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去大漠
“尘世道……”
王书双眼微微一闭，默默的念诵：“尘世道，话分合。分离无序，会和无道。”
中原一点红看向王书，心中有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
一想到这里，王书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了。
这些事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走吧。”
王书转过身。
中原一点红看着近在咫尺的济南城：“不进去？”
“不进去。”王书看着中原一点红，沉吟了一下又说道：“算了。”
中原一点红有些茫然，王书却笑着说道：“我们去大漠吧。”
“好。”
中原一点红点头，没有询问为什么要去大漠，去了大漠之后又要干什么。
王书说去，那就去。
然后两个人就在附近的驿站里，弄到了一辆马车。
中原一点红赶车，王书坐在车厢里，两个人奔赴大漠而去。
……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大漠风光，仍旧是那般无限美好。
王书之所以来大漠，不是有什么目的，他只是忽然想来了……因为她想看看石观音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据王书所知……这个女人的心性其实早就已经扭曲了。
最早最早的李琦或许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是后来后来的是观音，已经变得狰狞而又扭曲。
她杀人如麻，嫉妒所有比自己长得更美的女人。这世界上每一个比她漂亮的女人，她都会将其杀死！
这样的人，心灵如果不是扭曲了，那什么样的心灵才是扭曲的？
王书对这样的人，其实很好奇。所以，他就来了。
来到了大漠，王书就知道石观音肯定已经看到他了。
但是，显然没把他当成一棵菜，每一个进入大漠的人，都不会逃出石观音的法眼。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引起石观音的重视。
所以，王书接下来做的事情，就是杀人。
大漠是石观音的地盘，她在这里有着太多的伏笔，太多的暗哨，太多的势力。
当这些势力一个个的被王书给铲平的时候，石观音就算真的是石头做成的。也只能出现在了王书的面前……
那是一个夜晚。
夜色不错！
大漠上的月亮，似乎比中原的还要园不少。
森冷刺骨的风，吹散了一层又一层的沙子。而两个人，却站在月色之下，一动也没有动。
王书静静的看着，看着对面的女人。
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厌恶和诧异。
她本不相信这么多的手下，没有带回去这样一个年轻人的性命……
所以，她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伸手就是杀招……然而没什么用。杀招成了空招，原本没有发现她的人，则已经站在了她的对面看着她。
这让她很失望，失望就会觉得生气。
生气之后，石观音就对王书的观感一点都不好了。
她的脸上有些恹恹的，有点不耐烦。好像来见王书，就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做完之后，就得赶紧走一样。
王书笑着说道：“石观音？”
“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你就已经注定是一个死人了。”
石观音的声音冰冷，将王书当成了蝼蚁。
王书笑着说道：“或许是吧……但是或许你也可以这理解。当你的名字被我知道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狂妄！”
石观音冷笑。
王书则说道：”事实上，你其实很害怕。如果不是害怕的话，为什么迄今为止，只动了一次手？按照你魔王一样的性格，恐怕在我出现在这里的那一瞬间，就应该死了吧？”
“你就这么想死？”
王书点了点头道：“如果有人能杀了我的话，我自然是想死的。”
石观音看着王书的眼神，立刻就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想死……可王书的脸上不像是在演戏……他说的很真诚。
一个人的话语可以欺骗人，但是眼睛做不到。
王书则又笑着说道：“其实，死一下感觉应该也不错……但是可惜，我就算是别人杀了，也仍旧能活。”
石观音已经不想说话了，不想说话了，那就动手。
武林中人，一言不合动手很正常。
两个人动手的速度很快，收手的也挺快的……石观音的武功就算是在高，又如何是王书的对手？
当王书点了石观音的穴道，把她扔到了火堆旁之后，王书这才开始，好好的端详起了这个女人。
石观音的牙齿已经快咬碎了，她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围观过？
只是不知道，如今楚留香是否已经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东西。
他的目的是否已经达到？
……
说起济南，王书其实更多的是想到了楚留香。
他记得，血海飘香这一卷，最开始调查的起点，正是济南。
只能说这中原一点红没有这样的命。
……
两个人每天的行动是固定的，但是地点从来都不固定。
王书生不喜欢别人追问他的事情……虽然王书生从来都没有这样说，可中原一点红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遥想当年，萧十一郎的世界之中……那一幕幕，似乎仍旧还在眼前。
但是放眼过去，事实上，却已经经历了很久很久。
他们一路随意的走，王书没有方向，是随意的走。中原一点红是跟着王书走……
这一日，却是来到了济南。
中原一点红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内心深处的焦急，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王书却很淡定，反正就教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学不到什么东西的话，那也就算了。
来到了济南，王书就想到了大明湖，大明湖畔曾经有的沈家……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王书叹了口气，眼神之中少见的出现了些许缅怀之色。
中原一点红每天都会被王书扔到战天地的世界，在第一重梦境之中经历洗礼。
然后出来之后，在传授他一招剑法。
剑法随心，练心恒定，这些东西虽然说来简单，一字一句的头头是道……但是知易行难，个中艰险，唯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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