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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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说:“高,我觉得其实你挺需要锻炼的。有时老师批评你几句,你就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绝望的样子。”高的眼神灰下来。

诗曼说:“小傻子怎么那么喜欢说家里的事情。”土房子说:“你们问我嘛。而且我的确喜欢说。我在家也老是喜欢问爷爷、奶奶家里人的事情,还有他们的祖辈的事情。”诗曼说:“要是你家的人都是名人,你说的还有意思。”扶苏说:“我听着有意思。”

高说:“我觉得你虽然会给别人下跪,但是态度上不下跪。如果我故意让你下跪的态度,你会暴力反抗我吗?”土房子歪着头说:“你是王子,我必须听你的,这是为了我和我的家人能生活的好。”高说:“我装着知道你这样了。其实我喜欢跟你做朋友。别人净糊弄我,还有的帮我打架,也是为了跟我拉近关系。”土房子说:“别人下跪有的都是跪着玩装着跪的,我下跪没法跪着玩和装着。因为这下跪给人感觉不好。”扶苏说:“其实跪跪也没有什么。只是跪跪。”

很快,四个人就来到了一个小湖泊,高跟三个人来到湖泊边上,指着水里的一些小鱼说:“看。”那些小鱼小的只有米粒大小。高说:“用手抓能抓到。”他就去抓起来,诗曼也去抓。

扶苏看了看,又说想要玩弓箭,让土房子也玩弓箭,两个人在岸边一个人射箭一个人在远处拣弓箭。

扶苏和土房子玩了一会儿,土房子发现当作靶子的树木上面有毛毛虫,碧绿色的,身上好多绒绒毛,特别美丽。土房子用手去抓,扶苏说:“蛰人。” 土房子说:“不蛰。”扶苏说:“因为你是用手心抓的。” 土房子说:“我跟它做朋友,它还蛰我吗?”扶苏说:“它一般不把人当朋友。” 土房子说:“那不代表它就不会把人当朋友。”

扶苏拿起一个毛毛虫放在小傻子的手背上,那毛毛虫果然蛰了小傻子。土房子说:“有点痛。也可能毛毛虫被你吓着了。”扶苏不高兴说:“你跟它玩吧。”就去看高和诗曼抓小鱼。

高和诗曼在水里不动,等小鱼来。土房子说“参差荇菜,左右流之。昨天做梦打捞荇菜,捡到一个小孩,顺着水流飘过来。送给别人养了。”高说:“我以为是真的呢。”

土房子说:“养一个小孩花不了多少钱。”扶苏说:“穷人养孩子也是养,富人养孩子也是养。花钱多少,没数。” 土房子说:“嗯。是这样的。”

扶苏对土房子说:“小傻子,你能不能让我得一次语文第一名。” 土房子说:“好呀。就一次。”扶苏说:“你为什么那么崇拜语文老师,一定要得第一?” 土房子说:“老师喜欢我得第一。但是你怎么得第一,作弊?或者抄袭?那都是可耻的。”扶苏说:“第一比那些重要。” 土房子说:“可是我觉得那些比第一重要。我们学习不是为了第一。”扶苏说:“我体育就能得第一。” 土房子说:“我们上体育课是为了锻炼身体,像你为了得第一不怕摔倒或者弄的骨折,还上什么体育课?”高说:“扶苏骨脆脆。”

扶苏说:“可是你为什么因为语文老师要得第一?他就那么高风亮节?他认为的就一定是对的好的?” 土房子说:“他讲课好听,也不会特别宠谁。他让我觉得老师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只不过他会有点搞个人崇拜,还帮助我树立威信。其实我做了好多错事。”扶苏说:“他总有办法让人听他的。我偷窃、作弊,他都发现不了,我觉得我比他聪明。” 土房子说:“你怎么这样呢?”

高说:“我写的字老师说不好看,我写的字太小,大小不一致。难道我把字写满竹简,写的满满的一样大,就是好看?”扶苏说:“我最讨厌学习刻苦的学生,显得我很弱。我喜欢就学,不喜欢就不学呀。比如丽曼就学习刻苦,我就不喜欢她那样的女孩。”

小傻子说:“你不爱学习但是她就是爱学习。你都被人家说是三贱客之一了,你还没事一样。”土房子说:“你常常不理会旁边的人,冷落人,把人家晾在那里,没礼貌。”扶苏说:“那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就不喜欢我?”

土房子说:“好多人说我跟你玩,会让你倒霉,说我不喜欢你?”扶苏说:“都是觉得倒霉的人那样说。他们不知道多想我跟他们好呢。离间我们。我其实还担心跟你玩,让你倒霉呢。”土房子说:“哈哈,对。你对我好。我对你反正没恶意,在对一般人的喜欢基础上多那么一点点喜欢。因为你有一些被我欣赏的地方。”

扶苏说:“语文老师就那么好吗?”土房子说:“他能做到的,我们做不到。”扶苏说:“他是大人本来就是老师。可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不想去奋斗,不想做的比别人好。”土房子说:“要是每个人都不奋斗,生活就不会更好。”扶苏说:“我从懂事就知道我活着就有死,我就想玩。非要我努力我就说你不努力。各有自由,不是跪拜自由。语文老师喜欢搞个第一然后搞跪拜还想奴役我。反正我们不会被欺负。我保护你。我最喜欢和你一起玩儿。”

扶苏说:“你对语文老师,就因为喜欢他,愿意去争第一,以前语文老师没来的时候,你就不是那样。那时候你比现在会坏,大家更喜欢你。我觉得你不懂得否定他了,因为他能肯定你。是正常的你会认为错误的,现在你却错误而不自觉了。”土房子说:“是啊,跟肯定有关?得第一重要是为什么?我本来只是爱学习,不在乎考试。”扶苏说:“考试是看看学的东西掌握没有。那些东西我们长大了也不一定用到。”

土房子说:“我不懂得老师。那如果否定多呢?”扶苏说:“人否定的,往往不懂的留着,而是丢弃。”土房子说:“不懂的留着?”高说:“是呀,蒙毅叔叔把豆豆的绣坏的绣品留着,就是留着证否。”诗曼说:“你也叫豆豆,豆豆是你叫的吗?”高说:“大家都叫豆豆。”

扶苏说:“金无赤金,人无完人,人和人相处,必须越过证否那个点,想办法让你珍惜的继续。”扶苏说:“证否的改日也可能变成被肯定的。”土房子说:“那你们觉得究竟什么是否定了?”高说:“我也不懂,可能都是否定也都是肯定。”

土房子说:“那说你跟我玩会倒霉呢?”扶苏说:“不怕。小傻子你在家里你爹妈对你好,但是你出了家到社会上,人与人交往,人家就不一定对你善意了。证否的你却仍旧想证肯……我有点糊涂了,别人欺负你你转身就放下,这也算证否。”土房子说:“人与人交往不能太现实了。”

扶苏说:“但是这样不能让你不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总有你对别人证否比较多多到你不愿意继续的时候。”高说:“我相信。我妈妈说,不管什么一般都有个环境,越过环境了可能就无法生存。”扶苏说:“所以说你早晚有一天会有越过环境的情况。你不爱仇恨,也因为你的环境太大,一般人不能让你越过环境,没到你的极限。”

高说:“没现实就没有梦想的。” 土房子说:“那现实不美好怎么办啊?难道同流合污?就算是用别人的道理来说服别人,也是变得脏了。”高说:“而且可能不管用。父王说了人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会愿意改变的。他们就是那样。而且强迫如刀,不会有好结果。”扶苏说:“你就是不了解他们就是那样。”土房子说:“你认为那就是现实,但是我不想那成为不变。”

扶苏说:“如果现实是你可控的,可能你就不大重视厉害。但是别人不可控的时候,也会认为现实是可怕的。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你才能止戈以武。”高说:“不过小傻子好像不怕死。”扶苏说:“是有点。我不怕活着。”

土房子说:“我爸爸说他的什么什么财产,我跟他说你死了这些还是你的吗?他就是爱占有,当成自己的。我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和离开这个世界,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许少带点东西还能活的好一些久一些。”高站起来说:“似乎有道理,又似乎没道理。我觉得来去没有东西,但是活着还是应该多点东西好。”小傻子说:“死亡跟睡觉很像。”

土房子突然对扶苏说:“我喜欢跟好多人一起玩儿。一起玩和一个人玩不一样。另外,你上课不要老是用笔戳我,跟我说话。我要听课。”扶苏说:“我要是跟别的女孩玩,你不会嫉妒吗?” 土房子说:“不会。”扶苏说:“你都不珍惜我。”

土房子说:“明天我们去山里。”扶苏说:“傻。”土房子说:“怎么傻?”扶苏说:“你高兴的那样子就是傻。”

高说:“山上的花都开了,我去姥姥家的时候,跟别的小孩一起去拣蝉猴,总是很晚回家,月亮都老高了。妈妈就去找我,她不高兴,我从小树林里钻出来,她就一路责备我回到姥姥家。下雨的时候,洪水从山里流出来,妈妈就告诉我有大人、小孩被洪水冲走淹死了,不让我接近洪水。可是我就喜欢玩水,水里面还有鱼。”

扶苏说:“对哦,你们还在这里玩水?万一被水淹死呢?”高说:“我们就在边上,没关系。”扶苏说:“不要玩了。”扶苏又问小傻子:“小傻子,在王命的压迫下,大部分人都不得不出卖自己。你怎么看呢?”小傻子说:“一定要出卖吗?可以选择不出卖吗?”

扶苏说:“我们一边走我一边给你讲个故事。一只野外的老虎,三天没吃饭了。你跟着别人到野外打猎,走失了,你遇到了老虎。你不认识老虎,因为你被你爹娘不待见,整天生活在屋子里做苦力,还没钱也不让你读书。此刻老虎悄悄的走近你,怕你发现,然而你发现了,你笑了:‘哪来的这么一只大猫,还有这么大的猫啊!’你向老虎走去,想要去亲抚大猫。老虎看到你的动作,开始有点警惕,及到看到你没警惕它,它越发高兴了,就在原地不动,看你过来。当你走近,它‘啊呜’一声一跃而起,把你扑倒在地,对着你肚子就是一口。你肚子流血了,可是你还说‘我喜欢你。’老虎‘呜’,比猫发威时候还要致你于死地的必胜态度,吓唬了你。你呆呆的还在想‘为什么?’,老虎已经又一扑,这次又把你扑倒在地,咬住了你的脖子。‘咔嚓’,老虎兴奋的闻着血味,开始饱餐。你的灵魂飘出了身体,看着老虎不理解。”

高笑着说:“老虎就是那样啊。老虎的世界就是那样的。”扶苏说:“还有人愿意做老虎咬人,并且遇到老虎的时候责怪别人不告诉他们危险。他们甚至会想老虎一定想被咬的是个傻人,然后他们迅速调整智商,向老虎看齐。”土房子说:“他们没有那么多想法,有的就是看到利益?”

扶苏对土房子说:“要是你遇见黑暗的人,人家不理会你的光明。”土房子说:“呵呵,别人不爱我我又不是非要去爱别人。”扶苏说:“你不恨吗?”土房子说:“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爱,我恨什么呀?爱会让我和别人相处好好的,高兴,为什么不爱,要恨?如果需要恨才更好,我也得给恨。”扶苏说:“你不会有不坚持爱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就应该恨吧?”土房子说:“坚持很无聊,坚持的人都麻木不仁了。我就是觉得喜欢才去那样。就算给恨,我也同时有爱不被恨害。”

高说:“小傻子其实特自爱。”土房子说:“光明为什么要照进黑暗。各找各玩的。”土房子说:“黑暗要是跟我友好,我也没必要拒绝。但是不跟我好,我就没必要去跟他们好。”高说:“黑暗要伤害我们有法官。”

四个人来到了咕咕鸟那里,一进门就见靠墙种着一些花,开的繁盛热闹,在期间有几棵大树,其中两棵之间系着一个秋千。高大声说:“妈妈,我带同学来玩,中午我们在这里吃饭。”咕咕鸟答应了一声,出来看看,说:“小房子也来了。”小傻子说:“是。”扶苏说:“不是小房子,她叫土房子。”

几个人走进屋里,就见炕上摆放着好多衣服,还有包袱。高说:“妈妈怎么这么多衣服?”咕咕鸟说:“姥姥家穷,还有些穷亲戚。妈妈找些旧衣服带回去给他们。妈妈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让紫云给你洗澡,你到时候就睡觉。”高说:“我不要紫云给我洗澡,我要妈妈给我洗澡。我觉得别扭。紫云还会笑话我脏,让我害羞。”咕咕鸟说:“让你的脏肉体有了存在感。妈妈不回来,不让紫云洗让谁洗?”高说:“那让紫云洗吧。”

咕咕鸟说:“中午做蒜香排骨给你们吃。还想吃什么?”高说:“想吃野菜。”咕咕鸟说:“妈妈今天回去挖野菜。”扶苏说:“你们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诗曼和小傻子说:“我们也是。”咕咕鸟说:“想吃什么就说吧。”扶苏说:“蒜香排骨好吃吗?”咕咕鸟说:“高喜欢吃。不过老是吃肉的小孩不聪明哦。吃肉还要喝点果酒,淡化一下肉的荤味。”诗曼说:“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扶苏又说:“我跟着吃。”

几个小孩就走出了房子,诗曼先抢着坐上了秋千,扶苏和高两个人为她荡秋千,小傻子听到地上的草丛里有蛐蛐叫的声音,就到处找蛐蛐儿。

扶苏突然说:“爸爸妈妈什么都管着孩子。”诗曼说:“可是孩子小时候没有办法给自己洗澡,吃穿拉屎,都要爸爸妈妈帮忙。”扶苏说:“很多人还说孩子的出生是鬼投生的,只不过投生在自己家里。”扶苏说:“拖着问题好好活着。”高说:“没追求。”扶苏说:“孩子必须听父母的,还怎么有追求?”

诗曼对高说:“小孩那么小,怎么能解决很多问题呢?”高说:“我是经常觉得自己就像个大人。”诗曼说:“那是你笨。你本来就是小孩。我妈妈也特别讨厌,常常说我犟,说让你往东你非往西,我说你不犟为什么非要我往东。我妈妈对她父母也不好,我觉得等我长大了我需要对姥姥、姥爷好点。”

土房子说:“有些父母真的会不如小孩懂事。我还常常给妈妈和奶奶拉架。他们老是吵架。我爸爸老是打我,我对被打都没感觉了。可是我也没办法让他不打我。爸爸说要不是王上为我上学付款,才不会让我上学呢。说我是讨债的。”

高说:“大便非要凑到你面前踩,你要有那智慧不踩,但是你可以理性说一下这些大便怎么恶心,就跟你说路边的狗屎一般。这一泼大便让你恶心了,看到别的大便你也知道他们恶心。”

咕咕鸟出来看几个孩子在那里玩的高兴,就又回到了屋子里。后来饭菜来了,咕咕鸟又出来叫他们回去吃饭。可是几个小孩荡秋千荡的起兴,喜欢在空中的感觉,就没有立刻回去。咕咕鸟又出来叫,说道:“吃饭了。一会儿饭凉了。”高说:“凉了没事儿,我们再玩会,吃了饭就会回去,玩不到了。”咕咕鸟说:“不能因为玩耽误吃饭时候。”扶苏说:“我们去吃饭吧。”高又说:“妈妈觉得为身体忙不叫忙。”

几个小孩进到了屋子里,见饭菜摆满了桌子,就都由侍女服侍着洗了手,开始吃饭。高吃着吃着,对咕咕鸟说:“明天我们到山里玩。”咕咕鸟说:“多警惕危险,尤其陌生的坏人。要是不小心跌倒了有医生会用布包扎起来,别碰着脏东西发炎了就不好治了。”高说:“我们知道。”咕咕鸟说:“就怕万一。”咕咕鸟又说:“我做点吃的,明天你们去郊游带着。”诗曼说:“好。”

咕咕鸟说:“明天我也在生我养我教我的小山村了。”高说:“妈妈你在说什么?”咕咕鸟说:“我在想没有人可以跟妈妈一起欣赏妈妈爱的小山村。”高说:“怎么?我不是可以和妈妈一起去和欣赏的吗?”咕咕鸟说:“你不一样。”

扶苏却突然叫起来:“蜘蛛。”就见一个蜘蛛趴在桌子腿上往上爬,扶苏数了数它的腿,说:“只有七只腿。”高、诗曼、小傻子都去看。扶苏又说:“我肚子不好,吃了饭老是硬硬的。” 咕咕鸟说:“你可以按摩肚子,顺时针按摩就挺好,用手按按哪里痛,哪里就多按按,就会好了。”扶苏奇怪道:“要是有病按按就好了,还用医生还用吃药?”咕咕鸟说:“医生告诉我,人身体里流动的脉络,不通就会生病,不管哪里按按痛,就多按按,可以疏导不通。”

高说:“明天出去玩肯定又要上外面的厕所。好脏的。有时我晚上就梦到掉进脏厕所,好像被丢进夜晚的井里,又冷又黑出不来,沾到脏。”扶苏说:“就在野外上,不上厕所。”诗曼说:“人家吃饭你说厕所。”

高问咕咕鸟:“妈妈你觉得如果一个人想要别人做什么,就去设计这个人,让这个人跟着自己的想法走,是不是不好的?”咕咕鸟说:“也许吧。”高说:“别说也许呀。诗曼说在王命面前,每个人都得愿意被设计。如果那样是不好的,那父王是不是不好的?”咕咕鸟说:“你问你父王吧。少吃点吧。午餐要少吃,晚餐更要少吃,不能吃太饱。”

话说第二天小朋友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书包,在老师的带领下到野外摘枣子和玩。扶苏说:“我要摘最多的枣子。”元曼说:“我摘了枣子就吃。”扶苏说:“第一就被重视。你把枣子给我,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土房子说:“你都不怕弄虚作假?”扶苏说:“那有什么?环境这样。”土房子说:“要是环境烧杀掠夺奸,淫掳掠,你也会那样了?”扶苏说:“不能怨我。”

土房子说:“别人怎么你怎么。”扶苏说:“不那样危险,危险还会让你被变成被捏的土娃娃的。”土房子说:“人能走出来环境,对环境有点思想才好。被带入恶性循环,是你自己不拒绝。”惠曼在后面说:“环境就是他们构成的,他们又影响别人。很少人能独立于环境,开新破旧。”

扶苏说:“其实你真没有女人味。”土房子说:“什么是女人味?”扶苏说:“你聪明也没用,首先你就口无遮拦。”土房子说:“口无遮拦,也可以让爱我的人更方便的爱我,不一定就是傻,被人利用。”扶苏说:“不爱你的人更多。爱比陷阱更重要?掉进陷阱有什么用?大家都不是口无遮拦。你说你不爱你家的人?”土房子说:“我不得不爱他们。”

扶苏说:“作为孩子,也可以得到社会的帮助。孩子除了家以外,有另一个能接纳自己的地方。”土房子说:“我有时就幻想我是孤儿,我觉得也许我会更幸福一些。”扶苏说:“我也觉得这个社会有点奇怪。大家都是围绕着家庭生存的。家庭和家庭差别大了,有的家庭好环境,有的家庭坏环境。”诗曼说:“什么都可能发生,真到了那种生存不下去的时候,也不是求助无门。”

扶苏说:“人围绕着家庭生存,天下人都认为国王和王后是父母,又是怎么回事?父王、母后明明不是他们的父母。”土房子说:“很多大人觉得孩子要听从父母的,国王和王后说的话,天下人也要听话。”扶苏说:“那还有人把天下当成家,又是怎么回事?”惠曼说:“人如果面对其他生物,就会危险,也会觉得人类社会是自己的家。”土房子说:“可能在家庭以外也可以得到在家里可以得到的。”扶苏说:“有人喜欢家天下,有人喜欢天下家。”

土房子说:“有些父母特别讨厌是,他们说狗不嫌母丑、家贫,让孩子对他们好,可是他们自己对他们的父母却不理不问。”

惠曼说:“走的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扶苏说:“吃货。吃货只有大便。”惠曼说:“你真讨厌。”小傻子看着天上的云说:“云拖着长尾巴,散开去那感觉真好看。”扶苏说:“就是那里的云薄,薄有什么好看的。看你那着迷的样子,你喜欢不理性。”土房子说:“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薄。”

她坐下来,捡起路边的一截木头说:“木头,也好神奇。”扶苏说:“怎么神奇,就是一截破木头呗。”土房子说:“它是树木的一截,可以烧火。它是软的,石头碰撞也会有火星,是不是软的才能起火?”扶苏说:“不是吧,要是树枝和树枝摩擦,一般就不会起火。热让什么流动的快?冬天水就结冰。”

土房子说:“想不明白。但是这截树枝像路边活的植物一般,很丰满的感觉。它是好多一样的什么组成的。就好像我们的皮肤好多小格格组成的。而且这截木头它断裂的地方,还有圈圈纹,这是因为它每年春天就开始生长的,到了冬天停止生长的。这个纹纹是怎么回事?冬天的那层纹纹为什么跟其他的格格不一样?”扶苏说:“它就好像动物冬眠,不动了,等到动的时候,就跟以前动的不一样了。”

土房子说:“它就不连贯了。但是你看天上的云,拖着长尾巴,它的颜色深浅不一,但是你都觉得它连贯。”扶苏说:“你真聪明。”土房子说:“树木比泥土、石头软。泥土的颗粒肯定比树木的颗粒硬,人的颗粒又比树木的颗粒软。”扶苏说:“越软的越聪明?但是更容易因为温度的变化死去?”土房子说:“不清楚啊。”

扶苏轻笑着也坐了下来。土房子说:“我的衣服是麻的,洗洗就干净了,你们的衣服是丝绸的,弄脏了不好洗。”扶苏说:“扔了。”土房子说:“丝绸很难织的。”扶苏就把书包放在地上,自己坐着书包盖布。

后面高和其他人赶了上来,高说:“起来,走啦!”扶苏说:“休息一会儿。”高听了也坐了下来,他说:“刚才我在地里捡到一个鸡蛋,可能是野鸡下的,我想给你们看,可是我太高兴了,结果跑着跑着,摔了一跤,身体整个的往前贴在地上,就把鸡蛋打碎了。一下就碎了,捡不起来了。”

小傻子说:“附近有人家,可能是人家养的鸡下的。”高说:“什么?野鸡下的蛋和养的鸡下的蛋,不一样哦。”诗曼说:“你真沮丧啊。”扶苏说:“家里养的鸡,最开始也是野鸡的。”高说:“最开始养鸡的人,看到野鸡下的蛋,也许跟我一样兴奋。”诗曼说:“也许吧。”

这个时候一个叫小猎狗的同学走过来,对元曼示好。元曼隔着远远的站在那里喘气,过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跟那个人好了吗?跟那个人好了,就不能跟我好。你靠近我,我就想鞭打你。”小猎狗说:“我让老师换座位,让我们隔的远点。我们现在还是小孩,不能更亲近了。我很想跟你求婚,可是我们太小了。”元曼说:“你就想到结婚?”小猎狗说:“我们都看过对方的身体了。”

高等人惊讶的看向他们。元曼恼怒的说:“看看身体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会怀孕。好像我跟你好是应该的,离你远了你怨恨我。虽然那时候扶苏造谣,只有你陪我说话,唱歌给我听。”远处诗曼说:“你们不觉得小猎狗老是跟元曼好好的态度说话,有亲密的感情,可是元曼却泛泛之交的态度回话。小猎狗老是被捅刀的感觉。”

扶苏说:“他们互相看身体。元曼知道怎么会生小孩?”惠曼说:“要是一个女人跟男人晚上睡觉,女人就不得不嫁给这个男人了。真不公平。”扶苏说:“一个女人的怨毒让人看到了,就意味着距离,没有听解释,怨毒的那刻是全部。”惠曼说:“哼。人一定要结婚?!”扶苏说:“要是一个人同时和三个人交往,或者一个人跟一个人交往又分手,再跟另外人交往,一共也三个人,不一样吗?”惠曼说:“不一样。男人的身体也丑。”小傻子说:“人的身体就长成那样了。”扶苏说:“就是。她自恋。”惠曼说:“不是长成那样给你的,和被你给的。”

惠曼说:“有些男人特别色,比如在盯着你的胸口偷看啊。”小傻子说:“我们这么小,也有人偷看你胸脯吗?”惠曼说:“有。我老觉得胸部疼,你们有没有?妈妈说这是要发育,我们长大了就会跟大女人的样子一般。我很烦恼。”诗曼说:“差不多都会吧。”

小傻子说:“我也是发育的时候害怕过。本来觉得男女长的差不多,一个长成这样一个长成那样,都是肉,颗粒一样的。可是发育让我觉得不一样。而且这不一样还可能让我倒霉多。”惠曼说:“也会让男人倒霉多的。性我知道,性也是颗粒,可以吃害了装。吃性颗粒的,性变颗粒没有了去搞你的性,发育成熟了还有白带、月经都有人吃的,你身上的什么都有人吃的。”

诗曼说:“真爱不多,但也不一定就没有。”惠曼说:“要是有真爱,好多人都想要。真爱也会变假爱。”诗曼说:“真爱才不会呢。”惠曼说:“只不过利益的多少问题。”诗曼说:“坏人破坏不了真爱。”惠曼说:“你说的坏人不够坏。再说,一对男女相处的时间一长,就算本来有感情也会变得没感情。”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路边有棵大树,树很高大,叶子铺张开来,在上方好像一张大伞。几个小孩站过去在树下,风吹过来,叶子也在哗哗的翻动,风吹到身上,很舒服的感觉。高看到远处的水库里,有只小野鸭,急忙指给几个人看。就见那小野鸭蓝绿色的羽毛,在水里慢悠悠的游动,水在它旁边形成了两道水波纹。

高说:“想到明天就要上武术课,我现在都没心情了。”扶苏说:“我们去找别的武术老师学习?我们偷偷的去找。说不定我们会学的更好。”高说:“不去。要不然去看看也行。”扶苏开始表现的偷笑,好像一起做坏事的,后来又正色说:“我们拜了现在的武术老师为师傅,感情方面就不能背叛老师,他成我们的天了,好像我们还应该只学他的武术,只忠诚于他。学别人的就是跟他为敌。”

高说:“我们就跟孙子似的,伺候他作威作福,还得给他拿水杯、洗碗等。讨厌他装模作样的虚伪,好像整天小丑一样在表演。”扶苏说:“他打不过别人,还说别人使的招数是阴毒的招数,说那样的招数是禁止学习的,不能学不能练。他真狡猾。我们不学不练,是打算跟人家对打失败吗?好像他很纯洁善良。”诗曼说:“有次我听到他命令你们,我觉得老师命令学生,学生容易变傻。”惠曼说:“不学不练阴毒的招数,阴毒的招数就绝世了吗?”小傻子说:“他想让你们变傻变得脱离现实?”惠曼说:“无能,他们就毁灭。”惠曼说:“也或者是觉得自己能耐大了,大过那些招数,自己掌控了那些招数,所以要毁灭。”

惠曼又说:“你们看远处的大山,我们还要好久才能走到。每年春天,就有好多人不怕违法去捕捉动物砍伐植物,他们被抓住以后,法官就会把他们判刑,又把没收的动物植物给当众销毁,让所有人知道这事情就是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可是好像他们自己不吃动物不用植物,他们没有办法制止偷盗,就销毁。我问父王为什么,父王说法律至高无上,任何人不能触犯法律,想让偷盗的事情绝了。再说没有那么多的钱保护山林。我说销毁动植物可以帮助制止偷盗吗?都是好的东西,为什么销毁?卖给有钱人,用于山林保护,不就有钱了吗?至于偷盗的人按法律判刑,这样偷盗的人没有好处就会停止偷盗,想买的人盼望偷盗者被抓住才能得到想要的,说不定价格还便宜。如此一来,不就有利于山林保护吗?父王夸我聪明。”扶苏说:“我也觉得越销毁那些东西可能价格越高,有些有钱人不会放弃想要得到。”

这个时候元曼和小猎狗跟了上来,丽曼远远的在后面。惠曼说:“狗儿,你长大了想做什么行业的工作?”小猎狗说:“不知道。我就做个没人选的行业。”小傻子说:“我会想做老师。做个好老师。人类灵魂的工作者。”扶苏说:“你是崇拜语文老师。”

惠曼又对小猎狗说:“你为什么不喜欢那种文雅的女孩,比如丽曼,却喜欢元曼呢?”元曼一听生气了,说:“丽曼有什么好。三脚踢不出个屁。她特别笨,她一就是一,缺少一些关于互动的想法。你说了一句,后面几句对白会是怎样,她保准不知道,你要打她她也不知道。”

惠曼讥笑道:“丽曼没有控制你。元曼打你,她命令你,她还说要拿鞭子抽你。”元曼有点面子抹不开,沉默的往前走了两步。小猎狗立刻磐石般的站在元曼旁边,小猎狗说:“她是女孩子,打的又不疼。命令,没什么。”诗曼说:“要是有人命令我,我就觉得被欺负。只有一些特别的人才能命令我,比如我父王、母后。”

元曼说:“前面还有好多道路呢,你们别走丢了,要是迷路了,一直走,走累了,也找不到路,被人拐了。或者摔死了,那才有意思呢。”小猎狗说:“是。野外好多危险。”惠曼说:“为什么你敢跟小猎狗互相看对方的身体?”元曼说:“我们看看彼此的样子又怎么了?裸没什么可羞耻的。”

诗曼说:“元曼提醒了我们,大家往山里走,要小心不要走失了,大家走在一起。”元曼说:“我才不在乎别人走失了呢,就算别人死了,我也一点不在意。”小猎狗说:“我们也要有淡然的态度,对生命放淡然。”元曼说:“你们不要遇见坏人,也不敢打坏人,缩成母鸡一样乖乖的。我猜丽曼就会那样,她的老实净是装的。”说完斜瞅了众人一眼,往前走了。

高说:“万一真的走失了,找不到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发现路,那怎么办啊。”小傻子说:“看太阳啊,看太阳辨别方向。”高说:“可是就算大方向没错,还是找不到路呢。会不会死在山里啊,没吃的没睡觉的地方。”小傻子说:“山里好多可以吃的。我们摘枣子,枣子就可以吃。没睡觉的地方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是了。要是有野兽,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又没带火,你们能打出火吗?要不然爬到树上,也不是长久之计。”

扶苏说:“不会的。我们的影子护卫会保护我们的,不行我们就求助他们。我们一直一起走。”惠曼说:“要是遇到坏人,或者什么危险,我们要主动想办法,但是不要妄动。”诗曼说:“不要妄动?要是碰见野兽咬我们,我们晚动手就死了!”土房子说:“万一野兽也不是恶意呢?互相吓唬,跑吧,避开,观察。”

扶苏说:“小傻子是好人。”小傻子说:“从一定意义上说,我做了许多好事,可是我不能算一个好人。我的心冰冷又潮湿,陷入陷阱、沼泽出不来,从来没有给别人带去阳光般温暖的爱。其实你不觉得我不是那种容易相处的,不会让你觉得温暖的吗?”扶苏说:“没注意哦。”小傻子说:“其实我很不懂事,不成熟,自身难保。跟别人只能表面友好,也不敢互相探究黑暗。”惠曼说:“我们都是那样的。”

诗曼说:“我是跟你们在一起才这样,我很好相处。”扶苏说:“诗曼以别人的快乐为快乐,以别人的笑声为笑声,看到别人的眼泪就会怜悯,特别有爱。”大家都笑起来。诗曼就去追着打扶苏,说:“以为就你聪明。”

高说:“说真的,不知道我这样的生命来到世界上到底是为什么。”小傻子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了,‘为什么’都是在想的烦恼。”高说:“哎呀。怎么办啊。明天要上武术课。为什么父王一点不听我说呢?”惠曼说:“其实我们的老师不同人不同性格。”高说:“他特别教条、死板,他就是爱下命令。‘你们听着,上次我们实现了每个人射箭都中靶心的任务,但是有些同学进步缓慢,任重道远,成绩依然堪忧。只有加大训练力度,才能实现我们订的目标’,显然进步缓慢的就是我。他还会统计我一共射了多少箭,每一箭射到什么位置,然后跟我说我没有进步,又退步了之类的。可是他教给我的,我又学不会,他又不告诉我秘诀。”

惠曼说:“你不会自己动脑想吗?”高说:“我在这个方面没天赋。”惠曼说:“不是天赋。努力想想,多练习练习,就会好起来吧。”大家继续往前走。惠曼说:“你们累不累?”扶苏说:“不累。就算累也要说不累。”惠曼说:“做给谁看啊?”扶苏说:“那我说累吗?我这是善意的谎言。”惠曼说:“做作。”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一片小山坡,都跑到草地上去坐着、躺着、吃东西、喝水。惠曼脱了鞋子,走在草上,说:“草在脚下,甚至脚趾缝里钻来钻去,但是你却踩不坏他们。它们真柔软。”高突然说:“你们觉得要长寿需要怎么做?”惠曼问扶苏:“你觉得呢?”扶苏装着受宠若惊的说:“你问我啊?”好像惠曼问他是一种荣幸,是对他的在意和肯定,让他觉得自己很不错很优秀,他说:“我觉得就好像国王,保健医生最多,遇到一点疾病就很被重视,生活也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多少人盯着,但在长寿方面也没用。”

高说:“去除腐朽,萌发生机。人老死了就是腐朽多了,生机少了。”然后他又说:“我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站的老老实实,没精打采的,感觉不到来自别人的温暖,就是在腐朽,我说的是我上武术课站的像根棍的时候。没有人同情我。”

惠曼说:“想一想过些日子过节,我们又可以看到杂技了。那些人借助几根绳子,就能在空中跳舞,他们的脚轻轻的点一下绳子,就跃上了高空,也不会掉下来。他们扔绳子的时候那么轻而易举。我看着都觉得他们如果踩着树叶,能不能也跳舞。”扶苏说:“你笨啊,树叶又没有承托能力,绳子互相扯着,有承托能力。”惠曼说:“他们就好像能踩着风的线条踩着光的线条到处游荡。”扶苏说:“我最喜欢看女孩子和男孩子跳舞,他们就习惯了信任。”

惠曼站起来,拉着诗曼的手说:“走吧。”众人都起来走了,小傻子说:“这附近就有枣子了。”高说:“这山坡下面有地,也有树林,你们看那片树林,去看看?”扶苏猛的打了他一下说:“去看看。”高被打的往前踉跄了一步,被吓了一下。惠曼绊了扶苏的脚,他却跳过去了。不一会儿,大家来到那片树林,原来是一片野栗蓬树,走进去,整个就是一个绿色的世界。

却说这天政政下朝以后,蒙恬请示说:“王兰怀孕了,反应很厉害。想时常请假在家照顾妻子。”政政说:“去吧。让夏无且去看看。”蒙恬说:“谢王上。”蒙恬找了夏无且,两个人直奔蒙家武馆。

两个人来到武馆,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斗嘴声。一个女人是蒙恬的堂姐,说:“糊涂人能做的,你就照着糊涂人做的来。”王兰说:“哈哈。”蒙恬敲敲门,两个女人回头看到了他,他说:“堂姐好。王兰,让夏医生给你把把脉。”几个人都行礼。蒙恬堂姐说:“我先离开。”

夏无且就过去给王兰搭脉,过了一会儿说:“并无大碍。夫人多忧思,情志会影响胎儿的健康。夫人放宽心。另外,我听到说夫人和蒙恬将军会给彼此按摩。日常按摩的时候不要碰三阴交和合谷穴,这两个穴是流产的名穴。按摩尽量咨询一下医生。”王兰深呼吸一下,被憋着的情绪释放了一下,说:“谢谢。”然后夏无且就开了药方离开了。

蒙恬说:“又跟我的小堂姐斗嘴。她想怎么样,没有大碍,就随便就好了。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对一些事情太较真。”王兰说:“我整天都在想你、爱你,我想到你的不开心,你的不开心就变成我无法拒绝的,我没法狠心抽走,抽走了我也没法活了。可是你却说我较真。让我放弃计较吗?我要是只想自己,我怎么会那么不开心。”

蒙恬温暖的笑着,像一道阳光照射进人的心底。王兰和蒙恬亲吻的很深,她刚刚离开蒙恬的嘴巴,就说:“只爱我一个人。”蒙恬说:“你特别会这招,上床的时候也跟我说只爱你一个人。”王兰说:“谁叫你好像说别人也不是一无是处,我也不好,你就没有那么爱我了。我觉得有别人加入我们的生活,很多不快,不好。”蒙恬说:“但是我们也不能离开别人活好。”

蒙恬说:“你喜欢我爱你,喜欢和我相爱,小松鼠看到松子的快乐,我不想剥夺。但是如果你常常想到跟我分离,我也可能动摇。”王兰说:“看到有些女人追星喜欢你,想和你好,我也会不高兴和想要离开你。虽然是他们主动。一般主动的才喜欢操纵多,把别人带入自己主导的世界,就算自己很逊。我是喜欢被你喜欢,我也因此喜欢喜欢你,还有我们的相爱能让我过的好。你是个优秀的男人,会影响我很多,让我变的健康、强大、美好。幸福眷顾了我,让我跟你在一起。可是有时候还是我自己主动上前都无法拉住的要后退,离开你。”

蒙恬说:“每次你想后退都要告诉我,一次也不许落下。你会不告诉我。”王兰说:“有时觉得你对我爱没有那么坚定,有时我消极,我就会不告诉你,过后我自己也忘记了。”

蒙恬说:“你怎么可以忘记。会影响了感情还忘记了因为什么怎么回事。似乎爱和被爱对于我们是诱惑,也不是让我们珍惜爱情的原因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喜欢被你喜欢,我喜欢喜欢你,你喜欢被我喜欢,你喜欢喜欢我,都表现在什么方面,别人呢,难道会跟我们谁在一起,比跟我们两个在一起更般配?你觉得我们不够爱,可能还有恨,表现在什么方面?也可能我们都喜欢爱别人和别人被爱的这样的角度,互动的不好,产生了隔阂。”王兰说:“我知道我们彼此是努力爱的,这很重要。就算我们爱的时候对彼此的了解还是少,彼此陌生。”

王兰又说:“其实我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就算是一个路人做了什么好事,也能抚慰我帮助我入睡。只要是爱,就能带给我爱的香气,让我觉得安稳,让我睡的好。你的爱对我意义更是重大。你不知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常常晚上睡不着。其实我应该觉得幸运了。”

蒙恬说:“做了能做的事情,就放宽心,珍惜生活和享受生活。如果只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能帮助生活和世界变的更好,但是更多的黑暗面前自己做的事情和看到的光明太少,就放弃了,那么不是懦夫吗?”王兰说:“你是想让我不管现实怎样,只是按部就班的去那样,没用的。”蒙恬说:“其实就是有些事情,思想的事情,想不开,或者接受不了,走不出牛角尖,就消极,甚至想要破坏,破坏自己和破坏坏人,以为破坏能带来希望。”

王兰说:“其实我以前更严重,遇见你以前,我甚至早晨不想起来,不想积极的生活。其实我们感情出现问题,我怀疑和想到分手的时候,我也容易睡眠都无法保证。”王兰说:“我现在常常痛苦的快疯掉了,甚至幻想去杀死某个人。但是你说的,杀死谁,才能让痛苦停止?我也找不到释放的途径,我甚至不知道该找谁释放,我也忍受不了一直压抑,一直压抑,爆发的时候越承受不住。其实我们也都很擅于掩饰,有时也会互相伤害,只不过因为爱,让这裂痕似乎被看不到。跟别人也一样,没有办法不伤人伤己。选择亲密,关心呵护,又更不行。”

王兰说:“我是看到不好的结果,就希望那结果不要发生。我想,也许偶尔的关怀,更让人充满希望,可是我心底的爱也还是不断流逝,直到变得无情。看到‘恨’,‘恨’因为无法对善行恶,受到了我的阻挠,恨我。蒙恬,你融于我的血液,是我灵魂的一个出口,但也没有办法让我的心温暖一些,它其实早就冷了冻了死了。可是我告诉自己,也许我爱你越深,爱的似乎不可思议,我就会越看到我们之间深深的鸿沟。在你的亲戚身上我看到你的影子,他们显然都是对你好的,而你无法独立于他们。那我呢?我本来可以生活的很好,我其实没有雄心大志。我现在有点开始保守,像一只乌龟,躲在壳里,向往安宁,独善其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一看到你,我无法做到。我无法不爱你,因为爱的诱惑太大,甚至不是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像有些人坏不爱我,却逗引我的爱控制我的爱,让我爱你。对比那样的人,我得到你多么幸运。我需要走我自己的路,即使是绝路,并且希望能跟你相爱,不恨到你,不让你因为爱而被连累,不让你因为爱恨被玩。但希望你不要管我。”

蒙恬坐下来,笑着说:“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案?听到你说的,我的心里也凉凉的。跟这个环境合不来?最近你睡眠也不好,我都觉得是我能力不够。别因为外人的事情,不好的影响了我们的爱情。感情是什么不清楚,可是当感情痛苦的时候,可能说明感情被迫害了,自由被打压了。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兰说:“没什么大事。都是不可理喻的小事。”

王兰说:“其实,你让我觉得世界宽阔了。让闲人走开,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会让我觉得是宽阔世界。也许因为我们相爱。”蒙恬说:“我是打定主意了,我要让你非我不可,爱我不舍,让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不论什么原因也不能拆散我们。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一直在一起。”王兰心生喜悦,说:“嘴甜。”蒙恬说:“我嘴甜?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是这样对待你吗?”

王兰说:“你爱黑美人的那时候,也是如此吗?”蒙恬说:“她啊?当年爱上了一个娼妓而已,得到了是我的能力,但得到了也没意思了。娼妓就是一个商品、东西。”王兰说:“爱上一个娼妓而已?你是又爱上多少个娼妓了。黑美人的确是有一些势力的了。”蒙恬说:“人获得势力的途径有很多”王兰说:“我说的是爱。你爱了那么多娼妓,你的初恋是不是娼妓?”蒙恬说:“初恋,本来以为不是娼妓,结果是。”蒙恬说:“反正我一看到你,就算糊涂也清醒了。”

王兰说:“你跟黑美人的往事,比如当年你怎么当众给她宝石和房子,给她办生日宴会,好多还为人津津乐道。你跟我也没认真说过你和黑美人。”蒙恬说:“其实我爱上一个人,她就会是我最温柔的心我的全部。有些缘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凑到一起,不知道是宿命强大,还是爱?也许这个社会造就了黑美人这样的人,而她经历的男人多了,就抓住了我。”王兰说:“谁说好人不能爱娼妓,娼妓也是人,可以被人爱。”

蒙恬说:“当时黑美人让我觉得像个孩子,爱恨分明,直来直往,真实。她活的坦然,活的认真,活的诚实。事实上她爱撒谎,爱算计人,爱利益,人品不好。做了坏事却能问心无愧的继续生活,没有一点道德顾虑,装着似乎也是有良心的,似乎是一个很好的人。也许人装善的底线足够就自大无知,似乎底线以上的罪孽就无所谓。”王兰说:“她还托舆论对你说,你一定要幸福,还说曾经以为身边的人会是在一起一辈子的。以为装模作样就可以坑更多人?”蒙恬说:“嗯。”

王兰说:“你家人有的说你家收留了我,我应该感恩。我嫁给你,好像是你家给我机会,我应该感恩吗?有些人给别人一个做奴隶的机会也要别人感恩,总之让别人感恩对自己好。在一起就不高兴,谈也谈不来。”蒙恬说:“都是这样。一个家族,一个小社会嘛。别人家估计也是这样。”

王兰说:“今天,因为别人两句话,不开心,眼泪就打转转,心里就犯委屈,为什么我要在这里伤心。有时候想我们双宿双飞,离开这些家人,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又觉得是自己无能和脱离社会。”蒙恬说:“真的不必太较真,不必非要跟他们心有灵犀。装着玩恨也可以,他们好多都那样。”

王兰又说:“你堂弟今天拿个刀吓唬你的小表妹,说拿那个砍她,我对你小表妹说说几句好听的,让他放了自己。你堂弟就让你小表妹说求他放了,不敢了之类的话。我就上去把孩子抱走了。这下你堂弟肯定不高兴了。他在控制孩子,不让孩子离开,还想让孩子屈服于他被他玩。”蒙恬说:“没事儿。我们回家吧。”王兰说:“我把这个课程表弄好了就回去。”蒙恬说:“我等你。”说着他拿出一本竹简,自己就看起来。

等王兰把课程表弄好了以后,把东西都放进抽屉里,看向蒙恬,感觉到欢喜。王兰从来不担心蒙恬等自己会等的不耐烦,他本来就是慵懒,各种享受生活的,他很能自得其乐。其实在等自己的时候,他不定又完成了多少事情,他的脑袋似乎比自己聪明,自己很棘手的问题,在他都不成问题。他跟自己不一样最多的是,他干什么都好像在娱乐,而自己总是那么认真,但自己总是不如蒙恬做的好。他也不以自己为中心,能让自己放松。

多轻易啊,自己就爱上了他,然后就一直爱,然后就是幸福。王兰说:“我们走吧。”然后她又说:“我想,人们很少研究暴力,可是人们却乐于使用暴力。暴力手段有多少,操纵暴力和被暴力操纵不同在哪里,有些人已经暴力习惯了,施展暴力却不自知,还有的跟暴力者一伙,狼狈为奸,还有的忍受暴力忍受不了了害了无辜的人。习武的人难道不该仔细想明白吗?”

蒙恬说:“暴力嘛,是力就有方向,中间变动的可能性有,变动了还是暴力可能性也有。我们习武,力不凝聚起来更不容易发现力的方向,一凝聚就很容易看出来,显得似乎孤注一掷。暴力在身体里也会显得身体绷紧的。好观察。”

王兰说:“我今天想武术就是怎么能玩人。感觉还有作用哦。怎么让人的感觉失去作用呢?”王兰说:“我还发现有人就是砍木头也是增加暴力精神,也许就是在行凶。”

这时,两个人来到了大街上,就见一个女人追着一个男子大喊:“变态!他调戏我!”王兰听了,火儿一下子就上了,三窜两跑就来到了那男子旁边,一伸胳膊一撂腿,那男子就倒在地上。那女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说:“他刚才摸我身体,还拽走了我的金项链。”王兰一踢那男子说:“金项链拿出来!”那男子拿出金项链,不断求饶,王兰说:“孬种。”接着就当街扒下了那男子的裤子,提着来到蒙恬旁边。

就见那男子众目睽睽之下,臊的捂住关键部位,当街狂奔,那女子和大家都哈哈大笑看着他。王兰说:“我们走。”众人有的目送着他们,只觉得男的沉默却是坚强的后盾,女的开朗而知人心,两个人在一起彼此独立又互相缠绕,身体都相融不尖锐,彼此熟悉、彼此支撑,非常有安全感的样子,说不出的幸福,别人看了也舒服、开心。

王兰说:“你不在的时候,黑美人又发了一些感慨,她说‘任何一段感情,都能让彼此成长,当人世缘分已尽,若能祝福过去,珍惜未来,才不枉相识一场。相爱不相害,相忘不相欺’,你觉得她说的怎样?”蒙恬笑着说:“她给人戴绿帽的时候,没这么说。”王兰说:“她现在捧场的人众多,赚的盆砵满满,只不过她和她的拥护者还是时常提到你、我们。”蒙恬说:“甩不掉了。”

王兰说:“她其实一直有点干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你一点都没有动摇?毕竟爱过她。”蒙恬说:“她又不是我的初恋,我有恋初癖。我的初恋,当时分手还觉得需要帮助她,才能了了。我对黑美人曾经有一点怨恨,可现在早是平淡的路人。她是可怜的,喜欢卖弄可怜,这可怜是她自己找的。她想要各种办法让人爱她更多。她不怕让别人真可怜。”

王兰说:“我偶尔看到她,她的眼神惊慌不定,就好像生怕自己的阴暗被发现被公之于众。”蒙恬说:“这说明她其实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很艰难,环境其实容不下她。大家是不认可真实的她的。”王兰说:“名声不好,不好混,可能这也是她缠着的原因,毕竟跟你的过去她觉得过的好,希望还能沾到跟你在一起的好运气。她说以为你突然消失了,甚至来不及抱一下你,好几年了,不管别人怎么看,她都是祝你幸福的。当然她没忘记仇恨我。”蒙恬说:“她还想抱一下我?她想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当初我爱她就是那样的,现在她不断炒作,也是想看别人怎么看。”

王兰说:“好多她前任都骂说自己被她利用。你觉得她跟别人是公平交易吗?”蒙恬说:“她获得了她想要的。”王兰说:“也或者每个人给予的时候很小心,担心受伤。女人只顾自己幸福,不考虑男人得到失去,玩手段,也不肯定男人的付出,男人就会过了极限不满意了。”蒙恬说:“爱不是纯粹的理性。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给人空子可钻。”

王兰说:“其实既然有些男人当自己是女人的主人,她去奴役男人,你觉得?” 蒙恬说:“男女都有。黑美人这样的女人跟自恋男在一起,能玩的起来。她玩的不只是自恋男。”王兰说:“设计手段让她和坏男人在一起。”蒙恬说:“你能设计了他们?”王兰说:“说真的,就算用尽手段让一个人去爱另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坏,还是这个人占便宜呢。世界上不爱的事实,才最是冷酷。”

王兰说:“社会阻止女人了解男人。有些女人,没有好的男人愿意要她们了。可是黑美人不一样,她也没有抱住一个男人的压力。”王兰说:“以前我还不了解,现在我知道了她就是吃这口饭,她各种炒作让男人觉得上她很容易,有钱就行,有爱就行。还让别人觉得她一直是付出爱的,所以应该被爱。她想要别人像你曾经一般傻爱她。另外她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一样傻,还想让我对她也好?”

蒙恬没回答。王兰说:“黑美人始终能美美的出现在别人面前,这也是资本啊,是她获得利益的本钱。别的女人累死累活的辛苦,被坏人奴役,吃亏。她不想像那些女人生活的不好,花枝招展的。”王兰说:“我其实很讨厌有些人,没什么主子命却还特别的拥护主奴的秩序,变态啊,他们还觉得能获得更多好处了。他们给别人洗脑秩序合理的时候,让你承认和顺从于权威的时候,比他们主子手段多了。”蒙恬说:“因为那些人要对付那些权威,不断的积攒经验。”

蒙恬说:“其实我们生活的只是社会的大世界之中一个小小的地方,接触的也是少少的一些人,所以我们给出建议,也只能给出自己这个位置的建议。王上说让我们常常去体察民情。我想到别到郡去一游,你去不去?”王兰说:“不去。我不高兴,出去可能见到更多不高兴的事情。”蒙恬说:“那以后有机会咱再一起去。”王兰说:“有人去的可能也是玩博爱的博恨,拿着群体事情说话。”

蒙恬说:“如果有人骂你吐痰到你身上,你一定要把这骂和这痰吞进吐出吗?”王兰说:“不会。恶心。”蒙恬说:“有人真会啊,很多人会。然后再把这恶用到吐你的这个人和别人身上。就算你不会,别人就会强迫你去干。”王兰说:“玩转老虎的人不会愿意跟老虎互相咬。我更加想让恶无法继续恶的存在。”蒙恬说:“吞吐就是一种熟悉和攻守。”王兰说:“你别恶心我了。”

蒙恬说:“你知道不是的。一攻守就知道精神奴役的秘诀,对方意志咋,你都能搞了。对方攻,还没攻到,你已经懂得从攻或者受角度去反弹去攻击对方。肉体攻守也是。”王兰说:“熟悉攻守的这个精神也是精神,也有攻守吧。走不出攻守,就在其中受苦。有些人就是狠害死人精神和被人害死精神两个角度去吃害玩死别人精神,然后支持害这种状况。”

蒙恬说:“你注意到没,人很多人会有利落的感觉。但是被人用狗尾巴一颤,就没了。可以看到他们利落的感觉在干什么。黑看到了互动,就吃害了。有些人说眨巴眼睛可以跟对方攻受,其实不用眨巴眼睛,直接看到对方眨巴眼睛和黑装白的过程。”蒙恬说:“是我小堂姐。”

王兰说:“其实她也算强,她男人嫌弃她家穷,婚姻是卖身给自己的。她对男人百依百顺,还说他是在外面赚钱不容易,受人欺负,而自己是因为男人享乐的,会多帮他出主意。她男人那小霸王竟然听她的。”蒙恬说:“抱名人大腿是靠近名人的途径。她也是有备而成。靠近有钱有势人的途径,人脉、钱脉等,利用别人的,不是自己的,给自己。富贵人怎么,就跟富贵人亲近、学。也调戏,装逼,表现自己害人玩人的能力。她的婚姻是她自己争取到的。我看有人坐山观虎斗,你看这些人还挺定的住气,只不过一怎么就破功。被人捞着破功了跟你竞争。”

王兰说:“你小堂姐还说:‘上层心态的人互相帮捧,成就了彼此的成功。和气生财,中层的人互相攀比,心生嫉妒,进步困难。下层的人人整人,互相伤害,害人害己。人应该互相学习,齐心协力。’她在下层的时候也说过人穷志不穷,穷人感情好,看不起有钱人的。”蒙恬说:“要坑人奴役人,要有能力的,否则很快就被收拾了。人想要哪里的好处,才会往哪里走。不过一般上流人到下流显摆,下流人也不理,下流人到上流,也被排斥。其实越是这样,越是倒霉给对方。只有我摆布别人,没有别人摆布我,只有我是尊别人是贱,你又能拿他们奈何?所以玩了对方阵营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途径去进入对方阵营。玩的人越是有地位的,越是有利。”

王兰说:“你小堂姐的男人也是逊,他也是做人太差劲,常常坑钱,摆布人,一点工钱他也坑的狠,得罪人无数。也算奇观。他的成功和失败都被你小堂姐得到了,并且事事处理的妥当,让他还觉得自己过的更好了,多亏靠着你小堂姐。他本来还说是你小堂姐恩人,骂你小堂姐忘恩负义,现在你小堂姐是他恩人了。”蒙恬说:“她虽然是远亲,可是也跟随父亲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人,结婚了就有机会自己当家作主。”

王兰说:“在我们看来正常的合作,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就被有些人以恩人自居全给奴役了,成了为恩人打工和服侍恩人的了。恩人是天,地头蛇啊,靠着害人成了势力,又装别人的恩人。”

蒙恬说:“其实整天害人要维持好生活也是难的,害了这个再害那个,人肉当包子吃。人家能不骂吗?再装逼也没用啊。我小堂姐就是狠,一个子也抠人家,还装被抠,和为人家一个子也省。我小堂姐就是会顺着她男人讨她男人喜欢,她男人又好争斗。她能追着人的每个念头去奴役人,表面精神是听话的,精神是被害死的,实际是奴役的,害死人的精神。她让她男人干什么,她男人干什么还以为自己决定的,让他死可能他也死。她男人本来还会打女人的,也不打了,被她打了也不知道吧。她的肉体也很强硬,带着奴役恶的狠,以及装被善害的弱。”王兰说:“玩肉体暴力,一下就看出来了。她还装的善肉体。她装豆豆,善寄生,豆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几个小孩就跟韩老师再见,继续走。高说:“去前面抓鱼,我每天经过前面,都会抓一会儿鱼。”诗曼说:“你不乖,抓鱼。鱼好好的游着,你却抓它。你用什么抓?”高说:“你真没意思。我跟鱼玩,我用手抓,抓了再放了。”

高拿出一个笛子吹起来,几个人都说不好听,高说:“这是我自己写的曲子。妈妈说,每天课余都写,时间久了就会写了。等我长大了再看小时候写的这些,也会有不同的想法。”土房子说:“是。过去的想法和现在的想法还有未来的想法,就会不一样。”

土房子说:“可是我们就算白天晚上都躺在那里看天上,也够不着它们。”扶苏说:“我晚上看星星,只认识北斗七星。”高说:“满天都是星星,它们还会移动位置,好难辨认哪一颗是哪一颗。”

诗曼说:“我们很难像韩老师这样迷什么,迷什么会不会让人家觉得傻傻的。可是自己觉得有意思。”韩老师笑了笑没说话。小傻子说:“是啊,有时就会忘记周围什么,周围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比如看星星,要是迷了,走进沟里都不知道。”扶苏说:“感兴趣的拉走了对其他的注意力。别说掉进沟里,万一摔死了呢?”

韩老师说:“所以迷什么的时候要保证自己是安全的。”几个人说:“是。”小傻子说:“我喜欢傍晚的时候看晚霞。”

诗曼说:“父王说过爱劳动的孩子聪明吗?”惠曼说:“父王说一个人干活,就算笨蛋,熟能生巧,也会情不自禁的变得聪明。”高说:“你以后别装那么多东西了。”诗曼说:“都是护卫帮我背。但是这次是新书包,我就不想让他帮我背。”

诗曼说:“我生气是你们没有帮助别人的心。”惠曼说:“他们又不是你情人。”扶苏说:“我看我们帮要是被诗曼的未婚夫知道了,会被她未婚夫嫌弃吧?帮她的是不干净。”诗曼说:“没有风度。”扶苏说:“风度几个钱?”诗曼说:“没有利益就没付出的动力啊!”高说:“惠曼说的也好像爱情会让人得到利益,或者对其他人绝情。”

扶苏不理会他们了,对土房子说:“你学习那么好,你父亲还打你?”土房子说:“这次我父亲在我的卷子上写家长意见,写的是‘不好就打’,我觉得很丢脸。我妈妈和爸爸老是吵架。我妈妈肚子鼓出来,还常常不穿内衣,还常常当众挖鼻子。有时看着她就想她怎么会让自己变成这样。听说她没出嫁前,就跟我姥姥吵架。我爸爸就会冷暴力。”扶苏说:“那些结婚的人很容易就变得身材臃肿,神情呆滞,啰嗦无趣,还有的就特别能打骂人。”扶苏说:“以后我结婚,要偶尔来点不在计划内的事情,调节一下,促进感情。”

扶苏说:“不去高妈妈那里了?”诗曼说:“去。”高叫别人说:“我们要去我妈妈那里,你们谁去一起去。”扶苏说:“你还叫元曼?”高说:“嗯。”惠曼在远处说:“我不去了。我在这里看书。”元曼也说:“我不去了。”扶苏、高、诗曼和小傻子,四个人便离开了。

四个人走在路上,遇见了教他们天文地理的韩老师,他正在太阳下面观察太阳,地上还插了一根棍,用来测量棍的长度。土房子好奇的走过去,说:“老师对观察天上的东西总是那么感兴趣。”韩老师说:“是呀。太阳、月亮、星星,为什么固定在天上掉不下来,太阳为什么会照亮,没有了太阳世界就会像晚上一样是黑暗的吗?”

高说:“我特别讨厌练习武术,将来也不喜欢去打仗。我讨厌老师让我跑步,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有时还让我蹲马步蹲快一个时辰,我都受不了了。妈妈也说纪律是为了自由,为什么我们的老师却让纪律变成桎梏。”

扶苏说:“是。老师一点都不心疼我们。听说我们再长大一些,还要乔装打扮去军队里锻炼,听说经常老兵欺负新兵,打架很多。”高说:“我们耍赖不去。”扶苏说:“父王不会允许的。”高说:“我们闹。我们自残。”扶苏说:“自残有用吗?够呛吧。”

土房子说:“我妈妈老说我不听话。我那时给她买了一件新衣服,她竟然给剪成抹布了。她不喜欢那衣服,给我我也可以送给小姨,她听我说的脸红了,我觉得她心理扭曲。有时他们让我干活,超出我能力,我小时候四、五岁提着小铁桶在雨里给植物施肥,小桶可能有十斤重。我可能三、四岁就走十里路去姥姥家。晚上我看书看的晚了他们也催命似的让我关灯,天刚黑就让我睡觉。”

扶苏说:“要是我结婚了有小孩,我一定让孩子想怎么就怎么。”高说:“你现在这么说,将来就不一定了。我们的父母都会管我们,经常不顾我们想什么,非要我们服从他们。”扶苏说:“有些家人是仇人。”

高说:“我可以和扶苏轮流背。男孩子体力大,可以做点能做的事,帮点能帮的忙。”诗曼说:“你懂事。”土房子说:“其实干点事也锻炼身体。”扶苏说:“锻炼身体也不能糟蹋了身体,她书包这么沉。你为什么要装那么沉?我觉得背着累了。”

诗曼说:“东西都是有用的。我的书包里总是比你们至少多三、四卷竹简。”扶苏说:“你很爱学习,也不如别人学习好。你背着沉就让我们背。就算爱劳动,也不是过量劳动。只要感觉到累就是过量劳动,肯定对身体不好。”

扶苏说:“你们不知道小亮说他有两个双胞胎表妹,喜欢跳舞,被她们的继爷爷给脚筋砍断了,姐姐的脸也被砍伤了。医生说会影响走路。小亮说,就因为姐妹的父母和继父家有矛盾。”高说:“这是继爷爷,如果是亲生的不会吧。”扶苏说:“亲生的惨剧也很多啊。那时我上街就看到有个小男孩被他父亲用铁钩拴在窗户上,我给举报了。”

高说:“但是没有父母就没有我们。我妈妈都是好意,我听她的就可以更好。”扶苏说:“那假如你妈妈是坏人,你还这样想吗?”高没说话。土房子说:“我觉得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孩子应该被尊重。”高说:“要是靠别人对我们好,才能好好过,那样是不行的。外面坏人很多。”土房子说:”可是别人对我们好,的确能好好过啊。。”

扶苏说:“我们是王室子女,我们要懂得服从命令。”土房子说:“我觉得你首先是你自己。”扶苏说:“国王的命令会让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尤其打仗的时候,常常没有个人,只有集体。”

惠曼说:“你们两个骂人真弱。”高说:“去我妈妈那里玩吧。吃好吃的。”诗曼说:“好呀。但是你和扶苏谁帮助我背书包?”高说:“你自己背呗。”诗曼说:“我的书包沉。”扶苏说:“你还真会用我们的力气。”

惠曼说:“你们是好兄弟,对姐妹好,所以一定会愿意帮的。”扶苏说:“我们也可以对姐妹不好。”土房子说:“这个在你们是大事?难道你们就没有需要姐妹帮忙的时候吗?王上说爱劳动的人是聪明人,如果体力劳动都嫌累,脑力劳动就更别说了。”

扶苏说:“你都自己背书包,她却要我们背。”诗曼就拿着一捆竹简,去打扶苏的头,说:“这竹简重,打你疼吧?”扶苏没在意被打到了,他说:“把我头打坏了,看你和你妈妈怎么办。”诗曼说:“你不要叫我再帮你做题。你再主动跟我好,我也不理你。”扶苏说:“好。我帮。但是你要记得我帮助了你。”惠曼说:“为了别人帮助自己做作业。他其实是懒惰。还要别人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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