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案件之血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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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开的声音,心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少,“五哥、先开灯,先开灯,先把他两弄出去。”

“刚子,别怕,现在根本开不开灯,马上就好。你站在那里别动。”一会,看见五哥手里拿着一张符,慢慢的在解剖室里亮了起来。五哥,你在黑屋子里的这个造型真他妈的牛逼。

五哥见到阚娜,冷冷的一笑,“原来是一具行尸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刚子,你怎么了。”我借着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经破了,手捂着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开始头晕了,胃里说不上怎么了,好恶心。

李姐走到我的面前“刚子,姐对不起你,姐是个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没保护了你。还是你这个朋友有本事,现在事情也过去了,来,姐给你看看伤口,包扎一下。”

李姐看见我的伤口泪水掉了下来“刚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让你来就好了。你看你这伤的。都快有一札长了,还好,血止住了,你说这真的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给你缝上吧。”

“呵呵,李姐,你给我包上就行,没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没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还有枪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过来“刚子,好样的,姐夫欠你一个情,有机会姐夫给你还回来,要不姐夫心理难受。”

“哈哈,姐夫,用不着,这样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买,有时间去给我买套衣服吧,你看我现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呵呵。对了,你一会和五哥把尸体再放上来吧,要不明天局里就热闹了,公安局乍尸了。谁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么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说:“刚子,这可不是乍尸,这是行尸。虽然外表一样,可是本质不一样,乍尸是尸体死后体内的电流没有释放,近而产生尸体变化,也就是尸变,或叫乍尸。而这个尸体好象是被什么邪物入体了,已经被这个邪物控制了。具体是什么,我还没看出来。”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说的血虱吧。”

“血虱!”五哥突然问到。

我说:“是的,今天李姐让我来就是在这个尸体的血液里发现了不明的幼虫。在显微镜下一滴血里就有好几个,想一想这尸体里面恐怕上亿了吧。”

“刚子,这个尸体从死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五哥问。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现在有12个小时了。”

五哥连忙说:“刚子,你现在马上去把脸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几遍,千万洗干净,血虱传染力很大的。等一会我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问:“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吗?”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们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两个人把尸体放在床上,李姐弄来热水,放点消毒水,一点一点仔细的给我擦着脸。洗完了脸。五哥问李姐能不能把尸体的头骨打开,李姐说可以。五哥看了看尸体,指着刚才被拽掉头发的地方,“就这里吧”,李姐带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开了阚娜的头骨。

头骨打开,一股腥臭刺进鼻腔,阚娜的头骨内全是黑红色的,简直可以说是黑色的。李姐拿来一个小玻璃棒,向**里插了下去。刚刚在大脑皮层上打开一个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从大脑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满脑都是,我的爬到头骨上,有的爬到头发上,甚至有的已经掉到了床上。

我们全都叫了起来,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是血虱。”五哥拿过玻璃棒在**上占了一下,放在日光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东西有芝麻大小,全身红色,就像一个螃蟹,有六条腿,每个腿都呈钩形,腿上有吸盘,可以牢牢的贴在玻璃棒上不下来。

我倒吸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身上奇痒,好象浑身上下都有东西在爬,哎呀,受不了了,我一边难受,一边问:“这个东西叫血虱?真麻人,这是一种什么东西。”

五哥说:“这个东西好多年都没有了,听说这个东西是被一个老道用阴虱炼成的,炼成好象叫血虱丹。这个丹药刚开始是用虱的毒性来克制一些内脏疾病。后来好象被一个云南的降头师看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颗血虱丹,把丹药用水化开,提取了阴虱的肢体,又炼成像冬虫夏草一样的药性的药。”

这个血虱的特性也很奇特,生命力也是很强,就是把血虱捣成粉,只要它看见血,大约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马上就会复活。在血中产卵,成型。不过,必须是女人才能有血虱。因为血虱化卵以后,必须跟着女人来月经时候的经血走到体外,然后在渗透到表皮里,这样它就可以成型了。它成型了以后会在皮下组织寄生。血管里的卵会在一定的时候让血液黏度增加,血液流动的慢了,心脏就供血不足,就很容易猝死。

等到尸体死掉以后,成型的血虱就会聚集在死者的大脑里,因为人在猝死的情况下大脑中还有电波的,然后它就开始控制人的躯体,来达到下降者的目的。”

我当时都听傻了,这是谁啊,这么缺德,拿虱子做文章,真恶心。

我看李姐也傻了。李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原来真的有血虱啊。我读大学的时候以为那只是个传说,或说是个迷信吧。因为我只相信科学。”

五哥笑了笑说:“相信科学是对的。如果你有了一定的思想还执迷于科学,那可是你本身的悟性问题了。这个世界未知的事情、事物,太多了。 一个大学生应该具备的素质就是去探索迷团,而不是守着科学去唾弃所谓的迷信。”

李姐感慨的说:“是啊。这个世界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根本不是一生的研究完的,即使耗尽一生,也不过就是在科学的领域迈出了几厘米。”

我看了看五哥,给五哥使了一个眼色,五哥笑了一下,走到姐夫的跟前,伸出手和姐夫握手。“对不起,刚才失礼打了你,是我当时太激动了,请你原谅我,我当时也是气昏头了,如果你要是还生气的话,你就打我一拳吧,我挺的住,不还手。”

我连忙说:“五哥,你可别让他打,姐夫是拳击教练,一拳能打死你,就你这体格不够他强奸一回的呢,别装好人了,快回来离他远点吧。”

姐夫说:“哈哈,你想多了,姐夫哪能打他呢,我还为你有这样的朋友高兴的不得了呢。你这朋友懂的多,也明白事理,还希望以后有机会多在一起学习吧。放心,我不生气的,一个大老爷们。哪能那么没肚量,再说了,他的一拳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呵呵,没事,没事。”

大家在一起笑了起来,要不说这人啊就是没脸没皮,刚才害怕的要命,现在却笑的那么开心,呵呵,

我问五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五哥看了看李姐,李姐把血虱都控制在大脑里了,没跑出来多少。李姐找点汽油,倒在了地上,点了一下火,看着火苗渐渐的上升,随后就听到了啪啪的声音,看来现在屋子里的已经基本消灭了。

五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要查查这个血虱是怎么来的了。”

“靠,怎么查?这市里多少人,从哪里下手啊。”我说。

五哥说:“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是我们未来大队长的问题了,我们都是贫民,这事也管不着。”李姐在旁边帮着说。

啊!又是我……

不过,他们说的也对,我不查谁查啊,我想了想:“李姐,明天你让她的家人看一眼,后天就拉到火葬场烧了吧,这个东西时间越长我们越麻烦。李姐,你去找局长,到时候你把我说的严重点,多休息一段时间,最好是半个月。不,一个月吧,行不?理由嘛,你看着编就行了。”

“你小子的花花肠子局长能不知道?呵呵,到时候我会帮你的,你明天就别来了,我跟局长说。”

五哥说:“咱们把现场收拾一下吧,别等到明天该成全市新闻了,大家最好保密,弄不好,别人都说我们是精神病了,呵呵。”

看了看表。半夜一点多了,我身上的伤也不能被家里人看到啊,我看了看五哥,今晚老娘就陪你了。五哥看着我好象明白了什么,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收拾现场。回家睡觉,明天开始放假喽。

躺在五哥的床上,点了根烟,看见五哥在地上打坐到现在还不醒,心中不由感慨,这老东西这么多年真没白练,小时候看他打坐就觉的累,这么多年了,他还在练,呵呵,有毅力,有恒心。你说你要是娶了老婆,你还能天天这么打坐吗。

看了看表,快九点了,我收拾好衣服,今天要打扮漂亮点,我还要去等人呢。这个时候,五哥看了看哦,伸了个懒腰,“刚子,你醒了。”

“醒了,你说你啊,你的床是双人床,你怎么不上床睡觉啊,你怕我强奸你啊,靠,坐地上也能睡觉,你藏獒啊。”

“呵呵,说真话,和藏獒睡也比跟你睡强,你睡觉跟练武似的,谁知道你下步出啥招,跟你睡觉真的比强奸我都难受,唉,你说你怎么这样,你将来娶老婆怎么办?”

“少爷愿意,管不着,呵呵,对了,五哥,那天不是跟你说我看见一个小姑娘吗?哈哈,今天我还去,我要排出万难,争取胜利,不怕牺牲。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行了,行了,别吹了,我不敢说你能不能追的上,反正今天我知道你会请我吃饭,吃的还是羊肉串,呵呵,我也的收拾一下了,准备做功课了。你在哪里等她,一会我去找你,要不你陪我坐完功课,咱们一快去?怎么样?”

“停!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跟你做功课,你往那一坐就念经,我还的再睡一个小时,我有病啊。我还是先走吧,我在雪魂酒吧那等她,旁边就是医院,等下午没什么事我在去查案子吧。”

“呵呵,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刚子。”

“你让老天爷保佑你吧,对了,五哥,昨天我鱼刺卡住了,你怎么给我弄好的,你念的是什么啊?”

“哦,那是化骨咒,治点小毛病还是可以的。不过鱼刺要是大的话,还是要上医院的。”

“哈,你还会这个呢,你怎么不开个医院呢,呵呵,到时候一看病就念咒,那可热闹了。”

“刚子,在建国以前,真的有这种医生,叫‘祝由科’,和儿科,妇科,伤科一样的。它们之间都是并列的,都是用符咒治病的,就像小孩子吓到了,叫一叫魂就好了。这就是祝由科的事情,等到解放了以后,因为没有科学理论的根据,强行取消了,倒是可惜这门学科了。不过,也没什么。以前世界还说中医是迷信呢,现在不都很肯定吗,等到科学发展到一定的时候,也会研究明白的。”

“哦,是这么回事啊,行,你真能吹,吹王,呵呵,我不和你说了,我要等小天使去了。88。”

在大街上保持最酷的姿势站了两个小时,连个影都没看见,唉,郁闷。

五哥在不远的地方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刚子,等到了吗?”

“没有。”

“呵呵,走吧,吃饭去,吃串。”

“不去,闹心,你请我我就去。”

“我请你最后还是你主动的拿钱,何苦呢。”

“对,我贱。走、吃串去,我看我怎么贱,走。”

到了地方,五哥和老板娘打个招呼,说是要请我吃饭,呵呵,我当时心里就舒服,你不会算吗?你不牛逼吗?哈哈,今天我吃死你。

坐在饭桌上,我和五哥说了我刚才等人的事情。五哥哈哈大笑:“呵呵,真有这么漂亮吗?”

我急忙说:“五哥,你是没看见,老漂亮了,看见张柏芝了吧,和她绝对有一比,看脸上能比张柏芝胖一点点,也是一个护士,哎呀,心都蹦出来了,真谗死我了,这么说吧,你要是娶了她,你枪毙你爸爸你都不心疼。”

“不至于吧?”

“是,我是不至于,轮到你就至于了。哈哈”

正说着,看见肉串店进来一个女孩,一身的紫色裙子,长发,大眼睛毛茸茸的,。进屋一把搂住了老板娘“妈!饿死我了,做什么好吃的了,今天在医院忙了一天呢,一点都没闲着。”

天、天使啊!是她,就是她。那个轮椅,不、那个推轮椅的——天使。

我站起身来,看着她在妈妈怀里撒娇的神态,看着她一颦一笑,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店是她家开的,那位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也有今天,摸到她家了。哈哈。

咦!我的大腿怎么这么疼呢。我底头一看,五哥拿个肉串钎子在扎我呢,一边扎一边笑。

“刚子,傻了?”

“靠,你扎死我了,你个老不死的。”

“哈哈,原来你相中她了。别说,真漂亮,真漂亮。比张柏芝还漂亮。”

“就是,你兄弟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呵呵,也是,刚子,吃完了吗?”

“吃完了。”

“吃完了去算帐吧。”

“靠,不是你请我吗?凭什么我去。”

“呵呵,你真不去?你不去我可喊了。”

“不去,喊呗,看来了谁丢人。”

“舅妈!来,算帐。”

啊!舅妈?舅妈?舅妈!

一会那个老板娘走了过来,还没等说话,那个天使就跟了进来,一下压住了五哥的肩膀:“哈。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怎么没看见你。”

五哥得意的看了看我,一边和那个天使说:“衫衫,我这几天忙,没来的急过来看你们,怎么样,刚搬来还习惯吧,单位的同事对你都还好吧。”

“恩,他们对我都很好呢,我是一个新人,他们对我都很客气,谁让你妹妹我这么聪明,这么能干呢?”

五哥笑了笑说:“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刚子,咱们市里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他们队长马上就调走了, 我看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是大队长了。”

天使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刘紫衫。”

两手握住,噢!真软啊,真滑啊,哈哈。“你、你好,我叫董刚。”

五哥说:“刚子,这个是我舅妈,你跟着我叫就行。”

表现的时候到了,我马上握住她的手:“妈、啊不,舅妈,你好。”

舅妈握着我的手说:“哎呀,这孩子长的这么高啊,呵呵,好,好,我这小店才开不到一个星期,我们是吉林的,紫衫他爸出车的时候去世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没办法,紫杉大学毕业了,分到这里的医院,我也就跟这过来了,多少是个照顾,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啊!”

表现,表现,表现。“舅妈,你放心,你是五哥的舅妈,你就是我的舅妈,以后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你就叫我,我什么活都会干,要是谁在你这点里耍酒风,你就给我打电话,要是有什么难事你就告诉我,我马上给你办,这么说吧,以后你就叫我常来就对了,我把手机号给你,130 54321 119。”

“呵呵,这孩子真热情,行,行,将来免不了麻烦你。”

五哥在旁边笑着说:“舅妈,刚子这个人就是热情,我和他说你们这里的串好吃,他就主动请我来吃了,是不,刚子。”

咬牙!“是、是。”

舅妈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吃点串还给什么钱啊,不用了。”

“人民警察吃饭怎么能不给钱呢,一百够不够。剩下的以后来吃的时候在扣。”

愤恨、可是没有办法,兴奋、可是不能表现出来。郁闷,这个词合适。

走在大街上,一边为刚才见到天使而兴奋,一边为进套而闹心,这个老不死的,又没玩过他,可是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他要是在他表妹那里说我什么坏话,美丽的神话就彻底神话了。

到了阚娜的家里,看见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坐在床上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母亲的肩膀依靠着父亲,静静的看去就像一个肖像。阚娜的弟弟阚亮正在收拾他姐姐给他买的东西,他拿起阚娜的照片:“姐姐,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读书,我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姐,你还记得那天看电视的时候争论台湾的问题吗?爸爸妈妈在旁边笑,你说到时候我们一人写一篇文章让爸妈看,谁写的好谁赢,姐,我的写完了。你的呢,呜……呜……姐,你怎么不写呢,我、我好想你呀姐。呜、呜。

看见阚亮拿着姐姐的相片在那里哭,大家心理都不是滋味,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哭了,你姐姐看见你这么哭她也会哭的,你好好的读书,将来你爸妈全靠你了,男人,就是为家才要活的更好,你姐走了,日子咱们还的过,你对姐姐的好,你姐知道,我们也知道。”

“好文章!好!”五哥在旁边拿着文章说道。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把文章拿到阚亮的面前,“你给你姐姐读读吧,她听的见。”阚亮看了看五哥,就把姐姐的照片放好,手里拿起稿子读了起来。“姐姐,我读给你听,我的题目叫《论台湾之战与不可战》”

“近来,台海之事日见纷繁,自数十年国共两党逐鹿中原,蒋军北归台湾。至***执政十数年间,弄得小小一个台岛乌烟瘴气,贪污成风,贿赂公行。即令蒋中正泉下有知,亦当遗恨不已。而逮至今日,主张**的***独领风骚,由陈**大权独揽,观其态势,蠢蠢欲动。 一时之间,风云骤起。我主不断向台施压,而美又于一旁虎视耽耽,可谓剑拔弩张,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人或曰:“大战至矣。”余闻而窃笑之,谓:“大战将至而未可至也。”或问何解?余试以天下事论之。

谚云:“天下大势,分久必合。”我国失统久矣,今国内黎庶之心,皆望四海为一,中华重光,其心之彻,若久旱之望甘霖也。而台岛之民情尚多不服,其居心叵测者每欲独立于海外,此非教化文德所能御也。故欲取台岛非战不可,是以余谓“大战将至”。

而今者中国若动武,非虑台岛之兵,彼台湾地方不过千里,民只二千余万,有何力与我堂堂之阵相抗哉?所虑唯美国, 美国自两战之后,雄踞于世界,百有余年。虽谓僥幸,而其实有所恃也。况我国锐精未久,守战之具未及齐备,奸邪之斯尚未尽除,盗贼之辈时触国法,藏边活佛尝欲谋叛,古之所谓“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 ”者,良有以也。取胜则矣,一旦师败于外,则必乱于内,期时,数十年之辛苦经营将尽毁,十亿黎庶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钟情如我辈,岂能不为之痛哭流涕长太息乎?自古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武贵止戈,古之明训。当今江朱二公皆一时之瑜亮也,为社稷苍生计,岂能不深察之?故曰:“战未可至也。”方今之策,务必励精图治,发展科技,任人唯贤,使其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待国富兵精之日,则传檄于台湾,若降则罢,若其顽固不化,妄图抵抗。此时,当奖帅三军,激昂士气。想我军二十余年养精蓄锐,其形如箭在弦。若挠之其势必迅发如雷霆霹雳,威不可当,以此雄兵旌麾南指。孟子有云:“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此后,吾国若旭日之东升,而美国犹日中而昃。此消彼长, 势易时移。是可西伏列国,东踞汪洋,雪百年之耻, 奴役群雄,霸业可成也。”

好一篇文章,让人听后久久不能平静,阚亮啊!前途无量。

读完了文章,看到大家心情平静了不少。我就和他们谈了起来。

“大叔,阚娜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事啊。说说?”

“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啊!快告诉我!”

“大叔,您别激动,我们是来调查情况的,今天你们去局里了吧,我们法医都和你说了吧,您女儿的血液里有不明的幼虫,我们想弄清楚。您可要配合啊。”

“行!你问我,我配合,我女儿最近没干什么啊,就是上班,下班,在家里做饭,哪都没去。”

“哦,那您见过您女儿最近有什么情绪吗,比如说是开心,高兴,或是说生气,怨恨。”

“没有啊,就是那天在家门口拣到了一套化妆品,上面全是外国字,她高兴了好几天呢,别的就没了。”

“哦,她有没有对象什么的?她拣的化妆品在哪儿呢,我们看看好不好?”

“行,我现在给你拿去,她很久以前也有对象的,后来都黄了,这也是前年的事情了吧。”

“哦,行,拿来我看看。”

一会阚娜的父亲拿来一套化妆品,上面有三个字母,R N S,这是什么意思?呵呵,看着包装真的不是便宜货,碰到谁都会高兴的。

玲…… 玲…… 玲……

掏出手机:“喂,您好。”

“喂,刚子吗?听小李说你生病了,怎么样了。”

“哦,局长,没什么大事,就是迷糊,看哪都是转着的。”

“要多注意休息啊,不过,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因为又出了一件意外死亡。”

“哦,死在哪里了,浴池吗?”

“呵呵,不是,死在家里了,死的时候家里没人,等回来的时候才看见。”

“哦,好,在哪里?”

“铁西街,6号。”

“好,我马上去,”

放下电话,“大叔,我们现在没有问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在来找你,我们现在走了,你们忙吧。五哥,走”

去铁西的路上,五哥问我:“刚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急?”

“怎么了!又他妈的死了一个。”

“啊!也是这样?”

“是。”

“哦,快走!”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尸体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脸上,“你们挑出一个都比刚子岁数大,为什么不照顾他。我兄弟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杀了你们都不解恨。滚!”

“五哥,别难为他们了,是我自己不好,没本事,连李姐和姐夫都没保护好。当时屋子里很黑,谁也看不见谁。都能活着就不错了,而且姐夫也没少帮我,他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坐在床上说。

“五哥,你在晚来一会,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我要为国杆屁了。五哥,你先让他们走吧!”

“刚子,没事。我先去开灯。”

啊!光,真好!

想到这里,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今天跟她拼了,我大喊:“李姐,姐夫,大家不要怕,今天跟她拼了,大家找窗户跳楼。妈的。跑还不行吗。”

这时李姐在黑暗中喊到:“刚子,这里是解剖室,没窗户。”

啊!没窗户。靠。当初谁找的这个破屋子当解剖室的,抓住他扒他皮。

五哥掏出一根线,对着阚娜笔画了起来。“乾坤铁锁!定!”“牵阴绳,起尸牵魂。”短短的一分钟,阚娜被定在那里,慢慢的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还在流着,五哥跑到我的身边,拿出一张符“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持金枪骑白牛,三声喝住长流水,止住红门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顿时,感觉肚子上有了一丝冰冷的凉气。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这时,走廊里传出一个声音:“刚子,你在哪儿。”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这里,五哥,快来,五哥救命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自己听着都恐怖。

就听五哥在外面喊:“咦?鬼打墙?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李忆,你和刚子去找硫酸,现在黑,谁也看不见谁,李忆知道在哪里,刚子去保护,快!”关键的时候还是姐夫聪明,我抓住旁边李姐的手,马上向消毒柜那里跑去,我摸到消毒柜,一拳把消毒柜的玻璃打碎,掏出打火机点着,“李姐,哪瓶是硫酸,快找。打火机挺不了多长时间。”

就听李姐说:“刚子,我在这儿呢。”

我感觉我的脸上被什么东西给糊上了,没到一秒的时间我就知道——那是阚娜的血。

看来今天算是背到家了,一个警察,一个拳击教练,一个法医,三人弄不住一个死人,还让一个死人追着跑。唉!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什么?我回头一看,李姐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不远,可是我牵不到她的手,啊!手,我向后一看,阚娜!我的妈呀!我牵着是她的手!

我松开手就跑,可是阚娜已经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的出奇,我低头一个转身,双手抓住阚娜的手,一个大擒拿,她的手没动?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里好象进来一个东西,是什么不知道,就是感觉肚子被撕开了……

灵异案件(中)

阚娜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睛依旧很空洞,找不到一丝的思想,怎么办?拼了,我用劲混身的力气,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向她的脸上踹去,就听一声闷响,阚娜的脖子缩到了身体里,脑袋还在外面不停的晃着,我的手里,多了一大把的头发。

火灭了,屋子又黑了,黑的像墨一样,我马上又打开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头发,滋……一种焦糊的气味传来,真个房间顿时亮了。我看见阚娜光着半个头,一下站直了身子,迅速的向我扑来。

手里的头发烧的很快,眼看就要烫手,我把正在燃烧的头发扔到阚娜的面前,她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这时姐夫拿起解剖用的刀,在阚娜的后面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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