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初见,不如不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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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不是自己想选择就可以选的了的,我也不想,却还是要这样…

“很快的,很快…秋娌就能知道自己的一切了,很快、很快……”拥抱住秋娌,肃冉眼眶湿润。

“神族!”蕴含怒意的低吼从肃冉背后传来,是桃含茗。

“巧嫣!”激动的桃含茗扔下武器便奔向巧嫣,想要唤醒她,触手的确是冰凉。

肃冉看着,抱起秋娌慢慢走着,有些吃力。

“巧嫣死了,但她还有个愿念维持她身体机能的运作,假如好好保存她的身体,也许某一天会是个不错的妖族后裔。”她的话悠扬传入桃含茗耳中。

这便是转世,秋娌…你会懂吗?

她的衣诀随风而扬,向着阳光的方向走着。

“什么?”桃含茗不解,皱起眉头依旧警惕的望着肃冉,却也看了看巧嫣。

她的胸口还有些起伏,那么……

桃含茗握紧手里那有些残破的武器,紧张的看着放好秋娌又慢慢站起的肃冉。

“神族,你们竟然能猜到我还会回来,果然是狡猾无比。”嘴上说着,心里正盘算如何脱身。

肃冉将秋娌掩在身后,她环胸道:“桃含茗,将巧嫣带回去吧,好好看着。”望向巧嫣,她的身体有些僵硬,血已止。

肃冉笑着,很温柔的回答:“秋娌不记得啦?你杀了你讨厌的人,很勇敢呢。”拍拍她的头以示鼓励。

秋娌确是呆若木鸡,是啊,谁听到这话都会吓到何况秋娌这样单纯的孩子。她就这样被肃冉拉扯着离开树林,离开满是尸体的山包。

途经那山包时,秋娌似乎是想起什么,两手捂住耳朵表情痛苦,直到看到身首异处的一个个人、妖族,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她本想让那些人以为自己逃跑,自己再回头将巧嫣的尸首带回去,不料确是见到了神族后裔。

肃冉回头,目光依旧带着笑意:“你呀…小妖精。”秋娌不知不觉中又晕睡过去。

“我们都一样,所有神族后裔都是这样的经历。在他们还没拥有神力前,所有的记忆,身世,包括姓名、习惯等等都是由前神族后裔所掌握和知晓的。秋娌,别怕。你还有我们呢,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切都会好,一切都能回去……”她低低的说着,嗓音深沉而低缓。

“我不想杀人……我不想再颠簸游离了,肃冉…我想当神族后裔……”她说着,放了手又低低抽泣。

“肃冉…真的是…是我…呜呜呜呜…”词不达意,伏在地上哭的凄惨。

肃冉蹲下:“乖,不哭了。秋娌,跟着我是要学会很多东西的,杀人虽然可怕,可是有时候你却必须杀。我是你的监护者,我有义务教会你所有的事,包括杀人……”

肃冉懂,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该出现的出现了,命运自然会是改变,却变不了结果。现在就是静观其变了,看看这个时间的结局回事什么。

秋娌悠悠转醒,从肃冉怀中起身,疑惑道:“肃冉,我怎么会在这里?”看看四周,没什么映像。

秋娌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望着肃冉。

“你要记住啊,你是大家的希望,不能让大家再失望了,大家都……盼着你的胜利。”肃冉背着光,有些刺眼的笑容。

“肃冉一直说我是大家的希望,让我不要让大家失望。可是,我连名字都是从你那知道的,我对自己而言,只是支配着身躯而已……”秋娌突然抓住肃冉的手臂,那指甲深深扣在那肉里。

肃冉半坐在草地上,呆呆的看着前方思考什么。

肃冉抚摸着那容颜:“秋娌,是时候了,也许很快,就是你面对一切的时刻。到那时……”我会如何?

一切尽在不言中,无非是生死,只要命运决定好了,所有徒劳都是促成那结局的行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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