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私利作怪主角犹豫,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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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在于回到家中过年的韩家兄弟,本来没有一亩土地,却被当地豪绅强迫缴纳过分的丁税。愤怒之下,四兄弟纠集了部分难兄难弟,家族乡亲围攻并抢掠了韩家富户,而且引发了年关前的民众吃大户行动。地方豪绅自然找官府告状求援,这韩家兄弟锒铛入狱了。

前面提到,韩家也有一位仁义豪绅,名叫韩老万的。尽管土地不少,因为洪涝灾害,去年这收成不咋地不说,老万也开始注意商业活动,凭借一定医术,经营起了中草药,而且还颇有收获。事情发生的时候,这外出经商的韩老万正在外地往家赶呢,听说了自家远房兄弟出了问题,哪里能坐得住,本想组织营救,但却无从下手:动硬的,乡邻家族刚受到了官府拿人下狱的威慑,百姓有些噤若寒蝉,实力不足;来软的,这手里是有俩钱,一般官司能行,这大规模活动,十多个老少爷们被逮,千百两银子恐怕不顶用。即便管用也得靠人面啊,自己和官府可没啥交际。怎办呢?正在愁绪万千,有人建议:找老乐啊,人家可是文武双全,几场官司下来,都是有惊无险,让地方官服服帖帖的,真正的“仁义光棍”。

交际不错的韩当家找来,加上受难的有自家的壮丁韩氏兄弟几个,老乐哪里能推辞,立马与军师商量,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了州府。

龚军师也是没了高招,这大过年的,你说如果不快刀斩乱麻,拖下去的确丢面子,失场子,因而少有的杀气外露,立马同意老乐的提议:“干了!”

队伍组织起来了,并且为了抗税抗捐,贫苦百姓自然响应了。就这样,短短不到三天时间,也就是大年二十八,数千人冲进了亳州城,围上了州府衙门。新任不久的知州大人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夹着尾巴从后院后门逃走了。愤怒的民众没等来州官的满意答复,直接杀向了监狱,来了一个公开劫狱,把关在州府大牢里的犯人给放了。

墙倒众人推,或者叫趁火打劫吧,老乐挑起的这场逼宫还真取得了暂时的效果。可是等他想要收场可是束手无策了,自己不是将军,暴动起来的民众不是军人,那是穷急了眼的民众啊,这个乱就可想而知了。不说吃的喝的用的穿的,即便是州府衙门里的门板都被暴动的民众给揭了回家,干嘛用?生火取暖啊。

看着州府乱了,又没高招平息,余怒未消,或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老乐他们只有来了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回家筹划过年去了。哪想到,很快就有官差甚至军队开始了追拿闹事者。响当当,人人称道的老乐光棍自然成了首要目标。

一场武力冲突发生了。结果双方都是遍体鳞伤,因为此时的张老家等大的集镇,这防御设施可是越加完善牢固,强攻之下不奏效,寒冬腊月天,荒郊野外的,官军能受得了?何况摁下葫芦起来飘,这边打,其他地面上又出了乱子,甚至有人准备抄了官军后路,准备打县城,攻州城。劳师无功之下,负责行动的归德府告急了。

“不能乱来,否则可能引起更大规模民乱!”具体负责处理这场乱子的,是新任归德府同知周大人,也是曾经与老乐多次交手的老人了。以往的经验教训之下,马上给知府大人献策:“安抚为上!”

这里说的安大人是张耿使手段拿下的同知大人。尽管此人也够贪腐,但是总算能说的上话的熟人,除此之外这整个亳州地面官场上,段县尉之外可就没熟人了。很不巧,段县尉也已经调离了,据说是去了南方,随军征去了,这个老白最了解,两人是多年的秘密“战友”了,还是女魔头娇娇的“义务”服务员,当然外人很少知晓。

“来硬的,逼宫!”老乐很快想到了义子张耿曾经为自己两次进监狱而动用过的手段:借势。

“每个罪犯千两保费;外加应该上交的租税;加上打伤乡绅的赔偿;加上给对方造成的财产损伤,折算下来可就老鼻子银子了,没有三几万两恐怕都没得谈!”州官发言人,主薄大人翘着二郎腿说道。

“狗官,该死!”老乐火气蹭蹭升了起来,啪的一拍桌子,撸起袖子就要开打,多亏龚军师几个硬拉着出了衙门,这才没有立马出乱子。

“叔,据说安大人已经调离了,至于去了哪州哪县可是没打听出来。”张猛急匆匆跑回临时下榻的旅店汇报。

“说实话我也还没完全想通透,不过安全是必须的。咱们要想在这块立足,那可是无根浮萍一般,必须有牢固基业,牢固地盘才行,起码心里踏实,可以放开手脚在外面大干一场。至于说要用它和各种势力对抗,那倒没必要,地面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城一地的得失绝对不能计较,军事课咱可是讨论过的。道上来说,它倒有些用处,的确对抗一般打家劫舍了,土匪抢掠了,完全可以应付吗。”

“长远说,还是一个发展需要。说句危言耸听的话,社会、国家马上就要开始大乱,西南已经动起来了,而且声势很大,清军出动了十几万人马都难以控制,这你们可是听说过的。这里你们还没有深刻体会到的,外国人还会有大动作,也就是有进一步武力侵略的可能,因为强盗就是强盗,他的本性决定了,他不会老老实实和你做买卖的,一定会得寸进尺,把大清国啃得露出骨头来才肯罢休。如果到了这种局面,说起来这三千亩钢筋水泥工事都是摆设了。唉,尽人事听天命吧!”

从来没见过张耿如此消极,龚勤不禁有些担忧,小心问道:“你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好哇,你们既然想保他们,那就想办法替他们出了保释金吧!”州官也回复的简单。

“多少?”老乐有些傻乎乎问道。

事情起因还是老段子:官府强征税负,征发劳役,自然激发了矛盾。追究根本,那就是清王朝的腐败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贪官污吏当道,内忧外患加剧。面对残破局面,新登基不久的咸丰帝也曾努力惩治腐败,整理官场秩序,却也积弊太深,没有有效方略,只是面上文章而已。

春节所以叫做难关,是因为正值青黄不接,百姓却衣少穿,哪里能够过个舒服年。官府却很少体恤民情,依旧横征暴敛,以此中饱私囊,满足自己贪欲。新任州官不顾当地实际,竟然催收欠下的租赋。很多百姓的确无能为力,州官竟然下令抓人,试图杀一儆百。张老家好些,因为生意有起色,财富有了一定积蓄,相邻等在老张家照顾之下的确得到了实惠。但那是其他多数地面这豪绅不仅不去行仁义,而且想办法转嫁负担,把自己该上交的租赋分摊到弱势民众身上。

摇摇头,张耿反问道:“家里还安定吧?”

看着对方一阵愣惊,张耿还真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主要还是自责:自己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故意回避危险吗!张耿啊张耿,你到底想在这一世做个什么人?

扯远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张耿可以比任何人都有把握,这里可是几十年之后的国际大都市,是中国的对外窗口,几乎容纳了来自世界各国,尤其发达国家的各色人物,商业活动自然是越来越火爆,比自己窝在皖北农村那可不是同日而语的。

“头,您到底是啥打算,可以和咱弟兄们说说嘛!”冷静下来之后,实际上是劳累了大半宿,吃过野餐,休息的空档,第二军师龚勤凑到盯着地基凝神思考的张耿跟前小声问道。

“差点出了大乱子!二爷没跟你说?”龚勤似乎不愿意深谈,张耿摇摇头,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有人伤亡?”

“是死了几个,对方更惨,一批土豪劣绅,差役军队可是伤亡了不少。自然也是很凶险。据说有朝廷官员下来安抚,这才初步解决了剑拔弩张的矛盾。”龚勤感到不应该隐瞒下去,只好简略汇报了春节前后老张家,应该是亳州发生的一件大案子。

咸丰元年冬天,一直来年春季开始可是很不安宁。单说亳州地面就出了一场大规模农民暴乱,几乎席卷了整个三省通衢一带。

扭曲的心理作怪,当以商业活动为名来到大上海,阴差阳错之下,这张耿就打算不走了。为啥?赚钱容易啊!靠着嘴巴白话一番,佣金到手了。想要多费点神,多赚点钱,那就倒手买卖,从这边低价进,从另一边高价出,这差价可是挣得太容易了。

地皮便宜,那就买啊!这不,一出手就是几千亩。干嘛?开始的确计划失误,还真打算建工厂了。没想到政策不允许,这才有了一些后悔:唉,自己的历史知识白学了,这洋务运动之前哪里有民族产业出现吗。后来只能自我安慰:占了这块地皮也不错,可以和洋鬼子为邻,对方建高楼,咱到没那必要花冤枉钱,但是可以建一个炮楼子,将来在上面按上几门钢炮,老子可是玩大了。

开玩笑了,说起来张耿冷静之后仔细想来,他可是想好好混个人样出来,还打算名垂千古呢!不不,是多做善事,积累美德,一旦有机会还是要飞升回去的。不是有架空小说说过,这积德行善越多,自己的功德越加无量,要想飞升也就有了资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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