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曾经不在 手串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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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业重要,要不,我自己打个车回去?”华明薇忍着不高兴说道。

“那倒不至于,我送你吧!”

“谢谢!”

“哦,哦!”小曾急急忙忙转身给顾客递甜品,忙得笑不合嘴。

小曾的男友,见小爱比自己女友做的还好,摇了摇头,看来还要去学习,要不然,客人来了一次后,都不会来下次,生意还怎么做。

小曾的男友,快速的洗着水果,榨着水果汁,林馨雅有心来帮忙,可惜店太小了,挤不进去。

小曾一边忙,一边跟自己的爸妈等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忙得没空招待你们。”

曾全盛看着忙碌并快乐的女儿,点了点头,“那行,我们回去了,你当心点。”

“知道!”

曾全盛和林馨雅如陌生人般点了点头。

林馨雅看到了总裁离开公司后的样子,真心想笑,就差憋出内伤。

曾总的头发,洗后过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虽不能说乱蓬蓬,但也差不多了,一件有年头的白衬衫,看起来还挺廓、有形,可是细看之下,袖口已经很毛了,说明穿很长时间了,脚上一双老布鞋,双手跟普通老头一样,背在身后,跟在自己老伴后面,他东张西看,走得慢了,老伴不时回头拉他几把,发几句牢骚,他只是笑笑,并不不耐烦。

也许他正在享受老来伴唠叨的乐趣吧,林馨雅羡慕上了,多希望自己的另一伴也是如此啊!

小曾的生意不错,可能是新开的,大家都愿意来试试,丁小爱看了看,小曾准备的东西都太普通了,她用现有的食材,中西合壁做了几个花样,结果,队一直排到晚上七点,都没有消停。

“小爱,不会吧,难道生意天天这么好?”小曾高兴的惊叹道。

“小姐,打电话,让人家送蛋糕坯子、水果,还有甜酱等配料,赶紧从盒子里找出来,ok?”丁小爱看着找不到重点的小曾无奈的提醒道。

“好,好!”小曾变成打下手的了。

小曾男友舒建伟有脑子,小爱新做的几个花样,他连忙用手机拍下来,然后,把流程记录下来,准备给小曾看,若不是小爱,凭她,今天还不知咋样呢?

“小丁,你做的东西,买的人很多!今天几乎都卖了你做的几款,你比小曾好多了。”

“舒大哥,你别夸我,我做了五年家政,这些东西,我专门交学费学过,比小曾学得时间长,当然不错了。”

“原来如此,那以后,请你多指点指点小曾。”舒建伟说道。

“行,没问题。”丁小爱边回答边做甜品,一分钟不到,一个水果蛋糕小拼盆就完成了,粉色的酱料,绿色的猕猴桃果肉,烤肠用小刀三两下,就是一朵花,插在伴有奶油的蛋糕底座上,色、型俱全,一看就有食欲。

舒建伟赞赏的点点头,快速的递给等待的客人。

小曾的小店铺,一直到打烊,还有人来买。

小曾歉意的对顾客说道,“对不起,真对不起,今天食材已经用完了,明天吧,明天一定多做点。”

顾客听到甜品没了,不高兴的撅了撅嘴,“那明天可得多做点!”

“行,谢谢光临啊,明天给你打八折。”

“哦,那行,我明天肯定来。”

“一定。”小曾挂了打烊的牌子,关起门来点钱,“哇,这么多啊!”

舒建伟别了自己女朋友一眼,“别得瑟了,今天要不是小爱的几样点心,你呀,估计连一半都卖不到。”

“是喔,小爱,太谢谢你了,你怎么做到的。”

“已经跟你男朋友说了,你问他,我太累了,要回家了!”

“我跟你一起,让阿伟送我们。”

易冬琴的男友肖云浩逮到机会就去缠黎俊晰,黎俊昕看在丁小爱的面子上,只赶人,没出手。

可是天天赶也不是办法呀,见他又缠过来,眯了眯眼,说道,“想参加主题沙龙?”

“还请黎爷指点,烦请带个路。”肖云浩在黎俊昕低头哈腰,活脱脱就是一副孙子的嘴脸。

黎俊昕想了一会说道,“行,这事包在我身上,等我电话。”

“那就多谢了,太谢谢了!”

黎俊晰多了一个心,“把你女友带上,别给我勾搭其他人整出什么妖蛾子。”

“那能,不会的,一定把老婆带上,一定带。”

哼,小人一个,黎俊昕最看不起这些自以为是的软骨头。

易冬琴听男友说可以参加派对了,高兴的就差跳起来,在s市,读大学和上班,已五年时间了,没有任何机会进入s市的上流社会,这次终于有机会进去见识一番了。

“跟你说了,不是派对,是沙龙,懂不懂?”

“哦,我明白,明白。”易冬琴嘴里说着明白,实际上根本不当回事,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派对跟沙龙没区别。

“可给我穿得高、大、上点,我打听了,能进去的都是有头有脑的人物。”

“行”

易冬琴和她男友两人拿出全部积蓄疯狂购置行头,只为一次所谓的‘时尚沙龙’,这种有钱人打发时间玩的主题沙龙聚会。

易冬琴的身材还不错,比丁小爱还高点,一米六五,她买了一件半旗袍式的名牌洋装,配了同样名牌的包和鞋,这三件行头花了小几万元,手中积蓄全部花完,还跟自己同事借了点,等衣服穿上身时,才发现没有项琏配,翻了自己的箱底,又跑去跟自己的表姐借,发现几乎没有首饰压得住这件半旗袍洋装。

林馨雅没有吭声,任由她挑,结果自己不满意,那她也无能为力。

“小琴,我这串珍珠不错,要不你凑和一下?”

“白珍珠好是好,显得老气了,这件衣服挂在店里时,配得是一串粉红的珍珠项琏,我看挺好看的。”

“粉色的我没有,你自己看着办吧!”

“还有两天,我再看看,如果没有,你这串借给我吧!”

“行”

易冬琴跑到珠宝店里,想买一串粉红色的,结果价格太贵,自己消费不起,垂头丧气的又回来了,想了想,有包跟鞋,不戴项琏也不打紧吧?

开门换鞋时,正遇上丁小爱去卫生间,她灵光一闪,想起第一次参观丁小爱房间时,那一串如塑料的粉色项琏,连忙跑到小爱房间,一看,项琏还放在首饰架子上,她拿起回到自己房间,准备试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易冬琴光想着自己的事,忘了和丁小爱打招呼,丁小爱从卫生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也没有看自己梳妆台上的东西,根本没有想过,就上卫生间这一小会儿功夫,会让人惹了一个****烦。

易冬琴换上半旗袍洋装戴上这串粉色项琏时,感觉完美极了,衬得她肤白腮红,眉目如画,竟是一个高贵、优雅的丽人。用手摸了摸珠子,“看来不是塑料的,有点像玻璃,凉凉的,滑滑的,玻璃里的粉色流光溢彩,还不错,我这身行头都是名牌,大家应当不会在意这个玻璃制品吧,行,就它了。”

黎俊昕带着易冬琴和肖云浩去了时尚沙龙。

这聚会名为时尚沙龙,实际上就是上流圈子的人交流往来的一个平台,平时太忙或者不方便什么的,借着这个由头聚到一起。

黎俊昕把人介绍给这次聚会的发起人,然后,自己找了一个地跟人说话聊天去了。

肖云浩是搞艺术的,对这些时尚的东西还是有些了解的,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业界大佬,攀交情去了。

易冬琴一个人站在一个化妆品陈列柜前,无聊的看着贵得买不起的化妆品。

远远的几个中年妇人被易冬琴的项琏吸引住了。

“方太,那女人脖子上的手串是血砗磲吧?”

“嗯,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质地还不错。”

“要不过去看看?”

“行”

一般在文玩界,达到盘玩的饰品,不会叫项琏,而是叫手串。

易冬琴见有贵妇人跟自己说话,激动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几个妇人一看就懂了,搭人进来的。

“小姐面生,第一次来吧!”

“是”

“小姐年纪轻轻,气质不错啊!”

“谢……谢谢夸赞。”

“小姐这身行头挺漂亮的。”

“我觉得也不错!”易冬琴见自己身上的行头得到别人的认同,话多了起来,在她的认知中,几万元呢,肯定不错,自我感觉良好,说了自己衣服的牌子,说这牌子的衣服怎么样怎么样的好。

听的三个夫人想笑,但是良好的修养,让她们忍住了。当中叫方太的,打断了她的话,“易小姐这手串在哪里买呀?”

“啊!”易冬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琏,“哦,东大街金品店,夫人您要买吗?我可以带你去,他们认识我,可以打……”

方太挤了挤笑打断易冬琴的话,“我问的是你的项琏。”

“……”易冬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愣了一下说道,“忘了,随手买的。”

“是嘛,我能看一下吗?”方太不相信,这么名贵的货,随手买?

“行”易冬琴从脖子上取下项琏递给对方看。

方太摸了摸,看了看,神色变了,朝另外两个人看了看,没有吭声,但是另外两个人明白了,遇到老货了,而且是上等的老货。

易冬琴不懂,她以为不是名牌被别人发现了,一脸囧色站在那里,脸憋得通红。

跟肖云浩说话的中年男人,远远的见自己老婆看了一件砗磲,心下也感兴趣,正准备走过去,肖云浩开口了,“那边是我女朋友。”

“哦”中年男人只几句话,就把肖云浩抄得底朝天,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笑,然后走了过来,“方琴,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方琴从易冬琴的脸色中读懂了,此人根本不懂这个,有心想白拿东西,但不知对方的深浅,给自己家老公一个眼色。

中年男人回了自己老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随便玩,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人物。

方琴懂了,朝另外两个使眼色,另外两个懂了,准备吭人呢,瞄了瞄面前的傻蛋笑笑不吭声。

“易小姐,方姐我呀,跟你投缘,要不我们交个朋友吧!”

肖云浩一听,高兴上了,旁边的中年男人是s市艺术圈的大佬,能得他提携,那自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呀,笑着看向易冬琴,暗示她赶紧巴结。

易冬琴为了肖云浩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算什么,连忙跟方太热络上了。

一个晚上,肖云浩跟中年男人,易冬琴跟方太,真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要多亲热有多亲热。

等黎俊昕从里面休息室出来时,易冬琴脖子上的项琏换成了一个带坠的黄金项琏。

黎俊昕根本没有正眼瞧过两人,所以对易冬琴脖子上原来有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根本没在意。

易冬琴一路上还想着要不要把这个价值万把块的黄金项琏给丁小爱,最后要到家门口时,总算有点良心,叹了一口气,“原来就是小爱的东西,她要是要,我就给她,她要是不要,大不了我买一串玻璃珠子还给她,对,就这样。”

今天是星期天,除了小曾,林馨雅和丁小爱都在家里看电视,易冬琴回来后,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林馨雅看着一身名牌得瑟的易冬琴,忍住要发脾气的心,心想我又不是她妈,管那么多干嘛,遂只是笑了笑。

易冬琴不声不响的把金项琏从脖子上拿下来,递给丁小爱。

丁小爱觉得莫名其妙,“你这是……”

“你不要呀?”

“我干嘛要你的东西?”

“哦”易冬琴高兴了,她原本就舍不得这万把块的项琏,于是顺手收了回来,说道,“那行,你桌子上的粉红色玻璃串子,我找到买过来还给你。”

丁小爱原本在看电视,听到这话,倏的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哦,我忘了跟你说,你那天去卫生间,我拿了你桌子上的粉红项琏,不过被我送人了,等下次逛街,我买回来还给你。”

林馨雅看着脸色骤变的丁小爱,还以为她怪自己表妹不经过她同意,随便进到她房间,连忙为自己表妹辨护,“小琴本来是要跟你说的,可能忙忘了。”

“是,我真忘了,为了参加派对,我真昏头了。”易冬琴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

“我看你不仅是昏头了,你还蠢到头了。”丁小爱站起来,冷言冷语,说出的话很伤人。

“小爱,你骂人?”林馨雅从来不知道,清冷的丁小爱还会骂人,而且骂得比脏话还难听。

“丁小爱,你骂人,不就是个玻璃串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易冬琴跳脚。

“哼,我骂人是轻的,我还要报警。”丁小爱看了看不知所谓的易冬琴,神情严肃。

“小爱……”林馨雅觉得事情不简单,丁小爱不是口出狂言的人,那一定是触到她底线了,脑子快速的转动起来,想到了珠子,见自己表妹嘴里骂着不三不四的话,制止她不说话,然后问向丁小爱,“小爱,那珠子是……”

“林姐,做人不是这样做的。”

“我知道,我不懂,你跟我讲讲玻璃串子的事。”

“那不是玻璃串子,那是血砗磲。”

“难得一见的‘血砗磲’?”林馨雅失声叫道。

“难不难得,我不知道,但它是我家的祖传之物!”

林馨雅见过世面,懂了,血砗磲本就是稀罕之物,它又是小爱的祖传之物,那价值真得无法衡量,“小琴,东西呢?”

“我,我……换成金项琏了!”易冬琴直到现在也不懂什么叫‘血砗磲’,她听都没有听过,但是看表姐神色凝重,知道自己闯祸了。

“你,你……,二十个金项琏都买不到的东西,你居然……”林馨雅气得心口疼,无知不是罪,但是拿人家的就是错了。

“表姐,血砗磲是什么东西啊?”易冬琴小声的问道。

“你……”林馨雅不知怎么跟她解释,站在那里干着急。

丁小爱看了看这对表姐妹,按下心中的火气,“我要报警!”

“小爱——”林馨雅大惊。

“丁小爱——”易冬琴害怕了。

“要么拿回东西给我,我不计较,要么报警,你二选一。”

“你……”易冬琴躲到自己表姐旁边,吓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对没有原则的人向来不会手软。”丁小爱瞄了易冬琴一眼。

“表姐,”易冬琴吓得哭了,“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觉得那串珠子配我衣服,我还以为是玻璃,我……”

“你,你真是的,一天不犯事,你一天不舒坦”林馨雅生气,甩掉表妹拉着自己的手。

“我那懂什么‘血砗磲’表姐,我……我……”

“赶紧去要回来啊!”林馨雅推了一把易冬琴。

“我……,我到那儿找人啊?”易冬琴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跟别人聊了一个晚上,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自己都不知道到哪里找人。

“你跟谁去的?”

“上次那个黎先生。”

丁小爱看了看易冬琴,低了低头,无奈的拔了黎俊昕的电话。

黎俊昕正在跟哥们打台球。台球室美女把他的电话拿过来,“黎先生,你的电话,要不要接听?”

“谁的?”

“卖……”

“我接,拿过来”黎俊昕看了看周围的哥们,打断了美女的话,放下球杆对着他们说道,“我接个电话”,然后跑到阳台避静处接电话了。

秦臻看了看夏承安,发现他好像没有听到似的,松了一口气。

夏承安正在击球,聚精会神的看着黑球,寻找最佳位置,只见一个侧打,黑球一下子击中五个,球在桌子上纷纷落到四个方位的球袋里。

夏承安收杆了。

“好球”

“牛”

“夏小三,今天晚上又赢了!”

夏承安没什么表情,“我有事先走了,你们玩,账记在我头上,就当给各位陪罪。”

“约女人?”

“不约女人,难道约男人”夏承安瞟了一眼调贶他的人,没什么表情。

“耶,去你的。”

李明涵看着夏承安出去了,胳膊捣了一下秦臻,“找那个?”

“说不上,”

李明涵看了看还在接电话的黎俊昕,挑了挑眉,这两个,搞得这叫啥事?

黎俊昕听到丁小爱的电话后,吃了一惊,“什么,居然有这事?”心里暗暗的骂肖云浩,奶奶的,蠢驴一只,人家把你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娘佬子的,尽给老子找事。

“是,”

“你家有多少老货,上次吃饭的银制筷子,这次血砗磲,还有什么?”黎俊昕感兴趣了,农村里还真有这么好的老货,要不自己也去淘两把?

“黎俊昕,你就说帮不帮吧?”丁小爱压着性子问道。

“行,你等下,我了解一下!”

“恩”

黎俊昕了解过后,头疼上了,这对夫妇是圈中有名的无赖,黑吃黑,东西是能拿到,但是代价太大,自己不敢惹,怕被老爷子训斥。想了想打了电话给丁小爱,“那个丁小爱啊,我爷爷早几年就退下来了,我爸就是一个从商的,你看……”

“我懂了,你把那家人的地址及他们常去的地方给我。”丁小爱猜到是这个结果,倒也淡定。

“你想去打架?”黎俊昕来精神了,他现在最喜欢看丁小爱打架,带劲。

“这件事不是打架能解决的。”丁小爱无奈的说道。

“你懂,你还去?”黎俊昕不解了,自己是s市的地头蛇,都不想沾这个无赖,她一个无根无背景的人敢去沾,估计不死也得脱成皮。

“祖传之物,你懂什么意思吗?”丁小爱深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

“我知道了,行,我跟你见一面,能帮的就帮。”黎俊昕明白了,华夏人讲究传承,传承不仅仅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还包括实物,这是一种信仰,侵犯别人的信仰,如同杀人父母。

“谢谢!”丁小爱打完电话后,对易冬琴说道,“对不起,我要报警了。”

“丁小爱,你敢!”易冬琴眉目狰狞。

“我为什么不敢,不经别人允许,随便进人房间,拿别人财物,而且价值不斐的财物,我凭什么不能报警。”

“小爱,小爱,看在我们同住一屋的份上,就……”林馨雅到底是易冬琴的表姐,对小爱恳求道。

丁小爱没有回应。

“小爱,如果报警,小琴这辈子就毁了。”林馨雅急了,有点悲鸣。

“为何不在做事之前三思而后行,非要等事出来,来求人?”丁小爱冷冷的看向易冬琴表姐妹。

“小——爱——”林馨雅无言以对,这确实就是自己表妹的行事作风,一惯如此。

“丁小爱,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怎么知道你房间里的东西这么值钱?”易冬琴对丁小爱多少有点了解,是个狠角色,不轻易开口,一旦开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有回旋的余地,她怕了,低声的抽泣着。

“林姐,你听到了吗?”丁小爱听到易冬琴的话,感到好笑,不检讨自己的行为,还怪别人的东西贵,这是什么奇葩思维。

“小琴,这不是值不值钱的事,你就不应当拿,你懂不懂?”林馨雅也快被自己表妹折腾疯了。

“我……,我也是无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回来后,还不是把换回的东西给你了吗?”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点不假,说话做事,永远不在点上。

“小爱,你看,她真不是有意的。”林馨雅眼巴巴的看着丁小爱,希望她手下留情。

丁小爱头疼,易冬琴确实一回来就把项琏给自己,她对手串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懂,说难听点,就是白痴。

夏承安从俱乐部一出来,就让熊羽白调查丁小爱为什么打电话给黎俊昕,让自己的保剽焦振柱跟踪丁小爱,他要了解,丁小爱为何跟黎俊昕走到了一起,为什么?

熊羽白的眼睛闪了闪,他都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跟卖花女分手了,他只知道,自从七夕节那天晚上两人见过面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一直以为丁小爱会缠上来,谁知放不开手的,居然是自己老大,叹了一口气,老大哎,卖花女见你这条路不通,或许走黎公子那条道了,你干嘛还这么执着,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第二天,丁小爱带着易冬琴去报警,但不是偷东西,而是被人骗,然后找了几个律帅事务所,了解了一下,这件案子胜诉的可能性不大,都不愿意接。

易冬琴看着耐心的丁小爱,低着头无力的跟在后面,想不到不声不响的丁小爱,梳妆台上随随便便放着几十万的东西,还传家宝,传家宝不都是压在箱底嘛,她干嘛放在那么随意的地方,难道桌子上其它饰品也都是值钱货?

这个易冬琴就想岔了,值钱的有,但也就是两三件而以,跟普通的东西混在一起,只有懂的人,才会拿,可懂得又有几人呢,除非专业人士。

丁小爱房间里,有三个东西比较贵重,一个是手表,一个是沉香镶金十八子,还有就是血砗磲,夸大点说,丁小爱的房间值百万。血砗磲还不是最值钱的,最值钱的是十八子,到古玩市场上估计得上百万。可这些东西不拿去卖,也就是东西而以。

两人都请了假,直到第三天,碰到了李明涵,两人的事情才有转机。

李明涵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丁小爱,态度温和,“这么说,你同租的这位小姐,未经过你同意,就拿了你的东西,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对方用金项琏换走了。”

“是”

“那怎么证明这个东西是你的呢?”

“这个简单,珠子上有我的名子,出生那天,我太奶奶请人刻的,微雕,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到。”

“哦,我能问一点关于案情之外的事吗?”

“请说,”

“你家为何有这样名贵的东西?”

“我太奶奶是前朝王室后裔。”

李明涵听到吃了一惊,易冬琴咬着嘴巴,难怪气质跟人不一样,原来是这样。

李明涵心中说了一句,怪不得有如此气质,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太爷爷是……”

丁小爱看了看李明涵,那意思是不想回答。

“也许对案情有帮助。”李明涵笑笑说道。

“太爷爷是学子,进京读书时,机缘巧合认识了我太奶奶,后来适逢乱世,太爷爷就带着太奶奶一起回到我太爷爷的家乡。”

“这么说,你家是耕读之家。”

“是”

李明涵懂了,难怪丁小爱有如此素质,原来家学渊源,“行,这个案子,我接了,等我消息。”

“谢谢,至于律师费,还有其他费用,请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我要完壁归赵。”丁小爱站起来,伸出自己的手时说道。

“我明白了!”李明涵握住丁小爱的手说道,不知为何,他就想帮她,明知这件事很麻烦,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浦友善和方琴接到律师传票的时候,不以为意,后来看到律师函上的署名——李明涵,才抬了抬眼,

“李家,是s市的名门望族,能让他出头的,看来有点背景。”

“那怎么办,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到h市,起码翻十倍。”

“我去探探底。”

“行”

姓浦的找到李明涵问清事情原委,听说是一个无名小卒告的他,哈哈大笑,“想拿回也行,出钱,什么都好办?”

李明涵抬了抬下颚,“浦先生,我劝你见好就收!”

浦友善不以为意的回道:“哦,是嘛!”语气轻佻,李明涵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李明涵是个律师,所以很难在他脸上找到你想要的表情,他仍然一丝不苟的说道,“丁氏家族,听说过吧?”

“没听说过又怎么样?”浦友善确实没有听说过。

“那戴骁听说过吧?”李明涵再次问道,这是律师们的问话手法,层层递进,给对方施压。

“怎么了?”果然,浦友善听到这个名字,正了正身子,据他所知,戴家在京都,极别比自己顶头老大还牛,还真不敢大意。

“这个姓丁的,戴骁都让她三分,你自己看着办?”李明涵借着上次戴骁请丁小爱时客气的情景,用来威吓对方,就看对方买不买账了。

姓浦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你知道的,东西到我手里,她不出血,是拿不走的。”

“行,我明白了,我会让姓戴的找你,至于我也会跟其他人打招呼,你看着办?”李明涵收拾自己的公文,一副要走的样子,这也是律师的手法,给对方造成事情没有缓和余地的感觉,让对方紧张慌乱。

“这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你们这样动人脉?”浦友善眯起小眼不善的说道。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就说给不给?”李明涵整理自己的领带,随时走人的样子。

“行,给点保管费总行吧?”浦友善看着抬脚就要走的李明涵,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这个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什么时候?”李明涵在内心松了一口气,跟无赖没有道理可讲,唯有钱财。

“两天后。”

李明涵了然,“好,浦先生,别搞小动作,那个血砗磲是前朝王府的东西,有特殊标志,没人能在两天之内用万宝螺模仿得了!”

浦友善眼睛眯了眯,然后大笑,“看你说的,行,我就卖你面子,两天后拿东西。”

“最好!”

两个男人过招,终于以李明涵略胜而终止了这场对话。

丁小爱一边明面上走律师,一边悄悄打听姓浦的活动轨迹,跟着姓浦的已经两天了,终于摸到他把血砗磲放在家里,在特训队训练的东西终于用得上了。

熊羽白搞明白了丁小爱和黎俊昕的事,又知道了丁小爱现在正在跟李明涵接触,来解决室友给她带来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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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曾学做甜点,真得时间不够,有点半吊子,做出来的甜品,开头几个样子还不错,一忙起来,真是惨不忍睹,小爱不得不上手去帮她,手忙脚乱的小曾,见小爱上手做的东西,比自己做的还好,伸了伸舌头,“小爱,要不,你不要卖花了,跟我卖甜点得了,你看,你做的花样,比我还好看。”

丁小爱当没听到她的话,“小姐,没见客人急啊,赶紧给客人送过去。”

说有业务的人去了c小区,夏承安坐在阳台上发呆,看着对面窗帘飘飘,人影绰绰,就是没有看向自己,夏承安明白了,那一场恋爱,原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原来自己唱了独角戏,深深的孤独感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透不过气来,不抽烟的夏承安,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小曾的即兴小吃店,在忙忙碌碌中终于开张了。

丁小爱等人请假为她的小店助兴。小店铺真心很小,跟路边的报刊亭一样大,不到3平方米,但是铺面该有的都有了,店名,装饰,做甜点的柜台、设备等一应俱全。来了不少人,可能都是小曾的亲戚、朋友,人气爆满,感觉不错。

“好”

两人驱车到了校园附近的西餐厅,点了曾经最爱吃的牛排、沙拉酱。餐厅里,放着轻音乐,气氛柔和,不时有男女结伴而来,享受爱情带来的快乐。

华明薇看了看周围,浅笑道,“这里似乎变样了呢,比以前更精致了,但我总觉得没有以前有气氛了。”

夏承安没有为华明薇开车门,让她愣了一下,看了看已经坐到驾驶座上的夏承安,抿了抿嘴,自己开车门进了副驾驶室。

回家的路上,两人有交流,但都浅谈辄止,客气的很。

“天好像还早!”华明薇微微一笑的说道。

夏承安抬手腕看了看表,“还有个客户要见,你看……”

夏承安切着牛排,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觉得不错。”

华明薇笑笑,“是嘛”说完后,不再说话,不时抬头看看对面的夏承安,那两汪清水似的双眼,似淡淡的,又显得深邃、神秘,切牛排的双手,带着翩翩绅士风度,优雅到无可挑剔。银色方块袖扣和整洁干净的黑色衬衫搭配,庄重,稳健。

“妈,我们出去了!”

“伯母,我带明薇出去了!”

夏承安见华明薇看过来,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然后又低下头,认真的切牛排。

华明薇越看越爱,这还是自己的承安。

夏承安和华明薇吃完后,两人出了西餐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华母看着漂亮迷人的女儿,甚是自得,自己的女儿要貌有貌,要学历有学历,成为夏家媳妇绰绰有余。m 乐文移动网

“等急了吧,承安。”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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