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年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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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章丘和自家师傅的故事,苏墨不得不感叹一下命运的纠葛,是的,经过这么短时间的观察,苏墨终于完全确定了,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家师傅生出了那样的感情,这种确定让苏墨的心里很是难受,不只只是因为到现在为止章丘似乎还一直的坚持还是这么多年自家师傅的不下山,好像都是在为这段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苏墨甚至都能够猜出来,其实苏川对章丘还是有感情的,甚至也有可能是那样子的感情,不然当年那个传说中的大师兄出事情的时候自家的师傅任然没有下山处理。

那个时候苏墨还是不了解自家师傅为什么就这么愿意呆在山里面出来,现在她想也许她知道了,看着章丘眼角的皱褶,苏墨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叫做心酸的感情,这种感情让苏墨对自家师傅有了一种莫名的怨气,不为别的,就只是为章丘这么多年的等待。

看到苏墨似乎露出了一种叫做同情的表情,章丘很是无所谓低笑了笑,这些都是过去了很多年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回忆起来就像是还刚刚发生没有多久的事情,但是章丘不能不提醒自己,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有十年之久。

随着章丘的描述,苏墨在脑海之中自行脑补了这样的场景。

一个是根据现在章丘的样子想象出来的章丘的年轻时候的样子,苏墨想年轻时候的章丘一定是比现在的章丘更加不拘的,而自家的师傅恐怕是更加的张狂的吧,因为自家师傅就算做了普陀山的掌门还是不修边幅不按情理出牌的样子,当年轻时候的章丘遇见了年轻时候的苏川,一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的吧,听着章丘的叙述,看着章丘嘴角的笑容,苏墨突然发现原来自家师傅曾经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虽然前面都没有讲很多事情,但是苏墨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只是静静地听着章丘的回忆,嘴角也微微勾起,很多人都有年轻的时候,听着章丘的叙述,苏墨才真正地了解了当年自家师傅和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纠葛。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和你的师傅是生死之交,虽然不知道你的师傅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但是看着你我想你的师傅应该过的不会太差,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家师傅还是老样子,就连养出来的徒弟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再说说后来吧,你师傅将我救出来之后脸色突然变得很是奇怪,那种表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后来他就消失了一段时间,再然后突然有一天校史室就消失不见了,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情况下…”

真正让章丘确定这辆车是传说中的鬼车的是,当章丘抬起头看向正在开车的司机的时候,章丘发现正在开车的司机在镜子里竟然没有倒影,这个发现让章丘很是惊恐,这个时候的章丘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他发现他只要一动就有无数道视线跟随着他,虽然章丘没有看见但是凭借这么多年的侦查直觉,所以章丘知道如果他就这么下车了,自己一定是下不去的,但是这个时候又联系不到苏川,因为他发现他的手机是连信号都没有的。

虽然不是法术界中的人,但是对于鬼车的传说章丘还是从苏川那里听说过的,但是也仅仅限于听说而已,但是真正遇见这样的事情之后,章丘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反应的,可是好在就在章丘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苏川出现了,然后一把将章丘救下,说道这段的时候,章丘的脸上像是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一般,不知道是苏墨的眼睛出错了还是房间太热的原因,反正章丘的脸就是很红。

听故事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从这里面苏墨也了解到,原来之前这些事情自家师傅都已经经历过了,这让苏墨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才结束的事情,那件事情师傅在多年前也是参与其中的,这种想法一旦冒出,苏墨就发现了很多事情,苏墨现在还找不到之前山村的事情到底和自家的师傅又没有关系,但是苏墨可以肯定的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和自家师傅都是有关系的,她最近师傅下山应该不是单单收徒弟这一件事情吧。

苏墨的心里活动很多,但是其实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就在苏墨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章丘就说到了鬼车事件,苏墨也变得正色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章丘生怕错过一些东西。

当然章丘也是了解苏墨,见苏墨露出这种表情就知道见好就收,“当时你的师傅也是一个毛头小子,我们两个只见也只能说彼此彼此吧,当时他很是轻视低看着我,然后劝告我不要再管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是我不能管的,也是我管不了的,那个时候,我就火了,然后就跟定他了,所以之后的所有事情,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你家师傅不让我管这件事情,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我的话,很多事情他都不能接触到,所以那个时候本来就不是很熟悉的我们签订了一个合约,他帮助我探寻这个案件的真相,而他将他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在签订合约的前一刻你家师傅还劝告我不要管这件事情,但是那个时候的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别人越是要我不要做的事情我就越想去做,所以那个时候我想也没想就签订了合约,后来我才知道当初你师父所说的话根本就不是恐吓而是一个事实,因为那些事情真的不是我能够接触的,那些东西已经超过了人们现在认知的底线。”

“那个时候,我跟着你的师傅了解了很多东西,对一些东西也接受了,当然那些都是不得不接受的,因为那些事情都太过于真实了,渐渐的我也相信了,原来你师父说的有危险是真的有危险,我们几次都死里逃生,我和你师父之间…建立起了一种革命的友谊,后来有一天我出去办事情,从艾江大学出发,坐上前往市里面的公交车,当时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以为当时的车上还有挺多人的,那个时候我在车上思考着整个案件,也没有心思注意,可是后来让我发现不对劲的是,当时有一个人在下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当时我也没有太过于在意,但是没过一会我反应过来,那个时候可是夏季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冰冷的手,那么冰冷的触感根本就不想是一个人会有的。”

说着,苏墨已经能够看到章丘眼中的惊恐,苏墨对此也是表示理解的,因为当时就算是苏墨在发现这是一辆鬼车之后也是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更不要说是章丘这个普通人了,虽然章丘之前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但是说到底还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所以苏墨甚至都能够体会到当时章丘心里的恐惧。

章丘发现了不对劲之后就抬头看向身边的人,这个时候章丘才发现不单单只是刚刚下车的人,周围的人都很不对劲,这个时候章丘也发现了车里面的不对劲,因为这么多人的车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很是安静,若不是这么多的人,章丘都会以为这会是一辆空车。章丘也不是一个遇到事情就只会紧张的人,在发现了不对劲之后,章丘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冷静下来了,然后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人,这一观察就让章丘更加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周围的人好像都是在低着头的,虽然有的人在看书有的人在听音乐,但是都有一个统一的动作,那就是所有的人都是低着头的,没有人抬起头或者是交谈好像所有的人都是单独一个人上车的一般,虽然这种现象很少见,但是章丘知道不会没有所以这一点只是让章丘怀疑而已。

“十年之前,我还只是一个刚刚破获了几件大案子的年轻人,对很多的事情还是属于比较懵懂的时期,所以在受到那么多的人的关注之后,我的心情就变得飘飘然了,直到…你的师傅出现。”

“那个时候,我刚刚接手老校史室的案子,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当时我以为这只是一件很是简单的案子,但是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我以为知情的人都对我的拜访避之不及,你也知道警察并不是万能的,若是那些当事人不配合的话,案子就很难进行下去,我也说了我当时也是一个比较冲动的人,所以我也是不死心,天天上门拜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见了你的师傅。”

“当时,你的师傅就那样站在我的面前,双手抱胸嘴角轻佻,用很是轻视的眼神看着我,至今我都记得当时的表情…”说着章丘又露出很是怀念的表情,这让苏墨表示很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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