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首

农民捂嘴摇头道：“你爱听！我们也得能说呀！就跟大清朝康乾盛世一样，那真是盛世吗？只不过老百姓吃不上饭饿死的，贫苦老百姓不说罢了。打了这么多年仗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死那么多人，国家到处都是炮弹片，哎！虽说是新中国了但还是有很多老百姓吃不上饭哪！……”

郝所长点点头表示赞同道：“除非国家有惊天动地的变化，彻底的改变！才能救人民于水火。”

农民长呼一口气向地中心走去。

郝所长上下打量这位老人心想：啊！他是……是牛知府之后？这也太巧了吧！……这……

旁边那位警察问所长：“郝所长，这牛知府是谁呀！”

郝所长背着手瞅着那位警察道：“你是不知道，这牛知府那是明朝万历年间派到甘肃来的，此人一来，不到1个月20多年前的冤假错案都被他查个水落石出，日后作坊人人遍传说牛知府是天神下凡，专为百姓公道而来的，甚者还传他活到了乾隆年间，听说乾隆晚年昏庸无道，这牛知府便变成一位白衣神人进入宫中与高宗皇帝长谈。”

警察道：“牛知府这么神奇，那他的后人岂不也是全才。”

郝所长双手拱拳道：“我请牛先生指教。”

老头挥挥手笑道：“不必谦虚，你就叫我老腊肉吧！乡里人都这麽叫我。”

警察扑哧！就笑了：“怎么叫这名。”

郝所长哼！的一声警察便立刻止住了笑容。

郝所长道：“先生，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老腊肉倒也不含糊将此事的原委和警察说了一遍。郝所长听罢点点头道：“我这就派人抓真凶。”

老腊肉晃着手微闭双眼道：“现在我们抓不住他们，他们头上玉帝星正旺，如果我们贸然行动不光会打草惊蛇，还会遭到他们更大的屠杀。”

郝所长道：“依先生之言，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老腊肉弹着手指依旧是微闭双眼，算毕道：“你们先加强警力，尤其关注孟家岭动向，待我明日上山一观，再做定夺。”

郝所长抱拳道：“多谢先生！”

老腊肉抚平胡子撇下一句：“告辞。”

晚上，池塘早已结冰有好多孩子在上面嬉戏，还有一些胆大的比胆量专往结冰薄的地方跑，自古武者都有打擂死人不偿命一说，在新城地界也传出了结冰之河，调皮嬉戏者坠入冰窟不偿命之说。再加上共产主义孩子哪有怕死一说，都是遇到敌人越打越勇。孙祖亮刚还是兴致勃勃，但看了一会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帮孩子还是没谱，像他这种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才更加珍惜生命。现在这帮孩子永远无法理解日本强盗拿刺刀穿透你大腿的时候，心中想着什么。哎！想这么多干什么听戏去。

在河的东岸有用木头、麻绳绑成的戏台子，那些长短不一的黑木头两端竖绑着一截麻绳，这是孙祖亮见过最粗制滥造的戏台没有之一。虽然戏台不怎么样但台上唱的戏却引起孙祖亮的兴趣，这是一台自编自导的戏，人物主角身穿狐皮大衣高大威猛，脸被人画成国旗的模样，五颗黄星大大的挂在脸上，反派却是一只头上没有毛的秃鹫，那边毛畜生喝光劳动人民的血称它为“将鹰”。这不他正和英勇的红脸战士打仗，孙祖亮在台下喝彩，这时却被一位蒙着脸的女人拉走了。

拉到没人的地方，孙祖亮站稳脚跟，那女人不管怎么拉也拉不动。孙祖亮笑道：“别装了，赵姐！”

那女人只好摘下布真是赵姐，孙祖亮道：“赵姐怎么了？”

赵姐也笑道：“没什么，老郜到别家串门去了明天才会回来，我没事做想把你拉到我们家跟我做个伴，暄暄观【聊天】。”

孙祖亮不解的问：“我是男的，你找人暄观应该找女的呀！你说是不是。”

赵姐闪亮的大眼睛看着孙祖亮：“祖亮，我就觉得能和你聊的开，你就直说吧！到底去不去我家？”

孙祖亮犹豫不决，赵姐好像等不及了：“你还是大男人，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还告诉你孙祖亮如果你不去，那以后咱就别再见面。”赵姐好像是在逼迫孙祖亮。

孙祖亮摸摸头道：“干嘛呀！赵姐反正我也没事，好！我陪你。”

赵姐脸上又显现出狐狸般的媚笑上前主动搀扶孙祖亮，孙祖亮脸上露出服从的笑容心中道：“这女人，不知廉耻！我要替郜老汉管管他！”

赵姐搀扶孙祖亮到了家中，招呼他坐下，自己却拴上了大门。孙祖亮只觉得自己的处境不妙。

赵姐笑着拿出已经烧好的酒，又拿出两个碗，放在孙祖亮面前一个，又放在自己面前一个。

孙祖亮问道：“赵嫂，怎么回事。”

赵姐笑着答道：“赵嫂？孙阿舅这是要折我的寿吗？”

孙祖亮默然道：“郜老爷子这么叫我是抬举我，我现在也认识到辈分是十分重要的。”

赵姐猛地一摆手她拆开酒盖给自己与孙祖亮都满满斟了一碗，自己先举起来道：“不管那些，来！喝，我先干为敬。”他喝完了一碗见孙祖亮在发呆就问道：“孙阿舅是不爱喝酒吗？啊！还是不想见到我。”孙祖亮哈哈大笑痛饮了此碗，赵姐道：“这就对了，来再来一碗。”说完又给自己和孙祖亮倒了满满一碗酒。

这一次孙祖亮没喝，但赵姐自己连喝了7碗酒，喝毕，明显是醉了。眼色妩媚妖娆，看着端坐在对面的孙祖亮，口中道：“老娘，自从嫁给老郜后，就没有真真做过女人，我知道孙阿舅会帮助我的。哈！哈！哈！哈！”给孙祖亮的印象是这个女人已经疯了。

正当她俩在家中演戏的时候，新城东村却出了大事，东村的人们差不多都睡了，但东村地下像是一只野兽在咆哮般震动大地，不一会地上全都是裂缝喷出火来，落到屋上，房子即着，像一场火的喷泉一样，烟火四起基本上整个东村都被烧毁，一股浓黑烟笼罩在村子上头。好多村民闻讯救火，但火越浇越大。郝所长和老腊肉也都相继来到现场。

赵姐依旧是不依不饶的，一定要孙祖亮和她睡觉。她不知廉耻脱掉了外衣，女人穿的肚兜显露在外面，孙祖亮脸被气的涨红，这肚兜就像现在女性的内衣一样哪有显露在外的简直是没有一点礼义廉耻，这好像像一部小说，对！《水浒传》中的潘金莲与武松！

孙祖亮见她脱得差不多了，有很多肉都露在外面。孙祖亮抽下皮带向赵姐光溜溜的后背上就是一皮带，赵姐肉缩了一下一道明显的红棱挂在她的后背上。

孙祖亮接着抽她的胳膊、腿、肚子、头上也适当的抽了一下，赵姐：“啊啊！”痛喊着口中一直在说自己不敢了，她这次是长了记性了，自己酒醒了不说还吓了自己一身冷汗和一身的伤疤，幸亏脸上没有留下什么。

孙祖亮系上裤腰带一脸怒相踏门而出。赵姐抱着自己的光膀子蹲在桌子前痛哭，还不时摸摸自己的伤疤，提醒自己以后不要鲁莽行事。

郝所长在火场前问老腊肉：“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老腊肉掐指一算道：“嗯！是时候有个结果了。哈！哈！哈！”

郝所长道：“先生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行动了？”

老腊肉道：“不！不！不！你们还是严防死守，关注着孟家岭，老朽明天上山一趟，如果两日内下不得山，就说明我已经死了，到时候会有人替我上山。”

郝所长知道文人的脾气，便点点头。

郝所长道：“您有什么证据说他不是被要挟的？”

老头哼！了一声道：“哎！小孩子呀！老朽乃是牛知府之后！难道不说明一切。”

那位老汉摸摸胡子得意的道：“老朽告诉你，这萝卜杀人案是绝对真实的，你们警察不要被这些已经水落石出的案子绊住脚，他们是迷惑你呢！”

郝所长嘻！了一声道：“您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被人要挟的？我看他那天喝酒就是给自己壮胆！”

老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是被人要挟的。”

把玉莲吓了一跳的还是他们有节奏的拍打的桌子回响的声音，玉莲又专心盯着他们。

为首的：咚！咚咚！

胖佛爷看了为首的一眼：咚咚！咚咚咚！

这时来了一位警察到郝所长耳朵边悄悄说了一句话，郝所长明显很高兴与这位警察小跑回了派出所，这座派出所仅是几间草屋合并成的，放上一个火炉，几个办公桌，一破旧的缴获来的棕皮沙发，后面原本是3间非常大的仓库现在改成大牢了。郝所长跑到后院只见一位上了年纪了但文质彬彬的老头。

郝所长握住他的手道：“您知道关于萝卜杀人案的一些线索？”

农民道：“是说实话还是假话！”

郝所长道：“我爱听真话。”

为首的点点头：咚！咚！

一个手下拍了为首的一下：咚咚咚咚！

这时为首的挥挥手示意让所有人都坐下，大家都沉默了开始正常起来都互相帮忙清理现场，等到这一大堆死人都码到大殿粗柱子边上才大功告成。为首的挥开披风潇洒的坐在一尊瘦小的长凳上，那借助空气的莫名压力好像让凳子有苦说不出。大家都按照职位大小坐于两旁，静候着老大的发言。

为首的眼球左右转动看见大家都准备就绪轻咳了一声，鼻孔里呼着气，蚊子样的说道：“我传达一下指示。”大家的表情都严肃起来，这场景不由让玉莲想起人死后的追悼会，大家都表情沉重低着头走进灵堂，百鸟朝凤一吹所有的孝子贤孙跪了一地都痛哭起来，这音乐好像是大家与亡灵的最后一次见面。玉莲转念又想起老村长死时候的场景，他们花了大价钱请了有名的戏班子唱了三天三夜的大戏，她依稀记得当时好像唱得是《窦娥冤》自己不觉得那是一出戏，好像是一群地狱邪鬼在群魔乱舞，主角窦娥穿着白花花类似孝衣一样的衣服，脸色惨白，涂得红红的嘴唇好似血盆大口里面上下两排被口红染红的牙齿交错碰撞着，那害死主角的官员侧躺在舞台上，眼睛瞪得溜圆，脸也是白生生的还有两团红圈，被汉奸胡包围的嘴颤抖着。把在台下看戏的玉莲吓得一惊一惊的，有些观众拿着些烂菜叶子往台上扔，戏不得不中断。

为首的不高兴了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一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自己的另一只手：咚！咚咚！

所有的人笑起来都点点头道：“放心吧！这任务……”这说到重要的地方他们又用暗语。玉莲有些失望。

这一天对于孟家岭地区的人民还是那样，到处的警察好像一天他们没有别的事一样。这孟家岭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他们那一帮人归新城管，这个案子也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这一切好像太顺利，他们害怕这只是一个前兆，是幕后者对他们的迷惑。郝所长在田里帮农民们干活，这时他们坐在田梁上喝水聊天呢！“大家觉得现在生活怎么样。”郝所长一副当官的口吻问道。

那五人不知觉睡着了等再睁眼已经是东方吐白，玉莲觉得腰背酸痛全身抽筋低头一看原来是三姐在自己腿上俞大爷重病一场体力早已不支，再加上受到惊吓脸已经是一片煞白。老三双手击十口中念着连和尚都不知的佛经。宝玉的肚子早就是呱呱乱叫。五人苦不堪言。

外面很吵，哗啦来了一大帮人，为首的面色丧气但却眉重眼明，披着单薄的长黑色的好像是自制的一种披风，冷冷的看着他们在争吵，双方都争得面红耳赤的全然不顾地上的死尸，好像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玉莲透过网窗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总是那么莫名其妙的。他们好像都是傻子，不然怎么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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