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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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一!”臧锐直接称呼许从一的名字,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对方全名,但许从一没觉得是他的荣幸,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马上从他眼前消失。

许从一快步走到门后面,一把拧动扶手,拉开门,送客的意思很明显。臧锐不顾他意愿,强行亲吻他,他揍他两下,算是扯平了。

“请你离开。”由于情绪过于激动,许从一面容上病态的红晕更加鲜艳,跟染了『色』一样,将他普通的脸也衬得似乎起了媚『色』。他如果和臧锐有更多的接触,就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态度越不该这样冷硬。然而他和臧锐仅有的几次接触,还不够他完全了解这个人。

臧锐走到许从一身边,就在后者以为他要出门时,嗙,打开的门被一把死死关上。

咚!又是身体撞击硬物的闷声。脖子上尖锐蚀骨的痛接连不断,臧锐臂膀悍如钢铁,任由许从一怎么拍打拉拽,就是纹丝不动。

男人快速收拢五指,将许从一那截修长脆弱的脖子给死掐着。

“放、放开。”喉骨刮痛,说一个字,都像有把利刃在切割一般,许从一断断续续地喊道。

臧锐不为所动,直到许从一进气少,出气也少,两眼因为强烈的窒息已经翻了白时,臧锐嗖地撤开手。

周身力量早随着离体的空气一起流失,没有臧锐的手臂做支撑,两脚无力的许从一滑坐到在了地上。

他半眯着眼,还有最后几口气,模糊视线中,看到男人对他的倒地无动于衷,这个人上次险些害死自己,这些又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这么个神经不正常的主。

他就想好好扮演个角『色』,顺带收集满女主对他的爱意值,开开心心去下一个世界,怎么就这么难呢?

时间似乎凝固起来,两人一个站,一个坐,谁也没动弹,好像过去很久,好像仅过去一两分钟。

身体被翻动,两臂被反剪在背后,由一条领带捆着。

下一刻,忽然的腾空,让许从一剧烈战栗了一番。

臧锐直接将许从一给打横抱了起来,许从一好歹也有一米八,他打量臧锐神『色』,没看到一点吃力的痕迹。

男人臂力惊人。

身体被竖放在床被上,离开有段时间,被窝里已没有刚才的暖热。

许从一头晕晕乎乎,周身乏力,只能小弧度地移动,一被放下,他立马翻了个身,想从床对面爬下去。爬了两步,脚腕被人给牢牢握住,许从一拧头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臧锐将他给拖回床铺中间。

许从一这时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个不停,身体也筛糠似的,抖得不成样子。

系统:“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着,免得你骄傲。”

许从一直接无视这个喜欢看戏,嫌事不够大的系统。

“害怕了?刚才不是挺硬气吗?”臧锐一脚跪在床沿边,指腹沿着许从一额角一路经过他脸颊,下颚,颈子,到他因为挣动,而半敞开的衣襟间,细腻肌肤显『露』无疑。

也是这时似乎臧锐才发现,这个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错,瘦而不干,骨骼肌理匀称。锁骨形状姣好,臧锐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窝中,轻轻浅浅地打着圈。

“臧锐,你疯了!给我解开绳子,然后离开我家。我可以当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讨厌我,好好,我离开邺城总可以吧!行了吧!”许从一压着嗓子低吼,几乎是用着最后的力气。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刚才说的,可不是什么威胁你的话,是真的,事实!”臧锐抓着许从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边一扯,衣扣崩掉,无声地陷落进床单中。

臧锐都这样做了,许从一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雏,要是他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许从一扭动身体,想从这样的困境中逃开,臧锐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轻轻松松就摁住许从一,让他的所有挣扎瞬间变为徒劳。

许从一用力晃头,通红的眼眶中漫出雾气,声音里更是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哽意:“不行,臧锐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难过。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连夜就离开邺城。你别……”

别字没说完,被堵在嗓子口。

呜呜呜!许从一发出一连串声音。

嘴巴让臧锐给咬着,男人像头饿了数天的野兽,一口勿住许从一就下了狠劲,咬破了他嘴唇,许从一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属于另一个人的舌头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里每个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扫『荡』过,牙根被忝得发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渐僵麻,慢慢的,连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气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只能张大嘴用力呼吸,这却直接男人带来便利。

衣服被剥落开,细白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臧锐十指在每个他能看见和看不见的地方抚莫轻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脸,也不再只是手腕,而是许从一整个人。

快感在身体里爆炸开,一阵阵无可比拟的愉悦感,让臧锐陷入彻底的痴『迷』中。

他紧紧拥抱这个害怕得没有停止过颤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将他嵌入到自己身体里去。

电话另一头传来补惠甜甜糯糯的声音,许从一捏着电话,往窗户外面看,这个季节是初秋,天气还带着夏日的余韵。白昼依旧相对比较长,这会已经七点多,天『色』仍然透亮,霞光将整个青穹都浸染地血红。

许从一眼底脸上都淡然毫无笑意,声线却是温柔地如涓涓流淌的水流。

“好,我知道了。”

补惠开心的情绪几乎穿透电话,感染到这一头的人。

“谢谢啊,从一,你真好。”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该上课了吧,乖,快去教室。”许从一柔软地说道。

“嗯嗯,接到我弟后记得给我发条短信,我先挂了,拜拜。”

耳边嘟嘟嘟冷漠机械的忙音。

许从一拿下电话,手臂自然垂落。

这是第二个世界,来了有半年,和女主结识是四个月之前的事。

坐地铁那会,女主补惠太累,靠着墙打起了瞌睡,后来身体一歪,就倒在了许从一肩膀上,许从一怕补惠醒来后误会他是什么登徒浪子,就用手里拿着的外套隔在两人中间,也算是让补惠靠得更舒服一点,等汽车到终点站,补惠睁眼醒来,看到的就是自己靠在许从一肩膀上,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补惠手忙脚『乱』连声道歉,许从一表示完全不介意。

两人就那样分别,巧合的是接下来几天里,补惠都能在地铁里碰到许从一,可青年似乎忘记了她一般,哪怕某些时候目光相对,也只是淡漠地转移开。

补惠对自己相貌有绝对的自信,学校里追她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没道理许从一会对她视而不见,难不成有女朋友了?补惠去看许从一手指,没看到有戒指。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那天过去后,补惠总能时不时想起青年,就是上课,也会偶尔走神,是室友提醒了她,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补惠当时立刻就否认了。

只是当再次遇到许从一,室友的话忽地冒出来。补惠很快就从自己的诸多反常中意识到,她喜欢上这个虽然相貌普通,可周身气质温和干净的青年。

因为自身容貌上佳,看他人时,反而不那么注重外貌了。

而许从一他,淡淡清清,和繁华的都市,拥挤的人『潮』显得像是两个极端。

在兼职结束的最后一天,乘坐地铁回学校的过程中,看着站在角落中的许从一,补惠走了上去,要到了许从一的电话,然后在一来二往的熟悉中,很快成为了情侣。

许从一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平时工作时间挺自由,只要能按时交付设计图就行。

许从一在和补惠确定关系后,就主动用工资卡办了张副卡,送给补惠,并让补惠有任何喜欢的,都可以随意买,他是本地人,不像补惠,只是来上学的,家里因为拆迁,房子有几套,钱对于许从一来说,不是什么需要考虑的问题。

补惠在读研究生,意外交了这么个优秀的男朋友,令许多同学羡慕。

她弟弟补凛目前读大四上学期,学校里课程很少,于是提前出来找工作实习,但没住的地方,许从一那里有空的房间,补惠便事先和许从一商量好了,让补凛暂时在许从一那里住下。

许从一开着车赶往火车站。

系统:“女主现在对你爱意值85。”

“不怎么高啊!”许从一手指点了下方向盘。

“追她的人太多,现在这个数值,算是不错的了。”

到了一个路口,前面刚好转红灯,许从一踩下刹车。

数值低也好,就慢慢攻略,例如上个世界,数值长得快,可也因为意外事故跌得快。

想起上个世界,许从一觉得有必要了解清楚一个问题,不能怪他杯弓蛇影,实在是从攻略女主,瞬间变成女主身边的人,还是个同『性』,反差太大。男女到也无所谓,就是不想再做什么无用功。

“补惠她弟弟,有没有什么特别病症?”但凡正常点的,都不会对他有想法。

系统搜索一遍未来剧情相关信息,找到一条介绍。

“女主她弟有全『色』盲症。”

“全『色』盲?”这个似乎没怎么听过,记忆中都是红绿『色』盲之类的。

系统:“差不了多少,患有全『色』盲症的人,他的世界就只有一种颜『色』,灰『色』,诸如红『色』蓝『色』绿『色』等,全都分辨不出来。”

“连黑白也不分?”

“不分,只有深灰浅灰的区别。”

红灯转绿,后面汽车按起车喇叭,声音刺耳,许从一微蹙眉,发动引擎。

“只是全『色』盲,没其他病症了?”

“没有。”

那应该不会和上个世界一样,那个男人的皮肤饥渴症在触到自己身体时,被激发得淋漓尽致,这个『色』盲和那个病症有本质区别,许从一心里安定了很多。

汽车快速行驶。约莫半小时后抵达火车站,补惠将补凛电话号码发到了许从一手机上,离补凛抵达还有十多分钟,许从一就站在街边一个自动提款机外面,因为不知道补凛长什么样,于是也就没法和其他人一样,在出站口等。

十多分钟过去很快,血红霞光还剩一点余韵。

许从一看时间差不多,估『摸』着补凛应该快走到出站口,便给补凛拨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响了两声就被接通,许从一刚开口说了个你字,好还缠绵在舌尖,车站广播响彻整个广场。

于是许从一的话淹没在广播声音中,补凛那边情况一样,彼此都没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许从一挂了电话,给补凛发了条短信,告诉对方,他在车站广场外右侧,一个自动取款机外面,穿墨蓝『色』外套。

信息刚发出去不过五秒钟,那边回了个嗯字。

许从一盯着回复的信息,觉得补凛多半是个寡言的人,这一点到是和上个世界的臧锐相似。

许从一对于自己莫名又想起那个男人来,心里觉得挺好笑,为什么会记起他来,因为上过他?

不,应该不是,大概是没看到那人因他而痛哭流涕吧,因为这个遗憾。

系统:“哎,他虽然没哭,但比哭还过得惨。”

系统幽幽冒出声。

许从一眉目都淡了下去:“他最后怎么样?”

系统:“你关心他?”

“你可以选择不说。”

“他死了,从楼梯上摔下来,加上长时间高强度工作,最后猝死家中。”

“臧敏呢?”

“遇见了男主,和男主各种纠葛不断,后面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所以他们只是陪衬,陪衬女主的人生。许从一死寂的心海没有丝毫波动,即便听到臧锐死,也一样。

他是真的不在意,表面看起来是个温柔易相处的人,实际却冷漠到了极点,决绝到了极点。

出站的旅客基本都走了出来,许从一视线在人群里寻找,意外的竟然没看到一个人往他这边看。

总不至于人走丢了吧,广播声暂停,许从一再次拨打过去,铃声从两个地方传来,一道是他的电话,一道是身旁。

许从一拿下电话,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转身过去。

看到一个右手捏着电话,没有接通,左手拿着一副眼镜,面容和补惠略有相似的青年。

青年一双黑沉沉幽潭似的眼直勾勾盯着许从一,他衣着很普通,可不知道因为什么,许从一感觉到他身上有种自带的泠然气势。让人下意识收紧心房。

“……补凛?”许从一扬起笑脸,试着唤道。

青年英朗的眉峰微动,反应不大,但也足够许从一知道,他就是补惠让他等的人。

“你好,我是许从一,你姐让我过来接你。”许从一语气相当温和,脸颊上和煦的笑,仿佛能让寒冰都融化。

补凛这块寒冰微微歪了头,表情忽然变得很诡异,就在许从一想问他怎么了时,补凛大长腿一迈,都来到许从一面前,虽然年龄比许从一小两三岁,意外的个子比许从一高半个多头。

补凛幽邃黑眸直直落在许从一外套上,脸上神情古怪。

“墨蓝『色』!”

他声音不低,周围太嘈杂,许从一没怎么听清楚。

“什么?”许从一问。

补凛嘴角一扯,给了个极为短暂的笑。

“没什么。”补凛摇头。

许从一走下台阶:“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先吃了饭再说。”

之后许从一领着补凛上了他的汽车,一路穿过数条街,到了他眼下居住的地方。

旁边有家中餐馆,味道还可以,餐馆在二楼,把车停路口,许从一同补凛并肩走着。

旁边青年的目光时不时凝滞在他身上,可当许从一看回去时,补凛面『色』变得极为平常,好像刚才用古怪视线看他的不是他一样。

总是会听补惠提起这个弟弟,似乎因为他们母亲去世早的缘故,补凛对补惠有很大的依恋心,估计是觉得他的意外出现,抢走了他姐姐,所以心里不太舒服。

许从一还没怎么接触过类似的人群,大抵的想法,就是在对方面前说话和行为注意一点,不给对方加深他会抢走他姐姐的印象。

菜是许从一点的,从补惠那里知道一点补凛的喜好,例如比较喜欢吃辣的,喜欢吃水煮鱼。补凛安静坐着,这是个相当帅气的人,细碎短发,额头饱满,剑眉星目,高鼻梁,薄嘴唇,下颚线条硬朗,估计在学校是个被众人追逐的对象。听说成绩也不错,老天还真是挺偏爱女主和她弟弟。

从被咬破有着数道血口的红月中嘴唇上擦过,指腹上沾染一滴艳『色』血『液』,臧锐申舌给甜进了嘴里。

臧锐离去有段时间,空洞乏沉的眼眸在一个剧烈颤抖后,瞬间恢复清明。

许从一被缚在一起的两臂已经被松开,但由于捆绑得太久,血『液』不太流通,移动过程中,腕部一阵阵针扎似的尖锐刺痛。

将右臂从被子下拿出来,举在半空中,从指骨到背部,再到手臂,约莫每个能看见的地方,都有颜『色』或深或浅的痕迹,有的还是鲜红『色』,有的已经变紫『色』。更有一些清晰可辩的牙齿印。紧了紧指骨,许从一捏着拳头,突起的指骨渐渐发白。

系统:“应该没有吧,先稳住,别慌,我们看看他到底准备干嘛。”

许从一暗呼了口气。

随后在许从一目不转睛的注视中,走了上去。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许从一咽了口口水。

“系统,我是不是演过了?怎么感觉臧锐要暴走了。”

什么叫他要他的身体,他的人,简直是荒唐,莫名其妙。

“滚开!离我远点!”许从一两手猛抬起,抵着臧锐身体就要将他大力推开,但男人撑在他颈边的那只手,突然捏住了他泛红的耳垂,许从一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了一下。耳朵竟然是他的敏感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许从一跟看见鬼一样,表情大变。

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对自己最没有利的路。

臧锐突然笑了,特别爽朗的笑,他很久没有觉得生活这么有意思过,回到臧敏房子那会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下西服,这会身上还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服,他抓着自己领口的领带,慢慢扯松,到完全扯开抽下来握在手里。

他大吼:“混蛋,立刻滚出我家!”

那一拳砸在臧锐嘴角,舌尖立刻尝到了一股铁锈味,臧锐用舌头尖抵了抵脸颊,到一边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把嘴里的血水吐出来。即便被许从一揍了,他姿态依旧很随意,表情没有变化,就是眼眸中的狠意,随着他走向许从一时,一点点加深,最后一双黑眸幽沉沉的,好似里面聚集着狂风骤雨。

臧锐欣赏着他脸上的种种变化,而刚好,这些变化全部是因为他。臧锐没有用语言解释,直接吻住了许从一战栗的双唇。这个吻带着侵略和明显的气息,男人毫无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雄『性』荷尔蒙。

鼻翼间嗅到了清清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许从一一时呆愣着,由着这个『性』格脾气都恶劣的男人啃咬自己的嘴巴。

在许从一惊愕和费解的表情中,臧锐凑上去,嘴唇贴着许从一耳朵,用情人间才会有的细语低喃,略带笑意说:“我想要的啊!是你!你的身体,你的人。”

许从一眼睛瞪得几乎脱出眼眶,他蠕动了一下唇,侧目看臧锐,觉得他应该是在说笑,男人说的每个字拆开来,他都能明白意思,但是合起来,他完全听不懂了。

直到感觉睡衣被扯开,后月要有微热的指尖开始大肆抚莫。

许从一立马被激地回过神,这次是手脚并用,先是一拳揍上臧锐那张帅脸,再一点没留情面地狠狠踹了对方小腿一脚。

“滚出去!”许从一双拳紧握,愤怒烧红他的双眸,他气得全身止不住颤栗。

晋,江原创网独发,谢绝转载,盗文的原地爆炸。《臧锐『逼』近半步,青年个子不算矮,依旧比他低半个头,从他所站的这个角度,能将许从一所有神态表情尽收眼底。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无措,他的悲伤,他的害怕,种种种种,全部清晰可辨。臧锐垂落在身侧的指腹互相摩挲着,他问他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很有趣,他怕他一旦说了,这个人恐怕会以为他是疯子。

啊,真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有什么表情。

臧锐紧紧注目许从一,彼此视线对视,谁也不见有妥协,臧锐扬起手臂,这次抓的不再是许从一下颚,而是他肩膀。咚!身体撞击墙壁的闷响,许从一被臧锐突然就一把给推到了身后的墙壁上,男人一手固住他肩膀,另一手轻轻抚莫许从一耳边柔软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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