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第一纨绔

襄城公主打过来的粉拳，说实话挺疼的。她可是从小跟着胡贵嫔的练家子，功夫比赵妮那种变态是差些，但是相较于寻常女子手劲不知大出多少。石凡要是不穿盔甲，早该喊疼了。

襄城公主没那么傻，她故意打没有防护的地方，搞得石凡左躲右闪，两人打闹的样子很是亲昵。突然，襄城公主停手了，问：“郎君，听皇嫂说要封你为北军将军，是不是以后就不能经常入宫了？”

北军将军是北军中候的进化版，职责都是统帅左右两卫、前后左右四军，以及屯骑、越骑、射声、长水、步兵五校尉，负责洛阳城尤其是皇宫的安危。但贾南风考虑石凡的功劳卓著，北军中候虽然位置重要，但官品较低，于是改北军中候为北军将军，仍然直接统领右卫，以此来巩固他的威势，从而更好的扶持贾南风的新政权。

“他们到底去哪了？”

见襄城公主好奇，石凡道：“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告诉你皇嫂！”

襄城公主道：“那是自然！”

“水晴，我的买卖遍布各州郡，尤其是荆州、扬州与交州一带，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宅院，明白了吧？”

襄城公主不停点头：“郎君好厉害啊！”

她的娇媚喊得石凡硬硬的，不由牵过小手放在自己下面。怎么样，厉害不厉害？

“什么啊！我夸你买卖做得厉害，安置我两位王兄的家眷也厉害。”

石凡却说：“水晴，你不知道，我这里更厉害！”

襄城和他思想不在一条道上，还在自顾自说：“你为什么跑南面置办那么多产业？中原一带不是更繁华吗？”

石凡的兴致被打扰，但还是耐心解释：“北面容易动乱，南面相对平稳。”

北面为什么容易动乱？襄城公主的疑问还没说出，便被石凡扑倒在地。水晴，我忍了你好久了，今天看你哪里跑！

虽然身着盔甲，但石凡的身手很是灵活，没等襄城说话，已经脱了她一多半。

襄城公主犹豫了一下，没有再阻止他，只是轻声说道：“水晴想把第一次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们的新婚之夜早该开始了，中间发生重大变故，紧跟着襄城公主守孝三年。石凡闻言停住了手脚，看着半裸的女子，在想拒绝她，还是应允她。

襄城公主道：“除了不能那个，其它的……奴家都从你！”

石凡笑了，贵为金枝玉叶，就这么偷偷摸摸完成仪式，确实唐突了一些。既然除此之外都可以，石凡还是很有兴趣的。

他脱了盔甲，站直身子，那里迫不及待的蹿出，直勾勾的盯着女子。襄城公主被挑逗过多次，有些略懂男女之事，她顺从的跪倒在前面，伸出纤纤玉手放在了上面。

虽然笨拙，但石凡觉得，熟能生巧。他肩头还披着盔甲，一个将军面前是光洁如玉的女子，月光下他们相亲相爱。石凡满足的看着她，虽然不能那个，但郎君还可教你好些本领呢！

石凡在二更时候进的清凉殿，三更时分外面便出事了，有人连声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襄城公主吓得身体一抖，不自觉牙齿打颤咬了一口，石凡疼得跳动两下，见襄城公主开始穿衣服，安慰道：“没事，清凉殿附近守卫森严。我去查看下情况，一会回来！”

见襄城公主动作停了，他疑问道：“怎么不穿了？本郎君耐心的很，一会再脱便是。”

“不是，手麻了！”

“手麻了，不是还有嘴吗？”

襄城公主瞪他一眼，郎君坏！嘴巴又不是什么都能干！至少穿衣服是不会的。

石凡调笑襄城公主的阴谋得逞，笑嘻嘻穿好衣服，佩戴整齐盔甲，这才拿过湛卢剑向外赶去。他倒要看看，今晚真是咄咄怪事，皇宫里还能有刺客？

石凡赶到的时候，问题已经解决多半，那个穿黑衣的人被抓了起来，带到昭阳殿贾南风处。

石凡挥退了士卒，见贾南风面有不悦，问道：“皇后娘娘，让您受惊了！”

贾南风一摆手，有人将黑衣人押了下去，只剩她最亲密的宫娥，以及宦者张泓。

“石将军，你身为右卫将军，却放任刺客到了哀家的昭阳殿，该当何罪？”

见贾南风责怪，石凡忙施一礼，答道：“莫将罪不可赦，任凭娘娘责罚！”

“好！那就再罚两年俸禄吧！”

石凡会意，知道她又要自己配合演戏，说道：“多谢娘娘饶命！那名刺客便交给莫将审讯吧！”

贾南风点头应允，现场并无他人，她吩咐一声：“哀家困倦了，张内官，扶哀家进去！”

石凡抬头，目送她身躯一扭一扭的进了内室，估计橱柜里的少年又该放出来了！

黑衣刺客在她手里，却要自己假装审讯，石凡当即明白贾南风的指示。今日刺客进宫刺杀的消息必须放出去，让满朝文武、世家大族、皇族宗室都知道，即便是镇守各地的大员也要传达到。如果石凡猜测的不错，随着今日朝政的逐步稳固，她在盘算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是想造成一种人人自危的错觉，借机想抓谁就抓谁。

而且在危局面前，很多心存不轨的会暴露，更多人会去贾南风面前表忠心。这女子心思缜密，所谓刺杀只是她安排的一个局，那名刺客可能是某位宦者假扮。

而石凡要做的，只是假装不知，然后陪着她完成演出。

襄城公主靠在石凡肩头，问道：“我五王兄、六王兄家眷安排怎么样？”

石凡一把揽住她，“说到这事，你必须感谢我。楚王、长沙王的亲属已全部转移，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我保证他们衣食无忧。躲躲风头待朝中没事了，再接他们回去。”

石凡看她表情就知道，这妮子已经知晓答案了，石凡这次外出空手而归，至少在朝廷看来是这样的。一个月的期限到了，他要接受贾后的处罚，但贾南风只是做做样子，罚他两年俸禄。

天呢，作为富可敌国的渤海石家一员，铜驼街无数家买卖的主人，石凡哪需要什么俸禄。贾南风此举意在向朝堂宣布，石凡是贴着标签属于皇后的人，任何其他势力休想再打主意。

石凡听之任之，至少当前而言这样并无坏处。他有些佩服贾南风的手腕，一番调整后朝廷开始步入正轨，那位长期在路上总也到不了的张华回朝辅政。宗室那边又打又拉，她让年幼的成都王坐阵邺城，面对长安的河间王没有追究丢粮草的罪过，又封赵王与梁王官职，即便朝廷通缉的长沙王她也能网开一面。这与她之前的狠辣完全不同，所有路数都让石凡啧啧称奇，这才是真正政治家的手腕。

“洛京外怎么了，金谷园那里可是世外桃源一般，你想出门就出门，想避世就避世，怎么好玩你怎么闹。怎么，说句心里话，准备什么时候嫁过去？”

“父皇三年丧期未满，急不得的。听说长安那边出事了，不要紧吧？”

石凡提起长安就来气，一屁股坐在公主前面，说道：“你那叔父河间王就是个废物，如此重要的粮草他派一个百户长押送，结果没出大散关就被人截了，可怜我攒了很久的钱粮，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襄城公主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还以为自此很难相见。石凡有意逗她，就因为救你的六王兄长沙王，皇后决定要责罚我，恐怕北军将军做不长久。

襄城公主却乐道：“那敢情好，重新贬为右卫将军，又可以常来看我了。”

“吆，我的水晴挺有见识的。”

“又笑我？”

见石凡不高兴，襄城公主满脸忧愁的急着问：“那后来呢，查出什么人干的？”

“虽然没什么证据，但我知道是匈奴人，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追杀刘聪与刘恭的原因。眼看已是深秋，过了收获的季节，再想筹集那么多粮草难上加难。”

“是啊，反正刘渊和刘和死了都赖我，虱子多了不痒，再添两个无所谓的。”

襄城公主道：“总之，你居住在洛京外，一切小心一些。”

“郎君，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石凡推脱道：“我是费尽了心机，又搭上那么多钱，却被你那叔父坏了事。再要筹粮，恐怕需要你皇嫂去办，她这个皇后不止母仪天下，更是朝堂上真正的皇帝。”

襄城公主娇嗔的推他一把，“别乱说，也就你我之间，外人知道可不得了。皇兄古朴，不能任事，皇嫂操劳一些，只要无碍于社稷，总比换那些外戚、宗室更好吧！”

皇宫清凉殿西阁，襄城公主嗔怒道：“你都回洛京好几日了，怎么才想着来见我？”

石凡身穿工作服，也就是盔甲，笑嘻嘻过来揽住她，“水晴有所不知，此次出行不止保护你的六王兄，还要辛苦对付狡猾的匈奴人。”

“听皇后说，你杀了匈奴人刘聪和刘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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