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伪·四魂
鬼蜘蛛痛苦的叫喊声外面都能听到，女人们抖了一下，眼里却没有什么同情的味道。
尽管没有珠音表现的明显，但这里的人，都想让他死。
鬼蜘蛛身上的伤口崩裂，汗水将衣服整个浸透。苏素将一颗圆润的东西塞进他嘴里，鬼蜘蛛被按着咕嘟一下咽下去，身上的伤口渐渐止了血。
“你没听说过四魂之玉。”暂时没向观众解释，苏素从奈落的反应中意识到一个问题，“听说过桔梗吗？”
苏素的身体还没锻炼到足够强大的状态，因此还没有接触进一步接触剧情的打算。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再去打听些消息，现在看来是她太放松了。
转职之后，即使心里警醒，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放松。
鬼蜘蛛摇了摇头，“听起来是个女人的名字？”
苏素沉默片刻，将屋外的珠音喊了进来。
“收拾一下。”苏素道，“下午跟我出去一趟。”
是时候该调查一下消息了。
由妖怪和巫女翠子的灵魂融合而成的魂魄结晶，具有强大的力量，因此受到许多妖怪的争夺。
一切的故事，似乎都由它而始，由它而终。
“四魂。”苏素平静地回答，“伪四魂。”
鬼蜘蛛从没听说过什么伪四魂，四魂是什么他也一无所知。然而这不重要，本来也不是说给他听的。
四魂之玉。
不知道商城的存在，在苏素放任女人们对鬼蜘蛛下手泄愤的时候，鬼蜘蛛是切实感受到死亡的恐惧滋味的。
观众们恍然大悟。
大排的不能刷过去，中间夹着一个毛绒控
鬼蜘蛛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在伤口止血，身体上的疼痛慢慢过去之后。他舒了一口气，感受着身体里仿佛源源不绝支撑着他的生命力，问了苏素，“我吃下去的……那是什么？”
“还有。”苏素拿起刀鞘，抵在他的手掌上，力量逐渐加大，“这是你今天不直说的惩罚。”
本来可以直接和苏素说的话，鬼蜘蛛先绕进了石英才说——他的算计从来没有停止。
鬼蜘蛛不知道大批刷过的弹幕，目光盯着沉默着的苏素，“怎么样？不会真的让你动手，只是……”
“不行。”
鬼蜘蛛避开了苏素望过去的目光，那感觉像带着冷意的水，一丝一秒也不停留地向前流去，将他掩盖在真实意图上的伪饰一层层冲刷剥离。被这样的目光看着的时候，会让人无法抑制的有些狼狈。
“她们每一个都想杀我，但是你不想让我死。”既然已经被看透，鬼蜘蛛也不再遮瞒真正的意图，他将目的暴露在苏素眼前，“在你手里，我能活着，在她们手里不能。”
苏素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有兴趣照顾你，如果不能接受她们，就让式神来。”
鬼蜘蛛卡住了。
屋外的日光给鬼蜘蛛的眼睛镀上了一层光，可惜这样的明亮并未使他增色多少。鼻端萦绕着的腐臭味并未因为他的话和这一丝投射在他身上的阳光而减轻，也没有加重。
“照顾你？”苏素的刀鞘在地上点了一下，“你觉得我会比她们照顾的好。”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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