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君上瘾 第125章 温柔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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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点头,深呼吸,将胸中的担忧散去,现在还是找到凶手为先,为了不让母后再一次遭遇危险。

“姨母,钱姑姑期间出去过一次,其余时间,都在我的身边,后来钱姑姑说要回去伺候母后了,就回到这边了。”

“太子殿下,老奴期间那次出去是为了吩咐宫人去弄醒酒茶啊,这不是太子殿下您吩咐的吗,后来,老奴就一直待在太子您的身边。”

敢乱猜主子的意思不说,还敢做出违背主子的事情,倒是大胆的很,就不知道谁给她这个权限的,她又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什么事情?”太子发问,没有看地上的钱姑姑一眼。倘若钱姑姑真的没有关系,他自然会为钱姑姑洗刷冤屈。

现在谁也没有认定就是钱姑姑做的事情,可是钱姑姑的态度也是值得人怀疑的,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特殊对待。

“钱姑姑说,即使出手,也不一定要亲自出手的哦!可以收买别人来哦!”谢悠然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很长,意味深长的看着地上的钱姑姑。

即使这人的脑袋再榆木了,也不至于亲自出手,所以说有可能收买了别人吗,只是如果真的是钱姑姑,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于今日那些接触过醒酒茶的宫人都盘查过了吗。”念头一转,太子便想到了这个,倒是和阿宴想的一样啊。

给了一个眼神给林之宴,谢悠然点头:“皇上已经派福总管去查证了,相信很快结果就能送来了,说不定还能带来几个嫌疑人呢。”

拉着太子坐下,将宫人奉上来的茶推了过去:“喝吧,待会有的问的,顺便消消气吧。”

“姨母。”太子顺着谢悠然的力道坐了下来,结果茶盏喝了一口后才继续开口:“姨母,本殿不气,本殿只是不能原谅有人要借本殿的手去伤害母后。”

这碗引起风波的醒酒茶是他亲口让人去弄的,要是有心人,直接会将这顶罪人的大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只是这点他也不是很担心,他不愿的是,母后因为他的原因,而受到了伤害,要是这次母后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行,不气,至于那个借你手的人,等揪出来了,自然有她好看的。”笑了笑,谢悠然重新坐在了林之宴的腿上。

“小子你就放心吧,尽管的查,不行的话爷来帮你如何?”抱紧谢悠然,林之宴痞气的开口,他说的可是大实话。

“不用,这些事本殿可以解决。”对待谢悠然的态度和对待林之宴的态度,太子向来是分的很清楚的。

这*裸的拒绝,让林之宴不爽的撇嘴:“爷难得一次的好心你还不接受,算了吧,到时候可不要求爷帮你啊。”

“还请表哥放心,要是本殿搞不定的时候,姨母自然会帮我的,就不劳表哥你操心了。”一句话堵了回去,太子绷住的嘴角,终于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哼!”懒得说话的林之宴直接用一声冷哼表达自己的情绪,不领情算了,他以为自己稀罕帮他一样。

“你对昭儿,也是很宠溺的啊。”谢悠然抱着林之宴的脖子,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阿宴他是在缓解昭儿心中的自责吧,这个哥哥做的倒是不错呢。

“然然你虽然很聪明,也能看清很多事情,但是这次是然然猜错了,对于那个小子,爷可不会宠溺,爷只宠然然一个人。”

调笑的抬起谢悠然的下巴,*的舔舔自己的嘴唇,邪气四溢,作势就要亲下去,却在谢悠然一副我懂的样子中,无奈的将头搁在了谢悠然的头顶上。

虽然没有反驳林之宴的话,可是也不代表谢悠然是认同了林之宴。她可是知道这个人的,每次言行不一的时候,或者傲娇起来的时候,自称都会变成爷,不知道他自己可是知道啊。

“真是的,也不腻歪!”嘟囔了一句,太子吐槽,现在姨母和这个人变得跟母后和父皇一样,只要在一起,不论是什么场合,都是甜腻的很。

他还是一个孩子呢,也不顾及一下,要是带坏了他,他们的责任可就大了啊。不知不觉间,太子的情绪倒是缓解不少,端着茶盏,慢悠悠的喝着。

当一盏茶见底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福总管推门而入,身后带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嘴唇被宫女自己咬的泛白,眼都不敢看人。

“福总管,怎么样了?”太子发问,看了福总管身后的女子一眼,难不成就是这个人做的不成,只是他以前都没有看过她,和母后有什么仇怨不成。

“回太子殿下,奴才分别询问了今日执事之人,得出的结果,都是醒酒茶是这个宫女一手熬制的,期间没有经过她人的手,所以奴才将她带过来了。”

福总管答道,然后退到一边,将自己身后瑟缩着的宫女露了出来。宫女穿的都是宫中统一的对应自己职务的衣饰。

脸上的表情,是怯懦不堪的,面对这些人的打量,还没等太子开口,宫女就已经跪倒在地上了,瘫软着身子,无神的看着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太子几步走到宫女的面前,柔声问着,那态度,不像是在审问犯人,已经长开的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是在安抚宫女,让她不要害怕。

或许是因为太子的神情太过于温柔,宫女终于是回神了,眼泪聚集到眼眶中,摇摇欲坠,抖着嗓子开口。“奴婢叫白芷!”

“白芷,很好听的名字呢,纯如白雪,雅如兰芷,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呢?”太子咀嚼着宫女的名字,声音柔和,充满着赞誉。

“是,是奴婢的娘亲起的!”宫女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润,偷眼看着眼前的太子,太子殿下好温柔啊,对她好好啊。

“既然白芷你也有娘亲,那白芷你应该可以理解本殿现在的心情了吧,那么白芷可以告诉本殿,到底是谁要害本殿的母后吗。”

话锋一转,便转到了重点上,太子依旧是弯着腰,柔柔的注视着白芷,仿佛是在和一个好朋友商量自己的事情一般。

“太子殿下!是奴婢对不起您!”唇色重新变白,白芷张张嘴,捂着眼睛痛苦的说着:“太子殿下,白芷很久之前就喜欢上皇上了。”

“可是因为有皇后娘娘在,白芷永远不会有机会的,今日钱姑姑吩咐让人熬制醒酒茶时,白芷一时鬼迷心窍,觉得机会来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白芷如今知道错了,但是也不敢奢望能够得到太子殿下的原谅,白芷,以死谢罪。”说着猛地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太子。

然后忽然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干脆的刺进了自己的心脏,银白的簪子尽数没于白芷的胸口,白芷身体抽搐了几下,倒在了地上,回天乏术了。

“太子殿下,要告诉皇后娘娘,让她小心身边的人,那些人,想要伤害娘娘,可是白芷的把柄在那人手里,白芷不能告诉太子殿下那人是谁,不然白芷的娘亲也就活不了了。”

“太子殿下,保重哦,白芷……”喜欢你!最后一句话,白芷张张嘴,却没有吐出来。空茫的双眼呆呆的看着金色的屋顶。

她还记得自己初入皇宫中时,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几次三番的做错了事情,每次被责骂的时候,她都很伤心。

有一次她哭着跑出去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身边的人直接呵斥了她,说她胆子好大,以下犯上,撞到了太子殿下,死罪一条。

其实她也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呢,结果太子却是一笑了之,说她不是故意的,就饶恕她一次吧。那是她第一次在宫中,看见有人对她笑得如此的温柔。

可是她知道,这份温柔不是独属于她的,之后的很多次,她看见太子对好多人都是这样笑着,俊秀的脸上,一片风光霁月,带着无法言喻的温柔。

有时候她不经意得与他相逢,她低着头,踱步从他面前离开,眼角越始终舍不得的跟着他,可是他似乎是已经忘记了自己了。

前一段时间,她母亲病重,她急需用钱,自然是东奔西走的借钱了,后来有人伸手帮助了她,她还以为这是宫中温情呢。

结果呢,结果那人以她的娘亲要挟她,让她加害于皇后娘娘,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啊,皇后娘娘可是太子殿下的娘亲呢。

她分不清对太子的是感激是倾慕还是喜欢,可是她不愿见到太子伤心的脸,只是她的娘亲生她养她的娘亲,她也是无法抛弃的。

没办法的,她最终还是接受着那人的要挟,将那人给她的东西放进了醒酒茶中,只是偷偷的,将分量减少了很多。

她想,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材,可是这样的话,或许,或许能挽救皇后娘娘,那太子也就不用伤心呢,而她也好好的按照吩咐做了,娘亲也不会有事了。

只是她呢,死路一条而已。这一点觉悟,她早就有了。就在刚才,太子睁着一双对她陌生的眼,一如初见时对她温柔的笑着。

那一刻,她好像告诉他全部的事情,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告诉他为了他自己愿意承受一切罪过,可是她不能,她身上背负的责任,不允许将一切说出口。

不过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笑容,汝之砒霜,吾之蜜糖,哪怕她知道那是毒药,她也愿意笑着吞下,甘之如饴。

忍着剧痛,斟酌着词句,她告诫了他一些事情,虽然模模糊糊的,不过,这已经是她最大的任性了,希望能够帮到他吧。

本想将自己的心情告诉他的,可是,即是说出来了,对他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吧,或者只是让他一时纠结,很快便将这一个爱着他却伤害她的小人物给忘记了吧。

既然终归会被忘记,还不如从未被记住过。

扯扯自己的嘴唇,白芷能够体会到鲜血从自己身体中流出的的感觉,她要死了啊,艰难的转头,留恋的看了太子最后一眼。

再见了,太子殿下,白芷已经不能在继续喜欢着你呢,永别了!

缓缓闭上眼睛,白芷彻底的陷入了黑暗,死亡的另一边是什么,活人不知道,死人无法告知,只愿她能安息。

太子站在已经没有声息的白芷面前,看着已经流淌到自己脚边的鲜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人死亡了,太子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

只是他觉得这个白芷最后对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种似乎是看着自己最重要的人的眼神,让太子有些皱眉。

不过转念见便没有放在心上了,如今这个所谓的阴谋实施者已经死了,即使身后有人,他也无法得知,真正的一个死无对证了。

虽然不知道白芷最后为何说出那番似是而非的话,提醒着他母后身边还有不轨之人,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这个白芷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吧。

“福总管,将她带下去,好好的埋葬吧。”袖口扫过白芷冰冷的尸体,太子直起身:“既然主谋者已经有了,看来是本殿冤枉了钱姑姑,还请钱姑姑原谅昭儿。”

“太子殿下哪里的话,这事情老奴也是有责任的,殿下怀疑老奴也是应该的,殿下不用道歉。”钱姑姑和蔼的笑笑,仿佛不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里一样。

“那就好,钱姑姑先回去休息吧,以后还要靠您照顾母后呢。”亲身将钱姑姑扶起来,太子让人将钱姑姑给送回去了。

只是太子平日里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看着钱姑姑那苍老的背影,幽深一片,只要不把那人抓出来的一天,他就没法安心呢。

只是希望不是这个钱姑姑了,不然母后该是多么的伤心呢,钱姑姑陪在母后的身边这么多年,母后早就将其当做亲人看待了,如果敢让母后伤心,即使是钱姑姑,他也不会放过的。

“然然,你怎么看!”两人走到太子的身边,陪着他看着那外面已经漆黑的夜色,昏暗的天空,只有几颗星星点缀,黑压压的,仿佛要坠下来一般,让人觉得压抑。

“此件事,今日了,后事且待后日来!”手搭在太子的肩膀上,将他带进自己的怀里,手抚摸着太子的后脑勺,无声的安慰着。

今日的事情线索断了,即使有一些怀疑的人也只能暗中查证,作为上位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如果不想当一个举世闻名的暴君,那所谓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便是要不得的,只能静静的等着幕后之人再次出手。

经过今日的事情,这皇宫中最尊贵的几人的身边的保护肯定会加强不少,以后即使来事,而是安全多了。

而且有些防范,那些人再出手之时,便可以第一时间将其控制住,到时候,是杀是剐还不是由着他们来啊。

现今,他们只能等着,耐心的等着,现在要做的,或者说是能做的不过就是一个等字了。身为储君的昭儿,不会连这一点耐心都没有的吧。

难得的,见到谢悠然对待别的男性如此亲密的模样,林之宴没有生气,这个小男子汉,背负了很多东西。

即使整日待在这皇宫中,也是已经见过了很多的腥风血雨了,人不可看表面,这个小子心里真正想的,他又能猜到几分。

刚才的那个宫女无疑是受到了太子的表面的蒙蔽,喜欢上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不过她至死都以为这个小子是一个温柔的人,这对她也是一个安慰吧。

“姨母,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保护母后的,不会再让这件事情再次发生。”双手抱住谢悠然的腰身,太子将头埋在了谢悠然的怀里。

温暖的怀抱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只有在这些人的面前,他才能不用伪装自己,苦哭笑嬉闹,都不用掩饰。

他不知道自己某一天真正坐上那个人人想要的位置之后,是否还能在这些人的面前敞开心怀,可是此时的感情不是假的。

“唉,小子你这是给你梯子你就往上爬啊,别得寸进尺啊,放开你的手行不行啊。”这下子林之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可以忍一时,不代表他可以一直忍着啊。

“管你啊!”闷声说了一句,太子估计将手圈的更紧了,他就是要让他生气,让他一天到晚神气啊。

“你个臭小子!”怒喝一声,林之宴直接上手想要掰开太子的手,这下子谢悠然被两人夹在中间,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腰已经是不堪重负了。

果断的动手,一人一个爆栗,下手绝对的不留情,那一声脆响啊,让兄弟两同一个动作抱着自己的头泪眼蒙蒙的看着谢悠然,控诉着。

“走吧,去看看姐姐吧!”不搭理这两个人,真是的,这两个只要碰到了一起就喜欢对掐,她不想去管这些幼稚的人了。

“好,姨母,等等我啊。”太子先一步追了上去,他对母后的担心可是一直没有放下呢,还是去看看能让他安心点。

而林之宴则是背着手,慢悠悠的晃着,想着待会儿怎么和皇帝说今日的事情以及之前盐城的事情。

回来的匆忙,还没来的急见见皇帝,不知道今日还有没有有时间啊。眼神收回,看着前方的两道身影,林之宴大步走了过去。

皇帝的寝宫外,一众太医依旧在等候着,在皇上没有吩咐之前,即使他们知道皇后已经脱离危险了,他们也不敢回去。

谢悠然几人路过之时,向着这些人点点头,这些人也是不容易的,做的事情都是整日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事情,一不小心,都得受得牵连。

至于之前那个怀疑林之宴的冯太医,已经不见身影了,不知道是离开了呢,还是别人给带走了呢,谢悠然没有再管,她给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殿内,皇后已经醒了,谢夫人坐在床上陪着皇后说话,谢潜则是坐在不远处,笑看着这母女二人。

至于皇上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直恭候着的福总管见到林之宴过来,躬身传话:“林爷,皇上让您过去一趟。”

“现在啊,也行,反正爷刚好有事要和皇帝他说,这就走吧。”捏捏谢悠然的手,林之宴转身离开。

只是走了几步就停下腿看着一边的太子:“小子,怎么的,爷难得大方一次将然然让给你一会儿,你也不珍惜。”

“管你什么事情,我找父皇也有事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太子悄声退下了,他已经见到母后安康的样子,心已经彻底安定下来了。

只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父皇说,是的,是说,不是商量,他已经决定的事情,父皇会支持他的吧。

“行,我是管不到,既然如此,哥俩一起走吧。”一把搂住太子的肩膀,那力道大的让太子的脚步一个踉跄。

这让一边的福总管眼角抽了抽,这个世界上,敢这样对待太子殿下的,除了皇上和皇后,估计只有这个林爷了。

不,或许还要加上一个人,想到今日里谢小姐那般的姿态,如同翱翔九天的青鸟,凛然高贵,不可侵犯。

“阿潜,姐姐怎么样了。”送走了林之宴,谢悠然坐在了谢潜的身边,小声问着,前面那母女俩相谈甚欢,她可不想去打扰。

“大姐已经没事了,肚子已经不痛了,刚才大姐醒过来之后,有太医进来号脉,说是大姐只要好好休息几日就完全康复了。”

谢潜说着,刚才得知大姐遇到危险的事情的时候,他可是急死了,不过幸好没有什么大碍,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嗯,那就好,阿潜你也很久没有和昭儿见面了吧,刚才看见昭儿,有何感想吗?”谢潜和璟昭,即使没人说,可是也有人将两人默默做着对比的。

不过两个人的所要走的道路是不同的,一个为君之道,一个为臣之道,不过即使不同,终究是会殊途同归的。

只是两个人,相互学习,相互进步,也是很好的方法,对彼此都是有跟大的裨益的。

“太子昭已经已经是太子昭了。”接了这么一句话,这一刻的谢潜,脸上没有了傻气,眼神深邃,对着谢悠然笑得,像极了她的爹爹。

“是啊,昭儿是太子啊!”接过谢潜递过来的杯子,白皙纤细的手指摆弄着杯口。

太子璟昭已经如他的名字一样,如一轮耀阳太阳,正缓缓的升起,迟早有一天能够福泽天下,照亮这个国家。

而谢潜呢,潜龙在渊,有朝一日,定也会扶摇直上九万里,成为这个国家一个耀眼的人才。

如果说昭儿是太阳,光芒耀眼的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以后的谢潜便是那清辉浅浅的月,静静的滋润着万物。

“姐,你放心吧,太子是谢潜认定的君主,怎么做,谢潜都知道的,不会让姐你失望的。”将谢悠然的手盖住,谢潜的脸上,重新溢满傻气。

“嗯,你选择的路,姐姐都会支持的,所以潜儿放心的走下去!”笑了笑,谢悠然静静的看着那边说着笑着的两人,温馨沾染上谢悠然的嘴角。

谢潜亦是没有再说话,陪着他的姐姐,一家人人如此相处的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自然是要好好珍惜的,何必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呢。

此时御书房中,谢丞相和林之宴站在下方说着什么,太子则是站在皇帝的身边,低着头想着什么。

“林之宴盐城的事情,你来说说吧!”收回自己手下最后一笔,皇帝开口。而那墨迹还没有干透的纸上,一个凛然飞天的昭字跃然纸上。

“盐城的事情,不出皇上所料,的确是官商勾结,盐城的那个县令胆子可是不小的,直接将那么大的私盐藏在自己的府中。”

“而且随着盐搜查出来的还有大量的金银珠宝,那个数目,不是普通受贿就能积攒出来的是,县令范云在职那么几年,可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的。”

“事情被揭发之后,我将范云带进了盐城的大牢,审问一番之后,得到了一些他幕后之人的消息。”

“范云说,他一直都在听从着一个男子的命令,只是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那个男子的长相,不过听起声音,那个男子的年纪,也就在二十多的样子。”

“而且那人以前一直是以书信的方式向着他下命令的,不曾见过一次面,这次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最关键的是,因为盐城是云国重地,那么关于盐城的很多事情范云都是要及时报给那个人的,不过每次收到回信的时候都是要过一段时间了。”

“由此可见,那个主人不是盐城周边的人,他之前的所在地很远,甚至有可能,不是本国之人。”

“只是不知道为何他这次却突然现身了,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还不会回去了,至于他的目的,范云说,那人似乎十分的憎恨皇上你,以及,他的目标是这个云国的江山。”

“范云之所以帮助他的原因,是因为那人许诺过他,只要范云助他事成之后,他就给范云封官进爵,让他享受一世享之不尽不仅的荣华富贵。”

“不过就在范云跑去试探我的那一晚上,那个主人突然出现在范云的府中见了他一面,警告他不要多事。”

“事后范云却听见那个主人说这件事情之后就要解决了他,原因是因为他触犯了这个主人的底线。”

“至于是什么底线,范云也是不清楚的,或许是为了活命,又或许是为了报复,范云将之前没有销毁通信信件都给了我。”

林之宴将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里面装的,即使范云和那个主人的信件了,他也是看了一些,可以说,有了范云的这些信件,即使人不在盐城,也能完全的把控盐城。

不得不说,这一点,作为一个听话的手下,范云可谓是尽职尽责的,可惜的是他跟错的主子,要是他一直将皇上当做他唯一的主子,凭着他这番态度,恐怕早就达成所愿了吧。

皇帝接过信件,拆开几封看了看,便直接将信封扔到了桌子上,这里面写的关于盐城的各个大小事物,可是比之前呈到他面前的要详细的多啊。

“这个范云倒是尽忠的很啊!”皇帝冷声开口,有人作为他的臣子,可是那个臣子的心中的主子却不是他,这让他的颜面往哪里放。

“皇上,范云已经秘密押解回京,此时正在大牢中,听候皇上的发落。”林之宴补充完这一句话,便没有再说了。

上位的皇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在转着手上的扳指,这是皇后送给他的,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舍得取下。

每次只要心情不好,他就会有这个动作,便仿佛那个聪慧温婉的女子陪在他的身边,让他的心灵得到解脱。

“之宴,不知道你可否记得你离京之时,让官府注意的一个人?”谢丞相忽然开口了,看着林之宴的眼中尽是赞赏。

这个小子做的倒是不错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倒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然儿选择的人,还是不错的。

“岳父是说那个假扮农夫宣传谣言的大汉是吧,他怎么了吗?”思索了一会儿,林之宴想起自己在离京的路上发生的那一茬事情。

当时他让一个小兵回来报告并协助调查来着,当时只是觉得那个大汉不对劲,想要顺藤摸瓜看看是谁在主使。

难不成还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逮着一条大鱼了啊,不然的话,岳父也不会特意在这里提起来的。

“是他,之宴可知道,我们顺着那个人查了下去,却发现,他的身后,关系网错综复杂的,初始只是以为是商人在背后搞鬼。”

“查下去时候,却发现了又是官商勾结的蛛丝马迹,只是这次牵扯到的官员都是朝廷中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官。”

“只是再深查下去,却发现线索也是断开了,那些小官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替死鬼,他们的身后依旧是有人在控制着。”

“只是我们每次有一些进展之时,线索总是会中断,到如今,只知道那些人身后的在朝廷中是举足轻重的大官。”

谢丞相发觉,林之宴所说的那个主人,和他们所追查的人,是否是同一个人呢,不过想到林之宴说的关于信件的事情,这个想法是不成立了。

那么,这两个隐藏如此之深的两人之间,是否有着关系呢,是合作,还是主仆,又或者是各取所需呢。

可是如果那个主子的目的是这个皇位,那个隐藏在朝廷中的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要是目的相同,肯定是无法合作的,因为总有皇位只有一个。那么两人总有反水的一天。

这一点谢丞相至今想不明白,不过也对,要是这么容易想的明白的话,那些人哪里来的底气开启这场无形的战争呢。

“好了,别生气啊,姨母也是开玩笑的,姨母知道昭儿不会伤害姐姐的,只是昭儿,有一件事情,还真的要感谢钱姑姑的提醒呢。”嗤笑着,看着地上的钱姑姑。

这个姑姑啊,以前听母亲说是不错的人呢,什么时候这心就养大了,敢爬到主子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自称本殿,这个称呼代表的含义,钱姑姑自然是知道的,如果之前太子是将她看做长辈的话,这会儿她就是一个奴婢而已。奴婢,自然没有资格说主人该说的话了。

“也就是说,那醒酒茶是昭儿你吩咐人做的,这一点来看,昭儿你也有嫌疑呢。”揉揉太子的头,谢悠然笑着取笑着。

“我要是有嫌疑谁都可以来查,不过在这之前,我会先将真正的凶手给找出来的。”握拳,太子冷了眉眼。

“姨母?”任由钱姑姑拉着自己,太子并没有回话,而是将眼神转向了谢悠然,他想听姨母说。

“昭儿,姐姐刚才突然腹痛,经查证,有人在姐姐刚才喝的醒酒茶中放进了一味孕妇不能用的药材而导致的。”

“后来姨母在询问姐姐身边的宫女的时候,却发现,事发当时只有钱姑姑不在场,因此想要询问一番。”

“这之间,老奴是没有碰过醒酒茶的,也没有离开过,这一点,太子殿下你也是知道的吧。”还没有等太子将画说完,钱姑姑忽然插嘴为自己辩解。

太子低头瞥了钱姑姑一眼,眼神怪异,带着不可察觉的冷意和怀疑:“本殿要说的钱姑姑倒是为本殿补充好了啊。”

“有一就有二。这次虽然侥幸没有什么大事,可是如果还有下次,姐姐和胎儿就危险了,昭儿,你懂吗?”

谢悠然捏捏太子的脸蛋,看他急的,一张脸都僵硬了:“昭儿,这件事情,就靠你来做如何?”

“只是哪想到,钱姑姑却是认为姨母要冤枉她,口出不逊不说,这态度,还真是奇怪的很呢。不过钱姑姑说之前一直和昭儿你待在一起,所以就让昭儿你来说说了。”

“不用着急昭儿,姐姐已经没事了,皇上正在里面陪着姐姐,等姐姐醒了昭儿再去看姐姐吧,现在让姐姐好好休息休息。”

“太子殿下,您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没有害皇后娘娘啊,老奴是无辜的啊,可是,可是谢小姐和林公子却要诬陷老奴,还望太子殿下救救老奴啊。”

浑浊的眼中,有泪水在打着转,蜡黄的脸上,皱纹密布,拉着太子的手指在颤抖着,钱姑姑似乎是苍老了不少。

谢悠然起身,手掌抚摸着太子的头,安抚着他的情绪,一边温柔的解释着,不添醋不加柴,不过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母后真的没有事情吗?”拉住谢悠然的手,太子动作的时候,衣摆从钱姑姑的手里滑掉,太子没有顾及。

“嗯,姨母的话昭儿还不信吗,现在先让姐姐好好休息吧,昭儿,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凶手找出来。”

“表哥,姨母,这是怎么回事?”当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看着地上跪着的一脸被冤枉模样的钱姑姑,对着谢悠然二人发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姨母的神情那么凝重,林表哥的神色也是不大好的,太子看着地上的钱姑姑,开口:“钱姑姑,这是怎么了?”

被太子一询问,钱姑姑都迫不及待的看着太子,就着跪地的姿势跪行到了太子的身边,然后拉住的太子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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