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她生产,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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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蔑的声音恶声恶气,听着也极度刺耳,虽然阎擎宇开口闭口都是孩子,可隐约间,莫晚总能感觉到他冷漠之中的关怀。

没去跟他斤斤计较,伸手抓过被子上的蓝色锦盒,莫晚半疑惑地嘟囔道:

“这是什么”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瞬间被无尽的灿烂阳光所取代,莫晚笑眯了眸子。

不想承认,自己居然被一条项链征服了,可这一刻,莫晚是发自内心的、前所未有的雀跃

她最想要的礼物

抚摸着那金色的天秤精灵,莫晚仿佛真的感受到了神灵的庇佑,甚至隐隐地,开始坚信,她跟阎擎宇,或许真的有未来。

当然,她更确定的是这条项链,绝对不会是样品

心情好了,仿佛连身体也跟着轻松了,身上那深浅不一的印记,顷刻都变得没那么刺眼了。起身,简单地梳洗了下,换上衣服,戴上幸运项链,抚触了锁骨窝里的金色精灵许久,莫晚才笑意盈然地走了出去。

刚走出卧房,阎心成一转身,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拐出,招呼了一声,几个大步追了上来:

“莫晚,早啊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扯住莫晚的手腕,阎心成刚想告诉她自己努力了半夜,终于预定到了她看中的那条项链,可一抬眸,竟见她的颈项间已经有了一条,手一怔,阎心成脸上的笑意瞬间有些僵涩。

“心成早你要跟我说什么”

略显拘谨地跟他打着招呼,莫晚借势挣脱了他的拉扯,还将身子往一侧挪了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明显感觉到莫晚的排斥,阎心成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转了弯:

“没没什么”

定焦在她颈间的一点绿,阎心成有些恍惚的闪神,不经意间捕捉到她颈间、唇边明显的青紫、红肿,想起昨晚的一切,猛地一颤,转而抓向了她的手臂:

“他回来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打你了,是不是”

手臂一阵酸痛,生怕被人看到两人拉拉扯扯,又引发不必要的事端,挣扎着,莫晚急慌慌地就想扯下他的手:

“心成,你别这样有话慢慢说,你先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你告诉我,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那个畜生

越看越觉得莫晚身上的伤痕不正常,连表情都明显不自然,再加上她此时此刻明显畏手畏脚的怯弱,连声音都是压低的,阎心成的脑海中浮现出千万种她被人伤害、威胁的情景。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抓握的力道,执意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阎擎宇从来就对他成见颇深,他绝不能让他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对莫晚痛下毒手。

“没有,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你放开我,他没有欺负我,真的,事情不是你想得”

莫晚解释还没说完,一道冷蔑而不悦的嗓音突然响起:“放开她”

没想到自己只是去书房接了个电话,出来就又看到这样一幕,望着两人,阎擎宇心头的火隐隐乱窜。

回瞪着阎擎宇,阎心成的手却是又攥紧了几分:

“我知道,从小到大,你都看我不顺眼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这个弟弟,不管你多么恨我,有什么恩怨,有什么手段,你都可以冲着我来男人间的事儿,没必要牵扯一个女人阎家的事儿,也不该牵累一个外人莫晚是无辜的”

叫嚣着,阎心成的声音明显歇斯底里。这是第一次,莫晚在阎心成的脸上看到这样无法压抑的扭曲表情,她一直以为,他不会有这样恐怖的一面

反倒她认定的该是暴躁如雷的阎擎宇,此时的反应,冷静地出乎她的意料: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说,本能”

挑衅地觑着他,缓缓步下楼梯,阎擎宇一把扯下阎心成的胳膊,猛地一推,下一刻,便将莫晚拥进了怀中,抱得很紧。

一怔,莫晚跟阎心成同时傻住了。

分不清他的话有几分的真假,莫晚似乎却并不排斥他这样的念头,而阎心成,却是说不出的恼火与恐惧。

他怕,打心底里害怕阎擎宇爱上莫晚,因为这或将意味着,他将彻彻底底失去心爱的女人如果他们之间只是因为孩子而牵扯存在,那一切都将有可能,如果他是因为爱或者想要而接近莫晚,那他跟莫晚之间再续前缘的机会,就渺之又渺。

毕竟无论从人力财力物力,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可以与他匹敌就算现在除了他之外的阎家人全部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他也没有丝毫的把握能与他抗衡。

阎擎宇,不是一般人他本来就比一般人早熟,那年长的六年,更不是虚度的何况,他们之间,现在还有一个活生生的孩子而他跟莫晚之间,唯一存在的,就是四年来近乎柏拉图式的情谊。

这一切,此时此刻,在她面前,怕是根本都不值得一提。

明显感觉到了阎心成心绪的变化,阎擎宇顿时有股报复的快感,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眸,瞥着莫晚,阎擎宇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炙热的唇熨帖在她如花的唇瓣上,像是蜜蜂看到了自己最爱的鲜花,啃得啧啧有声

极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抿着唇,莫晚下意识地有些排斥、抵触。

可惜,她忘了阎擎宇是个怎样的男人,不达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而且,他也不允许别人的拒绝,特别是她的,当着阎心成面的她的反抗无形中只是更加加重了阎擎宇对她的索取与惩罚

待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人间甚至拉出的暧昧的银丝,让人气愤、羞愧,却也禁不住的脸红心跳。

恣意地瞥了身旁面色惨白的阎心成,猛然加大手上的力道,阎擎宇近乎半拖着莫晚下了楼。

身后,阎心成宛如行尸走肉,目光涣散。

楼梯上另一角,阎思静却是青面獠牙、五官都明显扭曲

世界上,太多事,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像很多时候,你不杀伯仁,伯仁也会因你而死一样。

心底百般不愿伤害阎心成,可那一天,莫晚知道,他深深的受伤了。心底始终欠他一句对不起,可莫晚始终没有机会再跟他表达。

因为那天之后,阎心成就消失了,她没有去探寻他到底去了哪里,只是知道,他很久没有回家。他的离开,让她心里多了一丝愧疚,反倒让这个家平静了下来,而阎擎宇突然又故态重生,每天早出晚归,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那一刻,莫晚知道,阎擎宇对她的所有情绪反应更多的都来自于阎心成、或来自这个家、或者是来自于男人的尊严较量。自始至终,他的爱与恨,真正体现在她身上的极少而她的心,酸涩之余却也豁然开朗。她并不埋怨,每天,她还是开心地看书、学习、工作,亲手准备着各种宝宝物品迎接孩子的到来。

或许从小就太过缺乏关爱,自从决定留下孩子,莫晚就迫不及待地将所有的爱全都灌注到了尚未出生的宝贝身上,恨不得现在就将整个世界都捧到他的面前。

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天气一点点变冷,莫晚也开始越来越懒,很多时候,能不动就不动。晚上,她还是习惯地会上上网、等阎擎宇,却不会执着地等到某个时间或者他回来,只要困了,她就会睡。她知道,有几天,阎擎宇回来睡过,即便两人并未见面。

这天,睡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莫晚反倒格外的精神,上网跟朋友聊了片刻,就开始鼓捣自己的空间。曾经,她并不爱这个,在朋友的建议下,她原本想为宝宝建立一个成长的部落格,宝宝还没到来,部落格里却成了他偶尔抒发感慨的吐槽地。

不敢多坐,片刻后,莫晚便关了电脑,躺回了床上,先是钩织了一会儿小玩偶,累了才拿起一本胎教的书,柔声嘟囔着看了起来。

阎擎宇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屋里放着柔柔地、幼稚得好笑的歌曲,莫晚一手捧着书,一手轻轻抚在自己的隆起的肚皮上,满脸柔和的慈爱,正自娱自乐地嘀咕着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阎擎宇像是回到了过去,熟悉而又模糊的影像,同样温暖得像是镀了金光,融化心脾,他呆呆地望着她,怔住了。

读完一小段故事,莫晚一放下手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起身,她笑着走了上去:

“你回来了”

“嗯”

很久没见,两人都有些生疏,定睛在她突然吹气球一般鼓起的肚皮上,阎擎宇的脸上还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诧。

一句话后,两人都没了声音。扯下西装,阎擎宇转身进了浴室。站立了片刻,无所事事,莫晚还是走上前去,帮他整理着衣服,挂好

阎擎宇走出浴室的时候,就见莫晚挺着大肚子,艰难而笨拙地移动着身躯,好奇地,他又呆呆看了几眼,而后才朝她走去,小心地搀扶着她,绕过床,趟回她的位子上。

“下次产检什么时候”

阎擎宇难得的温柔、第一次的主动询问,莫晚很是受宠若惊,趟好,嘴角咧开了一抹淡淡的笑:

“这个周末”

女人其实真的很容易满足,一点点关爱,就能让她们春光灿烂,可惜,太多男人不懂,她们要的并不是他们拼命打拼的事业财富,而只是这一点点的真心

他是要陪她去吗

心跳加速,莫晚翘首期盼,阎擎宇却只是轻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替她拉好被子,自己也躺到了另一侧,仿佛怕碰触到她,还跟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片刻后,卧房内晕染的灯光都缓缓暗下,身旁的呼吸声也渐行匀称。

眨着长长的睫毛,忽闪透亮的大眼盯着忽明忽暗的天花板,莫晚却始终了无睡意,不时扭头望望身侧模糊的轮廓,一丝失落涌上心头:

同床异梦,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猜不透他会陪她去产检吗以后,他会娶她吗哪怕是为了宝宝

思索着,柔白的小手不自觉地摸向颈间的守护精灵,莫晚缓缓闭上了眸子

下过雪的天空,像是经过了最彻底的清洗,碧空万里,阳光灿烂,却还是摆脱不了冬日的干冷。产检的周末,莫晚却像是贪睡的猫儿,享受着暖暖日光的抚慰,明显赖床。

吃过午饭,又小憩了片刻,直至拖到不能再拖了,莫晚才下床换衣服:“小梅”

“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

进门,见莫晚已经穿戴整齐,还拎起了包,佣人赶紧上前接了过来,还将她扶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了下来。

“小梅,不用那么紧张包是空的,我们该去医院了,你也准备一下吧”

“小姐,少爷没告诉您吗现在才一点,少爷说两点他会回来亲自载您去的您不用着急,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小姐,您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准备点吃的”

惊诧地回复着,小梅还伸手指了指一旁桌子上透明的便利包。

“他要”

抬眸,这次换莫晚惊诧万分了。扯了扯嘴角,将心底的惊喜压了下去,莫晚随即拿过桌上的一块饼干轻轻啃着,随即跟佣人闲聊了起来,心里却还不住嘀咕:

他真得会回来吗

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而今却像是做梦一般,莫晚隐隐期盼着,还有些不敢相信。

果然,两点不到,阎擎宇便出现在了卧房的门口。在守信这一点上,他,还算合格。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雷厉风行地,他直接牵起莫晚的手,就往楼下走去。

“阿嚏”

门口处,一阵冷风吹过,莫晚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止住步子,抽回手,就将软裘大衣的领子往上拉了拉,揉了揉明显泛红的鼻头。

虽然烈日高照,空气却还是冷冽得刺骨而她,就是热带动物,完全受不了冷的

转身望着莫晚露出的大半颈项,阎擎宇轻拧了下眉头,随即解下大衣领上的黑色貂皮,围到了她的脖颈间,替她整理了下:

“怎么穿这么低领的衣服也不知道戴个围巾”

丝丝柔软的暖意袭遍全身,莫晚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她没告诉他,她之所以选择v领的衣衫,是为了要戴他送的项链。

耐心地替莫晚整理遮挡着她颈前的风光,捕捉到她颈间的一点醒目的绿,阎擎宇的手不自觉地顿了一下,眸光停滞间,唇角却也不自觉淡淡地扬起了一个弧度。

片刻后,收回手,阎擎宇将她微凉的小手整个包入了掌中,放缓脚步牵着她往一旁的车子走去。

细小的动作,却让莫晚瞬间从心里暖到心外,笑意盈然地抬眸望着前方高大的挡风黑影,像是找到了最安全的避风港,第一次,莫晚有种幸福的感觉。

打开车门,阎擎宇还扭身看了莫晚一眼。

缓缓走上前,抬脚前,莫晚意味深长地回望了他一下,没头没脑地,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这是个适合恋爱的季节”

“什么”

一时无法意会,阎擎宇明显云里雾里的傻愣,却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耳背。

回眸一笑,莫晚却是无言地转身上了车。没有深究,阎擎宇也没再追问,只是这句话,却像是个无解的谜题,不知不觉地,竟印入了他的脑海,他做梦也没料到,当他了解到这句话的深意时,一切都已经太迟得事过境迁。

带上车门,阎擎宇绕过车子坐到了另一边。一路上,两人交谈不多,偶尔的眸光交汇,却都是浓浓的情意,一个复杂难解,一个满心欣慰

这一天的产检,进了医院,阎擎宇更多的,其实也是在大厅里打电话,却是莫晚怀胎十月以来,最难忘的日子,他的陪伴,不经意间的细心、体贴,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回忆,也让她曾经无尽的委屈、怨怼消弭了大半。

而这短到甚至不到一天的时间,却轻易弥补了他无数次失职的缺失,甚至以后很多的日子,莫晚还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一天,想起那温暖的围巾、宽厚的大掌跟那让人可以安心倚靠的背影

当然,阎擎宇自己做梦也没料到,自己无意间种下的这点善果,成了他日后可以挥阎的最大资本

冬去春来,转眼漫长的十个月也过去了,经历了十几个小时死去活来的痛苦挣扎后,莫晚平安诞下了一个八斤八两的胖小子

有人说,生产是女人的劫难,也是女人的重生听到孩子啼哭的那一刻,莫晚却觉得像是成功从人间炼狱走了一遭,那种喜极而泣的感觉,不经历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她深信,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什么,能难到自己

小家伙的到来,给阎家带来了些许的欢乐。

阎父第一次抱孙子,那种兴奋激动自然不言而喻,对这可爱活泼的小男孙自然也是百般疼爱,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刻,五百万的见面礼便已经摆到了桌面上,不管如何,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疙瘩

望着健康可爱的宝贝,莫晚只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为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吃多少苦,收多少罪,她都心甘情愿,这一刻,她只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他的面前,只要她的儿子好好地、开心地

系史丸扛。

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莫晚只见到阎家两老,也听说外公即将回来。心成许久未归,他的尴尬,她可以体量,阎思静对她成见颇深,她也可以理解可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从醒来,她竟然就未看到过阎擎宇的身影,甚至,她都不确定,她生产的时候,吼得歇斯底里的时候,他是不是在身边。

七天晃眼过去了,收拾好行李,莫晚抱着孩子静静等待着家里的来车。望着一旁帮忙的阎母,不时抬眸瞥瞥门口,莫晚终于忍不住了:

“伯母擎宇,会来吗我怎么觉得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

拉着拉链的手明显一颤,妇人脸上闪过一抹难色,回头看了莫晚一眼,却还是扯出了一丝笑意:

“银行最近好像有个很大的合作项目,相当重要,擎宇已经出差好多天了...不过,他虽然没回来,却一直有打电话过来问你跟宝宝的情况我们怕影响你才没敢告诉你”

同为女人,同为母亲,她知道女人生孩子的辛苦,也了解这个时候,女人最渴望什么,最需要什么。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阎擎宇根本就是杳无音讯电话都联系不上。

这一刻,阎母还是选择了善意的谎言,只是她慌乱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些许的真相。

“嗯原来这样啊”

其实,从她一开口,莫晚就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阎擎宇跟家里人的关系,她很清楚,他怎么可能会打电话回来又能打给谁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可莫晚却还是选择了适可而止。她不想让自己像个怨妇,这个时候,她不需要可怜,更不需要同情,也不想让这个已经飘摇的家更加破败。

如果悲伤再所难免,她宁可一个人孤寂,好过一家鸡犬不宁

心,像是被淬了毒的刀割着,哗哗淌血莫晚却只能如是安慰着自己,会痛,也只是因为怀中这个刚刚出生的宝贝

恰好,这个时候,孩子哭了起来,蓦然回神,莫晚随即抱着宝宝转向一侧去喂奶,而阎母才算舒了长长的一口气。

回到阎家,理所当然地,莫晚陪着宝宝住到了婴儿房。

阎擎宇再度出现的时候,是跟外公一起。看到宝宝,外公高兴得手舞足蹈,对宝宝爱不释手,瞬间像是年轻了几十岁。

在阎家住了十多天,外公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孩子取名阎天泽,是外公定的,取自易履上天下泽,寓意,上天的恩泽。

屋里每个人看到宝宝似乎都很开心,争抢着逗弄,倒是阎擎宇,冷静地突然像是个局外人,很多时候,他都是面色深沉、满腹思绪的样子,除了他自己,怕是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隐约间,莫晚总觉得,宝宝的到来,他反倒比以往更加沉默了而且,对一切,似乎突然变得漠不关心了起来。

突来的落差,一度让她也很难适应。

天秤座的转运吉祥物

她看上的那个金色小娃娃

“快点”

轻微的阖门声响起,莫晚却是不高兴地撅了撅嘴,随即意兴阑珊地打开了蓝色的锦盒。

下一秒,一个垂挂着绿色水滴宝石的金色娃娃闯入眼帘,望着娃娃头顶连接处的天秤头饰,莫晚微微肿胀的唇角禁不住越咧越大:

见阎擎宇已经整装完毕,黑色的高级西装笔挺有型,条纹的时尚衬衣尊贵大气。搭配纯色的领带,少了夜晚的邪气,更迥然不同的是,他眼底的怒意与戾气也已经不复存在,此时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优质而完美的型男,成熟稳重,与昨夜阴鸷的男人全然判若两人

呆呆地望着他,莫晚的脑海有片刻的当机。

他真得提前回来了

“客户送的样品”

别扭地看了莫晚一眼,随口扔下一句,阎擎宇倏地转过了身子往门口走去,出门前,还不忘再度催促了一声:

片刻功夫,见莫晚时而蹙眉,时而呆愣,脸上闪过无数的情绪,还都复杂地让人有些看不透,瞥着她肩上青紫的痕迹。阎擎宇将手中的一个锦盒扔到了被子上:

“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不要影响到我的孩子,如果睡饱了。就起来吃早饭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不是做梦

为什么呢是因为她吗犹记得昨夜,她出门的时候,他还没到家他到底几点回来的他那么生气,甚至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是因为自己晚归吗还是因为看到她跟心成在一起他是在吃醋吗

一个抬眸,冷峻的男人脸庞瞳孔放大,吓得她脖子一缩,小嘴惊张,手中的被子都差点扔了出去:

他还在

转念一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会呢如果真是为了她,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给她打何况,他心里根本就有别的女人,又怎么会

她也太自作多情了

清晨的柔光一点点驱散黑暗,第二天,莫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坐起身子,脊背一凉。昨夜的记忆排山倒海般地闯入脑海,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嘟着小嘴。莫晚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这男人火爆脾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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