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灵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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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申叔,鬼走了,把窗关上。”医生命令道。李老汉赶紧又关闭窗户。

过半个小时候,秀兰醒来。

“娘,我怎么了。”秀兰看着大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辈人,都说是鬼道,但是现在也没有法证实,不行学申你就在干一个院子。”老者建议道。

“他爹,在理呀,不行咱另起个院。“秀兰娘也说。/

李老汉想想,也有道理,决定过完春节就搬家。

几人喝酒谈天,不知不觉中,已经接近深夜。

雪越下越大,整个村庄被冰雪覆盖。远处不时传来狗叫的声音。动物可以看到鬼的游动。冬天更甚。人气不旺,鬼魂出没的更为频繁。

5.祭灶辞祖

腊月二十三,春节的气氛渐渐浓,各家各户都在忙着准备祭灶。对于农村来说,祭灶是一个次于除夕的日子。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人们称这尊神为“司命菩萨”或“灶君司命”,传说他是玉皇大帝封的“九天东厨司命灶王府君”,负责管理各家的灶火,被作为一家的保护神而受到崇拜。灶王龛大都设在灶房的北面或东面,中间供上灶王爷的神像。没有灶王龛的人家,也有将神像直接贴在墙上的。有的神像只画灶王爷一人,有的则有男女两人,女神被称为“灶王奶奶”。这大概是模仿人间夫妇的形象。灶王爷像上大都还印有这一年的日历,上书“东厨司命主”、“人间监察神”、“一家之主”等文字,以表明灶神的地位。两旁贴上“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以保佑全家老小的平安。

腊月二十三这天一大早,秀兰娘就把厨屋(即厨房)打扫一遍,把一些犄角旮旯都清理到,好为灶王爷饯行。太阳处在正南方时,为灶王爷上三柱香。这是从上传下来的。

“他爹,你去前街韩庆家,买点祭灶糖,买一挂鞭,晚上祭灶记得告诉秀兰别出去玩了,祭在外面可不行不知道,也不知道守德下午几点回来。”秀兰娘对丈夫说。

“守德昨天在电话里说买到票了,今天一定到家。我现在正好去前面,看看咱爹,咱娘走后,剩爹一个人,今年不行就让他来咱家过年怎么样?”李老汉在与妻子商量。

“老大老二怎么不管,那显摆你。你还显咱家不够折腾的,他那心梗病范了怎么办。”妻子埋怨丈夫。

“我就担心他这个,万一没有人在身边,有个好歹,哎……”李老汉唉声叹气的走出家门。

李老汉岣嵝着腰,急忙向前院老爷子的住处。

家家都忙着,下午祭灶的准备工作。街上的人并不多,李老汉买完祭灶糖和鞭炮后,直奔老爷子的住处。

“他娘,咱爹去啦……”李老汉含着眼泪跑回家。/

“咋啦,快去叫老大老二,别在那傻愣着。”秀兰娘催促着李老汉。夫妻二人三步并作两步行向老爷子院落赶去。只看见老爷子趴在书桌上,怎么推也没有反应。李老汉让秀兰赶快通知学名(老大)、学义(老二)。

“老三,爹咋啦,前天我和大哥从北京打工回来,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老二责怪李老汉。

“他二叔,你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经常去外地打工,大把的票子赚着,老婆孩子跟着吃香的、喝辣的,把咱爹扔给我们,爹那点事情不是我们家里照顾。那也是你爹不是?”秀兰娘挖苦老大和老二。一番话噎老大和老二无话可说。

哥仨人,把老爷子的遗体平放在床上,此时小院内,哭声四起,哥仨及家人都跪在老爷子床前,痛哭流涕。哭声过后,女眷回避,各回各家。男丁召集四方八邻商议出殡的事宜。因接近春节,都建议宜尽早安排丧事。

“你爹一辈子辛苦,这种方式离去,也达到他的要求了,他不愿意打扰你们,不愿意让你们负担再重。你们赶快商定出殡日期。”先前的老者说。

“那就二十七吧,四天时间赶紧做寿衣、木头(棺材)及通知亲戚理道的。”老大说。

“既然定了日子,这几天分一下工,学名负责找人做木头(棺材),学义负责通知沾亲带故的。学申负责搭建灵棚。”老者分好工作,点燃一支烟,似乎想到什么,脸色大变问道,“学申,守德(秀兰的弟弟)从深圳打工回来没有?”

“咋啦,二大爷,守德说今天下午能到家,祭灶这天肯定赶回家。”李老汉不解老者为何问这个问题。

“回来就好,那一定不要让妮子来前院,让学德在家看着妮子,千万不能来前院,虽说是自家亲人,但是鬼是不会怜悯这些,失去生命幽魂,只会考虑自己。”老者担心的说道。

“那……这……我守灵,家里肯定没有人,俺爹不会去找妮子吧。”李老汉担心起来。

“妮子刚才在,就怕带回家去。”老者担心起来。

“那咋办,秀兰已经来过,刚刚回去。孩他娘也回去了,有个伴应该没有事吧。”李老汉侥幸的说。

几人正在商议间,一个青年推门进来。

“学德,你回不来不再家待着?”李老汉担心老者的话。

“爹,爷怎么走了,……”守德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应该来,守德是你爹唯一的一个孙子。”老者说。

守德哭了一会,大家劝一阵子,已经是傍晚时分。远道的老爷子的唯一小女儿李兰芝也赶到。未进院子,悲痛的哭声已经传至屋内。

哥仨出门迎接小妹,弟妹四人一起痛哭一会,谈起守灵的事情。

“大哥,咱爹的木头(棺材)和寿衣今晚能做好吧?”兰芝问道。

“能,二大爷安排去了,木头(棺材)今晚能买回来,寿衣你嫂子几个在做。今晚咱爹能入棺。”老大回答说。

秀兰也在帮助娘和大娘一起做寿衣,大家怎么劝秀兰回去,秀兰就不回去,她也知道一个更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人愈多,心里越平稳。

祭灶这哥仨三家都没有过,都在忙老爷子的后事。

入完棺,照旧例喷酒驱菌,洒币(冥币)粉香送离去者奔黄泉。吊孝者断续而至,小院内时而宁静,静的甚人,时而哭声当空,悲的吓人。

古人常说,过年死去的鬼,为“节鬼”。这种鬼就是不甘心让别人忘记,一定要选在神吃香火的日子离去。

6.节鬼回门

折腾到下半夜,基本一切事情完毕,其他人都各回家休息,只剩下兄妹四人守灵。

累了一天,老大很快鼾声四起,用被子裹着肥胖的躯体,靠着棺材就睡着了。

老二是一个胆小的人,虽说很累,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上次他母亲去世送守灵他就几天晚上都不敢睡。这次依然如此。裹着被子怎么也不敢睡去。

老三李老汉,并不是害怕在死人旁边睡,而是担心,家里秀兰的状况。

小妹虽为女子,但是也是傻大胆型的,同大哥一样,席地一卧,靠着棺材就睡着了。

李老汉把灯关掉,用被子裹着躯体靠着老二坐下,此时屋内一片漆黑。老二更感到不自然。只能抽烟来消除内心的恐惧。

就这样,兄妹四人完成了第一天的守灵。

腊月二十四,这天吊孝的人更多,远道的亲戚都赶来了。虽然大家都不赞成秀兰出现在这里。但是秀兰坚持要帮忙,大家也都没有说什么。腊月二十五这天晚上,是还魂夜。对于整个村庄的邻居,一定是要紧闭门户的。但是对于守灵的人,来说,放棺材的这个房间门,是不能关严的,需留个门缝,给鬼魂流个通道。

这天晚上,兄妹四人继续守灵。

秀兰娘,同秀兰及守德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刚进院门时,不知道三个人中谁不小心把顶门棍撞了一下,打碎了腌制咸菜的缸。

秀兰娘感觉不对头,肯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回家了。赶紧骂道:“老不死的,吓孩子干嘛,他妈X,给我滚!”

进屋后,秀兰娘不放心,让女儿去东屋睡。

“秀兰,你跟娘一起睡吧,你爹不在,娘怪害怕的。”秀兰娘找理由。

“行娘,我洗完脸就来。”秀兰说完,出门打水犀利去了。

“守德,你在外快一年了,刚回来,又赶上你爷这事,都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家常。”秀兰娘对守德说。

“娘,等这事完了,我们再聊,眼前的事重要。”守德找宽慰娘的话。

“你那对象怎么样,怎么没有带给回来,给娘看看。”秀兰娘说。

“婷婷回老家过年去了,等姐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再考虑结婚。”守德说。

“唉,你姐都这么大了,她又有那点毛病,……唉……这可咋办呀。”秀兰娘说着,哭起来。

“娘,咋啦?”秀兰洗完脸进屋,劝娘。

“没……没事,就是担心你弟弟在外受苦,一年也见不着几面。”秀兰娘赶紧转移话题。

“守德呀,你赶紧去西屋睡去吧,明天你爷出殡,又得忙一天,借板凳,跪棚(就是在灵堂两侧,接待亲戚朋友时的一种礼仪),端盘子,够你累的。”秀兰娘心疼守德说。

“娘,我这就睡去。”守德说完就去西屋睡去了。

秀兰也扶娘上床睡觉。

整个鬼村进入寂静的深夜。立春在即,但是冬的凛冽依然持续。俗话说,“光棍光棍你别虎,打春还冷四十五”。冬春交接日子里,夜晚生气开始复生。冬天是老年人难过的鬼门关。老爷子的死,虽然和冬的关系扯不上多少,但是中国的传统谚语是有存在的道理所在。

守德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观察鬼村动静。因为他知道现在村子里已经不像他小时候那样的平活。到处发生的奇怪现象,特别是他家里发生一切,更让他畏惧几分。

睡梦中,感觉院子外有脚步的声音,守德起床,摸索的手电筒,蹑手蹑脚从窗缝向外望。一个人影从窗外晃过。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这是谁的背影。虽然守德没有上过什么大学,对于鬼神之类的东西也不是太信。虽然小时候姐姐的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也没有改变他探索出事情发生的原因决心。特别是几年在外打工,在读的都是想在外地学到一些了解和解释此类事情。好奇心让战胜来恐惧。守德披上外套,疾步尾随其后。

还魂夜,爷爷肯定要回来,这是按迷信的方式定论的。守德心里很清楚,前面的影子,在寒风中摇晃的前行。既不想鬼,也不像正常的人走路。由于恐惧感,他并没有看清影子是如何出的家门,也不知道柴门有没有发出声音。雪化的几乎失去反照,月底的月亮也迟迟不出。只有凛冽的风,空寂村庄。其实守德也不敢确定那个是不是影子,也许是眼花。但是总感觉前方有个人在走动。他在心里猜测,那一定是有个白色东西发出效果。在光学原来分析,只有白色在这样的夜晚,才能产生这样的效果。

守德等跟到胡同口,守德有些胆怯起来:那是去爷爷前院的方向,不会是真实爷爷回来来吧。影子在窗外闪过,是想想看看我,毕竟爷爷去世时,我不在身边。他的内心产生种种疑惑。

明知道深夜碰上什么东西很正常。因为守德再村时也遇过类似的经历。

守德12岁那年,随同邻居同伴范年生去偷松枝(松树枝叶,农村在过年时要作为香牌用,挂在门口两旁,起辟邪的作用,农村还有用松枝作为结婚对生育后代一种预示,如新人床头有松枝,预示会怀胎女孩,有红枣预示会怀胎男孩),亲眼看到前街的,被鬼压臂的经过。农村大多只有坟地和林场长有松树。一般只有大户人家的坟地才有松树。穷人去偷松枝,按农村讲是“夺福”。

在腊月二十三和大年二十九之间,拿回家里,分把扎好,在大年除夕那天上午,一同对联一起挂上。

李守德和范年生就是在这种习俗的驱使下,一切趁夜黑,潜入大户人家坟地,想趁机偷取松枝。

雪地里,两个手提镰刀少年,在悄悄靠近一片坟地,又怕别人看到,也怕遇到同样“夺福”。那样就是去“偷”的含义。人多那就是抢。农村狭隘意识里,比较尊重习俗。农村的孩子也不例外。

等二人靠近松树时,守德并没有在意坟头存在什么东西,只顾的去“夺福”成功。范年生却发现一个辣椒头影子。“妈呀,有鬼……”范年生一声大喊,拔腿就村子里跑去。守德还没有潜意识知道,也随同范年生一起向村子里跑去。

守德感觉有人在追赶他们,也不敢回头看,快到村口时,范年生不知怎么的惨叫一起来,“放开我……我的膀子好痛……”吓破胆守德也顾不上范年生,脚下更是生风似的,一口气跑回家。

7节鬼附体

事过多年,范年生的膀子还是一直倾斜着。想起这些,守德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是着好奇心的驱使下,腿不由自主的紧跟其上。

寒风依然刺骨的冷,吹的他不住打颤。几声狗叫声,打破了平静的寂夜。影子开始加速,一晃进入爷爷的院子里。爷爷家狗的叫声更甚,几乎到疯狂的地步。守德到大门前,电筒突然熄灭,不管守德如何去怕打,也不及于事。

院子内狂风四起,吹的满院子风舞冥币。

“哥,爹回来了……”

“爹……”

“哎呦……谁……谁踩我”

灵堂内,乱做一团。

突然,灵堂内灯光四起。

“妮子,你怎么跑这来了……”爹的声音。

“是秀兰,哥是秀兰。”是姑姑的声音。

守德,急忙跑进灵堂,大家都在围着秀兰。

当守德闯进灵堂的一瞬间,吓的大家都叫喊起来。

“鬼……妈呀……”

“是我,我是守德。”守德看见吓得脸色大变的伯伯和姑姑。赶紧怎么身份。

“吓死了,以为是鬼。”姑姑用手抚慰着胸口。

“你怎么跑这来了。”李老汉问。

“我是跟一个影子过来的,原来是姐姐。”守德惊奇的回答。

大家都谈论,唯独秀兰一个人,呆呆的站立在那里,眼直盯着棺材,一动不动。

无论大家如何问,秀兰呆滞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棺材。

正当大家,议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到……家……了……”

“爹……附在……秀兰身上了。”姑姑说着,胆怯的往后退。

大家忽然明白,秀兰八字弱,是鬼女。

“守德,赶紧去找净礼……快去……”李老汉催促守德。

“爹……你有什么话就……说,别难为孩子。”李老汉对着棺材说。

“是呀……爹……别吓唬孩子……不不是最疼秀兰不是……”老大说。

兄妹四人,轮流在劝爹的鬼魂,赶快离开。/

半个小时后,守德和净礼,赶来。秀兰已经躺在床上,处于昏迷状态。

“净礼呀,你快看看,是不是走了。”李老汉递上一支烟。

“嗯……”净礼接过烟卷,“李叔,别担心,一会就好。”

同样的程序,同样的效果。折腾到天亮时分,秀兰才清醒过来。先前的老者听说后也急忙赶来。

“赶紧钉棺,否则还有可能会回来。”

外面几个送殡的人,开始钉棺。等最后一个钉子落下,灵堂的外的风突然停下。

“老辈话讲,死去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安详的离去,无牵无挂。一种是死不瞑目。也就是有好多放不下的事情,没有做。就会想尽各种办法,回到原先生活的地方,找原先最亲近的人,去观察,生前的事情是如何落实的。”老者点燃上一袋烟,继续说,“老哥是放心不下,秀兰的亲事,这几天一直跟随着秀兰,知道昨天晚上,知道自己无法在停留,只好借助秀兰的身体,到家来看看。守德,刚才说是从家里跟过来的,可以肯定,老哥是一直跟着秀兰。”老者的一番话,大家都不住的点头。

净礼接过来说:“二大爷让赶紧钉棺,是防止鬼魂再次出现。死去的人,三天还认识家人,过了三天后,他就会为了争取留在阳间的时间,完全忘去亲情。赶紧钉棺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

外面的亲戚朋友逐渐多起来,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去了。李老汉和守德,把秀兰背回家。让秀兰娘在家看着。不敢让秀兰在靠近灵堂。

出殡的场面,按照当地的风俗,是相当的体面。纸房子一座、纸马车一辆、纸冰箱、纸彩电、纸摇钱树、纸童男女及纸绫罗绸缎样样仅有。贡品四蝶八碗,礼节八拜九叩、起坟合葬。哭声四起,鼓乐齐名。披麻戴孝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占满整个街道。

秀兰经过这一通折腾,瘦了好多,李老汉夫妇心疼不已。春节喜悦的气氛已经不属于这个家庭。

春节是农村结婚的重大喜庆日子。同秀兰大小的女孩子,都已经出阁。秀兰时常鬼附体的怪毛病,没有人敢给提亲。只能找很远的地方,才能嫁出去。

8、鬼女嫁夫

在农村三十未出阁,几乎已经没有,李老汉夫妇为这事一直苦恼不已。由于积劳成疾,秀兰娘没有过几年病倒在床,很快离开人世。

守德结婚后,夫妻二人一直在城市打工。有时夫妻二人也回来看一下年迈的父亲和鬼女姐姐。

为了让女儿得到好的照顾,李老汉决定招一个上门女婿,年龄大些、有点缺陷也可以,只要不太傻就可以。李老汉降低标准。也能让秀兰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经过多方撮合,最后有一个外地去男子,叫张大虎,身体正常,就是语言有一定障碍,体力活也没有问题,李老汉也就委曲求全。村里人也比较满意,希望秀兰成一个家。秀兰老大不小,知道自己的情况,也就不挑了。二人举办一些简单仪式便成为夫妻。

张大虎进门后,农活、家务样样在手,生活也相对安稳。二十一世纪今天里,农民的生活富裕平安。党的惠农政策让全国农民真正的富裕起来。

守德在家里盖起二层小楼,一层由秀兰夫妻居住,父亲李老汉年事以高住在方便起居。二层有守德夫妻居住。但是守德常年在外,二层一直空着,无人居住。平时由秀兰清理卫生。

老人常说,房子空的时间多了,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话果不其然。李老汉也经常不让秀兰上去整理,让大虎经常去去就行。秀兰从此也就不上去了,改为大虎经常上去。

陈大虎虽然语言障碍,但是并不是完全哑巴,也能说一些简单的话语。智力与正常人没有区别的。当然鬼神的事情也是尽然知道的。与秀兰相处没非常和谐,对李老汉的话也是言听计从。大虎每天上楼上巡视几次。白天一次,晚上一次。

夏日的夜晚,吃过晚饭,夫妻之间,想往常一样,把李老汉安排睡觉后回屋。

“大虎,我们结婚这么长时间,怎么怀不上。”秀兰擦洗着凉席,问你丈夫。

“我……”大虎费劲的挤出出一个字。

“应该不会你有问题,你很正常呀。”秀兰继续擦洗凉席。

“哪?”大虎问道。

“你这一段时间可能也听说,我们村事情,也听说过我的事情,但是你说不出来,也没有表现出嫌弃我,我知道,我们组合成家庭已经很不容易了。”说着秀兰眼泪掉下来。

“不”大虎上去抱着妻子,也呜呜哭起来。

“我知道,你疼我,不怕我是鬼女,但我一直内疚,想给你们张家,留一份香火,也不至于辜负你对我的一片心。”秀兰帮丈夫擦掉眼泪。过去好长时间,两人情绪稳定下来。和衣行起周公之礼。这一次,两个人都很卖力,都很期望这一次能种下幸福的结晶。一晚多次的耕耘,大虎呼呼睡去,秀兰无法入睡。她一直怀疑,自己不属于这个世间,怀不上孩子原因,也许是自己的缘分未到,也许这一个丈夫不是我归宿。也许自己在等待那边男人接她过去。秀兰每一次去上面打扫房间时,特别是擦洗玻璃时,可以看到远处片片的坟茔,那时她总是不自觉,看上一段时间,回过神来时,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干什么。他也知道亲身父亲买在那里,也知道自己8岁时,在瓜棚里睡梦中,被一个离地行走的白衣人,带到大河边。更清楚,自己八字弱,附近行走的鬼魂,都要走进这个院子,都要光临一下自己。弟弟守德,不信这个邪,坚决在这院子盖起二层小楼,并在房顶按上一个刻有“泰山石敢当”石碑。房子盖起后,自己确实没有被上过身。也许那块石碑起到作用。但是为什么,一上二层总是要远眺那一片坟地。秀兰越想越害怕,神速的把身子缩大丈夫的怀里。惊恐中慢慢睡去。

9.鬼奸鬼女

月色皎洁的深夜,只能听见几声犬吠。人们已经进入睡梦中。只有李老汉一个人并没有睡去。秀兰夫妻走后,李老汉并没有睡去。自从父亲去世后,他把父亲的书籍,全部继承下来,包括父亲研究。老大学名、老二学义,都对此不感兴趣,对此嗤之以鼻。通过多年研究,也能预感到一些事情的发生。他给秀兰起了一卦。

他拿出三枚乾隆铜钱,闭目静心,然后将三枚铜钱平放在手心,用双手合扣,一分钟左右,开始摇卦。李老汉按照父亲总结摇卦方式,开始摇卦。

按照摇卦方法,采用有字的一面为正,无字的一面成为背。摇卦时只看背面。

如:三个铜钱有一个背则记为“一”为单为阳

三个铜钱有两个背则记为“--”为拆为阴

三个铜钱三个背面则记为“一”为重为阳

三个铜钱没有记背则记为“--”为爻为阴

……

李老汉默记几遍,开始起卦。此时的他在排卦是的心情忐忑不已。因为明天就是农历7月15日鬼节。这一天忌讳很多。秀兰这一天能否逃过一劫。头几天李老汉就开始嘱咐秀兰注意那些事情。晚上不要晾衣服、不要熬夜做针线活、拖鞋头不要朝床的方向、晚上不要出门、不要照镜子等。

在李老汉摇卦的同时,秀兰那里已经发生了,他担心的事情。

刚才说到,秀兰冲惊恐中入眠。睡梦中,秀兰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抚摸,脸部被亲吻。****进而被侵犯时突然惊醒。发现丈夫大虎,压在自己身上,一反平常怜香惜玉的**动作,这一次动作粗暴无比。让秀兰无法忍受的地步。秀兰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身体被死死压在下面,几乎到窒息的地步。

“大虎,别……那么用力……”秀兰求饶。但是大虎依然我行我素,完全不顾秀兰感受。秀兰一次的求饶,大虎一语不发,如同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秀兰实在无法忍受,残暴的蹂躏,喊叫声加大。

正在摇卦李老汉听到女儿的求救,扔掉铜钱,拿起电筒,就往秀兰住处跑去。屋门紧闭,李老汉听到秀兰呼救伴随着“嗒嗒”**声。李老汉未敢敲门,夫妻之事,作为老丈人也不好介入,夫妻屋内之事。但是女儿声音为何如此凄惨。李老汉只好仔细贴在倾听,屋内详细状况,以好判断。

室内呼救声依然,李老汉是无法,只能大喊,“大虎,你个畜生要干什么,那是你媳妇,知道吗?”但是里面依然激烈。李老无奈之举,只能破门而入,用电筒照床上二人,发现两条肉虫压在一起,大虎疯狂的摧残着压在下面秀兰。大虎并没有因为李老汉破门而入而停止。顺着电筒光看去,大虎铁青着脸,正朝李老汉狞笑。动作依然没有停止。李老汉马上反应到大事不好,大虎被淫鬼上身。赶紧打开屋内灯,拿起电灯砸去,但是淫鬼依然我行我素,并没有因为挨一记而走。李老汉也顾不上家丑外扬,跑出院门大喊救命。几许的村名赶来,忙问清何事。大家径直奔向秀兰房间。此时秀兰已经昏迷过去。淫鬼正处于**,连声喊道:“你是我的,……我……要娶走你……”。一阵剧烈动作后,淫鬼趴在秀兰身上。嘴里一直在喊:“你是我的,我一定娶走你……”

“你说这次是谁呀,怎么听着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老者说。

“我听着也像,上次是一个男的声音,后来不是知道,是邻村冻死的那个人”。医生说着端起酒盅又说“我猜,每次附近死人,很多次都要路过这里,是不是这个院子是鬼道。”

大伙慢慢散去。寒冷的天气,突然变的异常压抑,风更凛冽,折腾了半天,已经是黄昏时分。天空开始飘起雪花。

李老汉挽留大家在家里喝点酒,表示感谢。

酒桌上,大家都在谈论,如何防止以后,鬼再来怎么办。

此时,村里的医生赶来,“学申叔,妮子又被上身。我这几天去外地进药刚刚回来。”

“净礼呀,你想想办法,刘半仙也没有招,刚才用烟也没有驱走,你看咋办呀。”老汉央求说。

“学申叔,我不给你说了,你要相信科学,给你说几次了,不让你去请那些骗子。”医生在埋怨。

“没有事,……没有事……”秀兰娘抱着秀兰痛哭起来。

此时,老者打开门,对大伙说:“没有事,大家回吧,记得晚上关好门窗,别让鬼钻空子。”

“学申叔,窗户打开……快……”医生喊到。李老汉赶紧把窗户打开。

几分钟后,秀兰昏过去,医生放开人中。

“净礼呀,你给想想办法。”老者说。

“掐人中就行,就可以驱走,因为鬼魂与人的结合最弱的地方就是人中。”医生说。

几人的烟也抽光了,只好想别招。

几人只好出屋,商议如何处理。/

几人商议后,二次进入屋内。

几人按住正在胡言乱语的秀兰。医生掐人中,并吼道:“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走吧。”

“哎……哎……我走……哎……”鬼一直痛叫。

许久,附在秀兰身上的鬼不再挣扎,秀兰晕倒过去。大家松了口气。等待秀兰醒来。

秀兰突然醒来,鬼笑起来。老者说,“鬼又回来了,继续吹。”

反复几次,都没有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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