断,胸膛被撕开,内脏全无,腿也被撕裂,附近残肢断臂血肉一片。

“哥,好像是野兽干的”高远指着不远处的血脚印,确实猛禽所留。而远处还有一顶帐篷,让他一惊,看样子前几天他在门口搞定两个醉酒之人引起了此人的注意和提防。

拉开帐篷里面一部崭新的手机,还有一个背包,包里简单几件衣服,还有几叠钱,粗看一下至少有5万多。他们收了帐篷丢了背包衣服,只带走了钱和手机,迅速离开了那里。

回到刀疤男家,天已经鱼肚白,他们丢下了钱和手机,高远把矿灯还给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不是我们干的,是畜生杀了他,你们村不远处的荒山上,五脏六腑全被掏了,畜生杀畜生这就是生物链”

女孩穿好衣服,进屋安慰了一阵母亲,然后勾兑了一盆水帮忙把母亲洗洗了身子。最后轻轻地关了灯,点了盘蚊香,关了房门。而她的怀里抱着母亲刚换下的衣服。他微眯着双眼打量着女孩,女孩在看到他后,表情冷漠的脱光了所有地衣服赤身的站在院子里,“要做快点,我还要洗衣服”。

就在刚女孩进屋帮她母亲擦拭身体时,他从树上跳到了她家的院墙上。

“妈,先吃饭吧”女孩进了院里一处偏屋。

“吃吃吃,就你妈吃,也不早点死”说完刀疤男一把拉着女儿去了正屋主卧室,扒了女孩的衣服,透过窗户,他亲眼看到刀疤男一脸淫贱的占有了他的女儿身子。偏屋中却传来女孩母亲的哭泣声。

十几分钟过后,刀疤男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听见女孩的母亲哭泣声,进屋就是两巴掌,“她不卖你吃屎啊”。说完大步离开了家,他偷偷发了个信息给村口高远示意偷偷跟着他。

“哎呀这不是张大娘吗?怎么还没死啊”

“小兔崽子”,一位60岁左右的妇人在刀疤男走远后怒骂了一声。

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划破了自己地胳膊,随后又抓起地下一把尘土在脸上身上抹了抹。表情痛苦的迎面走向那名妇人。

夜里1点多,刀疤男家院外的树上。他怒火中烧。

大门被打开,刀疤男骑着摩托车带回来他的亲生女儿,而那位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那天他和陈述在桑拿大厅特别留意的那名女孩。

“他就畜生一个,10几年前,去外地打工强了老板的小女儿,被判了6年,蹲大狱出来不思悔改和集镇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两年前,和别人合伙在镇上开了一家桑拿,这畜生尽然把自己的女娃送进去卖身,可惜了那孩子,我们村最漂亮的一个,他的老婆拼死保护这孩子,畜生尽然抄起板凳把自己的媳妇打断了双腿,天天卧床。你啊以后看到这些人躲远点。孩子啊,社会乱,尽量不要轻易离开大人。”

“好,谢谢奶奶”

“请问奶奶,葛村怎么走,我来走亲戚,失了方向?”

“哎呀,小伙子,胳膊怎么啦?”妇人说完急忙从身上掏出一个破旧手绢帮忙包扎起来。

两天前他就被怒火烧伤了整颗颗心。那是两天前的一个上午,一处足有百户的村落,他根据陈述提供的线索,跟踪一位逍遥池的股东之一——刀疤男。亲眼目睹了一件事情,让他第一次有种想杀人的感觉。

记得那天......

“刚不小心撞到前面那个人,结果就这样了”

“狗娃子,这个畜生,老天也不收了他”

“奶奶他什么人?”

来芳姐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而今天对狼族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芳姐家的二层楼房竣工了。院墙拉的比以前还要宽阔,村上所有老少都来亲眼目睹这村庄唯一的一幢楼房。芳姐早早地备好了糖果,兴奋的孩子们跑的满院子都是,比谁家摆喜酒还热闹非凡。

陈述这个楞子,他让他去买鞭炮贺喜,交代他买大点,结果他抱回来个10万响的巨无霸,鞭炮从芳姐家一直摆到了三叔家门前,足足放了10几分钟。吓哭了很多幼小的孩子,芳姐无奈,只能多塞点糖果。

晚上11点多,他们悄悄地带着武二哥集体出发了。今天要清理一批徐家兄弟的死党和几个重要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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