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第一纨绔

见石凡略有恼火，绿珠恬然说道：“我等姐妹流落他乡，只得倚靠郎君过活，且郎君一向对我等仁慈，奴家甘愿为奴为婢一生侍奉，至于此前出身，又有何要紧？”

“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至少是部落小王之后。”

绿珠笑道：“早说过郎君聪慧，又怎能瞒得过你的眼睛，奴家的部落已经毁于一旦，罪魁祸首便是那些匈奴人。郎君莫要忘了，你曾答应奴家的事。”

侍卫长许彪告诉他：“这人中箭后又被撞击，而且还亲手拔了出来，扯动了更深的位置，难免伤上加伤。”

葛洪见他说的有理，点头赞许。手上却不闲着，很快清洗了伤口，亲手缝合好，敷药后包扎上。然后，又处理他背上的伤势，相比肩头，那里容易的多，并未伤到要害。

很快，葛洪忙完，说道：“小郎君，这人身体强壮，这点伤势本不算什么。只因失血过多，暂且昏迷。我已经帮他敷好药，以后每日派人为他更换，相信明日即可苏醒，三五日便可正常行走，没什么大碍的。”

自家人，石凡用不着感谢，询问几句医馆的事，两人告别。

石凡这会心里痒痒的，每次看到绿珠从容不迫拽拽的样子，就想把她扑到，放在地板上使劲摩擦。那种前一刻还是不可侵犯的女神，下一刻却在你胯下喘息求饶的感觉，石凡很是享受。

出门后，石凡径直去了荷韵居旁边的倚翠楼，小楼高十丈共三层，全木质结构，每层十余个房间，一楼有个会客的大厅，布置的温馨典雅，整个房间以绿色为主。

见石凡到来，服侍的奴婢和婆子纷纷让开，这位郎君隔三差五住在此处，想来她们的绿珠姑娘很是得宠，将来说不定可以做个妾，也不枉她们整日的劳苦。石凡之所以将她们放置此处，还有个原因是荷韵居被占领了，襄城公主虽然没嫁过来，她的两百多侍女盔甲鲜明的存在，尤其是夜里起风的时候，石凡既能闻到夏日里一天没洗澡的汗味，还能听到她们刀剑摩擦的金属声响，俨然有种身处军营的错觉。

早有奴婢通报石凡到来的消息，绿珠和红旖整装出门迎接，今日夜尚未深，红旖在绿珠房内闲聊，正碰上石凡突然造访。

石凡调笑道：“见到本郎君，还穿那么正式做什么？天气炎热，想脱就脱吧！”

绿珠微笑着将刚穿上的长裙褪去，只着单薄的亵衣，拉着石凡的手进了房间。有两名婢女连忙过来，奉上新沏的冰水，然后摇动硕大的鹅毛扇，扇起阵阵清凉的风。

见石凡搂住了绿珠，一双大手随意的乱放，红旖羞红了脸，“郎君，姐姐，时候不早，奴家先行告退了。”

石凡看了她一眼，红旖的姿色虽不比绿珠，却也身形玲珑有致，尤其是臀部，平时穿长裙未曾注意，竟然比绿珠还要夸张几分，翘的有些惊天动地。

“既然恰好在此，就不要走了！”

见石凡吩咐，红旖诺诺的答应，站回原处，有些不知所措。

石凡挥手，告诉摇扇子的婢女，“你们退下吧！”

绿珠知道他的意思，开始主动服侍着脱衣，同时招呼红旖，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帮忙吧！

姐妹俩会意的一笑，褪去羞涩，熄了灯。

小楼是木做的，声音入耳，偶有摇晃。奴婢婆子们窃窃的笑，道一句，小郎君威武。

医者葛洪来了，他虽然年轻，却被委任为济世堂的管事。石凡将医馆所有权的一半交给李阳，有青衣卫保护，任谁也不会作乱，葛洪只管治病救人就好。

葛洪见到少年的伤大吃一惊，没想到一箭竟然刺的如此深。

“奴家静候郎君佳音！”

绿珠与红旖施礼，告别，没有多看床上的异族少年。

如果只是绿珠，石凡会怀疑，她为了掩饰故意不看。但红旖相对单纯，她没有表达过多关注，基本说明少年确是羯人，而她们属于慕容的某个部落。

见石凡盯着自己看，绿珠并未惊慌，淡然道：“小郎君恐怕是听错了，他与我等姐妹并非同宗。”

石凡“哦”的一声，比较他们之间的区别，肤色和外形都差不多，区别是发色略有差异，少年是赤发，绿珠姐妹是金发。还有就是，少年体毛繁密且长，绿珠姐妹光滑柔腻，但这也许只是性别差异。

绿珠继续说道：“如若奴家猜得没错，这少年是羯人。”

石凡知道，绿珠求他杀匈奴人。

“杨太尉上台后，封刘渊为匈奴五部大都督，全面管辖匈奴五部事务，匈奴人暂且春风得意。不过，只要匈奴人与大晋为敌，我必登战场斩杀鼠辈，你莫担忧！”

红旖吓得跪倒在地，却被绿珠扶起，“郎君聪慧，正是如此。”

“还不说出实情吗？”

石凡见过很多匈奴人，前几日典礼时还遇见鲜卑人、羌人，甚至扶余人。但羯人还是第一次见，他们是晋代历史上所谓“五胡”中的一个，后来建立了强大的赵国，出了石勒、石虎几位不错的人物，再后来被武悼天王冉闵灭族。

石凡试着猜测道：“你说他是羯人，而又与你不同宗。事实很清楚，你来自慕容部落。”

很快，绿珠与红旖从倚翠楼赶到，进屋后看到床上躺着的异族少年，她们都是一惊，侍立在旁边，不停交换眼神，并未多言语。

石凡指着床上的少年，说道：“他在昏迷前说受人所托，来找同族的姐姐……”

“郎君说的对，奴家从未否认过。”

红旖吓了朝后缩，绿珠却像是被微风拂面，满脸的笑意，并无任何畏惧之色。

“那日在王恺老儿府上，红旖不惜为你而死，再看以后你俩的表现。可以推断，红旖与兰馨并非你的姐妹，而是你的奴婢。”

石崇赴任荆州之后，石凡在金谷园独大，渐渐有些说一不二的感觉。

老管家和侍卫队长许彪言听计从，听到石凡要请绿珠和红旖，老管家亲自前往，这在以前是没有出现的。

因为石凡的宠爱，绿珠姐妹俩在家中地位陡升，石凡专门在荷韵居旁边建了倚翠楼，供姐妹俩在此居住。父亲石崇听到后并未干涉，通过近来一系列的事件，他清楚感觉到儿子已长大，很多事情可以放手让他去做。尤其是把他留在洛阳，相当于做了杨骏控制下的人质，有点心思花天酒地，调剂一下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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