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清零

“以为你去见帅哥了。”谭耀龙多事补一刀。

清零看着两人你瞪我我瞪你的小样，无奈道：“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好不好！。”

谭耀龙眨巴着双眼，谄媚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们，刚才王大总监把你叫去究竟说了什么？我看你脸色发白，是不是又让你出差了？”

清零忍不住皱眉：“你说的是真事？”

谭耀龙举双手发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的。”

小荷发挥她的联想：“昨天，总公司来的那帮领导，看见我们的王总都面带凶色，我猜，他们要派人过来，肯定不安好心！”

谭耀龙用手指一弹小荷的脑袋：“就你知道的多！”

小荷捂住脑袋骂：“你发什么神经！疼死我了……”

清零拿起背包：“我先下班了，年后见！”

看着林清零脚步匆匆走出公司，谭耀龙在背后着急嘀咕：“不是……年后见，是什么意思啊！”

――――

自听到谭耀龙说总公司要派人过来之后，林清零心乱如麻，暗自祈祷千万不要是高言婷。

坐在回家的地铁上，大姐清芝发信息过来，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一家人相约去采购年货。

采购年货？一家人？

往年过年，不都是父母亲力亲为大包小榄从超市搬东西回家吗？怎么突然……

这是工作狂女魔头林清蒙发的消息吗？

清零再三确认无误后，更加怀疑此中有炸。

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大姐自己出差的事情，清零十分为难。她不想再次看到林氏家族的女人们千呼万喝山顶洞人要出差之类的欢天喜地。

想想现在身边的人，狡黠商人王永杰，举止颠魔钟捷西，单身话唠谭耀龙，八卦小白陈小荷，傲娇间谍李小媛，以及自己家疯狂寻觅女婿的父母，恐怖的大姐和二姐……

再也忍不住头撞车厢，林清零哀叹悲伤，为何活着如此艰难！

幸好，还有一个正常的李连成？

不知道他在林清蒙公司过得怎么样？

――――

晚上八点，清零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给李连成，告诉他高言婷已经回哈尔滨之事。

连成问清零有何打算，清零将出差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顺便问了下他的状况。

无任何抱怨，李连成直言在林清蒙身边工作感觉超棒，正能量满满。

清零虽不敢相信，嘴里却心虚地说“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挂掉电话，回想着李连成对大姐林清蒙的描述，林清零忍不住想，为什么自己躲避的人，在很多人看来都很正常？甚至可以作为楷模？

除了高言婷，如许诺，如钟捷西，如王永杰，如自己的大姐二姐和父母……

是对他们有偏见而产生抵触心理？还是性格使然导致眼界狭隘不肯去接受？

越想越头疼…

想起大学时余书瑶曾这样评价自己：“林清零，你就是非同类就不能好好相处的人，又高冷又做作。你看看李连成，同样像猫一样，可人家能去接受多元化的人和事，你呢，就要把自己藏的死死的，生怕给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

躺在沙发上，越想越疲惫。清零把抱枕拥在怀中，自言自语：“从小我就这样，如今都二十七了，改还来得及么？”

————

南山蛇口高级公寓里，王永杰看着一张纸和相片陷入沉思。

为何钟捷西和许诺长得如此相像？

他们是什么关系？

钟捷西，许诺………

“切！”小荷白眼一翻。

谭耀龙一本正经说事：“对了，我听前台几个美女在讨论，说这次新品发布会，总公司要派一个人过来监督管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销售业绩还能做假不成？”

眼角瞥见林清零神色不悦，谭耀龙努力把未说完的那句话“正在明目张胆吃小白兔”吞入肚。

“正在什么呀？”小荷一脸八卦很是焦急。

谭耀龙呵呵一笑：“正在为公司做出伟大的奉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王永杰解释：“深圳是我们的大本营，三个旗舰店由我们分公司的销售部和策划部人员共同监督管理。”

“那为什么同样只有一个旗舰店，佛山和珠海是两天的行程，而厦门却安排了五天行程呢？”

“厦门是一个旅游发达的经济型城市，去年我们在它的中心城开了第一家旗舰店，从那边反馈过来的情况看，珠宝市场开发潜力巨大。我们此次去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看看有无合适的地点再开店铺。”

清零失笑：“哎呦，你怎么知道的呀！”

谭耀龙得意的一拍桌子：“我就说嘛！我们的王总，王大总监，计划周全，步步为营，正在……”

回到座位上，谭耀龙和小荷过来围观。

小荷严肃问：“清零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上午你一走，报告大会就被王总取消，我还以为……”

经过王永杰的解释，清零心下了然，思虑稍久，才小心问出另一个疑惑：“王总，钟指导的珠宝拍卖会也在这个月的25日举行……”

王永杰假装惊讶：“啊……，是吗。哎呀真可惜，恐怕我们都没有时间去参加。这次出差非常重要，你知道的。”

清零看着手里的行程表，1月22日到26日，广州；1月27日、28日佛山、29日、30日、珠海；1月31日至2月3日，厦门。

清零不解问：“为什么没有深圳的行程？”

清零偷偷望一眼天花板，心想，我究竟知道什么呀？

“嗯哼，没什么事就先下班吧，回家好好收拾，记得带几套职业套装，明天一早出发，我开车接你。”

不容拒绝的口吻，清零只好默默退出总监办公室。

林清零被叫至总监办公室，商议出差旗舰店监督新品销售一事。

王永杰把手里的资料给林清零：“下周一，也就是1月25号，梅兰竹菊四款新品会同时在深圳、广州、佛山、珠海、厦门这五个城市同时上线发售，共九个旗舰店，深圳三个店铺，广州四个店铺，其他各一个。由于时间比较紧迫，我们要尽快在新年之前把具体的珠宝销售状况探查清楚，并快速找到销售遇到的症结并调整策略。”

“所以，今晚回家后，你就要收拾行李，明天一早跟我到广州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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